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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制个驴jī巴,守他妈个狗逼。丽丽一激动,手底下一使劲,疼得我“嗷”了一声。她松了松手,嘿嘿了两声:弄疼了吧,不说那些屌逼事了,上来劲了,开操。这家伙,说来就来。还没等我想好用什么姿式呢,丽丽已经腾身跨到我身上,吞进去晃了起来。
还好,宋兰买的是实木床,要不然以丽丽那冲击力,非得弄塌了不行。看她那动作,这几年在深圳,床上床下的健身运动肯定没少搞。她扭腰蹬腿的时候,大腿上那肌肉条清晰可见。
唉,人生太美好了,做丽丽跨下的男人太美好了。这一次丽丽快慢结合,掌握时机,在我忍不住想射的时候,她就放缓节奏,用乳房喂我,拍拍我的屁股,揉揉我的肚子,使我能及时降压,继续享受她的套服。这一弄,时间就拉长了。我过了危险期,精力旺盛起来,扳着丽丽的屁股,要了后插位,尽情狂放起来。
丽丽的长淫声被我激发了出来,一声接一声的。受了丽丽的淫声撩拨,我越发得忘乎所以,似乎天地间只剩了我们俩个人在不顾命的做这阴阳大欢。
门被擂得山响,我们俩谁也没听到,等宋兰捅开门,冲进来,疯婆子一样的狂吼,我和丽丽才回过魂来。宋兰扯着嗓子喊:滚!给我滚出去!她张牙舞爪地跑到窗台边,抓起花盆砸到了我头上。
我分不清是血,还是泥巴的,摸了一把。这一摸脸是花花了,眼睛看到的东西全是红晕晕的。我忍了又忍,把握着的拳头松开了。不管怎么说,在她的房子里跟别的女人做ài说不过去。
人家一将军女儿肯委身于我,就算没做过严格要求,咱也不能堵她眼珠子上胡搞。丽丽可能是被我脸上的血激怒了,一个飞跳到了宋兰跟前,啪啪两巴掌甩在了宋兰脸上,眼睛子瞪得溜圆,骂宋兰:操恁妈,有你这么打自己男人的吗,你他妈找死你!
我一看不好,跳下床,拉回丽丽,低声跟她说:穿衣服。就这么不知反正的,把衣服穿把上,拽着丽丽就往外走,这阵儿丽丽比我清醒,她还没忘了提着她的包。
刚一出房门,就听见里面叮当乱响,宋兰在里面砸开东西了。可能是头上的血流得太多,我的身体虚飘飘的,拿出手机,眼睛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按键了。
我把宋楠的号码告诉丽丽,让她快点打电话告诉宋楠,赶紧过来看着宋兰,要是没人管,她还不知造出什么严重后果呢。嘱咐完了丽丽,我头一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一看,我又躺在了那个几零几医院的病房。
旁边是丽丽和单涛涛,还有一个跟小护士特要好的护士尚小兰。唉这下子好,兰兰,宋兰,加上尚小兰,整个兰女大聚会。街头那个瞎眼的穷算命鬼给我算的命里犯兰花,我还不信。
被宋兰用花盆砸得晕乎乎那阵,我就跟离了魂一样,虚飘飘的就好象到了一个山谷,走啊走的,一下子看到了怒放的白兰,喜得个我,跟头把拾的扑了过去,手一抓,身体竟扑到了空处,吓得个我魂飘魂的,跌跌落落之中,看到兰兰冲我招手,好灿烂的笑容就绽在红霞里,我飞呀飞的,离得兰兰越来越近,猛一使劲,抓住了兰兰的手,笑了。
我醒来抓住的手是单涛涛的。我晃了晃头,还有点晕,不过,视物已经没问题了。志满大哥看见我醒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了过来。眼前一下子聚了这么多关切的眼睛,还有点不习惯,我说:你们都坐吧,我没事了。
一个女医生进来了,看了看挂着的吊瓶,问我: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吗?我说:没有,挺好的。尚小兰见我的手乱动,把我的手移了移,平放到了垫布上。
看见医生出去,我刚要举手欢呼,尚小兰眼急手快地把我插针那只手给摁住了,小脸一扳,训我:别乱动,刚醒过来就不老实。我不知道要欢呼什么,反正我见到医生就不自在,老是害怕跟医生说话。
那瞎眼算命先生可能有漏算,我命里不光犯兰花,弄不好还犯医院。这都几天就过年了,学员们早就猛虎下山似的飞离校门了,还就剩我这么一个孤鬼不知还要在医院里病歪几天。
天擦黑了,外面噼噼叭叭地响起了鞭炮声。哦,过小年了。在小时候过小年的那豆面面条,切得极细的满满的一大碗肉丁面,无数次地出现在梦中,流哈拉子。过年,我想过年呀。我拉了拉单涛涛的手,让她把耳朵俯过来,我说:能不能偷跑。
我听到的一句很坚决的回答:不行。那怎么办?难不成要在医院过年。一想到走不了,难受得个我在床上踢腾起腿来,还一声接一声的“哎哟”着叹气。
尚小兰趴在我耳边说:镇哥,别烦躁,最多不会超过五天。我哭丧着个脸说:五天,五天,五天就死人了。大过年的,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我一听,是丁阿姨的声音。看来,这事闹大发了,连将军夫人都惊动了。
从丁阿姨安慰我的话里,我知道家里人没跟她说实话,她以为宋兰发脾气是闹小性子。
宋楠还跟我眨眼睛,她是怕我说漏了嘴。象被当场捉奸这样的丑事,咱哪能跟丁阿姨承认,她那观念里哪能想明白,我跟身边这些女人那错综复杂的关系。
丁妸姨人太善良,凡事老往好处想,她还不知道宋兰是想趁着过年这个日子,要跟她的老公散伙呢。跟我有了实体肉欢以后,宋兰就不断调理我:别整天做美梦,离婚也没你的事,我不会把后半生的幸福寄托在一个流氓身上。
不寄托就不寄托,反正到时候有人投怀送抱。唉,没想到,整出这么一出。宋兰这一闹,不知道离婚的事还能不能提上议事日程。丁阿姨告诉我别着急,好好吃,使劲吃,等宋武回来,就一起回老家过年。对,听话,加劲补营养。我吐了一口气,对丽丽说:上牛奶。我硬着头皮往嘴里灌牛奶。咱疯子喝不惯纯牛奶,人家单涛涛吧还不让加糖,说是加糖不利于吸收。专家们也都提倡原生态。咱不好毫无口感喝那些营养。管他呢,只要是有利于治病,让俺啃大粪俺也干。丁阿姨看我这么配合治疗,高兴得说:回家给阵儿炖鸽子汤去。说完,她就急着叫着宋楠走了。有丁阿姨这位干妈护着,每天强我喝鸽子汤,还有那个学理发的二妹大晚上的送过来的乌鸡汤,志满大哥专程运来的口服液,还有单涛涛、尚小兰这样的专业护士,俺头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还好,宋兰的力气不是很大,要是跟丽丽似的,那个瓷器花盆还得让俺的脑袋壳子上多缝几针。二妹第二天放了假,早早就来了,可是碍于俺身边的女人太多,想说句一般人不好启齿的话特别难,更不用说做点什么男女间的动作了。
我隐隐约约地觉得二妹跟她姐,还有她妈有了一种什么共识了,二妹那心灵的窗户老想给我启点女人的秘密。
有单涛涛和丽丽她们在,我只能问二妹学理发的事,这得地在尚小兰小妹妹不断地站起来,经常性地检查我周身的医疗器械和我的腿和胳膊是否符合她的规定,还有我那个受伤的头颅是不是歪到枕头以外的地方的干扰下插着空儿问。
二妹是个挺坚强和有主见的人,她在单涛涛、丽丽、尚小兰并不欢迎的目光里照样亲自喂我乌鸡汤,而且一直坚持了一天。汤凉了,她还能到医院看门老大爷那儿用小电炉热一热再回来坚守她的角落阵地。
她这样一坚持,使我的嘴和肚子遭受了连续的前所未有的攻击,甚至连单涛涛这样的人学和性医学大师也听之任之,任由尚小兰和丽丽把香蕉、橘子等鲜果,核桃、葡萄干等干果变着法儿的往我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