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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喉底非自主地呛咳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她颤抖着大咳,被撑大至极的、火辣辣疼着的膣管一夹一夹地剧烈收缩,丝毫不给她缓冲适应的时间,极其粗暴地带着她越过了初经巨物的剧烈痛楚,麻木之中滑溜黏腻的淫水大量泌出,竟生出一丝异样快感。
耿照仰头吐了口长气,被夹紧的杵身仍不断承受掐挤。呛咳所致的紧迫不逊于女子高潮时的收缩,犹有过之,持续之长、收缩之频甚至大过了泄身,几令他二度失守。
毕竟这逼人的快感是建筑在一方的痛苦之上,他终于明白为何男女合欢的至高境界,会将“仙”与“死”同列。
越接近死亡,快感就越强烈!幽蓝色的迷离月光下,精赤如铁的健壮少年扣紧冰蓝色的女体,双目赤红“荷荷”有声地刨刮着痉挛哀叫的女郎。
那件薄纱大袖衫早被撕得粉碎,只剩莲红色的软绸抹胸,背后几近全裸,只颈后背心两条系结带子,红系绳陷于光滑白皙、汗珠密布的裸背,衬与弹扭的纤薄肩胛,妖艳得令人迷醉。
雷冥杳不是宝宝锦儿、不是横疏影,甚至不是他的小霁儿,耿照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此际“陌生”却成了最好的出口。
平日的小心呵护、轻怜密爱,唯恐碰碎了弄疼了心爱的女子,这些再也困扰不了他耿照掐握她贲起成团的股侧肌肉,加速插入、拔出的动作,小腹撞击女郎汗湿紧绷的臀股,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雷冥杳的藕臂不断在楼板上抓着、揪着,苦无着力的地方,但她的挣扎全然是无意识的,身后男子的凶狠刨刮简直像用烧红的烙铁捅着她一样,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只能任由它一下拱腰一下趴地,纤细圆腰左挣右扭,几欲断折。
呛咳早已止歇,痉挛却从咽喉扩散至全身,呻吟只维持了极短极短的时间,旋即被垂死般的剧喘取代,偶尔迸出几声尖锐哀鸣,又突然顿止,仿佛连发声的部位都被强烈的痛苦与快感占领,再无一处留还自己。
耿照一把将她捞起,箍着女郎的圆腰边走边插。雷冥杳瘫软无力,原本是垂颈拖发、双掌按地,烂泥似挂在他臂间。
谁知那龙杵刨刮着肉壁往里一顶,撞到一处酸、软、痛、麻,从未有人到过的异地,濒临崩溃边缘的快感登时炸了锅。她“呀”的一声拱腰甩起,长久锻炼轻功的腰力所至,上半身一昂,甩绷了背上的结子,勃挺的乳蒂顿失束缚,猛向上抛,两只盈盈玉乳先是抛成了尖笋,又坠成圆瓜,最后还原两大只顶翘腹圆的雪面包子,空悬着不住弹撞,紧绷的乳肌弹开无数汗珠,呈环状溅碎一地。
她后脑勺差点撞着耿照的下巴,膣里套紧了向上扳转,险些绞出汁来。耿照咬牙忍住泄意,松开雪股往前一捞,穿过她汗湿的两腋,探入抹胸底,握了满掌滑腻,顺势咬开颈绳,女郎终于一丝不挂,如一头雪润白羊。
暴胀的怒龙插得她两条白腿一跳一跳的虚点着地,夹在趾间的红绳把木屐也吊起来,伴随着“啊”的尖亢呻吟,喀喇喀喇敲着楼板。
雷冥杳的乳房不算大,胜在尖挺高耸,乳质细绵,捏在手里像沙雪一般,分外助兴。这么绵软的乳肉,握实也支不住身体,女郎实在捱不了膣里的巨物撑顶,双臂反扣,死死抓着男儿的臂膀。叩、叩、叩、叩耿照就这么架着她一路推送,插到了八角桌边。女郎呜咽趴倒,将铺桌的锦绸揪得一团子乱。
她爱使小性,好不容易拉下脸来求欢,不料爱郎插得这般疾狠,咬牙不肯求饶。片刻实在受不住,回臂去推他小腹,喘息道:“雷等、等等啊啊等等等呀、呀雷郎!”
尖尖的指甲刺进肉中,渗出血来。耿照吃痛回神,阳物本能地一胀,雷冥杳连话都说不出,翘着屁股一径发抖,竟又尿了一通,揪着桌巾死死吐气,绝艳的面庞雪白一片,只剩两颊霞艳如残。
耿照的神识短暂恢复,忽不知何以至此,呆愣不动。雷冥杳却以为情郎终于肯歇停了,不甘示弱,喘息着扭头:“你你不准动!瞧瞧我的!”
踮着脚尖苦忍满胀,缓缓将一双美腿跨开。她个头不高,腿是美腿,线条匀直、肌肉紧实,却非染红霞、雪艳青那样的修长比例,拜两寸余的屐脚之赐,才有屈膝扭臀,上下套弄阳jù的余裕。
眼看耿照不动,她缓过一口气来,慢慢摇动雪臀凌空划圈,贴肉这么一绞,美得连自己都险些软腿。不多时渐渐习惯,更品出滋味来,丰臀越摇越是滑顺,股间唧唧有声。
她媚眼如丝,猫儿似的仰着头,前前后后滑动,好看的嘴角不由一勾,喃喃赞叹:“啊原来原来你这儿是长成这样的。这儿这儿是头,形状是这样变、变大了!别别唔、唔怎么像颗鸭蛋似的?”
雪嫩的臀股摇晃着向后推:“这儿这儿是雷郎的棍儿好硬!弯弯的啊怎还没到底啊顶、顶到了!”娇唤间柳眉频蹙,抛颤的声线极是勾人。
虽说那物事大得怕人,进得大半后反而安心。女郎翘高美臀,白皙的小腿肌结成一球一球的,使劲套着阳物,刮肠欲死快感如潮,渐渐连哼声都轻飘起来,诱人的胴体越抖越烈。还想“定要让他先缴械投降”忽觉不对:原本刻意拔出些许的阳物持续胀大,鸭蛋似的钝尖不但再度抵向极其敏感的花心子,还深深卡进了中心那团娇腻软肉里,嵌住狭颈,如发情的公狗倒生钩镰,绝难脱出。
雷冥杳像被按住了伤口,激痛似的快感席卷而来,弄得她臀股大颤,原本悬空的上身瘫软于八角桌顶,十指几乎揪烂桌巾,迸出清亮的裂帛声响。
男子却没有拔出的意思,再度反客为主,按着她的后腰奋力抽送。“不不可以!”她拼命想回头,无奈浑身酥软,迸出的眼泪不知是疼美,抑或着急:“不可以啊雷、雷郎!不不可以射射在里面!”
这是她们一直以来的默契。她是总瓢把子的女人,可以死、可以疯、可以偷汉,但不能怀上别人的种。
身为总瓢把子唯一的宠姬,她跟别人或许老鬼雷奋开不算一样,直到最后一刻才知道总瓢把子退隐了,情何以堪!被留下来的宠妾什么都不是。虽然是她被遗弃、被背叛了,但若是怀了别人的孩子,她将失去这最后的立足之地。
雷冥杳又急又怕,但身体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逼人快美,以致所有的警告唾骂都成了失控的呻吟:“不要不要!求求求你不可以啊啊不可以不要里面里面不行呜乌”
男子粗浓的喘息将恐惧推到最高点。那滚烫的钝尖捣着她最敏感的秘境,即使酸麻舒爽已到了极处,仍能感觉巨菇的肉冠正一胀一胀跳动着,柱径持续扩张,撑到小腹快要迸裂的程度。
蓦地大把沸浆激涌满溢,像无数细小钢珠弹打在花心上,眨眼灌满了整个玉宫!女郎只觉体内至深仿佛裂开了一处,漫出的热流冲刷浓浆,欲出体外。
失神前她怀着一丝企盼,花径却被肉柱塞得满满的,竟无消软的迹象,继续强悍地挺入!水流强劲喷出,恍惚中甚至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浇注声响,与娇躯的痉挛同样,久久不绝。
浓精却全被留在了玉宫里,摇颤着一波接一波的凶悍高潮,炙着滚热的酸楚与绝望“啊啊不要”
泄阳并未使欲火稍褪,耿照几乎是眨眼便又起雄风,浓浆尚未出尽,怒龙又硬似铁棍,兽一般继续蹂躏着女郎。等恢复意识,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衣裤靴带散了一地,夜幕里但见铁色的肌肉上满布汗滴。
本该是踮起脚尖踩着木屐、翘臀趴在八角桌前的雷冥杳,不知何时已呈“大”字形仰躺在桌上,四肢软软垂落,汗津津的娇躯满是瘀痕红肿,衬与冰蓝色的白皙雪肌,分外惹眼。
她半阖艳眸,眼缝间仅余一丝空茫,身子动也不动,如非尖翘的奶脯微见起伏,几与死尸无异。
足上的木屐拖地,沉重的屐牙将两条玉腿向下拉紧,雪股绷抵着桌板,阴阜高高贲起,股间娇艳的唇瓣依旧鲜红欲滴,鲤口般开歙的小阴唇该是她浑身唯一还动着的部位,一时难以闭紧,露出一枚红惨惨的幽黑肉洞,不住哺出夹杂着些许血丝的浓浊白浆。
身下一片凌乱狼籍的织锦桌巾虽已吸饱了浆水,仍在腿间积上巴掌大小的一滩。这样的份量绝非一两回间便能射出,从腹股间的虚疼与桌上女郎的模样推断,耿照在她身上所泄绝不下七八次。
他踉跄退了几步,脱力坐倒,赤裸湿滑的股间一顿到地,囊底隐隐生疼。(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自从碧火神功突破三关心魔后,他已许久不知“虚耗”二字的滋味。
无论连御多女或彻夜荒唐,就算不用那阴损的“天罗采心诀”交合也丝毫无损于他丰沛畅旺的真力。
对女子的欲念虽然越来越强,总能凭借意志力克制,朱雀大宅里每天一堆花样少女进进出出,日子还是一样过得,与宝宝锦儿欢好时也不曾弄疼了她,更遑论逞凶用强。
像今晚这样荒腔走板的失控,他连想都没想过。更要命的是:久违了的头疼痼疾,今夜竟又发作。
耿照自小就有头痛的毛病。来到流影城时,兴许是怕生想家,他夜里经常睡不安稳,翌日醒来头痛欲裂,还曾有痛得昏死过去的经验。后来随着年纪增长,约莫是体魄长成、性子也成熟了,这病才逐渐不再发作。
就在他瘫坐的当儿,脑袋里像是炸开了一蓬钢针,削得颅内支离破碎,剧烈的痛楚一瞬间便剥夺了他的意识与自主能力,以耿照此时的修为与意志力,仍忍不住抱着头翻滚哀嚎,足足持续了半刻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