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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镜子先戴上假发, 这个东西真是伟大!然后扑到镜前重新涂唇膏,看起来是来不及再上腮红了, 我正手忙脚乱,双面镜又响了。
他笑着提醒我:记得戴那条项链。
有他在, 我连王冠都敢戴。答应下来后,他那边的马车似乎停下了,他说:我在楼梯那里等你。
看到他好像就要走进城堡,而城堡正门那里正对着舞厅!按金妮地说法那些斯莱特林就在那里等我。
我纠结了一会儿把这件事尽量轻描淡写的告诉他,果然他的脸色就沉下来了,表情玩味的冷笑着说:……哦,是吗?他交待我, 慢慢来, 不必急。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还真不急了,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走出寝室时碰到几个低年级的赫夫帕夫,他们瞪大眼睛盯着我,等我过去听到他们小声议论:你说她脖子上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假的吧。这只是学校舞会啊。
在楼梯口看到他一身黑色男巫礼服袍站在那里, 修长挺拔, 领口戴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白钻石胸针,手中拿着一副白手套,远远看到我就侧过身对着我微笑。
我顿时觉得自己像丑小鸭,这还是第一次我在他面前觉得自卑,第一次想要让自己变得更漂亮,更能配得上他。
他伸手迎接我,把我拉到他身旁上下打量了下, 满意微笑道:很不错!他为我调整了下项链,让它刚好垂在胸口正中的位置。
他有点不满意:……好像蓝宝石不衬你,或许红宝石或绿宝石更好。
他这样轻描淡定地说法让我有点紧张,我不敢说我刚才听到那些话后想过要把项链取下来,戴这个真的有点夸张了。不过看起来他不会同意。
他挽着我的手走进去,我几乎紧张的同手同脚了,一路走来多少人看过来,那些视线简直让我想逃跑。
他像是故意的,带着我绕了小半圈后才停下来,拿了杯酒后说: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
我刚想问他在说谁,他就笑着指着舞池说:哦,看,他们在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几乎把眼珠子瞪出来!
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两对男女中,一对是纳西莎和波特,另一对是卢修斯和格兰杰!
我愣了足有一分钟,德拉科端着杯酒站在旁边笑得满足又得意。
围在舞池周围的同学们看起来也觉得这一幕非常好笑,有挤在一起窃窃私语皆偷笑的,有皱眉撇嘴一脸鄙视的,我甚至看到有举着相机拍照的,定睛一看,是格兰芬多的科林·克里维,梅林保佑一会儿他不会被波特剥皮,据说他照了很多波特的私家照片,而这些照片很受霍格沃兹追星族的欢迎,据说有一张波特啃着面包系鞋带的最热门。
真是具有生活气息!我看到一个女生这样说时不由得想,如果克里维能拍到波特洗澡上厕所说不定会更受欢迎。
舞池里的两对男女看起来十分古怪,此时同在舞池中的人已经都渐渐退避开把整个舞池让给他们。
引领着波特的是纳西莎,要说最悲剧的应该是他们的身高和气势。纳西莎足足比波特高一头,她穿着墨绿色的女式巫师袍,垫肩收腰款,配合上她扬起下巴挺胸抬头高傲的舞姿,使跳男步的波特看着完全没有他应该有的英雄气概,反而更加衬托出他不成熟的孩子气。总之,两人的立场颠倒了。
纳西莎的舞步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而波特却坑坑绊绊,不管是转圈还是滑步都完全没有跳舞应有的优美感觉。
看着他涨红着脸的窘迫样子,我深深的同情。
而另一边的卢修斯却表现的实足绅士风度,他体贴而温柔的引领着格兰杰,时不时的凑到她耳边微笑着说两句话。而格兰杰却表现的如临大敌,她像个修女一样严肃的挺直腰,两支胳膊保持了她所能坚持的最大距离,两人之间绝对能再站一个人,就算卢修斯对她微笑说话,她也只是矜持而冷淡的小小笑一下,就挑一下嘴角,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不过从她僵硬的舞步看,其实她也很紧张。
一曲舞毕,这两对停下来,互相躬身行礼,周围稀稀拉拉的响起掌声,德拉科狡猾的拍手大喊:再来一曲!
波特立刻愤怒的瞪过来,在看到了德拉科后,他的目光就像激光一样饱含杀气!不过德拉科却满不在乎,大声鼓掌哈哈大笑。
周围起哄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都在喊着再来一曲!
格兰杰和波特似乎都很想立刻逃走,可是纳西莎和卢修斯却完美的保持了贵族的风度,竟一遍遍向热情的观众鞠躬致谢。结果格兰杰拉住想逃走的波特,也跟着鞠了半天的躬。
折腾了十多分钟后,卢修斯挽着格兰杰走下舞池,波特僵硬生疏又友好的挽着纳西莎跟着走下来,此时舞曲再次响起,学生们一窝蜂的涌进舞池,倒是没人再注意他们了。
当他们走过来时,我看到波特明显松了口气。
卢修斯走过来时对我很熟悉地说了句:不去玩玩?
我赶快对他笑了下,转头就看到波特看着我就像我长了副驴耳朵。接着纳西莎走过来也笑得极亲热的在我脸上亲了下,说:亲爱的,跟德拉科去跳一曲吧。然后把我往德拉科那边轻轻推,这下格兰杰的目光也转过来了。
德拉科挽着我对卢修斯点了点头,说:那我就不打扰父亲你们了。他又对着波特做了个鬼脸说,一会儿见!
我以为波特会被德拉科的亲热语气吓住,可事实上他除了撇了下嘴以外还算友好,而格兰杰已经坐在纳西莎身旁,波特也走过去坐下,他们四人看起来倒真像朋友似的。
我被德拉科拉进舞池时还反应不过来,转了小半圈后我仍在注意那边,他用力握了下我的手说:看什么?我们在跳舞。
我看着他想问他怎么会带着马尔福夫妇一起来,他却伏身在我耳边说:别分心,我就在你眼前。
他声音温柔目光深情款款,我顿时不知道刚才自己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了,顺着他的手劲一圈一圈转下来,感觉从来没有这么风光过,好像身轻如燕要飞起来似的。
等再回神时,我立刻看到在舞池边上最显眼的马尔福夫妇身旁站了个金色长卷发的女孩,单只从背影看那也是一个美女。
我马上想到那是格林格拉斯,虽然连她的脸都没看到,这也并不妨碍我认出她,一分神,脚下就小小的绊了下,德拉科及时的上前一步揽着我的腰把我半提了起来转了个圈没出丑,我半是惊吓半是快乐,等脚落地就看到周围的情侣们有不少姑娘眼睛里都是羡慕,立刻就有机灵的男孩抱着姑娘的腰抱起她们小小转了一圈。
他带着我舞得远了点,离开人群后小声问我:看什么呢?这么入神?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问他:格林格拉斯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这样直接的谈到这个问题,以前或者是我刻意回避,或者是他刻意回避,反正我们都没说过,虽然都心知肚明,可谁也没挑破这层纸。
他扬头向马尔福夫妇那边看了眼,我就知道他早看见了。
他又带着我转得远了点,几乎快转到舞池的墙角去了。他认真看着我说:我已经有安排了,你不用担心。
我说:这件事再拖下去可就成丑闻了。我可不愿意日后让人指着我背后说闲话,那可是一辈子的事!越是这样的家族他们的丑闻越是让人记得清楚,如果格林格拉斯的事不解决,我和我的孩子日后都会背上这样一个丑闻的。
德拉科揽着我转的下一个圈力气就大多了,看来他也不是特别平静的。
我又想到如今马尔福家的形势,觉得事有轻重缓急,格林格拉斯的事跟马尔福家的事比起来还是可以先放一放的。于是放低姿态说: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好的,这件事先不急。
他却带着我慢慢舞回人群中,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生气,有心要问他可周围都是人,我也害怕在这种时候吵起来难看,只好闭嘴不吭声。
一曲毕,我们停在舞池中央,大家纷纷对着舞伴行礼,然后互挽着手到旁边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喝点饮料。
我一直看着德拉科的脸色,他却又摆出那副亲热的样子为我理了理脸颊边的发丝,伏低身在我耳边说:一会儿微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推着我向后转,卢修斯居然就在我身后!我立刻吓得全身僵硬!脑中只记得他的话,下意识的微笑起来。
卢修斯像个亲爱的长辈那样疼爱的拥抱了我一下,笑着说:亲爱的,你真可爱。然后伏身在我脸颊上吻了下。
我僵硬的让他吻,眼神瞟到纳西莎那里,她端着副微笑正向这边走来。我后退一步,卢修斯握住我的手,对德拉科说:请允许我与这位可爱的小姐跳一曲。
德拉科将我的手放到卢修斯的手中,躬身让开说:当然,父亲。不过要记得把她还给我。
我求救的看着他,跟卢修斯跳舞?这太难想象了!
可是德拉科罔顾了我求救的目光,远远站开。
我们这边的动静立刻吸引了大家的视线,比起已经毕业的格兰杰,她在魔法部新部长韦斯理先生的幕僚中可是很出名的人物,很多高年级的学生都记得这位万事通小姐,比起她我简直就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所以当卢修斯温柔的高举着我的手走进舞池时,我听到有人小声议论:她是谁?
是贵族?
没见过的人。
她怎么跟马尔福家的人那么熟?刚才跟德拉科·马尔福跳舞的是不是她?
我全身僵硬,像块木头站在卢修斯面前,我觉得这曲舞我绝对会跳砸。
不过卢修斯倒是一直表现的非常和蔼,他用他的眼神和手势不停的安抚我,当舞曲开场后,他小小带着我转了个圈时,我就立刻投入到这曲舞中了。
你做的很好。他真诚的称赞道。
我感动的一塌糊涂,胸腔中好像有小鸟要振翅欲飞般脚下都开始发飘。
德拉科在我背后低沉的咳了声,我回头看,他正跟纳西莎跳舞,他阴沉警告的瞪了我一眼,旋身舞近卢修斯时说:父亲,不要用你的魅力勾引我的爱人。
卢修斯风流的挑了挑眉,带着我迅速转了几大圈远离德拉科,然后笑着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事实是我的确比他更迷人,对吗?他冲着我眨眼。
我无法克制的笑起来。
又是一曲毕,我跳得气喘吁吁,德拉科把我接过来后挽着我的手离开舞池,在我们身后是卢修斯挽着纳西莎的手。这好像是一种形式上的表示,很多人的眼睛都盯着这一幕。
坐下来后,格兰杰轻轻鼓了鼓掌,而金妮悄悄溜过来对我说:你出名了。我脸色发黑的听她给我形容当我跟马尔福家的两个男人分别跳过舞之后,关于我的一切已经迅速在舞池中流传开来!
她得意地说:你知道吗?大家都说你是下一个马尔福!一个以麻瓜的身份嫁进马尔福家的女巫!这简直比一个女人当了魔法部长还让人震惊!
我小心翼翼的问她:……没有人提格林格拉斯吗?她耸耸肩说:看起来是没有。估计没多少人记得那个只在报纸上出现过一次的所谓的订婚,而且刚才你分别跟两个马尔福跳舞实在是太醒目了!这几乎就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格兰杰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坐着,此时她对我说:贝比,有时行为比那些流言更能说明问题。当马尔福先生与你共舞之后,这就相当于在公开场合表明了他的立场,承认了你的身份。
我惊讶的看着她,她微笑着说:是应酬还是别的,大家都不是瞎子,会看明白的。马尔福家已经接受了你,他们正在向世人展示这件事。
情人节过去后,我在霍格沃兹的生活一下子轻松起来。好像加诸在我身上的那些恶意的视线一下子全都消失了,但好奇的视线却更多了。
那天晚上马尔福一家人是从学校的壁炉中离开的,德拉科拽着我一直让我送到壁炉前,在众人的瞩目下,他们一家三口分别与我吻别后走进壁炉。当我僵硬离开时看到一群斯莱特林站在门口,一个男生嘲笑道:马尔福家也堕落了,居然跟麻瓜混在一起!
我当没听见,从他们身旁走过。虽然表面镇定,可是右手早就时刻准备着唤出魔杖,不过我猜他们也不会在这里攻击我,最多嘴上占点便宜。
果然当我走过去时,原本挤成一堆的斯莱特林高年级却闪开了一条宽敞的通道。
然后我就看见了格林格拉斯,她平静的站在前面,冷不防的对我说:维护马尔福家的声誉是你的职责。
莫非这是一个测试?
我只好站住回头看身后那群好像真的在等待着我的反应的斯莱特林们,他们冰冷的视线要说也真有点吓人,那里面可没什么善意。
我说:如果我的敌人主动走向地狱,我只会在旁边哀伤地说一句啊呀!真可惜,却绝对不会去阻止他。
格林格拉斯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我。
回到寝室后掏出双面镜叫德拉科,他已经回了房间,正在一片昏暗中解扣子脱衣服,我能看到他黑色袍子下白色的衬衣,他把镜子放到桌子上让我可以看见他,自己坐到床边脱鞋,边解鞋带边问我:怎么了?让斯莱特林围攻了?我笑,你早猜到了?
他把鞋踢飞,脱了袜子赤脚踩在深色地板上去倒了杯水再转回来往床上一倒,低沉的笑着说:当然,事实上你下半年应该会过得格外精彩!斯莱特林会用他们的方式来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具备了加入他们的资格。
他喝了口水,嘴唇温润的在黑暗中微微发光,朝镜子的方向一歪,邪恶的笑起来:不过我想你是不会有问题的。他伸手过来拿镜子,敞开的领口露出半副胸膛,顺手抓了枕头抱在怀里懒懒的在床上打着滚,边对我说:记得跟韦斯理小姐在一起,她代表了新魔法部长的势力,斯莱特林中有不少人会因为她而退缩的。
我点点头,问他:格林格拉斯会就此放手吗?
德拉科坐起身开始脱衬衣,一手解衣扣一手伸出去扭开床头灯,金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面,他把镜子扔到床上,透过倾斜的镜面我看到他跳下床脱下衬衣。
上帝!巫师不穿内裤?
背光下他隆起的背脊修长的手脚和劲瘦结实躯干一览无遗。
他换了睡衣走回来拿起镜子:……怎么了?你在舞会上喝酒了?脸有点红。他说。
我镇定摇头:……没有,一切都好。
他没有纠缠这个问题,回身掀起毯子躺上床,继续拿着镜子说:其实并不很难,他们除了喜欢逞口舌之能以外,也就是一些小恶作剧,你找机会抓住几个大头的狠狠教训一顿就可以了,但要记得不能被教授们发现。斯莱特林鄙视只知道逞强的莽夫,他们喜欢做完坏事还不被人发现的智者。
他一边絮絮叨叨的交待我要怎么对付斯莱特林的人,一边打着哈欠。
看着他强撑着跟我说话,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就舍不得说晚安。最后他说着说着睡着了,我才合上镜子。
整夜里我在梦中总是看到两条修长结实的大长腿晃来晃去,胸膛和泛着水光的嘴唇也时不时出来插个花,还有他解扣子时的动作,掩着口打哈欠时的手指和看起来强大有力的腕骨。
一夜过去,我爬起来时几乎想继续沉浸在美梦里。
走出寝室后我就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觉心,可是数天过去,斯莱特林别说出来找我的麻烦,根本连影子都看不到一个,我甚至怀疑他们已经不使用走廊图书馆和城堡外的草坪了。不过在餐厅还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可是要是我把视线投向那边,就能感觉到那条长桌上的气氛陡然一静,然后就有高年级的斯莱特林阴森的抬起头望过来。
金妮神棍样摇晃着脑袋说:他们一定在酝酿着一个大阴谋!
我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有些紧张的笑着:可能吗?为了对付我?不必这样辛苦吧?
金妮缓慢摇手指:我想他们是不愿意接受现实吧,一个赫夫帕夫的麻瓜巫师居然要加入斯莱特林的贵族家庭!,一般人都会觉得有点奇怪的,就像麻雀变凤凰。
她郑重点头:就是这样!
我已经吓傻了,她还在继续得意地说:所以啊,你应该会被盛大而热烈的欢迎!
我阴森的逼近她说:别太得意,如果我是麻雀变凤凰的主角,那你不就已经是首相的女儿了吗?
她那得意的笑脸一下子僵硬了,看她这样,我开心了,叉腰笑道:……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魔法部部长的女儿呢!放在美国,你家现在是第一家庭,你是第一女儿!
她不自在地说:……第一女儿?怎么这么别扭。那我那些哥呢?都是第一儿子?
于是我跟她一起数她的那些兄弟都要怎么称呼,比尔是最名实相副的第一儿子,他是长子,那么剩下的就是第二第一儿子,第三第一儿子,到罗恩他就是第六第一儿子。金妮同情地说:他真可怜,到这里大家都数累了,估计不会太喜欢从第一念到第六个第一儿子。
我说:你最占便宜,你家就你一个女儿。
金妮兴奋的把这件事写信寄给韦斯理夫人,后来弗雷德和乔治就一直喊罗恩第六第一儿子。
这些胡话不能帮我解决问题,虽然金妮后来收到罗恩抱怨的信时我也跟她大笑了一场,可斯莱特林的盛大欢迎仍然像悬在我头顶的剑一样可怕。
于是在一个周五,我对金妮说:这样等着他们欺负我实在太无聊了,我不如先照德拉科说的绑个斯莱特林过来教训一下如何?金妮皱着眉头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然后迅速提供了几个人选,她两眼发光:他们都很讨厌!
我在里面发现了几个曾经跟她有过口角的人,她跟扎比尼的关系在前年就倍受斯莱特林的关注,有几个人曾经狠狠找过她的麻烦,不过扎比尼一直处理的很好,我还以为她不会记仇呢。
她指着格林格拉斯的名字问我:你要不要选她?
我迟疑的摇了摇头,格林格拉斯对我来说好像一颗地雷,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爆炸伤人,而且下意识中我尽量不想去招惹她。
我说:她不行。如果攻击她的话,日后被发现就糟了。别的同学都能用恶作剧带过去,但她不行,她会是丑闻。就像她不肯主动攻击我一样,一个公众人物最重要的就是名声一定要干净的像白莲花,不管真实情况是如何,至少在表面上,我们都要像天使一样纯洁无暇,友爱世人。
热闹地说了半天最后也没胆子实行计划,可能和平的日子过久了想来点刺激的,我跟金妮最近常常混在一起讨论未来我们可能会遭遇的不幸,金妮说的最多的就是如果家人反对,她将为爱私奔,而在她的口中,我的未来可能会被沉重的贵族家规给压迫到极悲惨的地步。
事实证明我果然不适合预测未来。
一个月后,在拉文克劳和赫夫帕夫的魁地奇球赛上,我被一个连扫帚一起掉下来的击球手砸中,在一片黑白交错的颠倒中,我只感到手、脚、腹部和背脊以及后脑勺痛得厉害,转眼失去意识,再醒来时,我已经在圣芒戈了。
睁开眼睛时是半夜,但治疗师瞬间出现在我眼前,喂我喝水扶我坐起来,不等我提问,他只简单介绍了下他的名字叫贝其利亚就飞奔而去,五分钟后我见到了风尘扑扑赶来的德拉科。
他夹裹着外面的风走进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床前伏下身激动的亲吻我,声音不稳地说:宝贝,你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