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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男人啊,要他们有什么用,家里事事都不伸一手管一下,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每月拿回那么几张毛爷爷,还跟个大爷似的,比我儿子还难侍候,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家门去。”
“是啊,是啊,我们家那个也是这样,我这明明是养了一大一小两个儿子。”
季婉一走进办公室就听到刘姐与赵姐对自己老公牢骚满腹,她笑着摇了摇头,说:“看刘姐与赵姐那气愤的样,应该没少受老公的气。”
秋水笑说:“你家有位二十四孝的好老公是天下绝品好男人,你是无法理解我们的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季婉笑说。
“怎么着,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家少将也有让你头疼的事吗?”秋水笑问。
其余几个员工闻言都凑过来,刘姐笑说:“会长难念的经应该是,少将太好,太会宠人,怕被溺死在甜言蜜语里吧。”
“哈哈……”众人哄笑。
“你们笑什么,敖龙他没你们想的那么完美,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凡人,人无完人,敖龙也有缺点好不。”季婉笑说。
“少将有缺点,他在我们心中可是神一般的存……”
“快说说看,我们最完美男神的缺点是什么?”众人兴致盎然的起哄说。
季婉摇头笑,说:“他啊,有着所有男人的通病,举两个例子,第一个,烟太勤,总搞得哪都是烟灰,为此我买了好几个烟缸,这人还真不客气,每个烟缸都被弹上灰,更可气是,我养的桅子花盆里不但有他弹的烟灰,还插了好几个烟头。”
“对对对,我家那个也是,特别爱往花盆里扔烟头,骂他多次偏就没记性。”刘姐气愤的说。
“还有呢?”秋水问。
“再有就是……”季婉扬起狡黠笑靥看向大家,众人都一脸急切的说:“快说,还有什么,别卖关子。”
“就是他小便时,总会有尿滴在坐便外面,如果没发现没有及时擦掉,经过一晚上我这灵敏的鼻子就能闻到骚臭味,说他多少次他也不注意,后来……”
“哎,我老公也是的。”
“对,我家的也是,哎哟,给我烦的哟,真恨不得把他拉拉的尿抹到他脸上去。”
“后来怎样?”秋水问季婉。
季婉扑哧一笑,说:“后来,我就在坐便上贴了一张纸条,上面写:尿不进说明你短,尿不准说明你软。呵呵,他看到很尴尬的对我说:老婆,这有点狠,被你吓得都尿不出来了。”
“哈哈……”
“哈哈,季婉,你这招真是高,实在是高啊,哈哈……”
“哈哈,回家我也这么做去,就得这么制他们。”
上官琛沉着脸走进大办公室,看到笑得前仰后合的女人们,他将手中一叠报纸甩在桌上,气愤的说:“你们还笑得出来,外面都闹翻天了。”
众人见上官琛黑沉着脸,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都收敛了笑容。
季婉拿起桌上的报纸,头版头条赫然的大字写着:威龙基金骗捐,欺诈良善。
“这什么情况……”秋水懵然看着标题,拉过报纸看着出版社,说:“宛城日报?”
季婉看到报道中,先是几张大照片,一张是已经人去楼空的艾妈妈孤儿院,还有几张是艾妈妈住在寒山庄园里的照片,字里行间说艾妈妈的孤儿院根本不存在,艾妈妈住在豪华别院里,过着逍遥惬意的富贵生活,所谓的辛苦养育孤儿善良的艾妈妈也是虚构出来的,更没有什么孤儿,全部都是威龙基金搞出的假象,实为骗捐。
“不光是报纸,一大早网络上就出现大量谴责威龙基金的报道,你们就没发现自己的网站下有什么异动吗?还在这笑得开心。”上官琛说。
季婉与秋水等人立刻去操作电脑打开了威龙基金的网站,果然下面一片谩骂之声。
“怎么会这样?”秋水愕然的说。
“如此大的力度,看来是有人早就策划好,针对威龙基金的。”季婉凝眉说。
“威龙就是敖家,有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对敖家下手。”刘姐说。
“敖家怎么了,激起民愤多大的权利都没用。我一看到新闻就让人去查了,也警告各大网站马上把新闻删除,可网站回复说他们做不了主,显然这不是一般人小的行颈,这次事件有大人物在操作,威龙遇到硬茬了。”上官琛说。
“连你都拦不下来,那这事真是大了。”秋水看着上官琛说。
“铃!”季婉的电话响起,她看到是敖龙的来电,她接通说:“你看到新闻了?”
“是的,事态发酵的很快,艾妈妈那里被记者围堵,我已经派猛龙军卫去守护寒山庄园。我马上带人就去你们基金会,在此之前,让所有员工别出大楼一步。”敖龙说。
上官琛喊:“我已经带人来守住威龙基金会了。”
“马上让上官琛的人撤离,让媒体看到上官家的人事态会更复杂。”敖龙说。
季婉看向上官琛,说:“敖龙让你马上离开。”上官琛拿过她的手机说:“你有没有搞错,这个时候还在吃醋。你应该知道这是有人策划的,很快基金大楼就会有人来闹事,现在季婉很危险。”
“正是知道她的危险,你更不能在哪里,你的背景是黑社会,会给基金会带来更负面的影响,你快点离开,我的人马上就到。”敖龙说。
上官琛紧皱剑眉,把电话给了季婉,他走出大办公室。
“老婆,别怕,把所有员工聚在远离窗户的地方躲藏好,以免受伤,我的人很快就到。”敖龙说。
“好,我知道了,秋水快去通知大家到顶层来。”季婉对秋水说。
就在季婉话刚落,就听得楼下传来叫喊声,随即便是玻璃被砸碎的声音,和声声员工们惊恐的尖叫声。
刘姐等人要冲去窗前,季婉叫:“都别过去,别靠近窗户以免伤到。快和我下楼把楼下的人聚合到楼上来,动作快点。”
季婉与众人向楼下跑,她对手机说:“老公,楼下来闹事的人了,我不与你说了。”
“老婆,别怕,我很快就到。”敖龙说。
“没事,我这有猛龙军卫可以应付的,你不必担心,更不要过来。”季婉说完挂断了电话。
季婉跑到二楼,惊讶的看到几乎所有的玻璃都被打破了,窗口还有石头与硬物扔进来,大办公室里一片狼藉,工作人员们都抱头鼠窜,楼下的咆哮叫骂声越为越大。
“大家别慌,快点上楼去,快上楼。”季婉招呼着惊慌失措的员工们,看到上官琛与他的手下正组织着一二楼的工作人员向楼上撤离,其中有几人身上流着血受了伤。
“你怎么没走啊。”季婉问上官琛说。
“走不掉了,闹事的人已经把大楼都堵住了,正好我让我的人守在一楼。”上官琛说。
“这些闹事的人来的好快。”秋水说。
“早就预谋好的,一发出新闻网上就有大批的水军煽风点火,然后就是这批闹事的人。可有报警?”上官琛说。
“我刚已经报警了,网络暴力与现实的打击同时向我们基金会攻击,这是谁这么狠啊,这是想让搞垮威龙,搞垮敖家吗?”秋水边疏导着人员,边气愤的说。
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都撤离到了顶楼,季婉查看了受伤人员的伤势,情况还算好几乎就是一些皮肉擦伤,秋水与刘姐几人为伤员止血包扎。
季婉神情凝重,她靠近窗边看向楼下狂呼叫骂的人群,声声都是责骂威龙基金会黑心伪善,骗捐欺诈等等。
“我也没得罪谁啊,怎么会这样?”
“你即得罪也是小人物,掀不起这么大的风浪,这十有八九是敖家的潜在仇人。”上官琛走到季婉身边说。
“敖家的潜在仇人,什么意思?”季婉问。
“你这只小狐狸,是被吓迷糊了吗?在宛城,不,应该说在华夏国,有几人不惧敖家的,而敢对敖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的,又能有几人?”上官琛玩世不恭的笑说。
季婉沉思,敖家可说是华夏国权利顶峰的人,能控制敖家人除了那寥寥几位中央大领导,便就是平起平坐的政员。季婉突然想到敖龙说,马上要换届选举大领导了,难不成这小小的风波背后原来隐藏着残酷的政治斗争。
这样一想,一切疑团都明朗了。
“敖家人做事都极为小心,应该没有被那个潜在的敌人抓到什么把柄,基金会没成立多久却给敖家带来了民众极好的口碑与信赖,这对你公公的选举是非常有利的。有心人便想先除掉你的基金会,只要基金会出现一点负面的新闻,再扒点不利于基金会的虚假猛料,不知内情的民众必会一面倒的踩基金会,基金会被坑直接受损的是你公公的名誉,以至影响到他的选举。”上官琛说。
“是谁在背后如此恶意操控,真是太可恶了。”季婉忿然说着向窗边走去。
“别过去。”上官琛急急伸手去拉季婉,就在这时玻璃突然破碎,上官琛一把抱住季婉将她护在怀里。
季婉被上官琛搂在怀里的同时,感觉到他的身子猛的一颤,然后上官琛把她推回到安全的地方,放开她。
季婉看到上官琛通红的面色,惊惶的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说着,她要查看上官琛的伤势,上官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事,别担心。”
“不对,你一定受伤了,让我看看。”季婉说着扳过上官琛的身子,看到他的后心上渗出一片鲜血。
“沈妍,快过来,他受伤了。”季婉大叫随队医生沈妍。
正要为伤者包扎的沈妍听闻,把手上的伤者交于同事,立刻拿起医药箱跑过来,看了看上官琛的伤口说:“他中枪了?”
“什么,枪,真是胆大包天,他们竟然敢动用枪支。”季婉惊讶的说。
“没事,这不是真正的枪,应该是用的气枪,警察怎么还不来啊,真他妈的是吃闲饭的。”上官琛忍着巨痛骂道。
“我现在给你打麻药取子弹。”沈妍对上官琛说。
上官琛点头,说:“来吧,没麻药老子也没关系,这点小伤无所谓。”
他看到季婉为他担心为他着急的目光,他心中欢喜,他终是看到她在乎她的样子了,对此,就是让他再中几枪只要不致命,他都心甘情愿。
“楼下的声音似乎没那么大了。”秋水说着,小心抻头向楼下望去,遽然惊喜的说:“是少将,少将带着特种军队来了。”
“啊,真是太好了,这下我们有救了。”员工们惶然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几辆军车停在威龙基金会大楼前,围在楼前闹事的人群被威武的战士们威武震慑住,纷纷都向后退去。
军车上全副武装的战士们跳下军车严密守护住威龙基金会大楼,敖龙一身迷彩军装走下车,站在闹事人面前,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环视着众人,他强大的气场威压着人群有种强烈的窒息感。
随军而来的还有一批记者举着摄像机记录着他们想要的头条新闻。
敖龙徐徐开口,说:“所谓骗捐,你们是有确凿的证据吗?不会是只看到一篇新闻报道就来此闹事吧,你们对他人财物造成损害,可知,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我劝你们立刻离开,不然,任何人难逃法律的制裁。”
“艾妈妈孤儿院的事今早已被暴光到网上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人群中有人喊。
“谁说艾妈妈孤儿院不存在,你,还是你……”敖龙傲然之势指着面前的人说。
凡被他指到的人皆惶然的低垂下头,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此前电视报道的艾妈妈孤儿院只是一片空空的房子,没一个人影,这明显就是做戏,欺骗善良的民众捐款。”人群中还是那个声音响起。
“你们看到的人去楼空确有此事,那是因为,在那期节目播出后,艾妈妈孤儿院得到了各界爱心人士的善款,我的妻子便与艾妈妈商议要重建艾妈妈孤儿院,孤儿院重建那院里所有人自需要安置,我妻子便与说要把我们在寒山上的庄园暂借给艾妈妈和孩子们住,至直孤儿院重建完成。
制造这个虚假新闻的人,只拍到艾妈妈惬意享受在豪华别院里,却刻意忽略了一旁玩耍的孩子们,这一点如有人不信,可以立刻去我的寒山庄园去看,如若我有一句谎言,愿往军事法庭受罪。敖龙字字铿锵有力,眸色冰寒的注视着闹事的人群。
“谁知道你这是不是又一场骗局。”有人说。
“我说了,想知道是不是骗局,你们去我的寒山庄园一看偏知真伪。但如果你们想一直在这里闹事,那就要承担法律后果吧。”敖龙话落,十几辆警车鸣着警笛而来,警察从车里涌现围住闹事的人,这下众人都傻眼了,连连后退着。
一个警察拿着话筒对人群喊话:“所有的人听着……”
一中年老警察走向敖龙敬了一礼,说:“敖少将,很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来了就好。”敖龙淡然笑说,看了看被控件住的局面,他对老警察说:“这里就交给你了,你要去看看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