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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不知道。”“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
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紫玫吃力地爬起来。
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
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仿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
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
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
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第一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
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姐姐说的是”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媚叫起来,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阴精、粪便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
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
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么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怎么会这样?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
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
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
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掌中蠕蠕而动。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么能打动他。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
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么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么好友?奴婢可以帮您”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你只告诉他一个人。”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
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
嘿嘿,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紫玫一边艰难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
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么幸福。
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