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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参见女装大佬4
沈清霖红极一时，姜滢立刻趁热打铁，录制了第二个视频。
也获得了巨大的反响。
当然，物以稀为贵。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沈清灵”这个账号都没有再发布视频。
但这并不妨碍粉丝们一遍遍刷仅有的两个。
对于沈清霖的实力，所有人都无话可说。但喷子是无处不在的，并且关注点清奇。
由于沈清霖最开始火起来，是因为姜滢在直播里推荐了自己的闺蜜。在沈清霖大火后，又有不少人循着找到了姜滢的直播间。想要看看如此高雅的女神的闺蜜能带给他们什么惊喜。
结果却令人大失所望。
能够欣赏沈清霖的人，有真正拥有音乐鉴赏能力的人，有单纯是喜欢听音乐的人，但也有大把附庸风雅显得自己品味很高的人。
这类自命清高的人在拥入姜滢的直播间后，不由展开了人身攻击。
“长得这么丑，一看就是网红脸整容怪，怎么会和清灵大大是好朋友？怕不是哪个想蹭热度的吧。”
……其实姜滢这张脸只是天生的瓜子脸而已，大眼睛，挺鼻梁，白皮肤……好吧，是挺网红的，她天生一张网红脸有错吗？
而且蹭热度是什么鬼？
“就是，歌唱的难听死了，还有这舞蹈看着真是辣眼睛。这都跳的什么啊？果然业余的就是跟清灵大大这个编曲钢琴天才不一样。”
姜滢：不好意思，我是专业的。
舞蹈这东西，就算是宅舞也可以看出功底的好吗？她的力道与技巧与一般主播纯粹的扭动是完全不一样的ok？还有唱歌这种东西，除了沈清霖这种拥有绝对乐感的人，普通人听着完全都是在调上的！
这帮人是不是个个都是键盘上的节奏大师啊？
这时，更恶毒的言论出来了。
“看这骚样，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Great，怕不是口德被狗吃了。
姜滢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她是绝对可以怼回去的。但是竟然有人打字的速度比她开口的时间更快。
我就看看不说话：“键盘侠打字不经大脑的时候麻烦把教养带上……抱歉，是我强人所难了，我不应该让人带上一个他根本没有的东西。”
“滢滢的脸是黄金比例，纯天然，眼没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说丑的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仙女下凡。”
“滢滢是北艺的，在艺术类学校中的门槛有多高，大概相当于文化类里的清北吧。另外滢滢的文化成绩也是顶尖的那种。觉得比她还厉害的，您继续喷。”
“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恶语伤人的样子真是隔着屏幕都让我感到一股臭味。”
“有一点希望你们知道，清灵是滢滢的朋友，没有谁蹭谁热度的说法。戏精别给自己加戏。硬要说起来，是滢滢给了清灵曝光率。”
“你们这样的脑残粉沈清灵不欢迎，赶紧走，谢谢。”
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看这骚样，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
呵，她只被我上过。
沈清霖目光阴沉地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
他很想让她不要工作了，不要再去接触直播这个行业，那些男人都没安好心。
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个舞蹈系毕业生，要么进入剧院表演，要么成为舞蹈老师。阿滢都是可以做到的。但那样的工资太寒微了。他们两个人在这个城市，要交房屋的租金，要交水电费，要有一日三餐的开销，她还得养活两个人。
大城市的消费水准高的吓人，她需要很多很多钱来维持正常生活。
只有主播这样吸金的行业才能让她活下去。直播平台良莠不齐，有些简直是乌烟瘴气。
但是她都忍了。
是他无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只敢躲在她的直播间里，看着她是如何为了他们的生活努力。
每次那些男人说一些出格的话，他都恨不得冲进她的房间，告诉她别干了，他养她。
可是沈清霖真的不知道，除了弹琴写歌，他还能做什么。
从小他就在音乐方面表现出卓绝的天赋。三岁识谱，七岁就可以自己创作出一些简单的曲子。因为某些原因，他不能干体力活，除了音乐，他好像什么都不能做。
也是因为如此，在成名之前，他似乎一无是处。
沈清霖关掉手机，放回口袋里。他的目光落在琴谱上，黑白音符在他脑子里总是很清晰，这会儿去乱成了一团，什么也看不进去。
他试着弹奏，罕见地出现了好几个错音。
沈清霖合上琴盖，双手撑在钢琴上捂住脑袋，没有说话。
直播间里，在我就看看不说话刷屏后，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紧接着就是疯狂刷屏。
“这位仁兄威武！”
“你们说这位我就看看不说话是不是喜欢滢滢？一边批评着女神想与众不同引起她的注意，别人骂女神的时候又第一个冲在前头护驾。”
“哟，我们谁不喜欢滢滢啊……”
……
姜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这个我就看看不说话知道的有点多呢。
姜滢的个人资料里只写着舞蹈专业，可没有说是哪个学校。就算是猜的，总不可能连她文化课成绩很好都猜的出来吧。
难道是家里那只？
不过沈清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口齿伶俐了？看不出那家伙还自带闷骚属性。
如果是他的话，那他现在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吧。
“好了，我有点事儿，今天直播就到这里。明天见。”姜滢直接打了声招呼，关闭了直播。
她轻轻走到琴房，看见沈清霖抱着脑袋，很忧郁的模样。
“怎么不练了？”姜滢问。
沈清霖转头看姜滢。她还带着微笑，和一点点担忧，完全看不出她刚刚在直播间里承受了那么多的谩骂。
而那谩骂，可以说是他带给她的。这一场无妄之灾，是她帮助了他，却又因他而承受诋毁。
他忽然起身上前，一把打横抱起姜滢，就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诶！清霖，你要干什么呀……”
“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