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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妃摇头说道:“我可不去,人都死了,说不定现在身上都臭了。六郎,我再问你,一开始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我?”
六郎摇头说:“没有啊!我可是一进来就先帮你盖上衣服,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白雪妃“哼”了一声,又说:“你就没有一点非分之想?”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若不是你苦苦相求,我绝不会做这样做。”白雪妃脸红道:“谁求你了。”
六郎“咦”了一声,说:“你这不是过河拆桥吗?”说完,六郎抓住白雪妃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床上,就朝着那红润而诱人的嘴唇亲过去。白雪妃极力地挣扎,连声喊道:“不要不要啊!”六郎哪里会理会白雪妃的挣扎,他疯狂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
遭到六郎的突然袭击,白雪妃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跟六郎才刚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那时她身中淫毒,多少有些神志不清,身心的感受更是模模糊糊。
现在被六郎挑逗,一时春心荡漾,秀眸中流露着激情,清丽绝伦的俏脸上红潮密布。六郎大叫一声:“乖乖隆格隆!我要死你了。”
喊罢,六郎一把扯下白雪妃的衣服,一头埋进那高耸的峰峦间。白雪妃被六郎的疯狂动作弄得娇躯颤抖着,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西风,明月,小桥,庭院这本是一幅不应该被打破的美好画卷,正当六郎拥着白雪妃正要更进一步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
而白雪妃耳力极好,听到异响,马上示意六郎停下来。六郎见状感到有些恋恋不舍,仍抱着白雪妃那柔软的娇躯舍不得放手。
这时白雪妃坐起身,用手拉开后窗的帐幔,看向远方。只见一匹快马越过远处的小桥,朝着这里奔驰,来到近前时,那匹马竟一个飞跃,穿过小店后院的篱爸墙,进入院子六郎顿时吓了一跳,低声说:“是不是强盗来了?”
白雪妃连忙催促六郎穿好衣服,她也迅速穿好衣服,走到窗前,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这时六郎赶紧穿好衣服,便走过来查看,想看到底是谁打扰他的好事。这时进入院子的那人稳坐马背上,喊道:“有人吗?我是太原侯的特使!”
六郎觉得声音很耳熟,仔细一看顿时大惊,心想:这不是萧绰吗?虽然萧绰仍是穿着男装,那一身的傲骨迎风而站,不怒自威,令人肃然起敬,但萧绰留给六郎的印象太深刻了,加上她身后那极为显眼的游龙剑壶,六郎一眼就认出来。白雪妃看到萧绰。顿时想到身上的要任,心想:凤凰姑姑等了那个人将近十年,她说他这几天一定会来,故让我往返于永定河与易水之间,姑姑说来人若是找不到人,肯定会到福来居等候,可这个人看起来不到二十岁,应该不是姑姑等的那个人。
莫非这时,萧绰已经绕到福来居前面,叩响门环。白雪妃对六郎说:“六郎,这人有备而来,现在我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你出去替我应付一下,记住,先上一壶茶水,每壶茶水收十两银子,他若是给五十两,就见机行事。”
六郎在白雪妃的脸上亲了一口,示意明白。然而六郎心想:萧绰认识我,我不能就这样出去!
想到这里,六郎拿着两条白毛巾,一条包在头上,一条搭在肩上。接着又用墨汁在脸上抹两把,压低嗓子,朝外面喊一声:“外面的客官稍等,来了!”
六郎开门,让萧绰进来,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宿?”这时萧绰根本认不出六郎,看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么脏?这要我怎么吃饭?”六郎说:“刚刚熄火,你要吃也没有了。”
萧绰皱眉,又问:“那你这里有几间客房,我要住宿。”六郎嘿嘿一笑,说:“客房只有一间,但被我已经住了,客官你要是不介意,咱们挤一挤”萧绰闻言,感到十分不悦,刚想发怒,又想到他不知道她是女扮男装,怎么能怪罪他?
可六郎这话听着实在别扭,想想她堂堂一个王妃,黑虎堂堂主怎么能与这种小厮同居一室?便问道:“那你这里有什么?”六郎赶紧回答:“我这儿有上好的茶水十两一壶。不过现在天晚了要加钱,五十两银子一壶,你要不要?”
房内的白雪妃闻言,气道:“哪有这样对暗号的?还不等人家对,就先把底好牌亮出来。”萧绰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来,说:“那就先给我上一壶茶。”六郎叫道:“稍等!”说着,就跑到里面向白雪妃交差。
白雪妃拉着六郎,埋怨道:“你真是笨死了,哪有这样对暗号?你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六郎却心中有数,他希望萧绰也能够上悬空岛,这样萧绰的出现,就能将悬空岛的布局彻底打乱,加上有白雪妃帮助,应该就能救出四娘。
六郎辩解道:“你不是说最后要卖到五十两吗?我看他衣着华丽,肯定是有钱人,绝不会吝啬,我本想多敲诈一些,但又怕误了你的大事”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算了,你待在这里,还是我来吧。”说着,白雪妃拿了托盘,倒了壶茶水来到外面,说:“茶水来了,客官慢用。”
萧绰看了看清丽可人的白雪妃微微一笑,说:“想不到小店的主人竟是一位漂亮的女子。幸会、幸会!我是特意前来拜望白岛主。”“这里有我的通行腰牌。”说着,萧绰从腰中掏出一件雕龙刻凤的腰牌。
白雪妃知道这是白松林亲自给出的信物,一共有四块。而这位公子居然有一块,肯定是白松林的好友,便朝着萧绰点了点头,说:“见腰牌如同见人,这是家父的令牌不假。不过,家父凑巧前几日外出了。”
白雪妃说了谎,说完后,她看着萧绰的表情。萧绰却道:“那我要见白凤凰。”白雪妃为难地说:“萧公子,实在对不起,我姑姑脾气古怪,终日守在凤凰楼,很少与外人接触。
虽然你是父亲的贵客,可依她的脾气,她不会见你,我可以带你上岛,你若是有要紧的事,可以去找我二叔。”萧绰点了点头,又问:“你这小店还有别人吗?我记得应该还有一个姓海的老头”
萧绰话音刚落,就听后院传来一声怪叫,那叫声苍老而又尖锐,被夜风送过来时,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叫道:“谁要找我?又是谁把我弄成这样?我的头被谁砸成这个样子了?我要杀了你”六郎闻言吓了一大跳,心想:这老海龟居然没死?我的奶奶啊!我明明记得有用石头砸烂他的头了,但他居然还没死?萧绰闻言,飞身来到后院,就见从枯井内爬出一个头发散乱,满头都是鲜血,胸口插着一把刀。
而半个脑袋都成了饼子状,单手拖着盖井口用的磨盘,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一步走向窗户。萧绰问了一声:“你是海天富?”
海天富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动作停了一下,随即如发疯似的大叫。然后将那磨盘投向萧绰。六郎心想:这老海龟真是厉害,看那磨盘至少有三、四百斤,要使足力气扔出去,至少也要有千斤的力量,这要是砸到身上,非变成肉过不可。
在为萧绰担心的时候,六郎猛然间想到萧绰会不会就是程世杰派来取图的特使,又想到程世杰已经暗中投降大辽,萧绰亲自来取图,也是合情合理,怪不得她急着打听海天富的下落,她却不知道海天富并没有得手。
这刹那,白雪妃惊呼道:“公子小心啊!这个海天富已经背叛我父亲了。”萧绰何等聪明,马上意识到海天富已经暴露身份,那她决不能也暴露身份。而且还必须除掉海天富,于是腰一拧,手上用力,喊一声:“开!”并运用南华御剑的卸字诀,双手接住磨盘的同时腰身一转,卸掉那霸道的力气,就将磨盘丢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