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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没有真正的性教育,我的经验大抵都是来自自己的亲身体验,虽然与真正的性行为差别很大,但是男女之间的事却也就此明了了。成年以后对性的特别向往,大概就是发自这期间的无忌的性记忆。
小时候能听到的关于性方面的东西,就是村南的那片树林地。夏天,这儿会有不少乘凉的大人讲十八摸和起五更。
我的小时候的晚上常常是有偷果摘桃摸瓜活动的,再加上我有自己的性生活,所以,很少能静下心来,听大人们意淫那不太切合实际的性yy,因此,我听着挺没滋味的。
老是争论什么是不是真的有十八摸,算术不好的,算来算去的也没算出来乳房大腿屁股等部位摸完了以后有十几摸。
没有知识确实很愚昧,不知道那位创造十八摸的性前辈,是不是一知识分子。他的伟大创造,到现在我也说不太上来,可能是因为我所处的环境比较闭塞,没有人能完整的讲出十八摸,记忆里留存的东西不是很多。
起五更,什么一更起二更睡的,就更模糊一些了。如果说一句中肯的话,我还是很感激我小时候那比较宽松的性环境的。
其码让我长大了面对女人不至于无从下手,随着我一点点长大,经验就累积了起来好多。我是不太提倡现在的性教育的。老是隔靴骚痒,抓不住实际性的东西,有时候误导太厉害。
有些文明的禁欲主义的卫道士,看了我的书,会觉得这样的文字,不地道,会教坏孩子。我则不以为然,性淫这个东西,越隐藏,越容易致乱,这玩意儿要是不弄痛快了,老是憋着会死人的。
再说了,我小时候跟那么多女孩有了性淫的游戏,也并没有世界大乱,她们该嫁人嫁人,该生孩子就生孩子,寻找爱情也很正常,生活过得还有滋有味。
这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但还是苦涩的东西太多,主要是青年时期长时间的无性让我过得很压抑。
过了学生期,青年了,可以谈恋爱了,那情呀爱的又弄得不少人失了方向,象我这样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青年时期,好多人在性上会很不快乐,不能随便地淫。
本人顶讨厌把爱与性紧紧地挂着勾子,好象二者是密不可分的,更有得情爱痴心疯的,还弄什么破拉吐爱情,简直有病。
把性与情与爱挂起勾来,加上痴情的思念,默默地等待,一年弄一回好象才是伟大的,还要被称颂。婚姻中的一夫一妻制也被要求强制遵守,不能随便找别的人淫。谁淫了,谁就不道德,谁就罪孽深重。
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可能对这些痛楚感受不深,他们所处的性环境开放得多,条件也好很多,家里不能淫,还可以找钟点房。
不舍得花钱的话,到公园里也能搞。被大人们发现了,也不会天塌地陷地控诉你的罪行,呼天抢地的痛苦教子无方。现在看来,一对一的性观点已经不行了,没人拿他当回事,当然,鄙人说的仅仅是性淫这个东西。
虽然没有人提出来要废除一夫一妻制,但实际情况却非如此,性事上男人女人能做一人一淫的不多了,我想,哪怕是跳起来骂我的人,背后,说不定也偷偷地到情色场所搞过。
毕竟淫这种东西是物质满足了以后,最家常便饭的别的活动无法替代的经常性的必要需求了。
咱们的民族里有只做不讲这一说,高雅人如果想淫了,可以不声不响地到夜总会,练歌房,洗头房,或者是新近出来的成人俱乐部,狠狠地搞小姐,或者是别的想出来找淫快乐的人。
什么花式也可以搞,打双飞,顶三开,想怎么淫就怎么淫,但是,千万不要说出来。性观念上的道德大堤眼看着就要被冲垮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堂吉诃德式的阻挡,在淫的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面前,想阻想挡,那纯是自讨苦吃,等着被淹没吧。
这里面,有人还要拿情爱说事,太老套了。性就是性,想要了,就找人来过,奉行一下及时行乐这样的规则,还可以相当有底气的说,这是为了更好工作而进行的必要放松。
本人没有拿着棍子逼着人不谈爱情。爱情这个死东西,有些人不撕心裂肺地昏上几个回合,他是不会明白滴。
我在这里所要下笔写的,就是性淫这个东西,其他的尽量不去涉猎。淫是个好词,我不贬她。淫了就有快感。套用一句话,食色,性也。作为人的生活历程来讲,得到性的快感,会帮助他干成好多事的。
表姐大概比我大了有十二三岁,她的到我家生活,是她的父母因为生活所迫要北上闯关东。
我后来明白,他们不知为什么生了表姐以后,不光不能生出男丁,连别的也生不出来了,可能是因为受不了村里人那种对将来又可能出现的绝户的鄙视,而避到东北去的。我的家乡,在农村大集体生产时,穷到了吃不上饭的地步。
经常有些人家过了年关,就要借粮才能生存。这就是课本里经常讲到的无比优越的社会主义。
我家虽然不至于借粮,但吃的东西,让人想起来就郁闷。一天到晚就是地瓜干子,咸菜头,再就是玉米稀饭,一点油水也没有。
现在的孩子体会不到馋肉馋白面馒头的苦。我小时的理想生活中,最渴望的是吃好饭,清明节分到手里的鸡蛋,八月十五的月饼,过年时纯白面的肉丸饺子,这三样东西,除了过这三个大节能享受到外,其余时间就只能在睡梦中得点享受了。
应该说,因为肚子老是空落落的,淫还没有被排在第一位,但是,我十岁到十三四岁时那几年的生活却因为能够跟表姐睡在一起,过得快乐无比。表姐长得真好看,这是我成年以后跟她又一度春风以后依然不变的结论。
她的性子很直爽,在我家里生活她也没把自己当成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一点也没有曹雪匠写的那些柔婉女子的多愁善感,悲悲戚戚。我跟表姐能相处得那么好,还得感谢我的父母。他们真的是乐善好施。
这一点,童年时的我特别不理解,家里的舍不得吃的好东西,我只能眼巴巴看着被母亲大人,一人一块地分给那些与我不相干的儿时的坏蛋们,他们吃了我家的好东西,有了力气了,还要跟我干仗,太帝国主义了。
因此,我就坏坏的找他们的姐姐玩,还真的,让我补回了被馋掠去的快乐。我的幸福时光都是在晚上。白天表姐从地里回来,晚上吃完饭并不能就立即跟我同床共枕。
她还要帮家里扒花生,剥玉米什么的,常常是她回来以前,我就已经进入了梦乡了。那一次,我是在睡梦中被表姐弄醒的。表姐趴在我身上,压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兴奋起来,就让表姐躺下,我趴在她身上。那时候,我已经懂得运动了,不再是光抱住了,使劲顶自己的下身。上下的运动大抵都是以表姐的信号为主导。表姐下身往上顶我了,我就往下压她,再就是不停地运动自己的下身。
直到表姐说好了,我就从她的身上下来,过不多久,我因为劳累,就枕着表姐的胳膊睡过去了。
这样的运动,以后一般都是我睡了以后,由表姐把我弄醒,我接着剧烈运动,表姐指挥我,有时表姐激动了,就抓件厚衣服垫到屁股底下。
我感觉到不对劲,是有一次在学校里上厕所,发现自己的小东西有点发红,就开始琢磨与表姐的性行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晚上表姐又把我弄醒了以后,我就留心了一下,这一发现让我吃了一惊,表姐是穿着内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