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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够细心和耐心,可以把小套套的前端吹起来,看看有没有露气的地方。还有如果男生的根根与小套套的尺度不大相符,若是jj小了一些,紧度不够,射了以后,要注意捏紧小套套的粗端,和jj一起抽出来,勿使倒流。
而偶有倒流,就可致意外发生。抽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看着,不要心不在焉。这叫“做ài防护”的有始有终。
女生妹妹要尽量少用或者不用避孕药、避孕药膜一类的女性避孕用品,那些东西都是有副作用的,我记得有专家说过,长期服用,有可能致不孕。
这是我看到的关于一大学生妹妹在出租屋内生下两个孩子,因为性知识和育宝宝以及保护自身健康知识的缺乏。
而丧了三命后,好替她们痛心的写点文字。我是写淫文的人,不会去劝看文的大大们戒淫,因为我知道戒肯定是戒不了的,上天创造人的时候就专门给男人和女人造成生理上的这种缺失,用以乐淫,怎么能不淫呢。
我的想说的是,现在好多网站都公开讲性知识了,不用花多长时间就可以获取比较正确的做ài知识和避孕知识。这比我们这些七十年代的年轻人,只能瞎摸索着,走有自己特色的性道路强多了。
这是我写到小瑜妹妹拿出安全套进行我们淫爱前的必要的避孕时,想到的给性哥性妹们的一个友情提示。和小瑜的那个夏日的午后的时光,给我的印象很深刻。那天,小瑜经常会强制性地在一些时段叫停。
应该怎么给那个下午定性呢,应该写成是:做ài与研究做ài。从小瑜提问我“什么叫子宫”这样的突发性问题来看,她应该是一个做事能做得石破天惊的人。
她轻轻地托住我的东西,送到她的急需的洞口,对我发下了命令:黄哥,猛的来一下。我依其令而行。小瑜充实而迷醉得抱紧了我。
停了一会儿,小瑜不均匀地气喘地说开了话:我的老天爷,我的老天爷,为了实现这么一个浪漫的梦想,这让我走了多少次初恋的山路。
哥,这个梦我不知做了多少遍,你先忍着,我把这段话说完它。小瑜睁开眼看了看我,继续她的做ài宣言:你知道吗,哥,你那身咱们的土裁缝做的西装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吗?
光我知道的,就有三个少女的心被你征服了,加上我是四个。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就发了大誓,将来一定要做最聪明能干的裁缝,做最好的最纯正的西装给哥穿上。说到衣服,我赶紧拿眼看了看自行车旁边的树,她的挂在树上的衣服被风吹走了,说实话,那么热热地插在她身体里,被叫停后,听她的爱情宣言,有点不好控制。
应该是先疯狂动作以后,再讲点关于回忆的东西,气氛会更温馨,更易引起关于童年的畅想。这是我的男人的想法。征得小瑜的同意,我离了她的身体,上岸把被风吹走的上衣和裙子找了回来。
不过,已经沾草带泥的了。脏了呀,小瑜。我光着个屁股,拿着她的性感衣,琢磨要不要给她洗一洗。别管了,快点下来。小瑜在水里有点急了。我到了水里以后,抱住她,她还有点小埋怨:看看看,小套套也脏了,她又从她那个最随身的缠腕包里拿出了一个,就着西斜的阳光,吹了吹气,检查了一下气密性。
然后,小心地给我套上了。哥,咱们来个最猛的。小瑜拉着我,划着水到了一处较浅的地方,水底下是一块有点倾斜的石壁。小瑜趴下去,把头露出了水面,野性地看了我一眼,说:快上呀,哥。
我进去以后,以比较适中的律动进行着。因为毕竟是第一次这样子,这里面还有童年,也有点猜不透小瑜的心思。别的不怕,就怕有那什么爱情,照小瑜那意思,既然是初恋,还这么在一起淫着,那以后要怎么办?
小瑜可能感觉到我的犹豫了,回过头说:哥,怎么回事呀你,比在生产队磨洋工还消极。想什么呢你。我讨好似地加快了一点动作,还中气不足地说:没想什么。
做ài这活,要是有了淫以外的思想活动,动作免不了就不那么到位,也可能因为两个人身体的紧密接触,会有一些只能意会的东西传递到对方心里。诸如负担了,压力了,以后会怎么样了等等,这样的顾虑肯定会影响到做ài的质量。
小瑜从兴奋中稳了稳神,拉了拉我的手,叫我暂停一下。转了个身,叫我先抱着她。这次暂停,我也有话说。我等着小瑜先说。小瑜在我怀里,眼睛娇媚地看着我说:哥,我听她们说,你在性这个问题上,不是挺放得开的吗?谁们这么说?我问。扬扬她们呀,小瑜的手不老实地摸了一下我的硬根根,你呀,这么硬着,脑子里还有活思想,都想什么了,告诉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你提到了初恋,我就想起了咱们小时候,你转学到俺们村里,跟个疯子似的,到处跟人打架。
见到小瑜,确实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好多事。你倒记得清楚。小瑜不自禁地小女儿般地扭捏了一下子,然后,又跟恍然大悟了似的说,哥,我知道了,你是怕那个呀。
我不会半夜哭着去敲你家门的。时代不同了,哥。我还以为你是嫌我不飘红呢。一阵子不知道喘没喘气的热吻,把我们在水里的淫爱气氛又调了起来。
她还给了我一句特壮胆的话:要象野兽一样凶猛!凶猛!再凶猛!就这一句能顶一万句,其他的不用担心啦,就等于说了“我不会跟你要婚姻”一样的类似的句子。
我清楚地知道了小瑜是个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她一定会以她的方式走出无限光明的事业来。我真的好象成了一匹挣断缰绳的烈马,自由地驰骋在我和小瑜共同创造的欢乐里。
动作应该是异常凶猛的,因为小瑜在我的撞击之下,无法保持静止趴卧的状态,而只能以最原始的四肢行走,来平衡我们之间产生的冲击力。那是一种释放在天地之间的淫,我愿意相信:那蓝的天,碧的水,都要合融在我们的淫里,愿这能够冲掉一切的淫与天地同在。
我第一次暴射后,很舒心地浮躺在水面上,一任轻柔的已近黄昏的微风荡拂着我,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要不时地用手和腿划拉几下子,产生一点浮力,不至于落到水下。
那是一种很流氓的姿式,因为我的硬根根一点儿也没软下去,就那么真愣愣地立在水面上,有点不知娇羞为何物的大冽冽的壮观。
小瑜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百宝箱里拿出了两件宝贝,能冲气的皮囊,不过,她拿出来的比我们小时候用过的拖拉机内带强多了,因为那两件东西用她的手持式打气筒充好了以后,成了比较宽大的两把充气椅子。
就这样,她不满意,嘴里直嘟囔:这些笨家伙,跟他们说了多少遍了,要够宽够大,这叫哪门子的够宽够大。
我弄明白了小瑜的意思,他是要我象原始人那样大张着躺着上面。这有什么难的,我把两个确实挺大的抓过来,往起一对,发现了商家的制造产品的可爱之处。
原来在半床一样的尽处还有可以连在一起的搭扣,上下左右的子母扣这么一连,成了可以在水面上自由飘荡的四面都有靠背的床。
笨吧,我调侃了小瑜一句。你才笨呢,连人家是故意和自行车一起掉进去的也看不出来。哦,弄了半天,小瑜她象狼一样凶狠地对待自行车是用来制造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