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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紫玫“哎”
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
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
“我们现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先到武陵,怎么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
言下颇有几分惆怅。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即使死了。
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慕容龙摇了摇头。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
她无力的摇着头,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
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
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
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
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
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
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叶行南手指一分,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
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后柔柔斜翘起来,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淫液。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面。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渐渐消散。
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
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头。
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干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白玉莺的脚踝。
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