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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s市这边
下午许思年要跟着付启鸿学习,本来没图楼和贺谢什么事儿,但是很不巧的今天遇到了阿飘,都说怀孕的女人最是无理取闹,这不,本来贺谢正跟图楼商量着去哪儿玩呢,总不能两天都待在家里不是?
正讨论的热烈呢,阿飘捧着一瓶牛奶晃晃悠悠的凑了过来,两人瞬间静声。
阿飘笑的别提多和(不)蔼(怀)可(好)亲(意)了:“来来来,你们在讨论什么跟舅妈说说呀?”
图楼软骨头似得躺着连眼尾儿都没扫一个,贺谢尴尬啊,好尴尬:“内个,内什么,我们,也没说啥。”
阿飘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一个敢无视她,一个又打马虎眼儿,看她好欺负是吧!
阿飘怒瞪双眼:“不说是吧?好啊,反正你们闲着也没事干,不如跟着小许去练几个大字吧!”
贺谢傻眼,生气了?为什么生气?他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到底为什么生气?
图楼一如既往的无视。
偏偏这个时候付启鸿刚好出来听到了这句话,于是老爷子发话了:“你们两个跟我来。”
图楼倒是半点反抗都不曾有,倒是贺谢跟天塌了似的,哭丧着一张脸,跟在图楼屁股后面一个劲儿叨叨:“老大,老大,你说这不是要我命吗?练什么大字啊不如把我练了吧!我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我特么的肯定脑子抽了来找你,我连书长啥样儿都不知道了,现在要我练大字?哈哈,我一定是在做梦!”
图楼停下来看他:“想找女朋友吗?”
贺谢懵逼了:“废话么你不是,嗳不是,我说你这题跑的能走点心不?”
图楼不理他的抽风继续道:“长的磕碜,学问吊尾,时不时还抽风,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吃药的,这样想短时间找个女朋友,贺子,怎么看都没戏。”
贺谢瞬间炸毛了:“你大爷的二大爷的大大爷!你才长的磕碜呢!老子二本的学历掉个毛的车尾!还有什么叫我抽风?你要再说我抽风,老子现在就抽个你看,吓死你个丫丫的!”
阿飘轻轻飘飘的飘过来,喝着牛奶眯着眼,噎了个贺谢半死:“这孩子咋了?怎么还抽上了?”
贺谢一脸的生无可恋:“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图楼憋笑:“你说呢?”
因此,从这一刻开始,贺谢为自己定了一个伟大的人生终极目标,那就是:不用外表吸引你,要用大字征服你。
想想都觉得这是一个伟大而不可能完成的巨无霸工程!
被关在练习室整整三个小时,五点付启鸿准时放行,然而三个人的心态是这样的:
许思年:图楼被训了?
图楼:竟然被训了?
贺谢:老大被训了?
所以说,一群人里面有一个是奇葩,那么剩下的几个离奇葩也不远了。
这两天的假期注定要被压榨了,三人出来之后就被阿飘派出去买东西,一列的清单能排到外太空去,看清上面的内容之后,三人真是有心反驳却无力反抗,什么都别说了,早死早超生吧!
司机载着三人去了超市,三人分头行动,最后逛了快一个小时才把东西搬到车上,气喘吁吁的回到家,阿飘耍起了无赖,非得让三人亲自把东西搬进来,别人不准动,许思年作为特别关照对象在孕妇这里也被打了x。
镜头儿被拉快,三人连着跑了好几趟可算是把东西全都搬了回来,许思年特佩服阿飘,真的,这么多东西竟然没有一个是大件的,能列出这么多,不知道是不是攒了好几年的!
而贺谢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下次坚决不来了!
图楼取了三瓶水扔了一瓶给贺谢,拧开盖子递给许思年,他则靠在身后的冰箱上,眼睛时不时的落在她身上,贺谢果断转身离开,省的闪瞎眼。
许思年弯着月牙似得眼睛,看他:“看我干嘛?”
图楼摇头,喝了口水去了一丝身上的热气,大手一把盖她头顶搓了两下:“那样也不错。”
“啊?”
“没事,喝吧。”
“哦。”
以后如果你也有一天像阿飘一样,想想倒觉得还不错,图楼边往外走边想着。
不过,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怎么可能!
吃了晚饭,李婶被阿飘拦下,指着准备开溜的三个人哼笑:“跑什么?去洗碗。”
贺谢从来没像今天这样多姿多彩过,三人开溜不成反被抓,灰溜溜的跑去洗碗去了,付启鸿一点没有心疼的意思,反倒还特开心,多好啊,年轻人就该多活动活动。
“把地拖了。”
“擦干净啊,别偷懒。”
“垃圾扔掉。”
“内什么,把小仓库整理一下。”
“还有这里,对对对对,把这个移过去。”
“嗳,算了,还是原来的位置好看,重新搬回来吧。”
“吃吗?不吃啊,那我吃了,你们继续。”
“想喝什么?不想喝啊,那你们继续。”
“……”
等到阿飘自个儿指挥的困了,三人拖着灰头土脸的身子一人占了一个浴室,洗了澡出来三人连话都不想说了,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挨着枕头,秒睡。
不过在睡着之前的一秒钟,图楼否定了之前的想法,以后还是不要跟阿飘一样了,孕妇也不全是这样的,是吧?
第二天贺谢依然没逃掉练大字的命运,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来这里找虐,一直到下午五点,贺谢才活了过来,因为绿毛怪要兑现赌注了。
三人趁阿飘睡觉的空档,逮着司机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还是上一次的地方,刚下车,图楼还没来及的跟司机说先回去,就被一只体型庞大的牧羊犬缠住了脚,那尾巴甩的都快上天了。
图楼抽抽嘴角,抬脚扒拉了两下,纹丝不动。
贺谢在一旁乐的东倒西歪。
许思年从另一边过来,看了眼图楼,指了指耍无赖的狗,控诉:“连狗都不放过!”
图楼无力扶额,心累!
流氓这时却突然放开了图楼,低着头在许思年腿边嗅了半天,被打理的异常柔顺的毛轻轻蹭了蹭她的裤腿,然后挨着许思年一屁股蹲了下来。
许思年眨着眼睛看图楼,满眼的亮晶晶,而流氓也同样仰着头一双眼睛献媚似得看着图楼,一人一狗,神一样的同步。
图楼突然抱着双臂笑开,低低的嗓音从胸膛发出,异常的好听,他说:“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