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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了灰熊的一击,灰熊站立不稳,头低了下来,那张开的嘴冲着我就咬过来。没有别的选择了,我心一横,一刀插到了它的嘴里,同时,我的脑袋受了灰熊的一击,似崩碎了一般。
人一下子就飘空了,什么也不知道了。醒过来以后,是宋兰在抱着我,我们在搭了一半的帐篷里,我旁边是已经醒了的古兰卡卡。
我裂开嘴笑了笑,一切都还好,我没死,宋兰他们也没被灰熊吃掉。卡卡在欢快地摇动尾巴。宋兰哭了,但没有声音,甚至连抽泣也没有,脸上的泪就跟天上的雨一样静静地在流。
古兰卡卡把手伸给了我,我紧紧地握住了。燃烧的木柴噼叭响着。天已经黑了。黑暗一下子让我打了个激灵,我猛喊了一声:阿举!
阿举还在,就在古兰卡卡的旁边,还是冰人一个。希望老天睁睁眼,能让我把一个好好的阿举带回去,让他的思儿的老父老母受一受儿子的依偎。我得抓紧时间行动了。宋兰扶着我到了阿举身边。要救阿举,得有法子才行。用救宋兰的法子能行吗?男人对男人的能激起那原起的欲吗?
正在我想法子要救阿举的时候,古兰卡卡却出状况了,她全身不停地打着寒战,嘴辱都已经发紫了。最管用的还是要插到身体里,用我的内息的烫热治她的冷寒症,不过,这一次是古兰卡卡醒了的。
很熟悉的一种温热的感觉,我一插进去,古兰卡卡的寒战就停了。宋兰在用她的嘴化阿举嘴上的冰。
虽然收效不大,但她还是一次次地在努力。这一下启发了我。我试了试古兰卡卡的腿,虽然还有些僵硬,但已经通了血脉。
半推半抱地把她移得离阿举更近一些。我指了指阿举的下身,说:含上去。时间溜得很快,可我的救人还看不出一点效果,真急人呢。但愿我这个救人的法子能让阿举活过来。
已经是一天一夜了,他那冻僵了的身体还能不能留存一点生机,让我们给他把生命接续起来?我加大了对古兰卡卡身体的搅动,也许只有最原始的欲的狂流最有冲击力,最有生命活力。
古兰卡卡受了我的欲击,身体逐渐热了起来。阿举下体的冰开始融化了,宋兰小心地割开他的裤子的时,他的那根东西被古兰卡卡再一次含住热套时,已经有了肉色的反应。
我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欣喜:阿举的生命还在!阿举的性根已经有冰化掉了,我让古兰卡卡坐了上去,又让她的嘴含住了我的硬根子。
我的头依然胀疼得很厉害,可内气却流畅地运转起来。这一次,我的感觉特别明晰,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气流,由我的头顶开始,到了我的下体,又毫无阻滞地到了古兰卡卡的身体里,聚在古兰卡卡的下体里形成了一个暖窝,终于阿举的脸色红润了。很快地胳膊上的、腿上的冰都化开了。还得继续努力。但我的身体已经有点支持不住了,我不知道我头上脸上的伤会伤有多深的裂痕。
我感觉好象整个头颅好象一分为二了,那裂开的疼痛越来越厉害。我极力维持着内息的流转,不管怎么着,一定得撑到阿举活过来。我的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我的那硬根子上,保持它最旺盛的活力,是对古兰卡卡的最好的导引。
模模糊糊中,我觉得坐在阿举身上套动的古兰卡卡开始活动了。可能是受到了阿举已经硬胀起来的生命的原欲的挑引,摇动得越来越厉害,而且她的一声声的“阿举”的叫喊是无意识的,是对心爱人的深情的唤魂。
我握住了阿举的手,那手是有了温暖了的。一阵阵巨烈的疼痛使我站不住了,宋兰感觉有异,过来扶住了我。就在古兰卡卡的一声大叫中,我失去了知觉。在梦里,我又成了飘魂的人。就我一个人,轻絮一般的飘着。
有两束巨大的雪花,一直伴着我飞行,我看到那只已经归了阴间的灰熊还冲我嘿嘿笑呢。我家里的院子里开着好艳好艳的一大束一大束的月季花,我的女人们在深情地唱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飘呀飘的,我又到了东港,跟小范师傅练开了武功,这一回我的梅花桩跳得比小范师傅还高,练着练着我又上了天。流动的雪,天上的雪河。那两束奇绝的雪花越开越大,不停地绽放,越开越高,她们好象要比赛一样,一朵朵地雪凌挤呀挤的,把我挤到了诱我死亡的雪崖。两束雪花忽然消失了,我重重地摔到了雪崖底“啊”地叫出了声。我醒了,躺在了医院里。
先看到了三个人:宋兰、古兰卡卡、阿举,阿举的右手是包着的。再一转头看到是小范师傅和小瑜。
在角落里还有一只狗卡卡。我不知哪根神经不对,突然从嘴里冒出来三个字:同志们好!相当难听的刺耳的声音。听到的人,有哭着笑的,也有笑着哭的,神狗卡卡摇着尾巴跑过来欢吠了两声,欢迎我的由死复生。
宋兰告诉我,我昏倒的时候,阿举醒了,可是腿还不能动。我脑袋上的伤口流血不止,他们不敢等了,架上勒勒车到了最近的蒙族聚居区,可血还是没止住,只好找了汽车去医院。
血是止住了,可高烧一直不退。只好坐了飞机飞葫芦市。我梦里喊了好多人的名字,喊小范师傅喊得最多。宋兰给小瑜打了电话,联系上了小范师傅。
现在距离我昏倒那刻,已经是七天七夜了。兰兰这几天粒米未进,一个劲地哭,最后体力不支,烧迷糊了,最近这两天烧退了一点,吊瓶汲取维持生命的营养。
我老妈、丽丽、贞儿都在陪着她。宋兰说:你梦里还喊了两个人:扬扬和蕤蕤。我们都没联系到。宋兰还说,有一个大肚子女人和她的妹妹刚来看过你,死活不肯走,我跟她说,你醒了,马上告诉你。
我又说了一句没有由头的话:同志们都很辛苦。这一回宋兰是真的笑了。尚小兰开开门,一下子进来好大一批人。兰兰被丽丽和贞儿搀着,身后跟着我老妈,还有单涛涛、小琼琼、周帆帆,旁边是石庄女人和二妹。
门又开了,进来的是丁阿姨、宋楠、志满大哥。唉,有这么多人紧张我的命,咱疯子死了也值了。一大屋子的人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小瑜开口了:好了,没事了,咱们先吃饭吧。
屋里留下的是我妈、兰兰、宋兰、丽丽、丁阿姨、单涛涛,特护拉贞儿和尚小兰。丁阿姨和我妈在右边的沙发上坐着。丁阿姨说:俩孩子,险哪。她又没头没脑地问我妈一句:怎么办?我妈说: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丽丽悄悄地塞给我一封信,好象还怕兰兰看到似的。单涛涛好象不是来看我,双手插在护士服口袋里很悠闲地看天上的星星。
我追着她的视向看过去,哇噢!天上的星星好亮哟!小琼琼带着两个酒店服务生给我们送了饭来,不过,只有我不能进食。兰兰还要不吃饭,我吓她:你不吃我吃,她这才拿起碗来喝汤。
哈哈,据尚小兰讲,我要是吃饭或喝水,马上就会一命呜呼,我不信,她就搬出单涛涛来,涛涛姐在呢,她现在是我们特护室的人了。
我真的很饿,嗓子眼儿还直冒烟,头上跟压着个大石头似的,疼还疼,不过,确实想吃东西,想喝水,那滋味就上甘岭那山洞里的革命先辈们那样子,对水都要朝拜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违反医生的规定,而且尚小兰对我是全神戒备,生怕我有疯狂行为。她们都不守着我吃饭,兰兰是经我的吓唬,在我妈的授意下喝了一口,专门给我看的。
不过,隔着我有五六米远,生怕我实施抢夺。夜深了,我妈被丁阿姨拉着回了将军府。小范师傅、小瑜志满他们都有大事要忙,紧着出去了。宋兰和兰兰坚决陪护,不过,由于劳累,坐不住身子了,被单涛涛安排到里间睡觉,丽丽到隔间睡去了。
护我的是小琼琼和尚小兰,不过也困得东倒西歪。单涛涛临时决定,让她俩到沙发上卧一会儿。我没有一丝睡意,身上板得一块一块的,恨不得拿刀卸几块去,痛苦哟,身体没法动。
只有单涛涛好象已经得了不用睡觉的仙法,不知从哪儿弄来两盆白兰,放到了我的床边,拉了把椅子,往我旁边一坐,说:我陪你到天亮。她说话的功夫,手里又多了一封信,还把丽丽塞给我的那封信也拿走了。
以她少有的那种少女的柔情说:这两封信一封是蕤蕤的,一封是扬扬的。明天晚上念给你听。我醒来后,鉴于我以往的和在雪山的超常行为,以及小范师傅对我的能力的预测,主治我的医生们研究了一番,让单涛涛把我的手脚固定在床上,用那不好听的话说是绑。
单涛涛知道我没反对能力。我只能痛苦地望着她。她拿着信在我眼光晃完了,突然弯下身子吻住了我。这一吻吻得我全身舒爽。单涛涛吻着我的电流一遍遍地袭击到我,我浑忘了要与她做纯纯知己的私下誓言了,恨不得用嘴袭透她全身的每一片领地。
可是,我的头、胳膊、腿是被牢牢固定住的,要想挣掉,除非我有破铜碎铁的功夫。这把我急得,恨不得生出如来神掌,把单涛涛搂住,疯狂吻!(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