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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芸第一件成化斗彩鸡缸杯,与季恩来第一件定窑刻花牡丹纹长颈瓶,价格相同。
但是,她第二件古玩,价格直接被拉下300万。
这是一件明代宣德时期,宫廷御制鎏金铜佛像。
【品名:明宣德御制鎏金铜无量寿佛坐像
价值:500万
产品材质:铜鎏金
制造工艺:铸造
生产厂商:宫廷御制
生产日期:明宣德四年】
这尊无量寿佛高59.9cm,面相方正丰满,神态庄严。
头戴五叶宝冠,长发披肩,肩披帔帛,佩饰璎珞、环钏。
腰束长裙,衣褶起伏,自然流畅,双手结禅定印,全跏趺坐。下承莲座,莲座上阴刻【大明宣德年施】款,字体秀美。
此尊无量寿佛坐像承永乐造像之风,装饰繁琐华丽,制作精美,身躯比例匀称,充分体现了宣德时期宫廷造像的特色。
陈晓芸的第三件物品,是一套邮票,这套邮票号称——民国五珍。
【品名:民国五珍邮票
价值:120万
产品材质:纸质
制造工艺:限量生产
生产厂商:民国邮政
生产日期:民国时期】
民国五珍邮票,共有5张,分别为:【1914年京城老版帆船2元“宫门倒印”邮票】、【1915年京城老版帆船加盖限新省贴用误盖为“限省新帖用”1元票】、【1923年京城老版帆船3分改作2分倒盖票】、【1925年京城新版帆船4分改作3分倒盖票】、【1941年纽约版孙中山像倒印票】
这5张邮票,为为民国时期发行,存世量非常稀少,收藏价值极高。
除去这几件古玩外,陈晓芸淘到的其他古玩,均为一般品质,价格在5000元—70万之间。
最终,所有古玩总价为2301.5万,比季恩来古玩总价低了288万。
按照顾辞远定下的规矩,陈晓芸已经失去赢得顾辞远赌注的机会。
并且,她昨晚捡到价值2301.5万的古玩,输给排名第一的人。
“哈哈,晓芸,太感谢你了。”
“我一直想淘一件精品成化斗彩鸡缸杯,你给我送上门来了,我就不客气了。”
陈晓芸正杵在椅子上生闷气,一旁的季恩来主动上前挑衅,气得陈晓芸差点掀桌子。
“哼,不过是运气好些罢了!”
“再比一次,我一定赢!”
季恩来并跟陈晓芸继续争执,连连催促李长庚鉴定顾辞远的古玩,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李长庚有心帮顾辞远,可在座几人都是圈内大佬,他没办法藏私。
顾辞远捡漏的古玩最少,8件瓷器,1本画册、1只怀表。
虽然他捡漏古玩最数量少,但他手上的古玩品质最高,最差的都是价值几十万的清官窑青花瓷。
李长庚首先拿起顾辞远的宋汝窑青釉三羊开泰尊瓶,这件汝窑尊瓶是汝窑瓷器中的经典之作,高15.9cm直径10cm。
此尊为标准器,釉色天青,随光变幻,如“雨过天晴云破处”,“千峰碧波翠色来”之美妙。
坯体如侗体,其釉厚而磬,明亮而不刺目。器表呈蝉翼纹细小开片,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特点,被世人称为“似玉、非玉、而胜玉”。
整器神完气足,制作极为规整,为汝窑瓷器之中的精品。
“这件宋汝窑青釉三羊开泰尊瓶,我给出1000万估价,3位有疑义吗?”
季恩来如同欣赏自己的东西般,贪婪的盯着李长庚手中的汝窑三阳开泰尊瓶。
“没问题,它值这个价。”
陈晓芸冷哼一声,面露嘲讽之色。
“你激动个什么劲,又不是你的。”
“没问题!”
顾辞远:过!
“好,我们继续鉴定第二件古玩,宋哥窑三足葵花式洗。”
......
“这件蒲华仿郑板桥《墨竹图》,估价5万,加上之前9件古玩,所有古玩总价为2305万。”
“哈哈哈!”
李长庚话音刚落,季恩来便十分嚣张的站起身来。
“小顾,看来你和你师父一样,都不是我的对手。”
“谢谢你的徽宗汝窑笔洗和钦宗天子玉佩,以及你昨天晚上帮我捡漏到的精品哥窑三足葵花式洗,让我集齐宋五大名窑!”
“老李,赶紧安排人把保险箱送进来,我要欣赏我的宝贝啦!”
季恩来表现得非常兴奋,一张老脸如同喝醉般,呈现出不健康的酒红色。
“等等!”
“谁说你赢了!”
就在季恩来志得意满之际,顾辞远突然站起身,看傻子似的看向季恩来。
闻言,季恩来眉头紧锁,一张老脸瞬间变得乌云密布。
“你什么意思,输了比赛想赖账是嘛?”
切——
顾辞远送给季恩来一个大白眼,抓起身旁的蒲华仿郑板桥《墨竹图》,递给李长庚。
“李老,麻烦您再仔细看一下,这幅画是不是漏点什么。”
“哦?”
李长庚摘下手上的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接过这幅仿画,将其平铺在会客桌上。
骨节分明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捏住画卷边缘,小心翼翼的搓了一下。
随后,李长庚面色大变,瞳孔一阵收缩,嘴里低声嘟哝着什么!
书画在装裱的时候,为了能够保存更加长久,通常会在书画后背后糊上几层宣纸。
但是,这张蒲华仿郑板桥《墨竹图》不对劲,它的厚度明显比其他书画作品厚出将近一倍。
李长庚将手中的画卷置于会议桌上,看顾辞远的眼神都变了,像看一只怪物一样。
“你早就看出来,这是一幅画中画?”
顾辞远耸耸肩,他不仅仅知道这是一幅画中画,还知道里面夹着一张郑板桥所作的墨竹七贤图。
他伸出右手,指向画卷左侧中空白处,这里隐隐约约有一点红渍。
“起初我只觉得这张仿作厚度不太对劲,后面仔细观察,发现这处红色印记。”
“我怀疑,是2幅画合二为一的时候,发生一点点失误,导致下面的红色铃印染到上面这张作品上。”
“什么狗屁二合一,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耍赖。”
“告诉你,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逃不掉的。”
季恩来已经稳操胜券,他不愿意出现任何差池,第一时间站出来,阻止顾辞远继续往下讲。
这次,换成顾辞远嚣张了。
他双臂环胸,趾高气昂的看向季恩来。
“季老,怎么就急了?”
“刚刚你不是要把我们的东西全部收走吗?”
“我说一句话,你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