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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一挺纤腰,双手向后撑住男儿的膝盖,踮起脚尖奋力扭腰,犹如垂死前的豁命一击,挣扎得更加激烈。
“啊!好好酸!弦弦子”耿照被掐挤欲狂,结实的小腹不住抽搐,yīn茎暴胀,浓精仿佛已汩至杵中,腹下一团火热。
弦子就爱他这般粗硬,摇得更起劲,身子不知不觉乱扭起来,支起的修长玉腿并成了“儿”字,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屁股却动得更极更快,咬唇“呜”哀鸣,一双尖翘浑圆的鸽乳,因乳质绵软到了极处,随着剧烈的摇动不住抛甩变形,起伏迭宕,丝毫不觉尺寸幼细,反倒丰盈诱人。
耿照还来不及思考,杵茎传来的烘热湿紧及强烈的吸啜劲道,伴随她脱缰野马也似、不住滚动的小肚皮,三管齐下,一股酸死人的酥麻感自马眼内抽出,正在将射未射的当儿“咿”的一声房门忽启,一抹彤艳娇腴的金红衣影跨过门坎,轻盈曼妙的步子来到镂花月扇之前,揭开纱帘一瞧,掩口惊呼:“怎地怎地又好上了?”
语声娇柔甜糯,正是宝宝锦儿。耿照早知是她,心神略分,赶紧捉住弦子的小屁股不让摇动,谁知沁着薄汗的浑圆股肌滑不留手,一下竟抓不实,弦子的娇躯便似一管太过合身的肉套子,紧束着怒龙宝杵一套一拔,龙首“剥”的一声脱出蜜壶,阳精猝不及防、喷薄而出,喷上弦子的下巴鼻尖,兀自不停“卜卜”几声余浆喷发,沿着她白皙汗湿的小腹、肚脐、胸乳间溅出几道浓绸液痕,缓缓向下流淌,形成一幅淫艳的画面。
弦子娇喘未止,伸手往鼻端一抹,满掌黏稠液丝,带着迷蒙的神情喃喃道:“出出来了没没在里面”小肚子里的痉挛尚未退去,已伸手捉住半硬半软的阳物,口气活像小孩告状:“射在外面了。你再干我一次。”
符赤锦赶紧从身后将她抱开,笑骂道:“你这样乱来,相公身子会弄坏的。我不是让你多舔他一会儿,别忙着进去么?”耿照微略回神,不禁苦笑:“果然是宝宝锦儿!我忒胡涂,除她以外,还能有谁?”
弦子像是做错事被逮到的小女孩,倔强地扭头闭口,竟是来个相应不理。打从回到朱雀大宅的头一晚,弦子一声不响脱得精光赤裸、钻进小两口的被窝起,宝宝锦儿便知晓他二人的好事,倒没有责怪他四处留情的意思,只拿似笑非笑的眼神瞅他,一脸的幸灾乐祸。
弦子不通人情世故,想要便要,宝宝锦儿颇识时务,大半日间都没来打扰。耿照一来怕她委屈,二来担心二姝闹僵了不好收拾,正寻思着如何开口,宝宝锦儿轻搧他大腿一记,乜着娇媚的眼波笑啐:“睡你的罢!没事儿别醒着。当心魂都教人给吸干啦,还没得轮回转世。我同我的亲亲弦子聊聊。”
耿照被搧得一愣:“她俩几时这么好了?”却见符赤锦让她双手撑后,抬脚大大分开,露出红艳艳的、软腴湿亮的花唇阴户,翘着腴臀跪在她两腿间。
“你别动,我瞧瞧。是哪个销魂洞这般刮人,差点要了相公的命。”弦子居然乖乖顺从。她的阴阜十分饱满,兴许是小腹太过平坦、肌束又十分结实的缘故,而阴户的开口,则较寻常女子略高。
宝宝锦儿饶富兴致地翻开她的花唇,凑近轻嗅,笑道:“你这么香,难怪相公喜欢。可一点儿也不像骚狐狸调教出来的。”弦子被她温热的吐息弄得有些脸红,身子轻颤,蹙眉道:“骚狐狸是谁?”
符赤锦噗哧一笑,摇头道:“骚狐狸就是骚狐狸,谁都不是。”柔嫩的发丝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拂,弦子呜的一声抬起腰来,纤细白皙的腿根处绷出两条大筋。符赤锦伸出玉指抠摸,频频发出“咦,好紧啊”、“怎地这么热”的赞叹声,仿佛在品评什么珍稀玩物,弦子被摆布得缩肩抵颔,身子不住轻颤,雪靥酡红,鼻端不住轻哼着。
无奈天不从人愿,正当她专心研究弦子的曼妙构造之际,射在少女胸腹间的浓精化作浆水,沿脐间的细细凹痕蜿蜒而下,淌入幼细的乌茸中。
弦子的耻丘浑圆饱满,高高隆起,精水本应阻于此间。然而她的阴户又生得特别高,高低段差遽然陷落,精水打湿了阴毛,一下子漫过隆丘“骨碌”地继续往下流去。
符赤锦笑道:“哪来的碍事东西?奴奴吃了它!”伸出丁香小舌一卷,竟将精水吞下。这下连舌头都来掺和,身为地主的弦子难再置身事外,被她细舔轻舐、勾挑拈弹一阵,腰杆都快扳断了,昂颈发出猫儿似的呜咽。耿照又气又好笑:“你这是哪门子聊法?分明是调戏!”
见宝宝锦儿翘着美臀、专心摆弄身前的美人,浑圆饱满的雪股撑出薄纱郁金红裙,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正身处险境,不觉食指大动,冷不防地起身掀裙,牢牢抓住她丰美的雪臀。符赤锦惊叫回头:“你、你做什么呀!”噗唧一声,滚烫粗硬的怒龙已裹着杏汁似的腻浆,满满地贯入她肥腴紧凑的小穴中。“宝宝锦儿,你的洞洞还是这般小,真真美死人了。”
耿照挥戈直进,捅得她翘臀乱摇,整个上半身平贴于榻,半张美脸都埋进了弦子异常烘热的腿心里,随着爱郎粗暴的挺耸不住向前拱,濡得一口鼻的晶亮湿黏。
“别别乱嚼舌根!小小孩儿听着呢!啊”符赤锦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翘着雪臀乱摇螓首,口里胡乱娇唤着。弦子被她前前后后一阵乱拱,初次领略蛤珠被揉捻触摩的曼妙滋味,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眼缝里水汪汪的,小巧挺直的琼鼻中不住逸出轻哼,纤腰一扳,身子频频哆嗦。
另一头,耿照抱着宝宝锦儿肥美的雪臀,巨大的阳物正扎实地、快慢有序地进出她的股间,将那小小的肉洞撑满撑圆,退出时还带着一小圈红嫩的薄薄肉膜,依依不舍似的紧束着肉茎,宛若饱熟的花房。
宝宝锦儿的膣户恰如其人,虽然无比紧凑,却是温软腴润,不似弦子那般催刮精元。不急着射将出来,更能品尝阳物被肉壁完全包覆,进出间又暖又湿又紧、不住被吸啜掐紧的销魂滋味。
“你弄死人了啊”符赤锦双手揪着锦被,将被上的鸳鸯织绣捏绉成一团,雪腻的手背透出淡淡的青络,细小的指节绷得发白。
这如牝犬般翘起屁股的姿势交合极深,她被guī头上的粗棱刨得全身酥麻,雪臀不觉越翘越高,揪着锦被的小手直往大把溢出雪肉的胸口挪去,半边肩膀都贴在榻上,犹如怀抱婴儿,禁受不住的模样分外诱人。
弦子腿心处无人作怪,如潮快感顿止,少女缓过一口气来,睁着妙目看得片刻,忽道:“你怎么还不出来?你干我,都没这么久的。”耿照哭笑不得,身下宝宝锦儿回过神来,咬牙狠笑:“小浪蹄子!你敢这般瞧不起姑奶奶!”
翘着屁股磨将起来,把紧套在肉壶里的杵茎当作轴轳,苦忍着逼疯人的快美又扭又绞之余,还不住向后挺动,一声声短促的呜咽隐带着泣声:“美美不美?美不美不美?呜”
“美美死了!”耿照索性挺着肉茎双手扶腰,享受身前美人的疯狂迎凑:“宝宝好酸好舒服!你的屁股真是棒极啦!”宝宝锦儿自己都酸得受不住,揪紧锦被呜哀鸣,恨道:“快快射给我!莫教莫教这小浪蹄子瞧扁我啦!啊啊”话未说完腰眼已被拿住,耿照提着她一径猛挑“啪啪”的贴肉击臀声响彻斗室,符赤锦被推得向前一扑,浪叫不止的小嘴儿贴上弦子阴户,失控的小香舌一阵乱搅,发出无比淫靡的唧唧腻响。
弦子如遭雷殛,纤腰扳如虾弓,撑着身体的双臂却骤然脱力,整个人向后瘫倒,大腿痉挛似的挣扎着。
符赤锦的快感只怕比她更强烈,本能地抓住她的腿根,尖尖十指几乎掐进她既绵软又富弹性的腿肌里,噙着少女的花唇呜大叫起来,眼看便要攀上高峰。
耿照只觉得裹着肉柱的小穴儿似又缩小几分,连拔出都有困难,抓住她肥美软腻的雪臀一刺到底,再也不动,肉穴深处却有一团油润的嫩肉紧紧包覆着龙首,肉团里仿佛生满蕊状的小芽,如花冠肉齿一般,自行吸啜啮咬着男儿最敏感的尖端。
耿照紧抵着一阵急刺,挑得符赤锦忽然无声,花心里猛然一搐,终于再忍不住,浓精汹涌而出!就在同时,蛤珠被噙得充血膨大的弦子也越过峰顶“唧!”一股清澈激流自黏腻的肉缝喷出,喷得符赤锦一头一脸。
耿照推着宝宝锦儿的雪臀向前趴倒,三人迭作一处,符赤锦趴在她雪腻的细胸之上,不住娇喘。弦子双颊酡红,茫然地睁大失神的美眸,似乎在比较这件事与“干”何者更快美一些,喘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答案。
耿照在她身上支撑的时间,远比在符赤锦身上短得多,弦子是头一回被弄得这么久,身子泄了又泄,强烈的快感却不断堆栈,欢悦到甚至有一丝痛苦。
被干很舒服,但这样也不错。弦子心想。符赤锦勉力支起上身,胸前一双雪腻乳瓜沉甸甸地垂坠着,弦子只觉酥白耀眼,喃喃道:“好大。”
符赤锦雪靥娇红,娇喘尚未歇止,连膣里都还残留着爱郎火辣辣的刨刮余劲,对她霎了霎眼,嫣然道:“一会儿让你摸摸,看软是不软。”
弦子考虑了一下,点头道:“好。”符赤锦回头在爱郎颊畔一吻,低笑道:“你方才这么卖力,奴奴也不恼啦。要不出一趟远门带一个小的回来,瞧我收拾你!”
耿照留恋地厮磨着她滑腻的颈背,嗅着混合了汗潮与弦子爱液的肌肤香气,低道:“是我不好,宝宝锦儿。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符赤锦咬着唇瓣羞涩一笑,晕红双颊,娇娇地乜他一眼,又是那股似笑非笑的神气。“你该补偿的,可不是我。快些起来梳洗整理,一会儿人就来啦。”不理爱郎痴缠,硬推着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