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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手一使劲,把锁头捏上了。镇定好心神,我开口说:刚干完,刚干完,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查夜,宋兰带点风情地看了我一眼,两个人转身继续前进。看我没什么反应,宋兰扭头对我说,走呀,快点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正式演出呢。
没办法了,先让汪琳在里面发呆吧。回到煤厂给我安排的房间,我的略有慌乱的心定了下来。煤厂给我的待遇是单间,享受干部待遇。也是,军校学员差不多就等于是干部了。
我先痛痛快快地洗了个小澡。为什么叫洗小澡呢,我知道宋兰一会儿准过来,所以,明知道仓库里锁着个汪琳,我也只能先跟宋兰弄完事。
然后才会顾到被锁在仓库里的坏女人汪琳。刚才,我从宋兰的暧昧的眼神里,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淫欲气息。
淫了女人,洗了澡,如果有时间,可以躺在床上跑自己思想的马,那是很畅快的一种人生感觉。象宋兰那样子性欲不是很强的女人,但一旦有了激发,那想淫的劲头是相当大的。
我躺在床上先跑了一阵儿淫思想,然后就很有感应地等宋兰送上门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比如,两个相爱的人会有彼此思想的相通的感觉,我是仅指两个互有爱意的人。
电视电影里会有这样的镜头,一个情思缭绕的夜晚,一对男女因为思念而辗转反侧,然后,一个在门里惆怅,一个在门外徘徊,这时候,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有一个有了行动,或者是打开门,或者是敲敲门,激情就产生了,拥吻也就很自然地发生了。我想,一会儿宋兰准会急急地赶到我房间来,在迫不及待里,就发生该发生的一切。
想死我了。这是宋兰终于得以一个人行动,急急地闯进我的宿舍来,扑到我的怀里说的第一句话。那真是相思得厉害,这比一位相声大师在春晚舞台上,见了观众就喊“我想死你们了”要真实百倍。
这种想是环境造出来的,到了不熟悉的地方,只有跟亲近的人在一起,才会觉得安定,而且那欲情燃烧得也是非常激烈。我不得不说,宋兰是个好姑娘,因为在我跟她接吻也好,拥抱也好,她有些羞涩的美态真的就跟刚刚怀春的少女一样。
由此可以断定,人不管多大年龄,恋爱这个东东经常会悄然发生,虽然年龄越大概率越低,但一旦发作是很要命的。
所以咱们的这篇虐淫后的因淫而战里,虽然宋兰不是主要角色,但她却在其中导引着我跟权贵们的绝对矛盾,起着贯穿整个复杂斗争的主要作用。
我因为与宋兰纠缠不清的情孽,差点送掉性命。为了尽快结束与宋兰的床上的战斗,我的动作很直接,扒开她的乳房就亲上了,以很猛烈的吸吮,把宋兰弄到眯上眼在床上瞪腿。
三个两下的把宋兰的军裙脱掉,我又用嘴对宋兰的下体进行攻击,等到她春潮泛滥,春声一声接一声了,我拔云见日般地猛烈挺进,先把宋兰弄得升了个半仙。
我觉得,这种强烈爱抚会给女人一种久旱适甘雨的超爽感觉,这么急急如律令般的让她小高潮一次。
然后再快慢结合地爱抚、调情、推拉、挤压的运用综合手段把女人弄到深度高潮,会使一个女人很快地就沉沉睡去了。宋兰对我的过猛动作有点不太适应,我想强进的时候,还有阻挡,不过,让我抓起她的玉手,含在嘴里。
一会儿就把她的挡拒,消化掉了。一般我很少在宋兰的身体里大力驰骋,主因是想以情带欲,在做ài的时候给宋兰留下艺术的缠绵感觉,以爱抚大于粗乱的器官摩擦。
这一次,粗猛就粗猛了吧,有点别样感觉也是很不错的。为隐粗野之陋,于猛钻乱探之际,出歪诗一首:排山倒海棍当先,男人女人大会战。千山耸立我独尊,女人得欢笑开颜。
平地山峰双手摸,无底洞里跳探戈。问君能有几多乐,逍遥峰上笑嫦娥。诗不掩欲,诗不掩野。当下,俺就横刀跨枪地讨伐开宋兰的身体了。她那娇弱的身体被我撞得七横八纵了,顾不得体会我的变化了,抓着我的胳膊猛掐猛挠的,急眼了,用她那小银牙在我身上留牙印。
为了光明的政治前程,受这点苦算啥,俺是个掉皮掉肉不掉泪的人。来吧,亲爱的,让咱们在大搞中飞升吧,没准要是干到天上,让嫦娥看见了,又得大半夜的抱着个玉兔,一人跳舞,两人成影的。
我大刀阔斧的这么舞弄,弄得宋兰是香汗淋漓,狂扭乱转。真难为她了,这么一个男上女下的姿式,只有就着床,在细处下功夫了。她又一次地不知所以地在我身上咬出了三个清晰的牙印子,猛的震悸了,极满足地咳了一个长声,倒仰在了床上。
那濡湿了的头发掩映着那潮润的微红的脸,眼儿还是迷蒙地,女人的凹凸的曲线慵懒地摆着,手脚写意地散在床上,真是一幅好美艳的美人受淫图。
就这样子,宋兰第二次得到了晕升,胡乱地跟我亲了几次嘴,摸了我几下身体,不久就闭上那双迷醉的爱眼睡着了。我看了一下时间,从进门到战斗结束总共用了二十分钟时间,这其中还包括戴安全套和拿嘴喂宋兰喝饮料的时间。
我很自豪地暗赞自己的高超手段要出门的时候,看到宋兰顺手带来的手电,拿到了手中。这个地方好,晚上出门的必备之物是手电。这里的煤厂真是好大。我要不是紧记着汪琳还在仓库里锁着,特意留意这一个个形状都差不多的分煤厂的区别,这七拐八扭的,还真不容易轻易找准从我的宿舍到仓库的路。
大概过了有二十几个小山堆一样的煤仓,转了几个弯,就到了锁着大活人汪琳的道具仓库。要说这地场有什么风景的话,那就是这些发光的黑金了,据说咱们用的煤比人家技术高超的西方国家,含血量要高好几个百分点。
不是现在还有些黑矿主,为了攫取非法利益,用几万块钱就可以买贫贱的矿工的命吗,据说,一些死难矿工的家属们拿到了老板们给的封嘴费,还众口一词,打死也不说的承认家里死了人。
这又一次让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人家都合起伙来算计着吃你了,你还一脸高兴地帮人家支灶烧火,帮助那些没了人性的人吃你和你的家人。这太悲哀了这。在淫事上说吃人,还不如说是吃肉。女人吃男人的棒子,是整根吞没,而且还循环往复,象发动机冲程一样,一有了淫油的燃烧,那吃那吞必须得等淫源枯尽,方才干休。
男人吃女人的黑黑河边草,还会曲径通幽地抓呀抠呀的,变着花样吃,吃到小河里淌水,大河里满,吃到黄河泛滥要抗洪。
文明高雅的现代人说了,吃人的事,如今血腥暴力是不能用了,不能架锅点柴地吃人了,要用脑子,吃完了还得让人帮咱数钱。
而且还要注意吃的持续性发展问题,不能象当年小日本逼着矿工挖矿偷黄金,没黑没夜修铁路那样,往死里整,一下子压榨成肉干再抛尸荒野。
要吃得长远些,就得给他吃的穿的,喝的,嫖的,赌的,把食物链搞好好,下面的互相兴奋地吃着,吃出精神来,吃出体力来,好更长远的压榨,到死的时候,也不让他知道自己是处在窒息的铁屋子里,还让他虔诚地教育自己的后代,要学乖,好好地被人吃,这样子,一代一代传下去,聪明的阶级会永永远远地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就好比是提前享受了共产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