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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副台长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说谁要饭呢？”
“还有，开价五个亿？你的书是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价格啊！我看你是疯了吧！”
副台长一下子就惊了，站在那里，他看着林野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一旁的李元也急了：“喂，我说，你不要不识好歹啊！”
“给你五万块，已经很看得起你了！”
“你不就是比较意外的写了一个还不错的故事吗，你真的以为自己的故事能值钱？”
“我也不怕告诉你，如果离开了我们这个电台，你的这个故事，根本就是一文不值！”
李元也是撂了狠话。
“话不投机半句多，别送了，再也不见。”
林野懒得和他们废话，当即转身，正要离开的时候。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台长！”
“爸！”
看到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男人，副台长和李元都各自喊了一声。
那个男人，身高一米七左右，头发有点花白，但是精神不错。
他就是城市之音电台的台长李庆国，也是李元的父亲。
“刚刚我在外面，就听到你们在吵吵，都在说什么呢？”
李庆国脸上带着笑意，环视一圈，视线落在林野身上，上下稍稍打量：“哦，对了。”
“你就是那个《鬼吹灯》的作者是吧。”
“昨晚你的那个电台节目，我很遗憾没有听到，后来早上特地托人，拿到了音频，重新听了一遍，感觉非常不错。”
李庆国笑着说话，声音和颜悦色。
林野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点点头：“谢谢夸赞。”
“你们聊，我就先走了。”
这里。
林野是一刻都不想多待。
这个什么台长的，刚刚明显就是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谈话。
他刚刚没有站出来，就说明他也觉得这个条件不错。
对于这种人，林野搭理都懒得搭理一下。
见着林野要走，李庆国正好站在大门的位置，身体阻拦：“年轻人，不要急嘛。”
“我孩子说话有点不客气的地方，是我教育有问题，但是你的这个作品，我个人，还是非常看好的。”
“你写的那些内容，不管是盗墓的，还是里面的黑粽子，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我相信，如果你能够让《鬼吹灯》留在我们电台的话，对我们电台来说，是好事，对你个人而言，也是好事，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李庆国视线一直落在林野的身上。
林野笑笑：“台长，就别绕弯子了。”
“我的版权不可能卖。”
“而且我相信，就算没有城市之音，我的故事，该火也会火的。”
“没人可以阻挡经典成为经典。”
听着林野的话。
那边的副台长面色有点急。
李元更是一下子站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开口：“还经典呢？”
“就你那个故事，跟村门口的老头讲的那些山林怪事儿有区别吗？”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他还想说。
“李元！”
李庆国沉声一喝，李元这才悻悻的闭嘴。
李庆国再次看向林野：“条件可以谈，五万不够，就加到十万。”
“十万块，对你而言，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目光沉稳。
林野摇头，不废话，就要绕过去离开，
但是李庆国伸出手一拦，他歪着头，看着林野：“真的不考虑一下？”
“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这个故事的处境。”
“我相信，是你的故事，需要我们城市之音，而不是我们城市之音，需要你的故事。”
“内容再好，也需要有一个足够好的平台去支撑的。”
林野抬手，将他的手挪开：“没必要。”
李庆国脸色微沉：“如果你是指望着蔡卓蔡老师还可以力挺你，让你的故事在恐怖故事栏目里面继续播放的话，那你可能就答错算盘了。”
“因为如果你不答应，今天之后，恐怖故事这个栏目就会彻底的离开城市之音广播站。”
“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算是想要后悔，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年轻人，不好好把握这一次的机会吗？”
李庆国循循善诱，还在说话，一脸都是为了林野好的意思。
林野摇头，再没有多说一个字，直接推开了他的手，走出了办公室。
“唉，等等！我送你！”
苏晓菲看着林野走了，立刻也跟了上去。
林野一走。
李庆国整个脸，就彻底阴了下来。
他站在那里，没有说话，但是周围的气氛，格外的凝重。
“这个人太不是个东西了，真以为自己的故事能有多好呢？”
副台长连连开口，满眼都是鄙夷：“要是没有咱们城市之音电台，他这个故事，注定就是无人问津的结局！”
“台长，你刚刚是不在这里，没有听到他报的价格。”
“这小子居然报出了五个亿的价格！还说就算给他五个亿，他都不会卖！这不是扯犊子吗？疯子才会给他五个亿！”
那边的李元也是急了：“这个狗东西，这么不识抬举！”
“但是那个故事怎么办啊？”
“我感觉非常不错啊，这个故事非常适合我，如果我来播报的话，以后再把这个故事出版了，写上我的名字，那我在圈子里面就算是有作品了啊！”
他说着话，看着李庆国：“爸！”
“不能就让那个小子这么走了啊！”
李庆国一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他才转头，看着站在那里的蔡卓，沉吟片刻：“老蔡。”
蔡卓瞥了他一眼：“怎么？”
对这个台长，蔡卓没有什么特别的畏惧的感觉。
说起来，这个台长的资历，都没有蔡卓高。
更何况，现在蔡卓的节目要被下了，他本人也临近退休，就更是没有什么顾虑了。
“是这样的。”
李庆国继续开口：“我刚刚劝的话，没有用，不如你去帮着劝劝？”
“你和他说，我们台里，还可以加点钱。”
“十二万，已经非常多了！”
“如果他实在是不愿意的话，那你们恐怖故事，在今天最后一期结束之后，就彻底消失。”
“我也会保证，我们城市之音电台，未来不会和他有任何方面的合作！我们城市之音，会将他，彻底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