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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马云登和两个孩子相互介绍了一下,算是正式认识了。
小马则早就和刘轩辕见过面,小时候就认识,后来两人在网上也时不时的视频聊天。
刘轩辕这次出来,则是经过他爷爷同意的,无非又是大家族出门历练那一套。
这小子直接轻车熟路的就奔南安来了,目的地倒不是老马家,而是清水佳园。
刘轩辕要是去老马家,也就称不上什么历练不历练,更不可能被王柯罕接到,老马绝对会派自己的御用司机去接人。
刘轩辕这小子打的主意很不错,投奔我,在我这找个活。
想法倒是不错,可尼玛谁也没跟我说一声啊!就这么整来个半大小子跟着我胡混,他家里倒是挺宽心的哈。
不管怎么说,既然奔着我来了,总没有往外推的道理,况且谢老二的媳妇还有几个疗程的治疗没做呢,刘天元也一并交给他这孙子办了。
对于王柯罕这次的请客行为我不做评价,反正这小子仗义加没脸没皮都不是一两天了。
四个男人加一只穿山甲又吼了一下午,然后结伴去吃晚饭。
本来我和马云登想吃烤骆驼来着,可这俩小子中午就吃的这个,不知道还愿意吃不愿意了。
一番询问之下,王柯罕无所谓,刘轩辕则一力要求再吃一次,原因是怀里的穿山甲觉得那味道不错,没吃过瘾。
坐在绿树荫中,我一边品尝着据说有秘方的特制混合果汁,一边跟刘轩辕闲聊,我问他,不是说不让穿山甲乱吃东西了吗,怎么又吃上烤骆驼了?
刘轩辕一脸无奈的说,哥,不是让它吃,而是不让它吃不行!
原来,搬山神兽吃惯了各类美食,再恢复穿山甲的饮食肯定不愿意,就算是刘家世代相传专门喂食灵兽的食物,这货也不吃,大过年的很是闹了一出绝食风波。
最后没奈何,只能让这货想吃什么吃什么,当天穿山甲就狂吃海塞起来,竟然因为喝高了弄塌了家里的院墙。
我勒个去的,这不会就是刘天元让孙子出门历练的真正原因吧?
突发奇想的,我问刘轩辕是如何和搬山神兽交流的,毕竟在没有精神沟通能力的情况下,和一个不能口吐人言的家伙准确交流,应该需要很复杂的方式,我想听听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的地方。
刘轩辕倒是大方,根本没在乎这东西对刘家来说是多么重要的秘密,直接就说了出来。
不过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也没有任何可借鉴的价值,因为穿山甲会写字……当然,刘轩辕自小就和穿山甲生活在一起,一人一兽之间自然有不足为外人道的默契,可是碰到需要需要传递复杂信息的时候,穿山甲就会用爪子在刘轩辕的肚子上写字。
我勒个擦的,不愧是兽老成精的典范,这样都行!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让会员们能够多交流的想法,露天的烧烤场里并没有划分区域,大家随意的坐在一起,可以和陌生人说说话,抽根烟什么的。
这种形式的交流在高档会所中很常见,毕竟许多人舍得花大价钱办会员,未必没有交几个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朋友的想法,甚至出现过年轻女孩为了找个心仪的有钱人,举债办理高昂费用运动中心会员卡的新闻。
这么做当然有好处,可坏处也很明显,那就是有点吵闹。
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围着一张圆木餐桌坐了一帮年轻人,他们对着王柯罕指指点点,时不时的还笑闹几声,显然是下午的时候看到了这小子出丑的情况,这会正拿他开心呢。
王柯罕向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甚至冲动起来不计后果,骨子里有很大的光棍气息,我见这小子表情越来越不好看,就知道这事恐怕不能善了了。
要不是跟马云登不熟悉,害怕落了我的面子,我估计这小子早就起来去教训那帮缺乏礼貌的家伙了。
小马也看出不对劲来了,他冲着我笑了笑说:“一帮混球而已,别让咱们的小朋友冲动。”
王柯罕一直称呼我老大,再加上对我从事的生意多少有点了解,这让小马对我的身份很是有些猜测,他知道能进入这里的人,除了混饭吃的帮闲以外,就是有钱有势的阔佬,害怕我也压制不住,惹出麻烦来。
我笑呵呵的说:“没事,自己出丑了还不让人说,可没这个道理。”
这话既是给小马吃定心丸,又是给王柯罕定调子,不准给我瞎胡惹事。
王柯罕端起跟前的啤酒猛灌了两口,低头默默的吃饭,别的不说,这小子在服从性上远超其他几个保镖,正好趁此机会也给他一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今天要不是碰上我,天知道这货准备怎么收场。
有的时候,并不是你不愿意挑起事端,就会没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树欲静而风不停啊。
一直拿王柯罕当笑料的那几个年轻人越发喧闹起来,他们附近的人都皱着眉头打量几眼,不过估计没人愿意在这里随便得罪底细不清的家伙,并没有人出面制止。
喧闹一番,其中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被伙伴们推举出来,拎着一瓶啤酒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这货肯定下午的时候就没少喝,不然几瓶啤酒还不至于让他走路都歪歪斜斜。
在我们这一桌跟前站定,那有点小帅的高大年轻人大着舌头说:“朋友们,你们太尼玛搞笑了!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云顶之上啊!竟然嫌花钱多?
嘿嘿嘿,嫌花钱多你们去吃路边摊啊!那里也有烤骆驼,烤小骆驼!”
身后的那帮年轻人跟着开始起哄,有人扯着嗓子问:“然少,什么叫小骆驼啊?”
高大的年轻人打了个酒嗝,然后卖弄的说:“小骆驼都不知道,就是羊啊,咩咩叫的羊!
路边摊有很多烤的啊,不过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哈,现在食品安全这么差,小心吃到老鼠肉哈!”
说完,在同伴的欢呼中,年轻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王柯罕倒是平静了下来,他知道,他有出手的机会了。
我拍了拍马云登的肩膀,笑着对他说:“老弟,南安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些没人管教的家伙越来越多,让你失望了。”
小马虽然谨慎,可也不是怕事的人,毕竟他老爸的身家地位在那摆着呢,不可能没有一点脾气。
“阳哥今天就仰仗你了,我可不想让老头子说我刚回来就在外面惹事。”
我一把抓住那高大年轻人的手腕,猛的一发力,把他拉弯了腰。
下冲的猛劲很足,这个叫什么然少的小子一脑袋砸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一见我动上手,王柯罕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就跟过年领了大红包一样顺畅,随手拎起一个啤酒瓶,这小子往我身后一站,防备起然少那帮咋咋呼呼的同伴来了。
那帮年轻人果真冲动,一看自己的同伴被人按在了桌子上,顿时拎酒瓶拿板凳的,准备过来火并。
我对王柯罕的身手很有信心,别说是这么一帮外强中干的二代们,就是冲上来一帮黑社会打手,都冲不过这小子的防御网,嗯,一个人的防御网。
我一只手直接把然少的脸死死的按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拎起一个啤酒瓶,嘭的一下磕碎瓶底,用瓶刺指着然少那还算小帅的脸蛋问:“玩的挺开心哈,怎么,拿哥们逗闷子就这么有意思?来,兄弟,报个字号吧,我也听听你的大名。”
然少的酒醒了一半,眼睛瞪的溜圆,死死的盯着近在咫尺的瓶刺,嘴里仍然不屈不挠的说:“老子叫冯煜然,不是你这样的小混混能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