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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林悦听到着，心里一口气又提起来了，果然对着货就不能太放心，“什么？”
“你紧张什么？”杨凡好笑的说：“我没想搞事情，淡定一点，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个花瓶哪里来的真心不错！”
“朋友送的！”
“哪个朋友？”
花瓶是韩大志送的，但是林悦想起来，杨凡怂恿韩大志追求自己，顿时白了一眼：“你不认识！”
“我看着想是韩大志的手笔啊，那家伙上学时候动手能力就强”
“不是！”
杨凡说到做到，告诉了林悦一声算是对学校有一个交代，他接着在自己微博上发了一个道歉的说明，刚道歉完他的微博下面就开始盖楼，和天猫的双十一一样简直恐怖。
对于杨凡道歉简直是新闻啊，
“杨狗这是觉悟了么？”
“我*，杨狗打架，这是职业选手，真心没素质”
“这样的职业选手不配打比赛，强烈要求联盟开除杨狗！”
杨凡本随意一看，发了道歉声明，就算是旅行了和赵子龙的约定了，可看了这么一会就感觉事情不对了。
他的黑料很多，毕竟以前年少无知也不是没打过架，圈内的人都知道他有底线，在没有触碰底线之前他是很好相处的，可触碰了底线就不一样了。
“我靠，这是明显黑啊”看了一会杨凡就感觉出来，自己被水军黑了。
林悦刚抓了一点饲料扔进花瓶中，很开心的看着金鱼吃饲料，突然间杨凡盯着手机，脸色非常不好的样子。
林悦有点担心，这种表情他见过，每次杨凡要搞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一脸的凝重，这是在积累怒气。
不是说好了要道歉么，你还是想搞事情！
林悦连忙过来看了一眼杨凡的手机：“你在刷微博啊！”
她松了一口气，心说吓了一跳，刷微博应该没事情，杨凡的微博很简单，名字就是他自己，用的也是自己的头像，标注是职业电竞选手。
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以前还会标注他是蔚蓝战队的人，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了，后面多了一个主播，算是有名气的主播。
在现在微博等网络媒体发达的时代，杨凡的名气相当于小明星其实粉丝数量上来说，他的粉丝数量绝对比一般明星多六百万的粉丝数量可以骄傲了，可在影响力上元比不上明星。
林悦想起来，她还没加过杨凡的微博，于是就登入自己的微博，打开杨凡的微博一看顿时就愣住了
这是被黑了吧！
“杨狗，滚出电竞圈！”
“杨狗的素质堪忧，难怪蔚蓝战队开除他！
“之前还打假比赛，这是圈内的耻辱，强烈要求联盟把杨狗禁赛”
杨凡本来还有点怀疑自己被黑，可越是看到下面的留言，越是肯定，下面都是一片黑，他自认自己以前做过错事，也承认自己算不上温良恭俭让那种好人
人在社会混多少会变化的，曾经年少无知做过错事，也后悔过，可早已经澄清，之后他都很克制，学会忍让和大度。
大度是自己的素质，可不是别人攻击他不用负责的理由。
“还真是被黑了！”杨凡笑起来，他又不是初哥什么都不懂
电竞圈在某些程度上和娱乐圈很像，为了机会和利益相互伤害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圈内的几个大神选手基本上都有一票黑粉。
平时就各种八卦和捕风捉影的新闻，养活了一堆的自媒体和键盘侠。
杨凡艾特了几个人，
“你们的留言很清新，我记住你们，等我找你们聊聊！”
一生之敌？
小苹果？
大橘子？
杨狗去死？
几十个不同的号，杨凡连续艾特，这些人都是在他的微博上带节奏的，还说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像是他和叶星辰的事情，在圈内玩弄女解说啊，曾经黑过现在有名的游戏女主播小顽童妹子。
相信这话，杨凡简直就是一个垃圾人渣，应该马上吃枪子的那种。
“你没事吧！”林悦关心的看着杨凡，跟着又是气氛，又是无奈了，网友水军真是黑的不要脸，可杨凡也是自己作死，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名人么？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你这个花瓶是韩大志给你做的吧，回头让他也给我做一个！”杨凡是真心喜欢这个花瓶。
林悦无语的气道：“你被人黑了啊，还关心花瓶呢，怎么办？”
林悦着急的看着杨凡，“这可是网络暴力，好些明星都扛不住，人气下跌最后就消失了”说完林悦又抱怨：“你说你，你不知道自己是明星么，做事那么冲动，现在自讨苦吃了吧！”
“我算什么名人，我就是个人名！”杨凡心里感动，林悦还是很关心自己的，“这种事情又不算什么，小事情，我根本不在乎，他们黑我，现在黑的开心，回头自然有人找他们聊天的！”
“谁？”
“律师啊！”杨凡自然的说道：“现在可是法制社会，真以为在网络上说哈不用负责啊，想什么呢？”
接着杨凡还是关心花瓶的事情，“韩大志是不是常找你，你们怎么样了？”
杨凡没把林悦当成老师，就是普通朋友那样自然的聊天：“我觉得他不错的你别犹豫，我们工作室最近签约了好几个女孩子，年轻漂亮，万一韩大志被挖走了你可别后悔！”
“切”林悦实在无语，可老师的素质让她不能爆粗口，虽然她很想说一句管你屁事。
自己还一堆麻烦呢，还有心关心自己。
按照小说的剧情，杨凡现在应该装逼打脸，狠狠的和水军来一场嘴炮战争，可他不会，本来他就觉得不是什么大事情，何必浪费功夫和一群不认识的人打嘴炮？
被黑，最好就是无视，然后让强有力的人士出面，比如张律师。
“没问题，我会收集资料，等差不多的时候起诉他们！”张律师明确的表示完全没问题，很愿意代理杨凡的纠纷：“不过这种官司时间上会比较长，取证比较困难，”
“那么没问题！”杨凡笑道：“张律师，你可以先给他们发个律师函！”
暖，老子也可以用律师函威胁人了，以前就在网络上看过，明星动不动就律师函。
张律师有点无语，对于正经的律师来说律师函其实就是一个通知作用，没啥威力，律师又不是法院，代表不了什么，有实力的人无视了就无视了。
张律师不想费事，发了律师函对方可能就收敛了，那取证就困难了，不如等证据足够的时候直接起诉
“玩玩吗，总要给人家一个机会！”杨凡其实想看看这一次黑自己的人有多坚决，死一定要黑死自己呢，还是随便黑一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