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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邹子琛不会是骗我的吧,带我来这样优雅上档的餐厅不会有别的目的吧……比如求婚。
可是用完餐,他还是没有任何举动,直到我们出了餐厅,我才打破幻想,本以为他是特地找这样的餐厅准备跟我求婚的,可这饭都吃完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可见又是我想多了,不由有点失望。
邹子琛像是毫无察觉我心绪的起伏,只是说,周三他们公司年会,到时让我一块过去。
回去的路上我闷闷的,有点搞不懂他,之前他天天嘴里挂着问我什么时候可以领证,那我都跟他明说了可以领了,他却没动静了,真搞不懂男人的心思。
翌日周一,邹子琛很早就起,我也跟着起来,他去公司,我去医院给老爷子办出院手续。
我有意让老爷子来别墅住,可老爷子说他在老宅住习惯了,不想搬来搬去的。
送老爷子回老宅的路上,陈娇给我来了电话,说杂志已经给我寄出来了,同城的下午我就应该能收到,她说照片拍的很好,我说那天再请她吃饭,她来者不拒。
与陈娇的认识真的是纯属缘份,虽说我们没见过几次面,但真是相见恨晚。
挂了电话,老爷子问我最近邹子琛公司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如实回答,说是遇到资金上一点难题,但已经解决了,让他宽心。而他听后,眉头反而皱的更紧。
我望着他微有疑惑但没敢开口相问。
老爷子住的老宅位于东四小胡筒里,是一套不大不小的四合院,明显的有翻修过,院里种了好多盆栽,还有一棵枣树,悠静淡雅,难怪他不愿意搬。
我们进院的时候邹若溪才醒,见到我们扶着老爷子有点惊讶,问怎么就出院了,出院了为什么也没人通知她,一脸懵逼,惹的老爷子狠瞪了她两眼。
我朝她挤了挤眉眼,示意她赶紧过来扶人。她才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把老爷子扶进东厢房他住的房间,他便开始赶人,说他有赵护士还有警卫员,不需要我,让我该忙什么忙去。我想他应该是不想太麻烦我。跟他叮嘱了几句医生嘱咐的话,我便回了别墅。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收到陈娇寄给我的杂志,看了一眼那版我的专访,感觉还不错,特别是她给我写的印象跟评价,很有说服力,用词直接有力,让人看了很舒服。她的专栏一共有五页,文章跟访问占了两页,其他三页都是我的照片,照片确实拍的很不错,整体我很满。
我心想下次还真的要好好谢谢陈娇。
我拿手机把那几张照片都拍了下来,用微信发给邹子琛,没一会他就回了过来,说照片拍的不错,等他回来好好看看,还说他现在人在外面,晚上估计也不能早回。
对于他晚回我都习惯了,只是怕他身体吃不消。
我吃过晚饭,在楼下看会电视觉的有点无聊,便回了卧室,上网溜达了一圈,发觉,孟成阳的那篇报导被很多网站转载,骂声更是一浪高于一浪。随后我又发觉邹子琛跟袁妮的那张亲吻照不见了,其他的倒没什么变化,我越发怀疑那张照片是邹子琛故意所为,要是顾平军让人散播的他不可能他说撤就能撤下来。
想到这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夜里邹子琛回来时我早睡着了,第二天我醒来他又走了。连着两天都是这样,我打电话,他几乎都是在开会,说两句便匆匆挂了。
呃……这个男人的态度,让我觉的自己有点被冷落,难到是呆久了……腻了?
搞的我这几天心情都很郁闷,连陈娇打电话说我那篇文章收到很多好评我都没高兴起来,再想到他迟迟不提领让的事,心情更是低落到极点。
恋爱中的人就是这样,总是患失患得,只要一方稍微淡冷了一点就会七想八想。
此时我就是这样。
周三早上,邹子琛又是一早不见人影,我都怀凝他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迷药,为什么他醒来时我毫无知觉,以前他起床时我都有感觉的,可这几天,他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早上什么时候起来我也不知道,要不是浴室里有他换洗的衣服,我都要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回来过。
我心想,晚上不管多晚我都要等他回来,我倒是要问一问,他到底在忙什么,天天见不到人影,国家总理也没他忙。
下午五点的时候,小刘突然来了,说晚上恒远开年会,邹子琛让他回来接我去参加。
这事他周未倒是跟我提过,这两天被他气的都给忘了。
我心情不好,不怎么想去。小刘一听说我不想去,有点急了,说邹子琛下了死命令,晚上必须把我带过去。
这话让我有点纳闷?
这两天他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晚上说是回来了,可我也没见到人影,现在又让小刘来带我去参加年会,我去参加年会那他跟袁妮的那些绯闻其不是要被攻破掉,他难到不怕股票再跌下去吗?
至从邹子琛跟袁妮闹绯闻,外界就在传恒远跟永利有可能会联姻,还有小道消息说顾平军有意让这位刚认祖的儿子接管顾氏,所以恒远的股价才反弹了不少。
想到外面满天飞的消息,我就更不想去,便让小刘在楼下等着,我借口上楼换衣服,其实我是想耗的晚点就不去了,可我刚看不到二十分钟的韩剧,小刘就找了上来,在外面敲门问我好了没有。
没一会我手机响了两声,是邹子琛发来的信息:我让小刘回去接你了,八点之前一定要到,我等你。
呃,我看了眼时间,六点多了。这邹子琛到底在搞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朝门外喊了一声,让小刘先下去,说我十五分钟后下楼,便进了衣帽间。
年会,作为邹子琛的女伴,不能穿的太随便。我寻视了一眼,选了一件纯黑色的晚礼服,一字领裹胸,会露出一大片洁白的肌|肤,天鹅般的脖颈和诱的锁骨。我心里有点忧郁,可一想到袁妮也有可能去,我也就拼了。
换好衣服,稍化了点妆,把那双大眼勾画的更加明媚动人,再涂一层樱桃色的口红。我在镜子前左右看了一眼,还不错,就是脖子有点空,可我又不想像那些富太太们一样戴上闪闪发光的珠宝,便在首饰合里挑了一副比较闪亮夸张流苏形的长耳环带上,再一看,我颇为满意,端庄又妩媚。
随后,我又回衣帽间拿了件外套披上。
从公寓出发时,都快七点了,小刘一路上开的有点着急,我不知道他在着急什么?邹子琛说八之前到就可以,晚一点应该也没事。
按理年会不都应该在下午的时候就开始吗,晚上应该都是玩的节目,搞不懂小刘为什么这么着急。
一路上他紧赶慢赶,到达恒远办年会的那家酒店,刚好七点五十五分,小刘一停好车,便带着我进酒店,大堂上有恒远宴会厅的告示。
当小刘带着我走进大厅时,我微怔了一下,厅内实在是太大了,估计有一千多平,上几十桌的酒度,坐无缺席。台上,邹子琛一身考研黑西服,颀长玉立,耀眼的灯光聚在他身上,他更像一颗明星光彩夺目。
若大的宴会厅异常安静,所以人的呼吸似乎都停止了,目光都凝聚在台上那个人身上。
我望着台上人的,见他缓缓拿起麦,说道:“这首歌我是为我的爱人准备的,本来只想唱给她一个人听的,但我又想有人能见证我们的幸福,所以……算你们有耳福了。”他的声音在麦克风的扩散下,更加低沉悦耳,听着让人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