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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穆清抱着九月,气冲冲的杀到璟王府,一副吃人的模样,小九月明明很兴奋,这会儿,嘴里却以一种哭腔,嚷嚷着,不要父王,九九爷不伺候了,这个破爹,九爷不要了!
听的府中的下人一愣一愣的,这王爷是怎么招惹了小主子,将人家气成这样,爹都不要了?
尹穆清直奔景文轩,不理会某个从后追上来的人,路上遇福伯上来禀报,说墨翎的楼太傅昏倒在王府,好像被人打了,新伤旧伤,有些严重。
敢在璟王府打人的,定不是那些规规矩矩的人,是谁的功劳,她猜都能猜到。
也不知廖仙儿是怎么回事,不用毒,现在改用拳头了?
尹穆清瘪了瘪嘴道:“既然是因为身上有旧伤,还不送出去更待何时?若是他有什么不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璟王府出的事,璟王府如何承担这个冤枉?”
福伯听此,有些意外王妃竟然会这么说,怎么说,楼太傅也是墨翎的重臣,墨翎是她娘家,她也该偏心一点,如今竟然如此……
好吧,王妃的心思,他如何懂的了?点了点头,请示道:“不知,我们将楼太傅送去哪里合适?”
“大街上就最合适不过了!那地方还宽敞!”说罢,尹穆清抱着孩子往前走了几步,几步之后,脚步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福伯道:“告诉你家王爷,问问他是他睡大街上合适,还是本妃带着两个孩子去睡大街上合适。”
话落,尹穆清扬长而去。
福伯一时没有听清楚什么意思,连忙拉住身后跟来的鸢歌,问道:“鸢歌姑娘,王妃这是什么意思?”
将楼太傅扔大街上就算了,楼逸宸是墨翎人,自有手下人去救,被他家公主扔大街上,恐怕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咽下这个哑巴亏,不敢去声张,毕竟,丢的是他自己的脸。
可是,他们的王为何要去睡大街?
鸢歌没好笑的朝王福福了福身,道:“福管家就这样问问王爷就是,王爷他自然明白!”
“这……”就这样问?他真的好怕王爷生气,因不敬之罪将他拉下去砍了好么?
王福还在思考如何对王爷说,如何去向王爷请示,没想到,王妃前脚走,王爷后脚就跟了上来,那造型,直让王福惊的下巴掉了一地。
王……王爷这是去哪里干了啥?
锦衣华服皱的像咸菜,外袍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去,里面的袍子被撩起,扎在腰间,袖子也撸起来,露出半截精悍结实的小臂,发丝早就被汗水浸湿,不在顺滑柔亮,凌乱的在贴在脸上、脖颈上……真真儿的像是难民一般。
“王?”王福好想将身边伺候的人全部打一顿!真是岂有此理,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王失态成这般样子,失态就算了,还失了仪态,失了体统,这若是被人笑话了去,王的威严何在?
想发难,左右都找不大一个发难的人,王的身边,竟然没有跟有伺候保护的人?
这意识一出,王福更惊怒了,他如何知道,慕谦等,都被抓去替王妃办事了,王爷自己的事在王爷心里,算个什么?
“王妃呢?”他还不曾开口,倒是萧璟斓问了。
王福连忙俯身答道:“回王爷,王妃刚过去,她……她说……”
眼前一亮,带着浓浓的期待:“她说什么?”
“王妃说……”王福狠了狠心,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王妃让老奴问问,是您去睡大街,还是王妃自己带着二位小殿下去睡大街!”
说完,王福便吓的跪在了地上:“王爷息怒!”
萧璟斓面色一沉,顿时委屈的不行:“这么狠心?”
他想哭了好么?
慢慢吞吞,萧璟斓试探性的接近景文轩。
不就是摔了一箱水晶石么?那个能做什么?顶多做个摆件儿,赏着玩,能有多大个价值?让萧璟斓懊恼的是,他干嘛伸手去招惹九月那个小东西?他就碰了一下,真的只是轻轻的扇了一下,哪曾用过力?那臭小子就嚎成那个样子,冤枉,着实的冤枉!
只不过,萧璟斓刚靠近景文轩,紧闭的大门就被打开,从里面飞出一张被子,和一个枕头,若不是他反应快,伸手接住,那真的要罩在他头上了。
门口的侍卫丫鬟见此,吓的连忙跪在地上。
谁敢袭击王爷,不要命了么?
然,他们并没有听见王爷出言发落任何人,反而屁颠屁颠的上前拍门:“阿清,你开开门,有话好好说,本王真的没有用力,也就吓唬吓唬,吓唬吓唬他来者!”
“啊呜呜……九爷吓死了,九爷被父王吓坏了,呜呜……九爷好害怕……”不曾听见尹穆清的声音,倒是传来某个小娃的声音,萧璟斓摇了摇牙,这熊孩子,这笔账,他迟早要算回来。
沟通不行,萧璟斓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错了,抱着枕头和被子,贴在门口道:“那……那我去睡屋顶。本王皮糙肉厚,睡哪里都可,可是,若是本王去睡大街,恐防有些不明事理的小人误会阿清,说阿清不温柔,不知心疼夫君,赶夫君出去睡大街,这于阿清的名声不利!”
说完,萧璟斓耳朵贴门口,想听听自己这般识时务的话会不会换来自己女人的怜悯。
旁边的下人无不听的嘴角一抽,王爷这也太宠王妃了吧?都被王妃欺负成什么样儿了?还考虑王妃的名声!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王妃一点都不温柔稳重,其实就是一个母老虎呢?
可怜的王爷呦,真是太可怜了!
果然,王爷如此贴心的话,还是只换来王妃中气十足,却异常无情的字:“滚!”
萧璟斓叹了一口气,走下台阶,身上这么脏,总的去沐浴才行,不然,自己都要被自己嫌弃死。
萧璟斓沐浴这会儿,宋勒于外间禀报道:“王!”
萧璟斓靠在浴池旁,沾了水的帕子贴在脸上,听宋勒这么说,拿下帕子,缓声而出:“找到了?”
“二十年前,北燕皇送来的舞姬各个有画像,其中一个正是挽清公主,尹将军正是因为这副画像,接受了那些舞姬。”
“画像呢?”
“属下在尹府找到,让画匠临摹了一份,请王过目!”
“拿进来!”
“是!”
宋勒低着头,走进浴室,目不斜视,双手奉于头顶,将画像呈给萧璟斓。
拿过放在池面上干净的帕子,擦了擦手,萧璟斓才接过画像,打开,扫了一眼,随即,不可抑制的,眸子一眯,一股危险之气从眼底升起。
“你看过画像了?”
宋勒俯身:“属下知罪,属下并未看过!”
看过也只能当没有看过,这种事情,谁敢出去说?
穆挽清并未死,反而活的好好的,不仅如此,还和其他男人生了儿子,这种事情,说出去的后果,谁敢承担?
没有人知道穆挽清生下的是双胎,自然不会认为穆挽清这么多年还清白着,甚至,会天真的以为,那么大一个儿子和穆挽清没有什么关系!
“下去吧!”萧璟斓揉了揉眉心,开口道:“先不要声张,去查查穆挽清这些年做了什么,都在哪里去过,再查查楼卿如的身份!”
“是!”
萧璟斓不相信猜想,猜的总有偏差,只有事实才足够让人信服。
或者,穆挽清有苦衷也说不定!
或者,她没有他们想的那么不堪也说不定!
毕竟,她现在的状态,也并不好不是吗?
那晚看见穆挽清的时候,萧璟斓就觉得不对劲,不单单是因为穆挽清眉眼处太像尹穆清,在小的时候,他好像是见过穆挽清的,只是年纪太小,记得不怎么真切罢了。
所以,他便私下让人去查了穆挽清究竟是何样貌。
尹承衍若是爱极了穆挽清,又怎么可能没有收藏穆挽清的像呢?
原来,果不其然,真相果然如此。
只是,穆挽清这般,该如何对得起阿清?
萧璟斓握了握拳头,本以为,灵玉檀已经够狠心,没想到,穆挽清也是铁石心肠。
刚出生的女儿,也能被她狠心抛下,阿清这么多年的遭遇,有多少,是因为母亲不在身边而造成的?
阿清若是知道自己被娘亲抛弃,会如何?
萧璟斓自然是舍不得自己女人有半分委屈,若是得知真相后,带来的是痛苦,那么,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等等!”
宋勒还没走多远,便听萧璟斓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宋勒回身,跪地道:“王?”
“墨翎陛下最近没有消息,他去了哪里?”
“前些日子,已经离开了京都。据探子来报,墨翎帝王已经在调兵,目标似乎是北燕!”
萧璟斓眸光眯了眯,良久没有开口,宋勒蹙了蹙眉,想着,是不是王爷泡的睡着了,正想抬眸喊一喊,却听萧璟斓道:“宋勒,你说这算不算当局者迷?在天下人眼里,君凤宜算得上一代明君,如今也蠢的跟萧璟渊一般!”
突然对北燕出手,萧璟斓自然不会认为君凤宜是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开疆扩土,拿下北燕。
这么多年没有对北燕出手,定是看在挽清公主的面子上,那里,毕竟是挽清公主的家国,是她生活过的地方,他自然舍不得动!
可是,时隔二十年,他贸然向北燕出兵,难道是发现了挽清公主当年出嫁之事其实是北燕的阴谋?
还是说,也发现了挽清公主的死有些蹊跷?于是,认为挽清公主回了北燕?
这般话一出,宋勒突然嘴角一扯,忍不住腹诽,王,您这是多嫌弃陛下的智商?
竟然会这般形容墨翎帝王。
蠢得就像萧璟渊?
咳咳,也只有王才说的出这样的话。
这会儿,只听萧璟斓喃喃道:“穆挽清既然活着,时隔这么多年,能让君凤宜发现不对劲的,只有一个可能!”
“王的意思……”
“尸首!”萧璟斓鞠了一把水,哗啦一声响:“穆挽清活着,当年却能瞒过两个男人,她当时定是死过,出殡下葬,尹承衍定是不会离开,那么,她能金蝉脱壳只有在下葬之后,如此,坟墓定会被人动过。动过的东西,怎么也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是,若是如此,这么多年,尹承衍将军扫墓肯定年年去,又怎么会没有发现不对?”
“自然是不敢想,也不敢打扰的,所以并未留意!”
“可是现在,为什么墨翎陛下会发现?”宋勒不解!
萧璟斓轻嗤了一声:“若本王是君凤宜,得知亲生女儿的存在之后,除了认回女儿,本王还要做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宋勒想不到,除了认回女儿,还有啥比这个更重要?
“本王要先认回自己的女人!”仿若宣判的声音传出:“只有先认回了自己的女人,才有资格去要孩子!君凤宜与心爱之人分隔二十多年,除了阴阳相隔,还两地相隔,得知阿清的存在,他又怎么可能不去将她带回去?虽然这于死者是大不敬之事,可是,谁又在乎这些?”
宋勒也迟疑道:“可是,即便这样,开棺之后,若不是本人,即便已经时隔二十年,尸首化为白骨一堆,又怎么会认得到?”
萧璟斓白了一眼宋勒,嗤道:“心爱之人,便是化成灰,那也认得!”
“属下愚钝!”宋勒脸眉心一跳,怎么感觉王爷秀了他一脸呢?他内心有几分奔溃,却也明白了萧璟斓的意思,抬手道:“属下明白了,这就去查看挽清公主的墓是否被人动过!”
“嗯!”
……
叶瑾妍恨廖仙儿的同时,廖仙儿也很死了叶瑾妍,那么大一个笑话没有看成,她能不生气不?
坐在树上,摘了绿叶于指尖往下扔,将花园里面的花打的零零落落。
君天睿在树下看了一眼廖仙儿,足尖一点,飞身上树,终究有些下盘不稳,差点一滑落了下去,好在他反应灵敏,很快的抓住树干,稳住了身型。
廖仙儿看了一眼君天睿,蹙眉道:“你不是嫌弃本姑娘么?怎么巴巴的跟上来?不会……是看上本姑娘了吧?”
说着,廖仙儿抱着胸,一副防狼的样子。
君天睿嫌弃的瞥了一眼,互忽略她的话,开口道:“你刚刚给那个姐姐吃的是什么药?”
“定身丸!”廖仙儿瞥了一眼君天睿,突然升起一抹坏笑,凑近,神秘兮兮道:“你个小家伙不会是觉得好玩儿,想跟本姑娘学习下毒吧?”
“下毒?”君天睿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所以有些不理解。
廖仙儿摩拳擦掌,想一展身手,兴奋道:“这是自然,下毒,比起学习功夫厉害,你觉得本姑娘武功厉不厉害?”
君天睿现在已经开始习武,自然对武功的高低有所认知,廖仙儿这一类,便是那种半罐水,一摇叮当响,却没有什么势力的,很不给面子的摇了摇头:“不好!”
虽然被小家伙嫌弃,廖仙儿表示自己很痛心,可是她的专长本就不是这个,是以,也不怎么生气。
“对,本姑娘的武功确实不好,但是,你可见有人敢欺负本姑娘?”廖仙儿反问!
因为接触不多,是以,君天睿也不清楚,但是欺负的话,却是没有见到廖仙儿被人欺负过:“好像没有!”
“小家伙你知道为啥不?”
君天睿自然是要摇头!
“笨!自然是本姑娘的毒术高超,这天下之人谁听到鬼谷二字不闻风丧胆?有了毒术,还要武功做什么?”
君天睿眼睛眯了眯,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别人都怕你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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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了楼大哥,都以为他是楼逸宸的娃。今日的错别字有些多,灵殿忏悔,已经改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