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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让自己进一步的激动,硬忍着没让自己的小东西硬起来。促成我们俩欢淫的是一本书。我现在还清清楚楚得记得名字是古代奇案选,里面犯案的大抵是与男人女人的淫有关。
别的没记住,就记住里面的淫了。一个孀居的大家女人,跟他的仆人发生的事。那里面的描写我感觉很好,那个坏坏的小男仆,被一个成年男人把教唆后,为了引起肃严的主妇的注意,故意把男根子弄得硬硬的挺立着裸睡,让每晚查铺的主妇好好地看看。这竟然真起了作用了,虽然当天晚上没淫成,但第二天晚上,那治家很严的主妇终于衣服一脱,跨到了男人的身上放荡起来。
故事虽然是半文言性质的,但淫言我看得懂,也特理解。那本书是我在自家西院子的石头缝里看到的。
正在我看的全身亢奋的时候,阿美姐站在了我身后。这样的事被发现,当时的我,那是紧张得要命的。年龄小,不懂伪装,而且,我还喜欢脸红,一下子被弄得不知所措。阿美姐把书拿到了手里,看了一会儿,又把书合上了。装模作样的问我,这从哪找的?我说,在石缝里找的。这是我爹的书,正到处找呢,阿美冲着我说完,拿着书走了,快进那小门的时候,回头对我说,等晚上,你要想看,就跟我要。
现在想起来,那是阿美姐,仿照书里的情节对我的一次成功的勾引。我当时别的没明白,却知道晚上对我以后的淫乐生活的重要性。
夏天就是好,人们可以到外面,或是在自家院子里纳凉。有蚊子也不要紧,到山上弄一些驱蚊草点上,那带着香味的燃着的草香,有点催淫的味道。
阿美姐淫我的那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在墙上度过的。家里人照例是坐在院子里,聊那些来来去去的日子,阿美姐的爹算是书香门第,听说是上过早年的学堂,在村里挺文化,他的最得意的文化是歪评三国,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如果他当时能跟现在电视上那位学者那样子深入浅出的讲,没准我现在也成了三国学的研究者了。
好心焦呀,盼着大人赶紧都回去睡觉,我好跟阿美姐找乐子。时间过得太慢了,我差不多成了一个不安份的猴子了,从东墙到西墙,不停地转来转去,有时候还爬到树上摘一个出了壳的知了猴的壳恨恨地捏碎。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最紧要的是阿美姐那张开的双腿,那是为我张开的。
如果那时候性文明再发展一点,阿美姐知道穿裙子的话就好了,那样可以直接看到阿美姐的下体。
终于等到大人们都进屋睡觉了。我的心开始蹦跳起来,阿美姐的腿时高时低的,我恨不得一下从墙上跳下去扑到她身上。
终于阿美姐起来上了一趟厕所,出来以后,回头看了看我,就进了她的屋。我的紧张是怕会错了意,下到院子里还瞎转悠了一气,终于鼓足所有的勇气,进了小门。
阿美姐的屋没关门,一进去就看到阿美姐在外间的床上躺好了。阿美姐那个床,弄不好是我们村的第一张床,很宽很长,是竹制的。阿美姐上身的奶子就那么露着,这是她回屋以后脱掉的。那下身的长短裤也脱了,但却加了一条紧身的内裤。
凭我当时的经验知道,阿美姐肯定跟别的人搞过,也可能是那种没进入的搞,用大腿夹着过干淫。
我压住了盼望已久的奶子,那么肉团团热乎乎的温软东西,我至今还非常怀念(淫姐淫妹们,淫哥淫弟们,先不要砸我的砖,因为我想起了阿美姐,真想她了。
她是一个大龄的姑娘,村里人老打击她,说她嫁不出去。我看是有些人淫不到人家而说风凉话。)扑到高高大大的阿美姐身上的我,还没学会吃奶的动作,只是习惯性地晃悠起来。
虽然明知道没有进入,但我还是很努力地挤压阿美姐。我特别注意着阿美姐下身的变化。因为我是光着身子的,一旦那湿湿的淫态出现,我就要实现真正地插入。
女人都习惯于在男人进入前娇羞地阻挡一下。如果要叫我形容,那我就得用志摩老师那柔柔伊伊的句子:最是那一低头的脱下,便胜却男人无数。阿美姐的急是我没想到的,我刚给她脱下那唯一的布丝,她就把我的家伙弄进了她的淫渴里。
那种晃动是发自内心的淫,没有做作,直到现在我跟女人做,都希望身下的女人能跟阿美一样,那屁股转悠得有点叫人荡气回肠。淫能淫到这种境界,真是千人难遇。不是物质吸引的淫,不是社会地位差别间的淫,是真真的需要的淫。
我的动作没有什么可值得描写之处,就会屁股上下起落,根本就不懂几浅几深,更不会在关键时候故意地慢或者突然地快。
打个比方说,就象后来看到的少女之心的那位表哥,只懂直上直下地冲撞,虽然仅就是这么一个动作,但在当时的我来讲,已经是兴奋得不行了。
那是发生在表姐离开我有小半年的时间吧。你想想,刚刚享受了不到几个月的插入淫的我,一下子失去了贫困物质生活与枯燥学习生活所唯一能替代的淫乐生活,痛苦可想而知。
阿美姐一下子又把淫所需要的都给了我。她也因为她的需要,把我引到了她丰满健美的肉体上,我的痛苦一下子化成了疯狂淫乐的力量。一种全身的颤栗在全身蔓延,那种快感直冲脑门,当时的激动的我,不知道女人还有什么高潮。
只觉得阿美姐似乎动作慢了,只那么躺在哪里了,而我却似乎是在战斗中打冲锋的战士一样,动作野蛮得不行,好象要找到阿美姐吸纳我的尽头,成了钻洞的机器。
几乎要晕眩的感觉就这么一下子涌了上来,我的童精喷射了。周围安静了,阿美姐可能是体力消耗得过大,只懂用胳脯紧紧地搂着我,后来,阿美姐告诉我,她那次特别高兴。说是没想到我会射精,一起初还以为我是光耍杆子不会喷水的空壶呢。
人小鬼大的我由于那本古代奇案选的指引,担心地问阿美姐,万一要生出小孩子来怎么办?阿美姐说没事。我哪里知道,书香门第的阿美姐家里有避孕药。我想了一下,十三岁左右的我,当时的年代应该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了,我记得我跟阿美姐射淫了以后,没有多长时间,村里就有了第一台电视。我到现在还感谢电视。因为就是那么一种七八十人围着一个电视或站或坐地看新闻或者动物世界,让我又尝到了小艳嫂嫂给我带来的新的刺激。
懂得了女人的乳房的美妙以后,我开始观察班上女同学的胸了,而我的同桌正好是一个青春发育了的女孩,而且他还早恋了,不过,那时的山村中学没这这一说,只会说谁跟谁是一对。
我的女同桌长得不漂亮,但很女人,就是胸挺屁股圆的那种。她好象叫周雅梅,还是周馨梅的,反正是挺美的一个名字。她的乳房和大腿,还有里面的那东西,都是她给我引过去的。这是在课堂上,我得到的非学习带来的巨大快乐。
周什么梅是我记忆中印象最深的了,我还记得与她谈早恋爱的那个小男生。他们俩在我所在的学校里算是最大胆出镜的了,公然下了课坐到一起拉手,这在当时已经是了不得的事了。
比较好笑的是,有一次下课她急匆匆往里走,我急匆匆往外走,两个人一下碰到了一起,而且是上下几乎全贴在了一起,最令我感觉异样的是她湿湿的小嘴,那么紧张的贴住,那感觉是我至今对亲嘴特别喜好的原始触动。
按照现在的标准算这应该是初吻,意外的初吻。我是一个应付意外突发事件特别在行的人,我跟她的嘴就要离开的时候,我还特意又拦回一次,多坚持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