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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
本来已经宽衣就寝的恒安公主,见到突然来造访的太子,赶忙抓起旁边的衣服,但还是晚了一步,太子已经先一步破门而入了。
太子打量着恒安公主□□在外的藕臂,慈爱地笑着:“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父王不也见过了。”
恒安公主脸颊一红,一个父亲大晚上的跟女儿谈及这种旧事,让她很害怕,同时又羞得不行。小时候父王看她的眼光只有厌恶,但随着一天一天长大,父王眼中的厌恶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但是,她却知道这种情绪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位父亲眼中。
太子一天天对恒安关心起来,请了最好的乐师,请了最好的夫子。对恒安越来越亲昵的态度,反而让她不安。于是,她开始躲避太子。要不是那次去荣华殿,算算时间恒安已经两三年没有见过这位父王了。
“父王,恒安已经大了。”恒安公主怯生生地说道。
“再大,不也是父王的女儿。父王这几年忙于公事冷落了你,所以从今晚就开始补上。”说着,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太子向恒安靠了过来。
恒安公主赶紧躲开,不知道为什么父王的举动总是让她觉得抵触,甚至还有些恶心。怯弱的眼睛看着太子,眼中充满了祈求,祈求太子不要靠近。
“父王这样让恒安好害怕,恒安累了,有什么事父王可以明天再说。”恒安公主几乎带着哭腔,无辜的眼睛就像一只小白兔,但小白兔太弱小了,在太子眼中除了淫念,根本没有一丝疼惜。
挡在身前的衣物被太子拿开,透过薄薄的里衣看着恒安公主刚刚长成的身子,太子吞了一口口水。笑着安抚着恒安公主:“不要怕,父王养你这么大,是舍不得让你受苦的。”
“不可以,父王……求你了,别过来。”恒安公主双手护在胸前,被太子逼的无路可退。身体本能的颤抖起来,无助地看着太子,希望他不要这样。
只是,太子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哀求而停手,要不然荷塘那里就不会有那么多溺亡的宫女。女儿养成,就在太子准备采摘果实的时候,一阵冷风从门口灌了进来。太子妃散乱着发丝,愤怒到快奔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住手!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
闻言,太子一笑,放下了怀中的恒安公主。阴冷地看向了突然闯入的太子妃,道:“亲生女儿?亏你这个贱人好意思说出口。要不是念在你当年还有几分姿色,本宫早就把你给废了。还有恒安这个野种,本宫不计前嫌养她这么大,不应该要她回报回报?”
“她真的是你的女儿。”太子妃再次强调。
“我的?”太子自嘲一笑,扭过太子妃的脸颊,用虎口死死地将太子妃的下巴卡住,让她直视他冷酷的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你那初恋情人的丑事,怎么样,不敢看我了吧?你整天要死要活的样子,不就是因为本宫杀了他吗?”
太子妃在嫁给太子之前,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而两人已经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某日惊鸿一瞥,太子看上了太子妃的美貌,凭借权势将太子妃娶了回来。
“太子,恒安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太子妃的声音模糊不清,眼中的悲痛有对太子的,也有对那个人的愧疚。
初恋情人的离开确实对太子妃的打击很大,像很多有缘无份的情侣一样,即使不能在一起,她也希望对方好好的。可就是因为十多年前的一场巧合,让他无端招来了杀身之祸。
“还想狡辩?!本宫也懒得跟你理论。反正今日恒安本宫要定了,不要怨恨谁,要怪就怪你们当年背叛了我,父债子偿,就让你们的女儿来替你们赎罪吧。”太子粗暴地将太子妃丢开,脸色狰狞地看向了恒安。
“殿下不好了,宫中走水了。”被太子勒令在门外守候的两名近侍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太子皱眉,更有被人打搅好事的不悦。
不待近侍开口,安澜殿中便飘过一缕木头烧焦的味道,殿外更是火光冲天。一处无人居住的宫殿正被火焰覆盖,熊熊火光将天空照的透亮,本就是炎热的夏夜,此刻更是给人蒸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东宫中的众人急急忙忙地提着水桶救火,但火势实在是太大了,宫人们手中的水桶好比是杯水车薪。见状,太子一声令下,侍卫们是将起火宫殿四周的建筑全部推倒,而这之后,火势总算是控制住了。
由于起火的这座宫殿平时没有什么人住,所以除了在救火的过程中有几名宫人受了点轻伤,不幸中的万幸,东宫这次来势汹汹的火灾,只是亏损了几间宫殿。
趁太子救火的间隙,太子妃已经帮恒安公主整理好了着装,担心太子去而复返,放心不下的太子妃将恒安公主带回了她的寝宫。
“母妃,他真的是我的父王吗?”恒安公主相信自己母亲,但是太子言辞凿凿的模样,如果自己真是他的女儿,那不就是乱伦吗?所以恒安公主反而期待自己没有这样的父亲。
太子妃点点头,眼中滑落一滴苦涩的泪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太子之后她就一直恪守妇道,断了与心上人在一起的念头。
“那父王……”恒安公主面色惨白,想到自己的父王居然对她存有那样龌蹉的心思,她就吓得不能自已。
“睡吧,还有母妃在,总会有办法的。”太子妃轻轻拍着恒安公主的背部,让她安心。只是她的担忧却没有人来安抚。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已经歇息了。”门外传来宫婢惊慌失措的声音。
没过多久,满身烟尘味的太子便怒气冲冲地出现在太子妃母女面前。
“居然还敢逃,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得掉吗?本宫说过,今晚是你们母女还债的日子,就绝不会更改。”
去而复返还从安澜殿一路追来荣华殿的太子,让太子妃与恒安公主身上起了一层冷汗。本来以为一场火灾让恒安暂时躲过一劫,没想到刚刚救完火,太子又起了那种心思。
“难道太子殿下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自己的亲身女儿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吗?这是天理不容的,会遭天谴的!”太子妃死死地将恒安护在怀中,一双眼睛噙满了千言万语,太多的不甘与愤怒。
太子不言,用行动表达了他的意思。心中认定了恒安公主不是他的女儿,他又何必在意。太子妃越是痛苦,他越是高兴。堂堂太子,从来都是他给别人戴绿帽子,还没有人敢给他。
以前他没有动太子妃,是因为还要借助太子妃娘家的势力,但是今非昔比了,太子妃的娘家早在几年前就开始没落,没有利用的价值的太子妃当然没必要存在。
“等本宫享用完恒安,便送你这个死不悔改的贱人上路。”太子再次粗暴地推开了挡在恒安公主身前的太子妃,眼中闪过一缕杀气。甚至太子妃怎么死的方法都想好,不正好有场大火吗?死几个人难免的。
只是,还没等太子有下一步的动作。太子的背后传来蚊虫叮咬的感觉,随即一阵困意袭来,不省人事。
“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名身材消瘦的太监走了进来,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用力地揣在地上的太子身上。
将太子对恒安公主与太子妃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瑾瑜先是在一处无人的宫殿放了一把火,可是没想到在救完火后,这太子居然死性不改,又想来糟蹋自己的女儿。所以在危及时刻,瑾瑜直接射出一根涂满迷药的银针,将太子给迷倒。
至于大姐的千叮万嘱,叫她不要轻举妄动。但在见识到太子这种对亲身女儿都存在歹意的人之后,便什么都不顾了。
被太子吓得瑟瑟发抖的恒安公主与被摔得骨头快散架的太子妃,见到太子突然倒地,先是一愣,然后心中涌出一阵狂喜。不过,当看见一名太监死命地踹着太子之后,又变得目瞪口呆起来。
“苏老板?”从瑾瑜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太子妃一下就听出了瑾瑜的身份。
见身份被识破,瑾瑜嘿嘿一笑,在太子身上再次踹了两脚之后,便微笑着看向太子妃母女。
“太子妃,公主,你们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