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解剖七星瓢虫

东方east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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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年9月8日(星期四)16:0,毽球王子冯程成上班,餐厅忙起来了。

    他还在洗手,反反复复,不时闻一闻。

    洗够了,才开始工作。

    汉堡店忙,是打阵儿的,餐品,一会儿伺候出去了。

    这一个镜头,何正果看得清清楚楚,就问程成,道:“程成,你的手这么个洗法,沾上了什么东东?”

    毽球王子冯程成笑道:“我刚从实验室出来,解剖‘七星瓢虫’来。”

    何正果心中一震,解剖“七星瓢虫”?俺就是“七星瓢虫”的左屁屁吔?

    毽球王子冯程成啥也不知道,笑道:“七星瓢虫的六只脚分泌出的黄色液体,味道另类,忒难闻了,让我恶心。”

    何正果道:“六只脚,分泌黄色液体?”

    毽球王子冯程成笑道:“呃~,脚关节的黄色液体分泌物,是七星瓢虫的化学武器吔。”

    何正果道:“七星瓢虫,还有化学武器,七星瓢虫还这么多学问啊?”

    毽球王子冯程成,只顾自己讲话,他哪儿知道,面前的何叔,正是七星瓢虫的左腚锤子吔?

    ……

    毽球王子冯程成道:“何叔,还有更刺毛的实验哩。一次蝇蛆实验,我取出‘口器’来,‘口器’一鼓涌一鼓涌的,忒恶心了,忒恶心了,恶心透了吔。”

    何正果道:“呃~。”

    毽球王子冯程成道:“取‘口器’的实验,每每想起,我就恶心,最刺毛的是,总好在吃饭的时候,想起那一个实验来,搞得我,老长时间没有食欲,让我一度瘦了下来。”

    何正果道:“呃~。”

    ……

    毽球王子冯程成,在讲述他的实验,他不明白,今儿,何叔看上去怪怪的,是为了啥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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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年9月4日(星期六)17:0,槑呆呆卫小冬到岗了,一笑道:“何叔,我的班,一会儿,得早走10分钟,毽球协会有一个会。”

    “行呃。”何正果笑道:“欸~,小冬,你不是退光光了么,咋还开会吔?”

    毽球王子冯程成笑道:“欸~,你不是裸退了吗?”

    靓仔孟士钊道:“欸~,你不是裸男了吗?”

    美呆呆刘佳佳一笑,道:“何叔,小冬是铁帽子王,帽子是摘光光了,可是,他头上的光环,还厉害着嘞。”

    槑呆呆卫小冬笑道:“我,上周三退光光了,职务全都平稳过渡了。是这样,毽球协会新会长,请我帮他稳一稳阵脚,放一下根什么的。”

    毽球王子冯程成笑道:“咳~,退了,就别管事儿了呗。”

    靓仔孟士钊道:“槑呆呆退了,一样管事儿,无冕之王也。”

    何正果笑道:“小冬啊,你的影响力,何时结束呃?”

    毽球王子冯程成道:“看样,还不得,等到他毕了业人走了以后啊。”

    靓仔孟士钊笑道:“鞥~,他毕了业,也得回来掺和的,他有了惯性了,和抽烟似的,有了毒瘾了,戒不掉了也。”

    ……

    后厨忙了起来,不能再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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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年9月5日(星期日)8:0时分,何正果乘上公交车,到火车站超市买果粉,他从电大站上车,坐在了车厢中部靠前的座上。

    公交车进入市区,车上一站比一站拥堵,没空座,乘客们摩肩接踵也。

    在车辆中部靠前,有一位帅哥,貌似潘安,而立之年貌,他围护在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身旁,女子左手握着抓手,右手拎着一小男孩儿,小男孩四五岁貌,抱着一架遥控武装直升机,和妈妈啯啯啰啰的,在拉飞行比赛的事儿。

    噢~,母子俩,是去参加飞行比赛嘞。

    女子上身T恤下身短裙,俊秀婀娜,而立之年的帅哥,在女子前左侧、前右侧换着方位站了一会儿,移向了女子后左侧位,女子和男子都非常出众,引起了乘客们注意,忒自然了。

    刚一开始,何正果以为,是一家子哩,心里还慨叹着,上帝多么会安排啊,多么般配的一对夫妻啊。

    但是,接下来,何正果发现,俩人没有丝毫的语言交流,更没有肢体语言的亲昵默契的交流,很显然,这不是一对夫妻了。

    过了一会儿,男子和女子挨得近了,女子没躲避的意思,车厢里这么挤,上哪儿躲啊。

    又过了一会儿,男子和女子,发生着肢体语言的交流,好暧昧吔。

    又过了一会儿,帅哥从女子左后侧,挎包一挡,右手徐徐伸进了女子短裙里,女子浑身一抖、一哆嗦,明显感觉到了什么,但她似乎又明疤瘌什么,一转瞬,却又变得若无其事了,帅哥似乎也若无其事地望着车前方,余光却扫着女子的短裙下,他的右手在女子的短裙下摩挲着。而女子,则专心致志地拎着小男孩儿,似乎那一只猥琐的猪手不是摸得她,而是摸得公交车一样,她是否在冒险地潜心享受着这个过程,看不到脸蛋儿,无法判断也。帅哥,聚精会神地在她短群里侍维着,我靠,这家伙,少妇杀手一枚也。

    又过了一会儿,但见,帅哥深呼吸貌喘粗气貌,车行平稳时,他左手插进了自己裤兜,左轮手枪,打飞机貌,哇~,动作力度忒大了,打飞机的震动传给了女子,女子将震动传给了小男孩儿,小男孩儿感觉到了异动,咋整得吔,哪儿来的振动波吔?小男孩儿看着妈妈,没什么变化啊,啊~,从哪儿来的振动波吔,就观察妈妈的周边环境,啊,明疤瘌,有一位叔叔的手伸进了妈妈的短裙里,小男孩儿觉得事情不对劲儿,拽住妈妈叫妈妈看身后那一只手,意思告诉妈妈,插进你短裙里去了耶,女子回眸,明疤瘌一切,她没有歇斯底里,心里骂道:他妈了个屄的,摸人有瘾啊,想摸,就摸摸呗,还他妈了个狗屄的,两只手都没闲着嘞,还左轮手枪,打飞机哩,他妈了个狗屄的,这个要求也忒高大上了啵,也忒离谱了啵,儿子看见了这一幕了耶。女子恼羞成怒之下,转为盛怒,你他妈貌比潘安,你他妈颜如宋玉才比子建也黑屌搭白屌搭了,她一句话也没讲,夺过儿子抱着的武装直升机,劈头盖脸地砸向了帅哥,武直摔到车地板上,她抓了起来,继续砸,砸了好多次,帅哥抱着头,任由该女子虐杀也,悲催催赛丧家之犬也。

    这时,公交车到了火车站,司机减速停车,女子带着小男孩儿就下车,小男孩儿高喊道:“妈妈,飞机,我的飞机,我的飞机啊!”妈妈气急败坏地道:“好孩儿,不要了,下车后,妈妈给你刷播音777、空客80去。”

    乘客们狂笑不已,司机大叔笑得趴到了方向盘上,帅哥畏缩着,双手死抱住了头,看不到他那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儿,他笑不笑不晓得了,此情此景,没笑的、笑不出来的、沮丧着脸儿的,恐怕只有女子和小男孩儿了。

    何正果到站了,也下了车。

    ……

    公交车,关了门,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