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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这是疯子常以此语来告诫读者的一种经常性习惯,后称为疯子最喜爱用语):你年龄大,或者是说你与异性过的性生活多,你就会有丰富的经验。
要是这么说,街头的小姐们应该在性上最有发言权,其实不然。我仍以我的实际经历来讲解。疯子有一次去找小姐解决性问题,就遇到了一件不得不说的事。
小姐有点玉环之肥,但女人的重要部件搭配得非常协调,很合我的眼缘,讲了100元的价钱,而且允许有双对和交错对(为了避免语言上的过于叫妓化,有意隐掉了一些淫场专用语)。
我们双对交错对的很投入,有点挺缠绵,时间也飞逝。就在我们改变姿势,要更激情的缠绵时,我见到了她和我的那个接触部位的血,我吃惊不少。
做小姐真不易呢,经期没利索,就要劳动不应该劳动的部位。心里正自责着呢,却听小姐说道:都回去了,怎么又来了。
我说:回头呢(女人月经时,先是有大量出血,然后过了三四天后,还有一次流血的过程,故称回头,非书面语言,讲到那儿说到那儿)。
小姐看了看,替我把下身清理好,很放心地说:不用戴套了,直接干吧。她言出手动,在我没防备的时候,就跟我亲密对接上了。事后,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大胆。
她说:不用怕怀孕了,实打实,男人都喜欢。为了她这么一节为客人快乐的忠心服务思想和不知如何防病的错误观点,我义务向她宣传了爱滋病的最易传播途径就是内与肉的实际性接触,不要以为月经期前后为安全期,怀不上孕,就不戴套作业。
记住了,性病猛于虎,以后做工作,要想防强奸一样防男人不跟你戴套作业,但是,我所感动的是,一个做小姐的敢于跟客人不戴套作业,最单纯的目的就是能让客人得到更多的快感。
而希望成为回头客,增加她的经济收入,而咱们的实际生活中,有不少女性,在性上却不肯为自己的男人多一点容忍和取悦,仅就这一点说,不悦性的女人们很有必要向这位小姐多学习。
点到性卫生这个东东,不得不再废言几句。鄙人从在天涯发文起,就坚持在讲性的同时,捎带讲点性卫生和防病知识,这也算是用心良苦。之所以先讲开了性,那是因为从小的时候就童心无忌地玩起了性。
而且带着犯罪感的获得了很多的快乐。讲起了童年时的性追求和性体验,我曾经跟不少写手开诚布公、极为深入地交换了意见。
而且还在对我的这篇小说寻找证据时,仔细地观察了现在的孩子们的一些亲密动作。相信一些有心的父母,也会对孩子喜欢男女成对的对敏感部位的摩擦看得到。现在想起来,六七岁的时候,是我的性最快乐的时光,玩得很是痛快淋漓。
应该说,还没有哪一位写书的人把触觉伸到这么一个年龄层,大概是怕人说太色狼了太容易引诱未成年人犯罪,会被鄙视。
那么小的年纪就跟女玩伴们宣淫,有点太兽性,会遭人骂死的。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说出来了,释放了压抑我二十多年的性犯罪感。
为什么能象佛家的禅宗悟法一样顿悟了呢?这得益于与我有过性爱的邻家阿美姐的那位老学究爹,我小时候还没跟老妈学“天地人”的汉字时,就听阿美姐的爹爹会跟他的儿女说: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智明而行无过矣。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渊,不知地之厚也。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连我听得耳朵也起茧了。这么一些话,在我事业小有所成时,研究怎么能以诚信在商圈中立足,不少人搬出了孔孟之道时,我心里想到“儒学”的效用,翻开了荀子的著述,才知道与人之初性本善相对的,有荀子这么一位大家以强强之音在讲人本性之恶,而且是整整一个独篇的“性恶”大论。
我一下子就被震惊到了,噢,人,性恶的人原来从小是那个样子的。人的性生而好淫,就象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身体好愉逸是一样的。怪不得西方人的平等自由博爱施展得那么顺利呢,那是顺了人的本性。
而东方的孔融让梨、司马光砸缸式的儒家教育日渐式微屡被嘲笑,那是后天向美向善之心的不起作用的缘故。
有一位老人说得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咱们东方文明用了几千年的铁般事实,证实了荀子这位思想哲人说得太对了。
弄通了这一点,俺心里释然了。所谓的境界高尚的人那是努力克服人性弱点,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们可以以他们为学习榜样,照着他们的言行去做。也可以教育自家的孩子去学习。
但假使没做到,也不应对自己的性的自然流露而痛恨、咒骂、罪恶自己。人做不成君子,做普通人,有点低级趣味,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也算是比较率真的人,比阴一套阳一套的虚言害人要强多了。
古往今来,能做成君子的人太少了。所以,我写少时的性快乐时光,不是为了倡导,而是要倒出自家为人为性的真实。因为有不少人还在深罪着自己,以至于对性总是感觉很阴暗,不能与心仪和喜欢的人放开怀抱。
也许不少人会与我有过类似的经历。玩过家家,大概是最常用的游戏了,对我来讲,小游戏只是性亲密接触的前奏。
从小我就是一个孤独的骑士,专门跟我的女伴们单挑,象征性的跟大家伙玩一会儿是有的,但过不了多久,就剩下一个我看中的女孩跟我玩性了。
玩性是很怕大人的,常常会找一个山沟,或是人迹不常至的破烂院子、久置不用的空房子等地方隐蔽着弄。
小连、小玲、小芳、小英是经常跟我玩性的小小女孩。小连比我要大个两三岁,我们俩最亲密,只要有时间我们就会迫不及待地在一起快乐地以性促长地度我们的童年。
村里的东沟有条小河,水特别清,由北向南的流着。那儿的西坡上的土特别松软,我这个小小男人,喜欢拿着小铁锹挖出坑来,然后两个人在里面快乐。我记不太清楚是不是跟小连玩的第一次性游戏。
那天,阳光特明媚,我们俩个你亲我爱的挖了一个挺大的坑,然后小连就坐下了,我就心儿颤颤地坐在她上面。
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要摸乳房什么的,再说,那么小的年龄根本就没长起乳房来。都不说话了,只知道使劲贴着身体,最大限度地增加身体的贴合度。大概这个时期就是国外的性学家们所说的性器官注意期。
但是,我不仅密切注意了,而且还跟我的女伙伴们亲身实践着,是非常快乐地实践性,虽然年纪小小的,可我对脱了裤子的女孩子的下身特别向往。有时候甚至想,我自己一会儿变女的。
一会儿变男的,或者是下面,长一个棍棍,长一个迷死人的洞洞,互相搞,那该有多好,让男女的互相缺失天天在一起,想起来就那个,准会快乐死。小连也很喜欢与我玩性。周围没有人,我们索性把裤衩都脱了,成了两根光萝卜。
然后,她就用光着的下身使劲地往上顶我,有时候她会哼哼着说一声,使劲,我就使劲贴紧她的肚子往下压。
要是弄累了,她就躺下,让我压在她身上,不停地转呀磨呀的。小时候,记忆最深的片段就是光着屁股跟小连玩性游戏。
那一座农业学大寨时建起的石桥,那一条从山顶的几处泉水汇流而成的弯弯的小河,还有自家门前阿美姐家的石榴院子,都留下了我小连小英她们快乐玩性的身影。农村的孩子,由于村里大人们都在生产队干活,留给孩子们的时间很多,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孩子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