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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让那些策划、报表弄得心里是一团乱麻,坐在那老板椅上,对着那光油油的大板桌子一点儿也不适应,遭老罪了。
他们整天愁眉不展地想法子脱身。正好那天参加夏威的那房地产公司的庆典,看到夏威给正威房地产弄了个现代总经理给卖牛力,这二人也有样学样赶紧在公司里广聘能人,算是找了俩替身,一下子又回到了从前的快活日子。
这俩人有空了,还到二龙诸葛方子那吹牛,说是做老板的老板那日子是相当的舒服。气得方子要把他俩软禁起来当武术教练,这二人为了表示兄弟义气,说是当名誉教练行,还口头上与方子副校长达成了君子协定,一定程度上做到随叫随到。
这俩快活高手因此经常提着两只手,迈动大步,游走山间,最让他们高兴的就是在凤嘴镇上获得了好名声,还教了好几十个实诚徒弟。
当然最有意义的是制造或者创新夏总领这样的板超凡人物的英雄典范的事迹。这俩人今晚上也没正经吃几口,紧着忙活了三个多小时,肚子起反应了,咕咕乱叫。
他们自己倒没听见,奶奶医生听声知病,看到笑咪咪看着她们干活的冰儿,她冲着冰儿喊了起来:“冰冰,别光笑了,你的干活的两位哥哥害饿病了,快叫人弄点吃的过来。”
冰儿听见了,自己亲自操劳,进屋里拿了一盘牛肉出来,走到这群快乐劳动人的身边,笑意满脸地说:“来,我来给你们侍候夜宵。”
宝龙把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赶紧接过冰儿递过来的盘子,叭嗒了一下嘴说:“这这,弟妹身子骨弱,别招了风呢。”老医生发话了:“木匠师傅不用担心这个,我听说,你媳妇也有了呢,照顾怀孕的媳妇你可得跟我好好学呢。”
宝龙一听媳妇有喜的事,三口两口吃了半盘子,然后把盘子递给了海龙。也不管手脏不脏的,就拉着老医生三步两步地走到一块礁石后面,讨问他媳妇的事。
看来,这个粗心的家伙真的不知道自己媳妇已经有了骨肉的事。弄驱蛇草的一帮人马,回来的时候是两帮,一帮是夏威和月儿她们,人家收获很大,都用抬的。
另一帮是茵茵和她的医生,还有塞尔扭拉,没有肩挑也没有手抬,弄不好是只有几棵。茵茵一过来就抢到了冰儿身边,很炫耀地擎着手中的收获说:“老冰,知道不知道,这叫快乐草,走,咱们现在就给你放到屋子里。可惜我们只采到了三棵。”
冰儿手上拿着茵茵递给她的快乐草,精神为之一振,那若有若无的香味,确实叫人感觉很舒服。
东西准备得差不多了,通乐客栈的一层的几个房间都很象模象样了。原先住在冰儿小屋的几个人就闹哄哄地要搬出来住。
由于门还不到位,一堆女人逼着陈木匠和海龙、夏威两位小工,赶紧给他们整门帘。以茵茵为首的女人,都围在奶奶级医生和少女级医生身边,看两位医生专注地研究那两棵快乐草。
医生是最受尊重的,没有人打扰她们。老医生认为她肯定能根据形状、颜色、气味,验证出草的学名,这时候那本研究了大半辈子的本草纲目应该起用了。至于具体的功效,那得到实验室进行西医式的定性分析。
最重要的其实是男女睡觉问题,说穿了就是夏威跟哪个女人睡觉。从这个晚上开始,女人们,夏威的女人们就得心里有杂乱乱情感上的事了。
茵茵有结婚纸的保证,是最应该软在夏威怀里做一个生孩子的美梦的,但是,今晚她肯定不会要求与夫君共勉。塞尔扭拉这个外国女人,感情上容易外泄,她现在恨不得化在夏威身上。
不过,她理解了东方人的复杂感情,即使情欲再强烈,也不会要求那个让他乱了情纲的男人与她激情。
绕了这么大弯子,转到了冰儿身上。冰儿拿着快乐草悄没声地到了她的小屋里,珍而重之地把那棵有七片叶子的小草放到她床边的窗台上。小草已经被月儿固上了它原先生长用的土壤,盛栽在花盆里。冰儿的心跳快得让她喘气都得小心一些。
这是带点焦虑的幸福等待。她已经悄悄问过奶奶医生了,说是身孕四个多月可以做ài,用老医生的话说,交欢可以,但动作不要过于激烈。
夏威进来的时候,冰儿紧张得用手捏紧了被角,象一个刚刚懂得恋爱滋味的少女一样。如果以冰儿那数不精的fans们对她的追慕为标准,冰儿是正儿八经的超级清纯偶像,与孕妇一点也挂不上钩。
不管怎么紧张,男人还是坐到了有点举止失措的冰儿身边,还握住了她的手。身儿微微一软,头就歪在男人的胸膛上了。做姐姐做不成的冰儿现在心儿颤颤地做了恋人。夏威轻轻地抚弄着冰儿的头发,饱含深情地注视着冰儿那有些憔悴的脸。
无论什么人一旦被爱情折磨到,那到无处可逃的。想什么逃避的法子也不行,得面对,得讨要,伪着自己的心假装可以不要,可能会骗一时,骗不了一世。
现在好了,身体相拥着,心相映着,爱情的甜桨一流淌水地在两个人共同的心跳里环绕着。“威,吻我。”
冰儿声若蚊呐地出了一声。这一次,夏威吻住冰儿的唇时,冰儿虽然也还迷晕般地上了云端,但心里是清亮亮的,初恋的拥抱是实实的,真真的,暖暖的。
冰儿嘤咛一声,搂紧了夏威,火热的唇焦渴地接住夏威送过来的炽热,情欲似冲起的翻天浪一样涌动。
被子掀开了,挂着两条丝带的睡衣遮不住渴求的炽热的玉体,娇弹的乳峰,滑如凝脂的修美的大腿,把一个情动欲动的女人的美展露得更加不可方物。
恋恋的滑舌贴在甜润的缠绕里,冰儿一阵阵地电麻,柔嫩玉滑的椒乳贴紧了夏威,手儿攀住初恋男人的腰际,娇哼地说道:“躺下来吗。”
夏威侧身躺倚在冰儿的身边,手拉住她睡衣的吊带,从玉臂上褪了下来。看着解除遮缚的玉体,还觉不到太明显的那幸福的隆起,肚腹光滑如镜,晶莹地闪着一种柔光。刚放上手掌轻抚了一下,就听冰儿说道:“轻点,弄疼了他。”
“他乖吗?”“乖,可象你小时候呢。”“瞎说,你怎么会知道我?”“是听大娘说的,我最爱听大娘说你小时候的故事了。”两个人柔情蜜意地说了会儿话,在情欲的催动下,越拥越紧地交叠在一起。
入体的硬烫的推涌,冰儿激颤颤地承纳吸吮着,虽然夏威摇动的只是微波荡漾,可冰儿还故意地拿手挡着肚腹,似怕了这缠意的柔动蜜爱惊着里面的小生命。“这样可以吗,还要不要再轻点?”夏威把身子支在半空,轻进轻出地缓摇慢揉着问道。
冰儿略开了开自己的双腿,玉臀向上挺了挺。眼神儿柔柔地闪了一下,娇羞无限地说道:“人家不说,你就只管使劲吗。”
初恋时的纯情交爱,使整个房间都满溢着清灵的欢畅。爱屋里那棵刚刚采回来的快乐草,好象一下子被赋予了灵性,在两个痴迷的人儿的热吻热融中,那七片叶子竟变出了七彩斑澜的神彩。造物主真的好神奇,这时候只有一个人注意到了快乐草的变化,是练出大悲掌的月儿。
月儿相帮着茵茵她们把铺盖弄好,听着众人有说有笑的议论驱蛇和快乐草的事,掀开临时做好的门帘,出了门,走到冰儿所住小屋后面的礁石上坐下了。
好蓝好蓝的海,做画的人和搞音乐的人都把蓝色当作狂想的盛载,可是,从小在海边长大的月儿却喜欢把海的深蓝明远当成母亲的悠悠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