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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丽也是,人家那是特大城市深圳,是要讲法制的,就算不讲法制,做伤害女人重要器官这样的大事,你蒙个面啥的,为什么非得以真面目示人呢。兰兰说,判了五年。五年哪成,这不整个毁了丽丽的青春了。不行,得赶紧想办法,丽丽一个人在监狱过年会难受死的。我想到的第一个能救丽丽的人是小范师傅,求小范师傅飞赴深圳,飞檐走壁,破壁碎门,携丽丽隐到海南的椰树林或者大兴安岭那原始森林里去,过他个十年八载的。
第二个人是小瑜,用钱和肉体捞人吧。一想到小瑜,我立即停止了在兰兰身体里的静淫。顾不上舒服自己了,救丽丽要紧。我光着腚就要去拍门,兰兰跑下来又把我拉回去,往我身上套衣服。
我这人一牵扯到我的关爱的女人身上,先会有一段失智和盲动。你象听到扬扬要跟权贵公子处对象,竟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
小瑜干什么事都比较冷血,说先要冷静,先别瞎猫抓老鼠似的。一冷静,我的可行计划就出来了:我和小瑜飞深圳。兰兰坐船到东港去找小范师傅,我写了个纸条让兰兰带上,写上了我跟丽丽是千年乌铁的吐血替死关系,一定一定快至深圳。
小护士被我强迫地留在了医院里替我说谎。就这样,我实现了乘飞机的梦想,不过,当时由于救人心切,没心思体会在云中穿行的感觉。到了人们打工首选地的赚钱之都深圳,我其实能干的事不多,只能等小瑜打通了关节,才迫不及待的到了监狱,先见了丽丽一面。
我忍不住泪流如河,丽丽却一点没哭,不停地给我擦眼泪。我们哥们儿情深啊,丽丽做我的哥们儿,算是做到家了,什么事都先想着我,替我跟扬扬牵线,还在我性需要的时候,尽她所能的满足我,这知根知底的阶级感情、性感情,一两句话是说不清俺们之间的海一样的深情的。
别的不说了,临告别的时候抱在一起使劲亲了又亲。回宾馆的路上,我跟小瑜说,要是别的法子不行,我就斩臂求小范师傅劫狱。劫你个屌jī巴狱。小瑜忍不住用粗话骂我,在这个社会要想活得好一点,要学会用不正当的法子做正当的事,看看你眼泪鼻涕的,哪象个男人。
没滋没味地吃了饭,小瑜嘱咐我在房间里老老实实地呆着,等兰兰那边电话。小瑜一走,我就在房间跟个要寻仇的狼似的,逡巡着,一遍遍地假想着我的敌人。
有小瑜出马,我想救丽丽出狱的事应该不会太难。改革开放了,有钱这个东西攻关,什么门槛也能过去,关键是那两个被割了奶头的女人听说有一定的黑背景。
兰兰告诉我,要不是丽丽有大姐大的狠劲镇一批女犯,她在监狱里不会有好果子吃。那两个失了乳头的女人背后支撑的不会是深圳的土著吧,这样子的话,丽丽就得离开深圳这块风水宝地了。
小范师傅虽强,但强龙不压地头蛇,不能跟他们硬来。兰兰一打来电话,我马上兴奋起来,再住几个小时,兰兰和小范师傅就就飞过来了。
小瑜也接到了电话,她告诉我,在房间等着。这一来一去的,办事的全是女人,咱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成了最没用的人。
小瑜接了小范师傅的飞机,一块回到了宾馆。我早就急得推开窗子看了无数遍的深圳的冬天下的街市了,深的感觉说不上,就一个字,忙,看那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好象全中国人民都到了深圳似的。
从东港飞来的不光是小范师傅和兰兰,小范师傅还带了另两位漂亮师傅,就那天用捣地拳打我那俩。一坐下,小瑜就开始运筹帷幄了。她给丽丽想的法子是保外就医,办手续还得好几天。
在这几天里,要做的事是摆平那两个受了伤害的女人。小瑜打听到了,那俩女人好象认识一个跟“五湖”帮挂索子在练歌房卖点精神药物的小哥。
说复杂也不复杂,但也不能忽视。打捣地拳的一位师傅胸有成竹,说:据我们的消息,那个“五湖”帮是想通过这两个女人接近黑子(我忘了丽丽的那个跟她没结婚的混混老公叫什么了,就这么胡乱叫着吧),想在东港有所作为,老板跟我们说,准入,但是得通过我们,原来是这么回事,双方都有所图,那样的话我就不用斩臂自残了。既然她们要跟“五湖”帮做生意,我就不插手管了吧。
要管得公安管才行,咱哪能管得了。再说了,吸毒品都成了一种时尚了,公安也管不了啊。这年头,都兴个过把瘾就死,有法儿管吗。
小瑜真是有点手眼通天,什么事到了她手里,简直比庖丁解牛还庖丁解牛,这家伙大概是找着了解复杂社会这条牛的所有的骨缝了,她的社交手术刀一出,无人争锋。
咱疯子的名言里又得加上一句:女人的力量是无穷的。假使学生课本里再有谁的力量最大,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女人!
哥们儿们,姐妹儿们,寓意深刻呀!小范师傅接着了装病装得很厉害的丽丽出来,直接邀了在深圳的“五湖”帮的坐馆级人物,进行了一番你来我往的虽非九死一生,但也惊心动魄的比试。
然后讲和搭桥地把事办利索了。关于黑社会的东西,现在报纸上报的都是他们如何凶残杀人,如何官匪勾结,如何见利忘义,如何自相残杀。
其实这不对,要是黑社会都象报纸上说的那样,他们早死光光了,咱汉民族不是有句老话吗:多行不义必自毙。
作恶多端的老天也要收了他们的,怎么会黑根子越来越粗呢。不信你看看水妖姐的欲望归零,那里面,黑社会也要分好的和坏的。
我的一位研究历史黑社会学的朋友说,如果从历史的角度出发,你象最早的张角的农民起义依托的是“五斗米教”还有黄巢的“红巾军”咱们的乞丐皇帝朱元璋是明教的人,反清复明的“天地会”推了清朝助民国,他们那都是帮会头子出身干起了革命,都是进入史册被称颂的。
因此,对黑社会问题咱们一定得有自己的认识,学会明辨是非,学会一分为二。真的,咱们的公安大哥们这都喊打了多少年了,人家还不是越来越茁壮。
空喊个屁,社会的发展不以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孙中山先生说了,历史潮流这个东西,谁他妈螳臂当车,谁他妈准得让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疯子又犯老毛病了,不谈政治,不谈政治。回去的时候俺们包了辆客车,在车上俺紧紧地握着丽丽的手,丽丽紧紧地摁着她的包,那里面是她的银行存折。从进看守所,到被审判,再到进监狱,她的黑老公一次也没去看过她。
真是,不到监狱不知人间冷暖。丽丽在这个时候眼眶子里才潮湿了,但是为了不显得软弱,她只潮湿了一会儿,然后装作没事人似的,跟一车的女人们说说笑笑。
小范师傅话不多,还爱看书,也就有时候应付性地嗯个一两声。多好的师傅呀,做了好事一点想让感谢的意思也没有。哪象我,帮着石庄的女人的二妹办了那么一点事,就想搂着人家未开处的女人睡觉,太无耻了。
抓着丽丽的手,我思绪还算清楚的开始了罪己:以后哇,一定要以我的女人们为榜样,不,是以为了我的需要跟我睡过觉的女人为榜样,认真踏实地做人,以无私的帮人救人为人生的最高目标而奋斗终生。
之所以要回葫芦市,是因为出院手续要办,兰兰的东西,还有小护士要一起跟着回去,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人家二妹那儿也得交待几句,还要看看怀有身孕的石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