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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太劲爆，柴曼娜满脑子都是问号。
茶海看着她笑：“你就像见了鬼。”
“可不是嘛！”柴曼娜摇摇头：“我昨天喝了假酒？”
“饿了吧？我买了面包，你先垫垫。”
柴曼娜刚咬了一口，菓菓伸手：“给我一块。”
“好。”柴曼娜掰了一半给她，转头看茶海：“他俩怎么认识的？”
“张倩介绍的。”
“你前女友怎么会认识江子墨？”
茶海脸都黑了。
张倩简直成了他一辈子的污点。
柴曼娜嚼着面包，看着他等答案。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茶海郁闷的要死：“张倩跟江子墨也谈过。”
柴曼娜眼睛瞬间睁大，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自动脑补了两男一女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比如求之不得，比如失而复返，啧啧，写出来肯定能吸引不少眼球。
柴曼娜的表情太精彩了，将她的内心世界完全暴露出来，茶海脸色比刚才还难看：“我跟张倩只拉了个手！”
“嗯嗯嗯，还有呢？”
“没了。”
柴曼娜根本不信：“那你怎么知道江子墨跟张倩谈过？该不会捉奸在床吧？哎呀，这种场面，想想都刺激。”
茶海瞥了一眼菓菓，提醒她：“别教坏小朋友。”
柴曼娜扭头一看，好嘛，菓菓把面包掰成小块，放在冰淇淋里，玩的正高兴呢。
“黎菓儿你干嘛呢？”
菓菓迅速抱起冰淇淋盒子，跑到地垫那边：“我不会洒出来的。”
“行吧，小心点。”
柴曼娜的心思全在八卦上，顾不上菓菓：“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
“你们三个人的爱情故事啊！”
茶海气了个半死：“我都说了，我跟张倩什么都没有。”
“我又不介意，没必要隐瞒，对吧？”柴曼娜死活都不信：“你是个成年人，总得有个抒发的渠道吧？”
“我，我第一次，你又不是不知道！”
柴曼娜撇撇嘴：“虚伪了吧？一开始演的挺像，后来还不是暴露了。”
“我演什么？我聪明不行...”
茶海总算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有苦说不出”。
柴曼娜又拿了一块面包，转头看菓菓：“还吃不吃？”
菓菓背对着她，听见声音摇摇头。
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柴曼娜立刻警觉起来。
走到菓菓旁边，好嘛，她面前放着一个布娃娃，脸上、身上洒满了冰淇淋和面包的混合物。
菓菓拿着勺子喂的开心。
柴曼娜咆哮起来：“黎菓儿！”
菓菓迅速丢下勺子，撒腿跑进卧室，还关了门。
柴曼娜看着一片狼藉的地垫：“你自己洗！”
没动静。
柴曼娜走到卧室门口：“我知道你能听见，娃娃自己洗！”
“我只是个小朋友，不会洗！”
“那你以后就在冰淇淋里面玩吧！”
茶海自觉去卫生间拿了个盆，将弄脏的娃娃放进去，还拿了抹布擦干净地垫，然后劝柴曼娜：“一点儿小事，没必要生气。”
“她越来越调皮了。”
“聪明嘛。”
柴曼娜摇摇头：“光聪明是没用的。”
茶海敲了敲卧室的门，声音温柔：“菓菓，你给妈妈道个歉，然后和舅舅一起洗，好不好？”
还是没动静。
柴曼娜有些不放心：“菓菓？你在干什么？”
茶海提醒她：“钥匙呢？”
柴曼娜从鞋柜里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好嘛，菓菓躺在大床上，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假装。
走到她旁边，轻轻挠了挠她的腰眼，没反应。
看来真睡着了。
茶海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擦吧。”
“嗯。”柴曼娜一边擦一边唠叨：“都蹭到枕头上了。”
“洗洗就好了，别为这种小事跟她较劲。”
“嗯。”
尽管菓菓很调皮，柴曼娜的动作还是很温柔。
爱这种东西，确实藏不住。
茶海的眼神也跟着柔和起来：“我真羡慕菓菓，有你这样的妈妈，愿意花时间陪着她长大。”
柴曼娜停了手：“量变引起质变，你缺母爱到这个份上，已经濒临变态了。”
她走出卧室，去卫生间清洗毛巾。
茶海关了卧室门，跟在她后面：“理论上，每个男人都恋母，只是程度不同罢了。”
“嗯哼？”
“男人不管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要的都是安全感，依恋感，最好还有崇拜感，这些恰恰都是母亲能够给他的。”
柴曼娜手上不停：“还有呢？”
“还有就是，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并不是一句恋母就能解释的。”
柴曼娜没吭声。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只会对符合自己喜好的女人产生好感，不过这种好感能维持多久，得看这个女人，其它方面有没有吸引力。”茶海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幸运的是，除了外表，你其它方面也很吸引我。”
柴曼娜把毛巾盖在他手上：“那江子墨这种呢？”
“他，应该是借助这种方式来减压。”
柴曼娜转过身：“愿闻其详。”
“你对他有偏见，其实他真的很能干。”茶海把毛巾挂好：“你可能没注意过，江子墨一个礼拜，只会在公司待两个半天，其它时间你觉得他在哪？”
“我怎么知道。”
“除了广告公司，他还帮王宝琦管着另外两家公司，一家商场，很忙的。”
柴曼娜点了点头，心想完全没看出来啊。
茶海轻轻笑：“他压力很大，只是他的解压方式，比较...”
“渣男都这样洗白？”
“我没给他洗白，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茶海心中一动，决定给柴曼娜打个预防针：“其实我，也不仅仅只有两个茶馆，还有别的产业。”
“跟我没关系。”
“当然跟你有关系，我挣钱也是为了让你过的更好。”
柴曼娜看着他摇头：“没有我，你还是会挣钱的，不要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在我的身上。”
“你真冤枉我了。除了茶馆和房子，剩下那些都是跟你在一起之后弄的。”
柴曼娜忍了忍，没忍住：“我很能花钱吗？”
“未雨绸缪，我在为我们的将来打算。”
这样的话，柴曼娜还是头一次听见。
黎洪哲从来没有说过。
或许黎洪哲太过于自信，觉得两人肯定能够白头偕老，所以才没有说。
又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反正柴曼娜要的不多，怎么都能过下去。
茶海用力抱了一下：“不许想别人。”
柴曼娜笑笑没吭声，这事，真不好解释。
“乖乖在家待着，我出去一趟，忙完就回来。”
“嗯。”
茶海回来的很晚，洗洗就睡了，连话都没说一句。
柴曼娜默默关了灯，把关心咽进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