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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里的文字活不是很多,主要是给学院机关政治部里一些材料多的处室加班。加班最多的是给宋兰搞计划生育材料。将军的女儿!我见到她们应该颤抖才对,可是我没有,丽丽给我封的冷血杀手的称号没有错。
我给我自己的政治名言是:如果给我以太子党们的雄厚的背景,我会改变中国和整个世界。吹牛就吹牛吧,反正对我宽容的读友多得是,最多也是扔我几块板砖,发出沧海一声笑啦了。
我真佩服能造假的机关文人们,虽然他们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观点,但是在会意上级领导的喜恶上,远远超于网上写文人的对于网友书迷的喜好方向的测度。
我在军校时就不分黑白地跟他们一块熬过,我的角色只能是抄写。那时刚进入90年代,电脑这个东东离得我们还好远。
关于计划生育,我还得扯上那么一段文字。农村的计划生育基本上是靠打砸抢完成了控制的任务,而在城市是以辞退回乡为主要手段的,大量号召生孩子成为英雄母亲是一个时代。
而对想要个男丁的中国家庭来说,被强制只生一胎的恐怖时代,我估计好多人现在还做恶梦呢。一犯政策就得卷铺盖滚蛋,谁敢触这样的地雷。一向以思想教育着称的部队当然得走在前头。
而军校是中国军队精英的摇篮,这样的工作当然不能落后。当了学员队文书的我,不用每事必请假了。
可以比较自由地进出学院的机关,当然主要是出入宋兰的办公室,一个上尉就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真是人比人呀。
宋兰具有公主的娇气,也有公主的脾气,虽然外表看起来了挺柔弱的,但发起火来一点理也不讲。有一次,她打电话叫我过去,那个对我不太顺眼的队教导员没传达,让我参加晚上的十公里越野了。
到了晚上十点,宋兰火了,把电话打到了大队,说有十万火急的材料要在第二天报到军区干部部。哈哈,我很荣幸地坐着令人羡慕的212大屁股吉普直接到了学院机关大楼。
宋兰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你这个小子怎么脸上一点高兴也看不出来呢。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就被带着回了她的家。那天晚上,什么材料的事也没有,整晚上就是谈论于连索雷尔因为极度贫穷的对上层社会的仇视问题。
宋兰的对我的很少发言意见很大,用眼睛逼视着我说,你告诉我,为什么一个极度贫穷的人会那么仇视上层社会,憎恨他所憎恨的人。我回答得慢一些,她就会高声问我:你是不是也要做一个仇视中国上层社会的于连?
一晚上没睡好觉,我却没有痛苦。那晚上我得重温红与黑这本小说,有了阅历的阅读更让我得了更新的感受。
我拿着小说回到宿舍的时候,学员们已经起来晨跑练腿去了。星期六的早晨,是一个不负重的五公里,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不过是二十分钟的事,用二十分钟的拚命,换来一上午的自由活动和可以什么不干躺在被窝里睡大觉,挺值的。
半年了,享受到一个人在屋里看反动小说,那幸福感马上使我想到了淫。一个不照着淫艳的法国爱情小说去勾引自己的家庭教师的市长夫人,让我想像起来一遍遍地情爱般地淫着。
这本世界名着让我在军校的这几年,在脑际里幻成了一部淫爱电影。我先在想像里淫了爱丽莎(性姐性妹性哥性弟们,我知道你们中的一些人可能没看过红与黑。
虽然我是极度喜欢这本书,几乎要能通篇背诵了,但是,我并没有劝你们去细读长研它,只是因为你们若真的爱看我的性自传小说,就不得不知道德雷纳尔夫人,于连,玛蒂尔德小姐等人的名字和一些故事,这样,我的小说,可能使你们能得到更多的快感),我几乎要把于连这个家伙当成我自己了。
后来,我看到京华烟云的电视里有一位把自己想像成林黛玉的小姐,起了同感。这大概是语堂大师对于女儿家的红楼心态的真实体味吧。以红与黑的一些细节想象出来的性电影真实感非常强,用套着自己东西的手只是以一种物化的动作在强调真实的存在,也好在最后时刻痛快淋漓的射出来。
淫戏的前半部分是以爱丽莎为对象的,费力地给她脱掉仆妇的裙子,粗鲁地抚摸乳房,亲吻并不滑嫩的身体。想象中的抽chā会突然转向德雷纳尔夫人,她的腼腆,她的与众不同,她含着脸红,要给于连几个路易买内衣的天真的同情心。
那种触手的颤栗,会把我一下子涌到顶点,满含着的精液就会激射而出。9点半我就被叫醒了。宋兰的所谓的计划生育材料还要继续修改。这一个上午我是打算睡到11点半开饭的。如果没有人打扰,我会在睡觉的半迷状态中,再演绎与德雷纳尔夫人的淫戏,得到痛快的第二次射精。
我上午到了学院的第二将军府的任务就是读红与黑给宋兰听。对我来讲比较难的就是被要求读到有女声的说话,要学得象一点。
在读以前,宋兰给了我十五分钟的酝酿感情阶段。这一段经历让我想起了在小学时集体排练的窗外(谁喷饭了?
我以天上的九千星河起誓,没进入八十年代的我的小学根本没机会知道琼瑶阿姨的三角恋小说,那个窗外纯是对一个爱逃课和不爱听讲的调皮学生的劝学,与爱情毫不相干。)从老早就说明,我有演戏的天赋,正是因为我的这一个意外的能演戏的和一幅未经任何修造的唱高音的嗓子的天赋,被学院唱红军继传统合唱队副总指挥宋兰带到大合唱组,一开始担任预备领唱,过了一段时间成了首席唯一领唱。
我的读书感情酝酿好了以后,开始在指定的位置读了起来:“在巴黎,于连和德莱纳夫人的关系很快会变得简单,因为在巴黎,爱情是小说的产儿。
年轻的家庭教师和他的腼腆的女主人,可以在三、四本小说、甚至吉姆纳兹剧院的台词中找到对他们的处境的说明。
小说可以勾画出要他们扮演的角色,提出可供他们模仿的榜样,而这榜样,虚荣心迟早要逼着于连照着去做,尽管并无丝毫的乐趣,甚至还会感到厌恶。
在阿韦龙或比利牛斯的一座小城里,气候的炎热可以让最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变得具有决定性。
在我们的比较阴沉的天空下,一个贫穷的年轻人只能野心勃勃,因为他那颗敏感细腻的心灵使他需要一些花钱的享受。
他天天都看见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这女人打心眼儿里规规矩矩,心思全在孩子身上,绝不会到小说里去找行动的榜样。在外省,一切都慢慢地来,一切都在逐渐中做成,这反倒更多些自然。
德莱纳夫人想到年轻的家庭教师的贫穷,常常感到心头一热,流下泪来,有一次让于连撞见,她正哭得伤心。
‘啊,夫人,您遇到了什么不幸吗?"’不,我的朋友,‘她答道,’去叫孩子们来,我们散步去。‘她挽起于连的胳膊,靠着他,那方式让于连觉得奇怪。她这是第一次称他’我的朋友‘。”
读到这儿的时候,宋兰从斜躺中坐了起来,张起胳膊,那意思是要学着德雷纳尔夫人的样子挽住于连的胳膊。
我以敏锐的心思观察揣摩力读懂了她的意思,从布墩子上站了起来,挽住将军女儿的胳膊。她说了一句:不要以为我会爱上你这个该死的怀有愤恨上层社会的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