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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的淫亂消魂之夜對我來說是一次特殊的經歷,讓我非常難忘。那是一次在工作之餘,我幫了一位大老闆一點小忙,老闆姓胡,是一個很豪爽的人,沒有生意人一慣的精於算計那種劣根性,我也是只是通過關係,覺得他人挺實在,就幫了幫他,沒想到,胡哥非常的熱情,幾次三番的打電話要請我吃飯,我看盛情難卻,於是就答應了他。
飯是在剛記海鮮吃的,一行四人要了將近2000元的菜,什麼龍蝦魚翅、一應俱全,我說胡哥你太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胡哥拍著我的肩膀說:哥是誠心實意的想謝你,你幫哥一個大忙,說實話這事我找過你們局長,他好傢夥,一開口就是五萬,一點面子也不給,說句實話,五萬塊錢咱有沒有,咱這麼大生意,不差這五萬,可是為這事,不值。可是找到兄弟你,你二話沒說就幫忙了,而且是通過你自己的關係,沒用公家搭啥,就沖這個,哥敬佩你的為人,咱就是請自家兄弟吃頓飯,你千萬別客氣,你客氣就是拿哥當外人。
我的心裡也明白,找局長用五萬塊錢的事情,找我用五千塊錢就擺平了,他胡老闆何樂而不為呢,況且他又交了我這個朋友,如果我再客氣就有些捲人家面子了。
於是酒桌間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們四個都喝的差不多了,那兩個人一個是他們豐華集團主管副總,另一個是財務處長。這是一傢俬企,*著政策這兩年發了不少小財,但是還是擺脫不了家族式的經營方式,一切都是胡老闆一個說了算。用胡哥的話說:沒有外人。
吃飯完後,帶著醉意,胡哥帶我去了長春新開的一家KTV,那是一家星級酒店的頂層,裝修豪華,服務一流。說實話,長春的KTV我去過不少,什麼量販式,錢櫃呀、地中海之類的,可是像這家檔次這麼高的我還是第一次來。據說這裡是長春最頂級的KTV,一進大廳我就感覺到了這裡的與眾不同。胡哥選了一個中包,據服務員說這個包房的最低消費是988元,好像兩個人的小包還要588元,我聽了服務員的報價直咋舌頭,不過胡老闆看起來是這裡的常客,進來的時候,前台經理和他親熱的打著招呼。說句實話,這種地方沒人請我是不敢來的。
服務小姐的穿著非常的性感,她們清一色紅色的旗袍,邊上的開*一直開到了腰,這些服務員一個比一個長得漂亮,長得水靈,瞅的我的眼睛目不暇接的。
胡哥看我的樣子樂了,兄弟,哥帶你來開開眼,你就盡情的玩兒,包你舒服,嘿嘿。說完向我眨了眨眼睛,不懷好意的笑著。我就明白這裡面一定有內容,說實話,我這個人的確花心,可是煙花柳巷、洗浴桑拿這些地方我還從未去過,倒不是說我有多麼正人君子,只是我的確有賊心沒賊膽,一些過分的事情我從沒有做過,雖然號稱情場浪子,但是在這一方面我還是不敢輕易去嘗試。
在我正納悶的功夫,門開了,嘩啦進來一批濃妝艷抹的漂亮妞,打眼一看,這些妞都是上乘姿色,或端莊、或楚楚動人、彷彿人間佳色齊聚於此。看著她們的模樣,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胡哥似乎是這裡的老主顧了,挑完了幾個妞,挨排坐下之後,又特意吩咐經理:給這位小哥找一個盤靚的、年輕的、懂得疼人的,經理三十多歲,是個半老徐娘,出門沒一會就領過來美貌女子,這是我們的頭牌,叫娜娜。然後叫她挨著我坐下。這個時候服務員過來開酒,她們刷的一下子就跪在了茶幾前面的墊子上,我剛才正納悶這些墊子擺著做什麼用的,現在一看原來是用來跪式服務的。
落座之後,這些小姐們就展開了媚功,一個比一個妖媚纏綿,陸續開始了勸酒、唱歌。而我則點了根香煙跟娜娜閒聊了起來。通過聊天得知,像她們這樣在這種高檔KTV做小姐的也屬於高檔次的小姐了,一般的小姐只三陪,不出台,即便有出的,出一次台最低也要500,而且是帶出場,並不會在這裡交易。於是我就問那你們的收入應該很多了,她說也不全是,如果光陪酒也掙的很辛苦,不比服務員多多少。聊了一會天,有人唱歌,我們就開始跳舞,說句實話,第一次去那種地方,我真的有些緊張,不能夠收放自如。我很紳士的和她跳著舞,但是這足以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芳香,以及她穿的紗裙隱約透出來的誘人肌膚。
在跳舞的間隙,我能看到胡哥他們對小姐的動作,他們是大膽的,可以說不亞於一幅春宮圖畫,而且小姐也是放肆的大笑著,做出種種媚態。
這樣的話我和娜娜在其中就顯得有些不合時宜。我和娜娜對望了一下,不禁相視而笑,而她則溫柔的把頭埋進了我的懷裡,輕歌曼舞,沐浴在昏暗燈燈光下我倆在角落裡慢慢的踱著步子,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激盪著,在那一刻,我真的覺得那裡是人間仙境,想永享那一刻的快樂。在內心深處我不禁讚歎:有錢真的是很好,可以享受豪華、感受奢侈,難怪這個世界上人們為了金錢和權力絞盡腦汁,爾虞我詐,也難怪會有那麼多的腐敗官員相繼落馬,紅樓春色艷無邊,換了是我也盯不住啊。我以前自以為活的瀟灑,但是見到這些,真是有些自感慚愧。這溫柔鄉、富貴場豈是我等這凡夫俗子所能享用的啊,芸芸眾生,真的是只能是各安天命了。
玩了大概兩個多小時,我去了趟廁所,回來之後,胡哥跟我說,一切都安排好了,錢都已經付完。讓我跟娜娜走,我說那怎麼行,胡哥說你聽我的,別糟蹋錢,我都安排好了,哥就這一番心意,並再三的囑咐娜娜一定要陪好我,否則的話他改天來找她算帳。說完以後,他們三個就各自擁簇著佳人下樓了。
曲終人散,我和娜娜下了樓,我說便宜你了,你自己回去吧,我走先了。娜娜說:站住。胡哥說讓我陪好你,你要走,可沒那麼容易,我回頭,忽然看到一張清麗的臉龐,忽然有些不捨。我看著她:認識你很高興,你服務的已經很好了,有機會再見吧。
於是我欲轉身上車。「那怎麼行,胡老闆已經付完錢了,就得跟我走。」娜娜走到我的面前攔住我,她的鼻尖差點碰到我的鼻子,離的那麼近,我忽然發現娜娜的眼睛很美,而且裡面流動著一種勾魂的魅力,潔白的臉蛋,眸似深潭,眼若流星。怎麼?難道你這麼敬業啊,真的這麼聽胡哥的話?娜娜看著我抿嘴笑了,沒有回答。她笑起來的樣子蠻可愛,這時候,月光投射下來,是彎彎的月牙兒,我的內心深處忽然湧起了張學友的一句歌詞:你笑的越無邪,我就會愛你愛的更狂野。
忽然間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膽怯,有什麼怕的呢,去就去!於是我們就上了出租車。
她住的地方並不遠,打車五塊錢就到了。她住在一樓,是一套兩室一廳三面朝陽的房子。她說她是和另一個女孩合租的,一人住一間。進了屋,我就往床上一趟,其實確切的說那不能說是床,屋裡面是地闆,那只是擺在地闆上面的一張雙人席夢思床墊子,不過很寬大,躺在上面有很舒服的感覺。這時候,娜娜已經打來了熱水,她用熱毛巾投了,幫我擦了臉和手什麼的,照顧得很周到,我說,真是舒服啊,有人服務就是不一樣啊。
之後,她就出去洗漱了,過了好一會兒,我感覺有人在脫我的衣服,我一激靈,說你幹嗎,是娜娜,她說難道你要穿著衣服睡啊,不一會兒,我的身上就只剩下內褲了。過了一會兒,一個柔軟而光滑的身子就滑進了我的被窩。由於酒喝了不少,這時候有些醒了,可還是有點迷糊,頭疼的厲害。我就說,好妹子,你幫我按按頭唄,我很疼的。
於是娜娜溫柔的小手就上了我的額頭,經她這麼一按,真的好多了,我說著謝謝啊,伸手一摸,不經意的就觸到了她光滑的肌膚,天啊,她是完全赤裸著的。當時我的身體一下子就衝動起來,漸漸的,我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於是,她在上面給我按頭,我的手就在被窩裡面摸她,慢慢的幾乎摸遍了她的全身,摸著摸著,她的呼吸就急促起來,我的手伸到小穴,哇,已經濕透了,而且流的陰毛上面都是,粘在我的手上,滑滑的,這個時候她的雙手已經支撐不住,一下子就倒在了我的身上,她的乳房很小巧,而且非常的堅挺,乳頭嫩紅嫩紅的,乳暈很小,看起來很像是處女的乳房,這讓我很疑惑,我猜想,即使她不是處女可能這方面的經驗也並不多
。這個時候她已經開始尋找我的小弟弟準備坐下去,我用手把小弟弟扶起來,她一下子坐了下來,她的動作很輕柔,一點點的動,她的嫩穴很窄,緊緊的包裹著我的小弟弟,藉著朦朧的月光,我能看到她的身體非常的潔白,猶如她不施粉黛的小臉蛋,白,這就是讓我心動的原因。可是她太瘦了,彷彿我一用力就會把她的小胳膊小腿摺斷似的,讓我從心底生出一種憐惜。
她的動作一點也不熟練,動的很生硬,而且我發現她根本不會扭腰,這怎麼是做愛呢,她彷彿是在幼兒園學騎木馬,我附耳告訴她我的想法,她的臉憋得通紅,使勁的捶我。
氣氛一下子變的輕鬆起來,於是,她不再動作,而是靜靜的趴在我的身上,兩腿仍半跪著騎著我,只是上半身貼在我的身上,這讓我一下子感覺到那堅實的小乳房緊貼著我的肌膚,我的體內一下子湧起一股衝動,於是我把胯部抬起來,兩手把著她的屁股,開始劇烈的動作起來,我的動作很猛很快,她忍不住喊出聲來,是那樣的銷魂。也許是喝酒太多累了的緣故,也許是她的小穴太緊,或許是我已經很久沒有做愛太興奮的緣故,總之,我激烈的動作沒有持續幾分鐘,我就一下子射了,在射的一剎那,我忽然很捨不得,都已經軟了,我還不想出來,仍然抱著她的屁股動啊動的。看得出,娜娜也很興奮,臉泛著潮紅,又一次把頭貼在了我的懷裡。
完事了之後,我問有煙麼,她說沒有,我說我看你抽煙的樣子很熟練啊怎麼會沒有煙,她說我在家從不抽煙。我告訴她我的衣服兜裡面有,她跑過去拿了來,幫我點上。我深吸了一口,問她,你不是不出台的麼?
今天怎麼……她把頭貼在我胸脯上聽著我的心跳,幽幽的說,是啊,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你是個例外吧,今天晚上我總感覺你和那些來的客人不一樣,從始自終,你都沒有碰我一下,你,你有點像我的哥哥。我不知道她說的話是真是假,不過我能感覺得到,她的性經驗並不是很豐富,而且剛才在做愛的時候,我們沒有帶套。想到這裡我禁不住心裡一激靈。我問她,那你經常帶客人回來麼?不,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你是第一個,真的。
她說話忽然很認真的樣子:你不相信我麼?哦,我信,你別緊張,我隨便問問的。你多大啊?19,哦,那你是哪年生的啊?86年。我的身體禁不住又是一個激靈。你那是19麼?不是才18麼。在我們家那邊就是19了。聊到這裡,我才發現在我身上的這個小姑娘居然年齡如此的小,讓我禁不住從心地生出一份憐愛。
俗話說:十八的姑娘一朵花,這話沒錯。娜娜的確是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猶如一支迎春花,靜靜的綻放著她的美麗,卻讓人看著都不忍心去採摘。可沒有想到的是,在今天晚上我不僅摘了這朵花,而且還摘了不止一次。我沒有再繼續問她的身世,或許又是一部血淚史,而且會感人淚下,可是我不是慈善家,我不能夠拯救她於水火,我只能和她有片刻的歡娛,在彼此的身體裡留下片刻的溫存,即使是萬分不捨,那也只能說是一種無奈。
聊了一會,漸漸的我們的身體又都微熱起來,娜娜的小嘴漸漸的游弋到我的下面,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小弟弟。她忘情而溫柔的吸允著,我的小弟弟也由柔軟變得堅硬,然後,我又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這距離上一次已經是近一個小時之後了,這一次的我堅鋌而有力,而且花樣翻新,娜娜的喊聲也較上次激烈的多,這一次我的時間挺了很久,直到娜娜喊不行了我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