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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是一个情绪化的人,这么连续的分别场面没有个把月是没法把我的悲伤挤到心底压起来的。捶就捶吧。理解、体贴女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要坚持。宋兰经过这么一次大阵仗的洗礼,估计身心也很疲累,只不过,她在她老爹对我的约见里,好象以为她相中的男人有可能被接受。
而且还是那种欣赏式的接受。还没捶几下子呢,我就在宋兰的引导下亲上了她的嘴嘴。为了给宋兰留下特别美好的记忆,俺对自己的要求就是:每一次都要有每一次的新感觉。
在私下地里一个人练亲嘴时,会在心里唱一首当时很流行的歌:茫茫人海苦苦寻找,一息尚存就别说找不到,希望还在,明天还好。
每一个拥抱都出乎意料,每一次亲嘴都有新感觉。就这样子,每当我有厌倦,有烦躁,但却接到宋兰要求做ài的电话时,我就用这首歌鼓励我自己。
宋兰今天的兴奋是因了她老爹的接见的触动。她鞋也不脱,几乎是一个狼扑般的动作,压到了我的身上。这让我设计好的以点触面,渐次推进的亲嘴程序完全中不上用。只好见招拆招地跟宋兰打一场口水之战了。
我的衣服是被宋兰由下到上的撕扯开的。就是用手压住缀扣子的一角,另一手用适合了的力度由下到上的用上顿劲,一下子全扯开。这是我们在时间足够多的时候,半开玩笑习练出来的动作。真是细微处见精神呢。
我好感动得抱住宋兰,把她压到了身下。迎合住她微开的濡湿的嘴唇,手拢住她的头发,重吻后,又点触着她的鼻尖、眼眉、耳朵,渐移着再合住嘴,深度柔吸。
感受着宋兰的起伏,我的手轻轻地按住她的酥胸,极轻柔地解她的军衣的扣子。俺好享受的。宋兰的身材那么那么地苗条诱人,在新式军衣的衬托下,更显凹凸有致。
这衣服隔住的抚摸,会把欲情调弄得更迷蒙。衣服一点点地解开了,宋兰已经是带有哼声的重呼级了。
火候到了,就要趁热打铁。解乳罩、脱内裤的动作是一气呵成。剩下的裙子得留一会儿,那是要在特别炽热的时候,增加狂乱度的。我的身上尚有短裤没脱呢。我喜欢宋兰带着痴迷乱乱地扯我的内裤的动作,这一定要在进入前留给她撕扯。
那什么话说来着,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这个偷情房间有太多我和蕤蕤的造爱中的关于人生、艺术、奋斗、舞台的通灵的默契,所以,在诸多看不见的浓爱信息尚存的情况下,这没法子达成宋兰的欲求。
就在我受着宋兰的激引,由着她撕下我的内裤,我双手托住她的娇臀,扯下她柔软的遮挡,要强力探幽时,却见宋兰眉头一皱,身子一卷,双手捂住了肚子,呼了声好疼。
我把手伸到宋兰的肚子上,想要给她揉揉。刚一触上,宋兰疼得窝翻了身子,脑袋上都有了汗珠子了。我当机立断,抱起她就往学院的门诊跑。见了医生,挂上吊瓶,宋兰那中魔似的病已经好了大半了。
我一心扑在为宋兰解病上,没注意看其他状况。上上回书咱们说了,因为汪琳跟她的情郎合起伙来收拾我和蕤蕤那场小小的战斗,我被粪汤浇灌后,在门诊里认识了一批好可爱的护士战士妹妹。
刚才跑前跑后配药挂瓶推急诊的就是她们。看着宋兰出了一身虚汗后,经过吊瓶药水的在她的体内的流通,脸上有点红润的睡去,我才有心思看看这个宋兰她爹才能住的专用病房。
女医生还没离开,就坐在宋兰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看到了两个战护妹妹,我刚要用眼睛打一下招呼,眼前却一道白影闪过。
小腿上猛的一疼,好象是被钝器击中的感觉。那是一只战护妹妹的高跟鞋的后尖跟。那个用高跟鞋袭击我的战护妹妹,出门时狠歹歹地扫了我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出来。
她那神态明显是把我当成了罪犯。罪犯哪有不听话的,我怀着忐忑之心,抬起尚疼的腿,出了门。跟蕤蕤最要好的密党单涛涛虽然没有对我怒目圆睁,但明显有兴师问罪之意。
这都哪儿跟哪儿,我又没惹到谁,难道是蕤蕤还有我不知道的伤感。说,打算怎么办?护士班班长单涛涛战友这句没由头的话,把我问得直犯迷糊,我只好讨好地挤出一脸灿烂:单班长,能不能给个比较明确的提示。
是选择蕤蕤,还是选择宋兰。她这一句话把我快盖压住的逝爱的创疼,又扯开了,好似心脏被穿上眼,拉出线有人使劲拉扯一般。
一句话没说的我,眼泪倒涌出来了。我能选择什么,我能跟谁要什么。我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奉品,我只能穿云望月的存在心里了,还要我怎么地。我怎么会忘记蕤蕤在去军艺报到前的那些日子,特别是晚上拥爱的点点滴滴。
她会把磕好的瓜子象燕儿喂食一样,吐哺到我的嘴里。她知道我爱看她裸着的身子,会只着一件外衣,把傲滑的身躯全呈给我。
蕤蕤会点着的我的鼻子,说一句:坏流氓,更会在我揉她的娇体时,说一句:俺的好汉子。连洗澡这样的事都要她完完全全的一个人做,我的下身,她洗得很仔细,端在手里,轻柔地弄到硬胀。
虽然她不喜欢用她的那用来表现艺术的嘴来合含我的淫荡,可她会春燕啄泥一样地轻舔一下,在特别兴奋的时候,她会代我喊一句:燕子三抄水。
然后,出其不意地用她的嘴袭击到我的敏感区,最后离别的那些日子,她是用爱欲来压情伤的。坚决不让我戴套子,说是要多吸一些自己男人的精华,偿她未尽的妇道。
看着蕤蕤欲情喷扬的在我身上荡漾,我恨不得多生几双眼睛,把她为我的曼妙、殊美,奉我的无边的欢荡,痴恋的柔婉都镌记下来,在无望里伤也伤到尽处,苦也苦到无边。
这样想着,我的泪便流泄出来。怕我一个堂堂的未来的军队指挥员让人看见在公众场合掉眼泪,单班长扔出一句“没出息”领着我进了配药室。
在配药室里,我理了一下情绪,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我却用袖子擦了把眼泪。心神一定,我开腔了:如果蕤蕤在追求她挚爱的艺术道路上遇上了困难和挫折,她需要我的胳膊,我不会给她我的腿。
需要我的心,我不会给她我的头。只要我这条命对她有用,要我怎么舍我没有二话。好了,知道你了。单涛涛从护士服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我,又说:蕤蕤对你真是痴心一片,你们怎么那么不小心。
什么?蕤蕤刚做了人工流产,还要硬撑着去上课。我一听这话,脑袋嗡了一下子。凄楚的情绪一上来,轮起胳膊,照着自己的脸狠扇起来。我能有什么法子补救,蕤蕤远在北京,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越想,我就越加劲地抽我自己,等到单涛涛好不容易把住我的手制止我的自虐时,我的嘴里已经开始出血了。
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傻呀你。一身英气的单涛涛眼里也湿润了。她用药棉给我止着嘴里的血,有点下意识的说:可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不敢告诉你了。
我一听心里又毛乱了,猛的抓住单涛涛的手说:别,求你了。听不到她的明确答复,我双腿一屈,跪到了地上,使大劲地抓紧她的手,那话也好悲壮:我以后就指着你给我一点蕤蕤的消息了,你一定得答应我,不管蕤蕤有什么好消息坏消息,一定别忘了告诉我。好,好,答应你。单涛涛从我的抓握中挣出手,疼得直甩。怕我再抓她似的,退了几步,看我还跪在那儿,赶紧搬了把椅子放我眼前,数落我:你这人真是,我都答应你了,你听见没,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