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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蹬着床板的双腿也立刻盘勾住了我的腰间:然后在我将肉棒向外退出少许的时候,云烟立刻又用双脚蹬住床板想要站起来,接着又被我用力一顶、全身再次酥软下来不说,双腿也是再度勾住了我的腰。真是太有趣了。
特别是看着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的矛盾之间进行挣扎的感觉,真是太有趣了,虽然云烟一直在想要和不要之间挣扎着,但是肉体之间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却不断累积着:我可以感觉云烟的花径越来越湿润,从原本的有些干涩变成泥泞不堪、再变成洪水泛滥。
终于云烟不再试图逃离我的侵犯,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再也不放开,而双腿也用力勾着我的腰,好让下身能够和我密接在一起。
“啊公子”云烟迷蒙着眼神,呓语着,纤腰剧烈的扭动个不停,以便让我的肉茎能够尽可能地撞击到她花径内的每一个秘密处所。“舒服想要酥酥麻麻的舒服”“喔云烟,你也夹得我好舒服”
我努力地挺动下身,好让肉杵能够确实地打入云烟花径的最深处。“这样舒服吗”“啊!顶到了啊!”随着我下身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云烟的呓语也逐渐狂野了起来,变成了放声呻吟呼喊。
“啊!就是那里!舒服啊!公子顶死云烟了!啊!”“呜,云烟,你夹得我太舒服了,忍不住!”感觉到下身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感迅速蔓延到全身,我知道我即将达到极限了“我要去了,可以吗?喔”
“云烟也、也要去了!啊!”突然云烟死力地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脚勾着我的腰,就这样全身缠在我身上颤抖了起来:我也放开精关,让滚烫的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灌到云烟的最深处之中,接着一股温暖的舒适感觉在全身扩散开来。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我下田耕种的时候,云烟就替我端茶倒水:晚上我念书的时候,云烟在我旁边做针线相陪:甚至连我上茅房的时候,云烟也不怕恶臭地拿着草纸在外面等我,细心熨贴地服侍着我的生活。
虽然云烟还是会抗拒和我亲热,但是我发现只要我一说出‘我要练阴阳诀’这句话,云烟就会乖乖脱成半裸爬到我身上来、让我将早已肿胀坚硬到不行的肉茎戳入云烟那紧窄火热的花径之中。
而等到云烟发现我其实不是要练功、而只是想和她亲热的时候,情势已经发展到来不及挽回的程度了,不过,我还是有那么点好奇,云烟被我用同样的藉口给‘骗’了那么多次,难道云烟就不会怀疑我的动机吗?
或者说,云烟其实自己也想要,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开口?嗯,值得研究通常我都是一觉睡到天亮的。
但是今天睡到半夜的时候却被一阵轻微的悉索声吵醒,眼睛还没睁开,就已经感觉到原本被我搂在怀中的云烟正轻手轻脚地试图脱出我的怀抱,很显然就是怕吵醒我。
原本我以为云烟只是半夜尿急、想要起来方便一下,所以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假装没有被云烟给吵醒:但是我随即听到云烟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蹑手蹑脚地朝着前门走去的声音。
奇怪,屋子里不是有夜壶吗?云烟想出去干什么?好奇心起,一等云烟走出屋子,我立刻从被窝里跳出来,从我念书的窗子穿出屋子去,随即跳上房顶趴着,刚好看到云烟左顾右盼了一下。
接着展开轻功沿着大路向南奔跑,速度极快。奇怪了,云烟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好奇之下,我远远跟着云烟:虽然云烟跑得极快,但是我一来练过‘凌云飞渡’轻功、二来我对地形又熟,哪里有捷径哪里路难走我都知道,云烟的速度怎么也没我快,要跟踪云烟一点困难都没有。
跑出了十几里,来到了土地神庙,我躲在远方的大树上,看到云烟走进庙去、抽了一张卷着的签诗摊平放在桌上,拿出眉笔在签诗上涂写着,然后左右看了看,立即跳上神龛,将手伸向土地公神像之后,转头就跑出土地神庙。
一等云烟出庙,我立刻从窗户溜进土地神庙,跳上神龛,伸手去土地公的神像后面摸索,一下子就在土地公神像的椅子夹缝里摸到一张纸──云烟刚刚涂鸦过的签诗。
拿了签诗出庙、藉着明亮的月光一看,签诗的正面是铅字印刷的一首七言诗,没什么稀奇:但是签诗的背面却被云烟用眉笔写了一些字:“萧贼已死,然一身邪功已得传人,唯此子尚不成气候,宜速图之,谨候台命。”
原来如此!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以师父的高强武功,竟然会被那些白道的人物给追着跑?虽然我对武功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天追杀师父的人之中,没有一个人的武功是敌得过师父的。
照理说,追杀一个邪派的大头子,应该是不会全部交给小兵杂鱼去做才是,至少要有几个重量级领导人物带队才行:可是那天追踪师父的人就只有那么一批而已
嗯,也许我昏迷过去的时候又来了一批,谁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批小杂鱼绝对不会是师父的对手,因为他们的武功菜到我现在都可以轻松打赢他们,而我身上仅有师父渡给我的功力而已!所以我敢肯定,师父的武功绝对高出他们!
而要在什么情况下,才能打赢一个武功比你高出甚多的人呢?答案就是用计谋,例如说安插一个间谍在师父身边,然后找个机会向师父下毒。
这样一来,不管是要杀了师父还是挑了太阴神教都会容易得多,而另一个证据就是,云烟这位太阴圣女竟然能够毫发无伤地逃出那次剿灭太阴教的行动:据云烟所说,她是排位第五的太阴圣女。
而其他六位太阴圣女在正道剿灭太阴教的时候死了五个、还有一个被捉,为什么那些人就单单会放过云烟一个美女呢?当然就因为云烟是他们安排在太阴教之中的奸细了!
不然就算云烟的武功比起其他的圣女们要好,应该也不可能会差太多,更不可能会好过师父这位教主,那么要完美解释在那种连师父都会受重伤的大战之中、云烟还能毫发无伤逃脱的理由,‘奸细’两个字不就是最好的解释吗?现在想起来。
云烟会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想起来自然也是要图谋些什么了,要嘛就是为了观察我的弱点,要嘛就是为了向我做手脚──这点应该是不可能,云烟要下毒害我的话,她替我做饭的时候早就可以毒死我几千几百次了或者是。
为了太阴教三大神功?很有可能,我不是只要一说‘我要练功’就可以引得云烟乖乖爬上身来吗?
以前觉得那是云烟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她想和我亲热,现在才知道云烟是为了‘阴阳诀’,即使明知我很有可能又是撒谎,云烟也不想冒险错过能够获得‘阴阳诀’的机会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抄捷径回到家里,我钻进被窝中想假装睡着,但是怎么样也无法入睡。云烟是奸细?我该怎么办?该杀了她替师父报仇吗?那当然是不可能,师父传我功力是酬谢我救他一命还替他疗伤呃,虽然师父最后还是死了,但是,总而言之,我和师父两不相欠,我不必为了太阴神教的事情而杀了千娇百媚的云烟。
把云烟要找的东西拿给云烟?听起来不错,那些追杀师父的人想要武功,给他们武功好了,我只要云烟能陪着我就好可是,那些人会不会过河拆桥、一拿到武功就把我给杀了?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办法,正烦恼的时候,前门被打开,云烟总算是回来了“云烟,你去哪了?”我躺在床上,淡淡地问着。“啊!”大概是没料到我已经醒了,冷不防地被我一问,云烟惊讶地低呼了一声。
“咦,公、公子醒了?”“刚醒,本来想去上茅房,谁知道一醒来就发现你不见了。”我回答着。“呃,云烟刚刚去了茅房”云烟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前来,像个犯错了的小女孩一样低着头、缩着脖子。
“原来是这样。”我露出一个‘淫笑’,向着云烟招了招手。“来,衣服脱掉,快上床来让我抱抱,”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跺脚娇嗔着‘公子,这不是云烟该做的事’。
但是现在云烟却只是红着脸、温顺地将衣服一件件解去,在我面前展露着她那娇美动人的躯体:然后爬上床来,轻轻坐入我怀中,让我将她温软的身子抱了个结实,更是任由我的一双魔手在她胸前的双峰上尽情把玩着。
云烟,难道这是你假装出来的温柔吗?“啊公子!”突然之间,云烟伸手捉着我在她胸脯上肆虐着的魔手,似乎想要制止我的手继续作恶:但是云烟随即又放开了我的手,任由我继续捉着她胸前饱满的玉兔揉捏着。
云烟,难道这也是你假装出来的感觉吗?“我们来亲热好吗?云烟?换个姿势,这次你趴着、让我从后面来?”
我低声在云烟耳边问着,云烟原本就已经染着淡淡嫣红的双颊一下子就变得更红了:如果是平常,云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求欢,除非我说‘我要练阴阳诀’:但是云烟这次却是轻咬着嘴唇、害羞地点了点头,随即依着我的指示爬伏在床上,让她浑圆丰满的屁股高高翘出在我面前,粉红的蚌壳之间已经开始渗着晶莹的珍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