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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五人回到住地,找来小二打听京都周围的情况。
“小二哥,你们这里没有什么恶人出没吧!或是什么劫匪呀什么的?”文先锋问道。
“几位游僧有所不知,近些年来,京都地区常有劫匪出现,而且有时某个帮派还会出现集体灭族,听说是魔鬼作祟,一夜之间啊!可怕的厉害,全帮之人无一活口,我还听说京都高手也死在里面。”
小二的声音很小,说得异常可怕,似乎真有魔鬼出没。
“定是魔界之人。”武先锋道。
“嗯!很有可能,魔界之人来人界就是要杀人放火。”德先锋也跟着说道。
“不大对劲,你们也不想想,魔界来人界的目的是让邪恶出头,让正气泯灭,杀人放火乃人界之人所为,魔界之人定不会参与。”光禄笑着说道。
“小二,你说的天沙帮在哪一块?”
“就在城南,那里已经荒了。”
“小二,府尹大人没有管吗?难道真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吗?”
“查了,哪能不查了,可惊动了天子了,京都府尹立即查办,哪能有什么结果呀!只报为鬼魂闹事便不了了之,你说这么大的京都地区哪一年不死人呀!”小二说着摇了两下头。
“小二哥说的有理,我们想租个地方,不知能否指引。”
“五位,行啊!京都地区店面众多,只是最近时日帮派突然出现,要寻个地方比较难啊!我们隔壁李老板在城中有一闲店铺,只是租金贵点。”小二笑着说道。
“小二哥,贵点无所谓,有地方便行,要大一点的。”武先锋笑着说道。
“没问题地方宽敞着呢!”
“嗯!小二哥,你去问吧!”这小二哥一听忙出去询问那个李老板。
不大一会功夫,小二哥便上来了,看着小二哥委靡不振的样子,大家不知所措,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二哥,怎么了?”武先锋性急,上前追问。
“真是不好意思,那李老板的店铺昨天刚被一个帮派给租下了,虽然租金低,可是已签了契约,没有了。我还问了几家,他们都说没有了,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这一下子城里的店铺全没了。”店小二一边挠头一边说道。
“别,小二,你不是城南有家天沙帮吗?我们把那天沙帮的地盘租过来不就行了吗?”
“真的。”小二突然喜出望外“你们真要租。”这高兴劲还没结束,脸上又阴了下来“会选那个地方,那里经常闹鬼呀!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的人,你们还租呀!”
“小二,我们租,我们迫切需要地盘,所以务必告诉我们租主是谁?”
“真要租呀!”小二怕这五位僧人后悔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嗯!我们一定租。”文先锋说着递给店小二五十两银子“这是定钱,你先替我们去租,你看够不够?”
“够了,够了。”小二一看对方有诚意,而且立马就给银子,笑道“这院子就租给你们了,这是我们老板原来买的一个地方,后来天沙帮租了去,本来好好的,谁想没一个月就出了这么一件事情,这后来吧!老板想便宜租给做生意的人,可是谁敢到那个地方去租呀!都说那里不安生,会闹鬼,就前几日吧!有一位卖茶叶的不信租了去,没想到第二天就来退,说里面闹鬼,而且还不是一个,是一群。”
“小二,你放心,我们绝不会退的,既使是退,这五十两银子也不要。”五人说完呵呵大笑。
看着这五个大胆的和尚,小二哥摇了摇头,不管了,只要有这五十两银子,哪怕他们租一天,那也算房子给自己老板带来了财运。
一切办理妥当,小二哥便领着五位去城南看地方。
这是城南一块比较繁华的地方,虽不及城中那么热闹,但此处的为群较多,闲散之人较多,小二哥领着五位僧人一直走到城南,这里店铺充塞,到处可以听见猜拳行令之声,最当中有一处,大门紧闭,上书“天帮”中间“沙”字早被人拆掉,想必定是此处了,武先锋一个箭步将那招牌拆了下来。
“二哥,莫急,若是错了,我们又得赔老板银子。”
“没错,没错。”小二笑道“这就是我们老板家原来买下的地方,这地儿可是金宝地,老板还没买时,只有几千两银子,没过几年,这里人多了,也热闹了,到现在成了都城了,这一个月的租金就几千两银子呢!呵呵!”店小二笑了笑道。
“小二哥,可真会说话,我们的定金你也收了,明日里我派武先锋去给你们付租金。”
“呵呵!这位老板,看你们说的,我可没有催租金的意思,不急。”
说完店小二去开门,五位紧跟在后面,那朱漆大门刚一打开,就把众人吓了一跳,不但颓废的厉害,就连那气味里也夹杂着一股子的血腥味。
“秽气的地方,荒得不成样子,如何竟成这般光景?”德先锋道。
“小二哥,你不用管了,回去吧!我们自己处理。”
“好吧!也就将就一下吧!死了那么多人,也没人管,没人敢进来,你说这荒得也太快了。”店小二唉叹数声向门外走去。
等店小二走后,光禄忙命众位先锋收拾庭院,这院子不算太小,对面是正屋,两侧各有偏房数间。中间一个大甬路,青砖铺就,甚是满意,只是烂了一些。
“各位武者,处处虽则烂了一些。”正说着,品先锋不知从那里端来一条板凳。
“使者,先坐下。”品先锋一边说,一边用抹布抹。
“嗯!此处虽烂,可也是个好地方,这里清静,最适合我等神教之人,以后我们就在这里成立帮会,大家要齐心协力,务必将光明传递出去,光大神界的威名,且不可再有私毫的松懈,你们听明白了吗?”
“尊者,我们明白,我们会一起努力的。”四大武者说道。
“好,现在我来分配任务,如今最最重要的是好好的宣传一下自己,这个门面的装修就由文先锋来办,里而后收拾就由德、品二位先锋,还有啊!我们这些个人要建帮,得雇一个老实巴焦的妇女当厨子,呵呵,手脚麻利此,银子无所谓,这个就交由武先锋了,你们几个听好了,越快越好,我们尽快建帮。”光禄使者一一安排着。
光禄的安排却实很周全,也安排的很妥当,这些个都是极紧缺的事,而且是必须做好的事情,因为这里的情况他们还不大熟悉,光禄则到城里去摸情况。
城里面的情况看似没有什么,热闹是到处都有的,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摆摊的,人们脸上露出笑脸,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动的情况,这和自己想象中的是两个样子,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情况,这里应该乱糟糟的,应该有魔界行动的踪迹,可是真没有啊!真的没有那么一些个情况,反倒使自己感觉这里很安宁,很平和,平和的简直就是正常。真想把师父他老人家叫过来,让他看一下下面的情况。
光禄想笑了,是不是师父把魔界想得太厉害了,这魔界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呀!就那么几个小鬼,没有魔宗焉能成大气侯,光禄笑了笑,继续向前行进,再看那些个乌七八糟的帮派,简直就会让人笑死里面的帮众倒是不少,但都学的什么呀!那些个小儿科的功夫连老百姓都能耍几下,更可笑的是他们的场中摆的不是练拳脚用的,而是酒桌,看来,是酒帮的多一些,光禄一路走来,一路的发笑,也不知道京城里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可笑的事情。
不知不觉走了很远,前面倒是封闭得紧,一打听,原来是太尉府和丞相府,来回的每一个人都像审犯人一般的要审好几遍,好像在搜什么东西,光禄本想过去看看,只是觉得也没个啥事情,这暗器王金相爷,还有那高太尉都和自己是好朋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为了消灭魔界,人神两界共同对付魔界,那时他们三个并肩作战,友情笃深。
看着这些豪华的府第,光禄笑了笑:“但愿他们都好,都没出什么事情。”看着人界里的森严,光禄笑了笑,又朝城南而去。
刚行半里路,突然前面有一乘轿子,侍卫众多,那些个轿帘上的图饰他不明白,也不知是什么级别的官。
光禄赶紧回避。
这光禄本想一躲,只是那轿子突然在自己的近前停了下来,光禄并未在意,那轿子停下之后,侍卫打起轿帘,那轿内之老者连连向自己打招呼。这老者满脸皱纹,眼睛深陷,一边大笑一边过来与光禄抱拳行礼。
这光禄可懵了,你说这个老者是谁呀?怎么会认识自己,看他的年龄与模样根本不是自己这能认识的,再说,好久都没有来人界,怎么会有熟人呢!分明是给别人打招呼吧!或者是认错人了吧!光禄低着头朝一边往前走。
“光禄使者,连我都不认识了。”这可惊呆了光禄了,他会是谁呀?为什么连自己的名号都知道,莫非他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想到这里,光禄又朝那老者看了看,还是不认识,一点印象也没有,也不知道他到底认不认得自己。
“光禄使者,除灭魔界,你我并肩作战,你忘了吗?魔界被我们打败了,呵呵,在庆功宴上,我打碎了一个杯子,你还取笑于我呢!呵呵呵呵呵!”
光禄一听,这人分明认识自己,而且认识的还很久远。
“大师,我是高太尉,呵呵呵!”
“啊?”光禄定睛一看,果然有点像,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似乎太尉的年纪大了一些,那些个深陷的东西太明显了,老了呀!光禄一边看一边笑。
“大师,你看起来还是那么个样子,好些年了,呵呵,大师,来了就进府一聚吧!”高太尉笑着对光禄说道。
“太尉大人,不麻烦了吧!你有公务,我可没公务。”
“大师,跟我上轿吧!啊啊!”太尉未等光禄同意,硬是把光禄拉上了轿。
“起轿。”
光禄二话没说,跟着高太尉进了府。
“太尉大人,儿子可好?”
“托大师鸿福,已娶妻了。”太尉笑道。
“是吗?是哪家女儿呀?”光禄笑问道。
“哪家?呵呵呵呵?金相爷的女儿。”太尉又是一笑。
“呵呵呵!都结亲了,想当年啊!我们并肩作战之时,大家都还是个小伙子,这一晃都一万年了吧!”光禄笑了一声。
“是啊!大师不在仙山修行,跑到下界何事?”太尉笑问道。
“呵呵!只是下来看看,太尉大人,不知人界这些年安平否?”
“安平,安平,也没个啥事情?”
“是吗?太尉,呵呵呵呵!可有魔界之人下来騒扰?”
“无有,无有。”太尉的脸上突然沁出几粒汗珠。
“太尉体虚至此,坐轿也出汗。”光禄笑道。
“是啊!最近一段时间身体虚狂至极,正想请大师帮我调理一番。”
“也好,太尉替天子办事,日理万机,此事我定当效劳。”
两人正说着,轿夫喊了一声“落轿。”打断了两人的话题,到地了。太尉与光禄两人同下。迎光禄至太尉府正厅,光禄随便的看了一下太尉府的境况,这的确是个好地方,大红漆门格子窗,金雕银镂天然枋。
琉璃瓦儿冒金光,主人含笑赛神仙。
“大师,快请正厅坐。”
两人坐下,早有侍女奉茶过来,那清香扑鼻,使人陶醉,光禄闭了眼睛静静的感受这天然的茶香。
“这是刚摘的新茶,刚运过来的,大师,你先尝一下。”
“好茶啊!好茶,真的好茶,味清而不腻,味淡而无涩感,茶中绝品也!”
“大师好口味,此茶是茶师调制的,每样都有专门的器具,所以清香怡人,大师,请喝!”
光禄一饮而尽,倍觉神清气爽,这人界之人真会享受,样样都做得是精细工整,神界哪有这般的享受呀!唉!枉做神界之人呀!倒不如像太尉这样的活上个一万年,呵呵!活上一年也就足了,老有什么可怕呀!这么一种赛神仙的生活那才叫美呀!想到这里,光禄淡淡的笑了一下。
“大师,就在我处涉憩数日如何?我这身体呀差了许多,大师功力深厚,就请为我调息几日如何?”
“太尉言重了,我先为太尉调息一日,最近我有事,呵呵,明日早晨便走,太尉莫怪。”
太尉爱戴实难割舍,再加之故旧之人,光禄感觉真还没有办法,只好勉强留住一晚,喝了一些极品的茶叶,光禄开始为太尉调息。
这太尉气息尤弱,好似得了大病一般,光禄不大明白,他们不是都在修真吗?而且听说天子为了笼络大臣,特将人界的修真宝贝劈成三块,每人一份,太尉这里也有一块玄元石,怎么好像没有修一样,光禄很茫然。
那太尉双膝微跪,双手自托于胸前,光禄双手提气,突然发掌,以中指食指为主,在太尉的背部来回的翻转,那指间的真气不停的流动,待那气息稍弱一些,光禄则又纵身窜至太尉的头顶,用食反指和中指在头顶反复的转动,那股真气在指间缓缓流动,光禄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回复到原来的位置,待坐定之后,慢慢的收息。
“大师,现在感觉好多了。”太尉笑道。
“太尉大人,您是心力交瘁所致,并无大碍,只须自行调理即可。”光禄道。
“哦,还是明日大师再为我调理一番甚好。”
“太尉大人,我有一事不明,人界不是有玄元宝石吗?太尉可自行利用玄元宝石的灵气为自己调息,这比我这么调息要快一些。”
“哦,呵呵呵,那个呀!呵呵,还是大师明日再为我调理一番最好。”
“也好!”看着太尉的窘态,光禄什么话也没有说,这其中必有隐情,但这隐情自己却不便于问,再说了,人界之事自己也不好参与。
“大师,且听在西偏房休息。”太尉说道。
光禄跟着侍女朝西偏房而去,太尉自在房中休息。
这个院落特别大,那西偏房正好就在“玄元阁”左,看着那些个护卫的军士,光禄未敢言语,看来这宝贝就藏在这个地方,这太尉也真是的,放着好好的玄元宝石不用,偏偏要自己给他调息,真是白白的可惜了这么一件贵重的宝物,目不识宝的太尉呀!光禄淡淡的笑了笑。
光禄在西偏房住下,开始打座休息,此处比较静僻,光禄微感无意,便出了门在花园里走动,这里人群较多,但都是一些个侍女在那里踏青,一见光禄过来,竟都收敛了笑容。
这侍女当中有一女子最为漂亮,身着粉红小袄,头载玉凤钗,脸面微红,坐在众侍女当中与她一起嬉笑。
光禄怕打搅了几位姑娘的雅兴,随即离开,谁知刚没走几步,就听见那位漂亮女子“啊”了一声,光禄赶紧近前一看,几位女子都坐在那儿大哭,光禄只当有歹人来劫,原来是一条蛇。光禄用手轻轻一指,那蛇便没了踪影。
“多谢大师相救,”那位漂亮姑娘欠着身子说道。
“姑娘言重了,呵呵,不知小姐为何在此嬉戏。”
“呵呵!大师,此处花园最为清静,特来此玩耍,不想碰到了这家伙,吓死我了。”
“姑娘可是高家千金小姐。”光禄问道。
其它侍女一听,纷纷大笑不止。
“大师,我是金相爷之女,高家儿媳。”那漂亮女子笑着说道。
“哦,原来是相爷之女,呵呵,我与你父乃是朋友,金姑娘,你好。”
“原来是家父的朋友啊!敢问大师是。”
“姑娘客气了,在下光禄使者。”说罢双手合什。
“大师,为何住在西偏房,此处乃是玄元石存放之地,闲人都不得入内,大师是不是太尉雇下看宝石的呀?”金小姐笑着问道。
“姑娘言重了,我与太师也是故旧,来此闲住,所以太尉安排在此,呵呵,客随主便,姑娘,我有事先去了。”说罢,光禄辞了姑娘朝前走去。
姑娘说的话一直在光禄的耳边萦绕,这样的原因光禄想不明白,当然了,不会有什么事的,光禄只是边走边想,那花园里的新绿开始长上来了,远远的如雾团一般,光禄觉得这人世间的东西很清新,很让人着迷,很想多采撷一些回去也种在自家的园子里。
人间虽苦可也其乐无穷,神界虽乐却苦在其中。
光禄并未在意一切的安排,夜幕降临之时,光禄还在偏房休息,突然听见外面一阵打斗之声,声音极大,好似是从玄元阁传来,光禄本想出去看个究竟,只是这太尉府第之内高手如云,自己没必要搀合进去,所以只在炕沿边打座。
那打斗之声一直持续,真格吵个不停,光禄轻轻将窗户打开,果然有一群身影正在围战一条高个子的黑影,夜太暗,根本看不清到底是谁跟谁打,光禄又将窗户关了,自去休息。
突然,光禄听到一连串的脚步声正在向自己这边逼近,光禄仔细的听着,突然那一阵脚步突然在自己的窗前停了下来,只听“啪”的一声,那人飞窗而入,这可吓坏了光禄使者,赶紧上前去看,来人昏迷,再看此人背部已多处受伤。光禄赶紧上前点穴,为其推拿,谁料突然又从窗子内飞进几个蒙面之人,未及光禄反应,那四人便一齐将剑直插入那条汉子的脊背。
光禄茫然,正欲上前阻止,突然感到一前一道白光飞过,光禄迅急出掌迎击,只听劈哩啪啦数声过后,四柄长剑全被光禄用内功震断。
四位蒙面汉子一看,忙又跳出了窗外,这时突然外面一片灯火通明,光禄往外一看,原来是太尉来了。
“大胆光禄,我当你是朋友,你竟然做下如此之事,快快还我玄元宝石。”
光禄懵了,如何得说自己拿了他的玄元宝石,这人真是怪极了,光禄忙上前辨解。
“高太尉,如保得冤枉于我,什么玄元宝石,你可不能随意的污陷于我。”光禄气愤的说道。
“光禄,刚才那个黑衣之人分时与你是狗党,盗我玄元宝石,分明已逃入你的居室,你不认得他,他为何不逃到别处,你说是也不是?”
“太尉,你这是胡言乱语,我光禄是何等光明之人,你竟以如此鼠辈之心来忖我,我光禄何等的功力,难道我要你的玄元宝石做何用,你好卑鄙呀!”光禄怒问道。
“光禄,我高某人一向敬重你为朋友,难得你竟如此对我,我那玄元石乃天子所赐,三分归收,如今竟然被你盗走,你是要我的命呀!”那高太尉说罢老泪纵横。
光禄一听,也是心有不安“高太尉,我的为人你又不是不信,那玄元石的确与我无用,何况看你昨日情形,似已无有玄元石,也不知你这里的玄元石是真是假?”
“光禄,你盗了即便盗了,为何还要说如此的风凉话,我高某人错看你了。”
“太尉,我是就事论事,你可不要如此说话,那玄元石最大的功用就是能够让持有者年轻,并且修习时有所帮助,而你昨日之情形恰恰相反,你难道就没有感觉吗?难道玄元石在你身边时你没有感觉吗?”光禄使者质问道。
听着光禄的质问,太尉心中着实不安,的确,这玄元石在时自己的身体状况特好,而最近一段时的确一点效果全无,也不知道是何原因,每次都进去看那玄元石,只是总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总说不上来。这些个原因着实无法查个明白,今日光禄如此一说,适才有所感觉。不过,那黑衣人的确进了光禄的房间,他为何确又不承认呢?
“光禄,你真的不认识那个黑衣人?”太尉沮丧着脸说道。
“太尉,为何不信呢!我光禄乃神界使者,难道还用骗你吗?你也不想想,我何等的修为,根本用不上什么玄元石。”
“嗯!那你就自己洗清楚吧!”太尉说道。
光禄进房间,开了灯,定睛一看,此蒙面之人并无什么特别,只是脸上有一伤口,仿佛是鹰的形状,其它并无标志,这些个标志光禄也没见过,再问了一下高太尉,也不知道,当然这人的情况就无法查实了,再瞅瞅身上的东西,简直没有太完整的,光禄笑了笑,对太尉说,一小蟊贼也,功夫也不怎的,因为侍卫说,只几招便结束了性命,这也足见并无多少功底。
确说光禄为了洗清自己的冤情,留在太尉府内调查情况,只是侍卫杀人灭口,根本无法查明是谁人所派,光禄无法查明,也只好先搁在一边。
他与四位侍卫来到玄元阁内,的确那里面空无一物,那玄元宝石已经不见了。再看那放置宝石的玉台,上面已经积了解很厚的尘土。
光禄一遍遍的勘察着,里面的情形的确十分的复杂,脚印倒是有一些,只是好像都被人给故意消除了,突然,忽听外面有侍卫大喊:“宝石在这,宝石在这。”四大侍卫忙跟着出去寻宝石。
光禄并未出去,只是四下里查看,那玉台之下似有光亮闪动,光禄赶紧凑至近前去看,这倒神了,竟是一枚发簪。光禄顺手将其卷入自己袖中。走出玄元阁,光禄顺着刚才的喊声循声找去,好像是太尉他们一伙人。
太尉显和异常的兴奋。
“大师,你看,宝石找到了,呵呵,真的找到了。刚才都是我不好冤枉你了。”太尉拿着那块玄元宝石笑着说道。
“是吗?太尉,那可真是太好了。”光禄一边笑着,一边靠前观看。
这玄元宝石虽是断裂的一部分,但是和真正的不大一样,那玄元石三字镂刻的过于明显,而且明显的有擦痕,太粗糙了。
“太尉,此玄元石是假的呀!”光禄暗动体内真气说道。
“什么?假的,看来刚才那伙盗贼所要盗的东西是假的,呵呵,那真的呢?”太尉问道。
“真的,真的可能早已被人盗走,只是刚才那个人的身份很能辨认,也不知道是那个帮派的来偷宝石了。”
“这可怎么办?”太尉沮丧的说道。
“唉!太尉,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了吧!”光禄说着大踏步离开了。
“大师,为何要走啊!在这里帮我查玄元石呀!”太尉急喊道。
“太尉大人,我光禄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呵呵,我呀!还是回到我的地方去吧!”
“大师,我送你。”这时金姑娘来了。
“姑娘,走吧!”
光禄与金姑娘出了太尉府,后面有几位侍女陪着。
“你们到旁边去一下,我有话要对大师说。”那几位侍女很会心的到旁边去了。金玉儿首先跪下。
“大师,家父常常提及你的正义,我金玉儿拜见大师。”
“姑娘,金相爷可好?”大师急问道。
“家父尚好,只是玉儿有一事恳请大师勿见外。”
“姑娘请讲。”
“大师,我听侍卫说,你刚才进了玄元阁。”金玉儿问道。
“嗯!姑娘,我还发现了一件东西。”光禄笑着说道“姑娘定是为那东西而来。”
“嗯!”金玉儿落泪道。
“姑娘,为何深夜派人去盗那假的玄元石,这太危险了。”光禄道。
“大师有所不知,那玄元石早已不见,我当时用迷葯迷倒那几个侍卫,进得玄元阁,发现那里根本没有什么玄元石,只是一时急迫,竟将发簪落于玄元阁内,几次想取出来,总是没有机会。”
“姑娘定是瞅我今晚在这里所以感觉机会来了是与不是?”
“不是,大师,你不要误解,没这回事。”金玉儿一边抹泪一边说道“大师,你中计了,你有所不知,太尉心中明白,失了玄元石天子就会杀头,而且还要诛连九族,太尉故此放了一块假的在里面,而您昨天来了突然太尉就有计划了,你是神界的使者,若是说你偷了,人界的天子就没有办法,所以太尉就将你安排在西偏房,也就是玄元阁的旁边。”
“什么,他们要把这事栽在我的头上,也太阴险了吧!”光禄气得长吁了一口气。
“我见大师时,忽然觉得为何平素不常去人的地方,为何今日要住一位大师,我不明白,故此回房之后一直揣摩,突然我的侍女偷偷告诉我,太尉与一伙蒙面之人商议,要陷害于大师,恰好我也要寻我的发簪,所以我让家仆假扮蒙面之人世间去玄元阁,谁想我的家仆被认出,竟与他们打了起来,再后来的事你也清楚了,可怜我的家仆被他们杀死。”
“是这回事呀!金姑娘,我要多多谢谢你才对呀!是你救了我呀!要不是你的话,我真要被他们给陷害了,姑娘,谢谢你呀!”说着光禄做揖道谢。
却说金玉儿将事件的整个过程讲给光禄听,光禄适才感觉出了人界的险恶,为何要将此事牵到自己头上呢!看来魔界选择人界做为入侵对象那是选对了,这些人界之人他们不是中了魔,他们是中了心魔。光禄的心中甚是难言,看来播洒光明之路倍艰呀!以前总以为只要向人界的人进行宣传,一切就可以挽回,没曾想他们竟然如此的险恶,看来自己要是不能把他们改变,那么很有可能他们就会把自己给改变,这种速度得加快,不然,人心都坏了,那么神界的万年之劫就会到来。
“姑娘,人界之事态严重呀!这些个情况我们以前根本就不知道呀!人界以前是很团结的,人神两界并肩作战,可都从无一点儿嫌隙呀!如今才隔多少年呀!竟然魔化成这个样子,真的很难让我接受。”
“大师,你有所不知,朝政腐败,天子蒙蔽,不问世事,一切皆由高太尉一人执掌,而今他与魔界邪教均有勾结,京城周围邪教兴起,已经慢慢的在侵蚀着天子的国土。”
“唉!真是不堪入目啊!姑娘,你的发簪你先收着。”说罢,光禄取出递给金姑娘。
“多谢大师。”
“不知,姑娘为何来盗太尉的玄元石,好像你的父亲金相爷也有一颗玄元石?”光禄疑惑的问道。
“大师有所不知,家父本也有玄元石一颗,只是前些日子突然被盗,我们抓住一刺客,那刺客身上有太尉府的腰牌,那人在我们相府已潜藏许久,只是家父没有察觉,唉!玄元石被盗,家父一直纠心,没有办法,只好将我草草嫁到高家,指望我能取回我们家的玄元石,谁想找来找去找到的竟然是假的,唉!我也不知道太尉把那玄元石藏于何处?”金姑娘哭泣着说道。
“姑娘,看来你们两家的玄元石都已被盗,魔界之人已经开始行动了,此次人界定有大难呀!”大师双手合什默念:“阿弥陀佛!”
“什么?你是说人界有难。”金姑娘问道。
“何至人界,三界都将有难呀!”光禄一边唉叹扬长而去。
“大师,我有一朋友名叫张宇航,大师若能见到他,请收他为徒,他是个宅心仁厚的好人呀!”金玉儿大声说道。
“好人也,坏人也,坏人也,好人也,神魔魔神颠倒是非,去了也,光明也,但愿世间一切都能平安也。”光禄一边唱喏,一边向城南而去。
正行间,突然天空白光一闪,这可吓傻了光禄,人界之人竟已修至如此境界那可真是厉害。
“光禄!”一声浑厚的声音传过,光禄总算听清楚了,原来是师父来了。
“师父,光禄在此,请师父吩咐。”
“光禄,人界的情况如何?”那白光并未落下,只是在半空不停的萦绕。
“师父,人界凶险,任务重大,魔界之人已深深的控制着人界,神宗我怕自己完不成任务呀!”
“光禄,此等大事必须由你来办理,明白吗?为师以前忽视了这一点,人界的险恶是渐渐的显现出来了,魔界之人厉害呀!他们像病毒一样,已经浸染了人界,你要好自为知。”
“师父,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很难完成任务呀!徒儿希望师父能亲自出马。”
“光禄,此事是大事,但人世间必有相生相克之理,师父大限将至,以后的神界自会有真神来一统,你等须辅佐于他,人心不古,好好的做好自己就行,明白吗?”
“师父,真神是谁?难道不是我吗?”光禄问道。
“光禄一切尽在造化的安排下,不可强求。此有佛珠一挂赠于你,帮你修道,师父已用了近万年的时间,好好的保存,明白吗?万事不可强求。”
“师父,真神到底是谁?”光禄含泪问道。
“此乃天机,不可语也,凡有金光石者定是真神,你可明白。”
“师父,你不要走,为什么要走呢!”
“呵呵,光禄,不要难过,这是天命,这是天命,师父去了。”说完那一道白光不见了踪影,那半空中突然掉下了一挂东西,光禄飞身跃起,将那一挂东西拿在手中,光禄一边抚摩师父留下来的那一挂佛珠,眼泪竟然哗哗流下。
万年之修终未成正果,可悲呀!可悲呀!想到此处的光禄心中甚是悲伤。
且说乌裳使者与众武者来到人界,调查下界之邪教之事,人界之内邪教盛行,正派之人几乎尽数被杀,人界的情
形惨不忍睹。乌裳心中甚是悲伤,此次师父将自己叫到跟前的一番训斥,让乌裳突然间有所感悟,师父的教诲让自己痛彻了一切,光复人界,让神界继续一统三界这是师父的愿望,也是神界各位使者还有武者所必须做的事情。
乌裳一伙人首先来到偏远乡镇,暂居在一贫民家中,此镇各叫永丰镇,前些年这里倒还富庶,农人的生活倒还安康,只是突然间近两年时常有贼人来抢村里的东西,他们也不知是个什么帮派,见啥抢啥,农人的粮食还有田产全被抢了个精光,农人也告到了县衙,只是县衙里人手太少,根本无法管这么多,再说了,听说这个县辖下的十几个乡镇均有这种情况,县衙也管不及。
农人没有办法,只好自发组织起来抵御,但是农人哪有什么武功呀!不仅这些不如,就连兵器也抵不上,他们这一伙贼人个个武功高强。
乌裳所来的村镇永丰镇就是拥有三十户村民的小镇,农人自发组织了永丰会,联合了本村十八位壮汉,日夜值班,防卫着盗贼的到来。
乌裳所住的农民叫洪安,是永丰会的会长,因为有永丰会,永丰镇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很安平,再加上是春上,农作物还没有收,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可抢的东西。
“各位来我们永丰镇,我们特别欢迎,你们是过路客人,可要小心,近年来一直有盗贼出没,他们功夫极其了得,已伤了好多人了,而且他们还强抢民女,说是给他们做夫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的贼人,县衙的人也没有办法。”
“洪会长,我吉庆说句话儿。我们这样也不是办法,现在他们不来,若是收割时间又来抢粮食,那可怎么办,我们壮丁全在村口守卫,准给咱们收割庄稼呀!”
“是啊!洪会长,我们得联合各村的人组织起来一举荡平这一伙强盗。”
“长锁,只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很难找到他们呀!我也着急,最近一段时间突然很平静,真怕呀!这太平静了。”
乌裳与众位武士只是在旁听着,并未发言,毕竟是一个会,他们有他们的处事原则,自己不好参与,只希望他们能相出较好的方法抵御这一伙强盗。
“唉!先做好防卫即可,我们要请高人给咱们教一些武功,我们以后就能够自卫了。”
“洪会长,这些个是行的,只是我们得尽快救出被他们抢去的女人娃们,财物倒无所谓,女人娃娃可不能受罪呀!”长锁哭泣着说道。
一说起女人娃娃们,洪会长,吉庆还有大伙全都哭了。看来这些个人的妻儿都被他们掳去了。
“诸位,我雷先锋有话要说。”乌裳手下的雷先锋说道“此次我们使者前来的目的就是要帮大剔除邪派,我们会教大家一些武功,抵御盗贼的强抢。”
“是吗?”洪会长说道。
“你们是不是神界之人呀!”吉庆说道“是不是来人界给我们帮忙的呀!我们可盼你们很久了。”
“呵呵!”乌裳笑着说道“人神两界本为一家之人,人界有难,神界必定会来帮忙。”
“是吗?既有神界之人,那我们的老婆孩子就没事了,你们可一定要帮我们找到那盗贼的居所,让我们一举把他们消灭。”洪会长笑着说道。
“会长,今天是我哥给儿子置办婚事的日子,我们也别在这里折腾时间了,快去看看吧!呵呵,各位神界之人也去吧!”
“也好,也好,各位神界大神,快快跟我们去吧!一起庆贺一下。”洪会长笑道。
“呵呵!吉庆,你那侄子的婚事一直拖着,就怕那盗匪生事,这些日子平静了,呵呵,可是个好事呀!赶紧给娃娃结婚,我们呀!也就放心了,现在有了神界的几位大神,我们就不用愁盗贼抢新娘了,那边送的人怎么样?”
长锁是问那边送的人武功高吗?看来农家娶媳妇也得挑一些个壮汉子,要不然刚到半道就会被人抢了去。
“呵呵,长锁,你不用操心,会长他派了咱们村的年青人过去接了,那边也是一大帮了年轻力壮之人过来。”
“嗯!这就好,结婚了,就没事了。”
听到这里乌裳与雷云二位武者相对无言,人界的秩序竟然乱到如此的程度,就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做不到,吃饭、结婚这些个最最简单的事情都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唉!邪恶之人,我们神界定不轻饶。
几个人正在开玩笑,突然间外面有一人跌跌撞撞狂跑而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呦喝:“不好了,洪会长,新媳妇走到咱们镇口被一盗贼匪抢走了。”
一听这话,这可吓傻了洪会长与在场的各位。
“什么?快快出去看看,长锁你去让村民操家伙。”
乌裳与雷云二位武者跟着洪会长他们走了出去。
这永丰镇的镇口有一座山,山很高,一伙人刚跑到镇口就看到了那几个被打爬下的壮汉,洪会长赶紧拉住近前的一个问:“新媳妇到那儿去了,啊?”
年轻的小伙子一边擦拭手腕上的血痕,一边说道:“他们是恶魔,突然从山上跑下来,然后一伙子人见人就杀,轿子被他们抢去了,新媳妇也没了,我们差点都要丧命,根本斗不过他们。”年轻小伙子刚说完就哭了。
“朝那边去了。”云武者问道。
小伙子用手一指那边的大山。“朝山里面去了。”
乌裳赶紧与众武者朝山里奔去,洪会长与众乡邻也跟着朝山里跑去。
“那一伙盗贼应在此山之,你们为何不联合起来去攻打呢!”云武者问道。
“各位有所不知,此山原名天荡山,本来好好的,后来常常会有鬼叫,声音极其凄惨,我们就叫他鬼山,我们也怀疑过这里,只是那山很深,进不了几里便不能行进,到处是白骨,偶有时侯,那些个白骨还会站立行走,我们都很害怕,不敢进去寻人。”
“使者,会不是是魔界之人呀?”雷武者问道。
“很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是这些个邪派人士装神弄鬼,魔界之人私来人界,他们是不敢胡作非为的,毕竟有神界之人把守关口。”
“各位大神,你们快看。”那洪会长将手一指,那半坡之上真的出现了一片的白骨,而且这些个东西不停的来回晃动,农人们都缩了回去,不敢靠前。
“不用怕,”云武者笑道“些许小伎俩,岂能阻挡住神界之人的前进。”云武者举步上前,暗运内力,双掌一挥,那近前的白骨全冒了烟,成了灰状。
云武者双掌又合什,然后双手不停的**,随后又是一掌,那一片的白骨全没了踪影,云武者哈哈大笑“曲曲修道之人倒来这里装神弄鬼,岂不让人见笑。”
这云武者的笑声还未停止,突然间山坡之上突然浓烟滚滚,向飓风一般朝云武者他们席卷而来,云武者“啊”了一声。
乌裳使者一个箭步窜至云武者跟前,暗提真气,那金光掌突然飞出,只见数十道金光过处,到处成大大小小的坑坑,那一阵的飓风也没了踪影。
农人一看纷纷拍手称赞。
正在这时,突然一道烟雾突袭而来,那烟雾看似轻邈,但实如雾箭一般直身乌裳而来,乌裳并未躲闪,看来对方是要跟自己比内力了,那好吧!乌裳一边想,一边双脚站实地,然后将那金光掌向烟雾箭掷过去。
两股子真气在半空中突然对接“啪啪”的闪出无数的火花,火花过处,农人尽皆向后退去。
乌裳双掌来回的抖动,那真气不时的变换着位置向上窜起,那一股金光不停的向前移动,那一股子雾箭在慢慢的向后退,看来对方的功力根本不及乌裳的功力。看着烟雾慢慢的退去,乌裳突发其掌,那金光掌如利箭一般直刺那半山腰而去。
“呵呵呵呵!”乌裳大声笑道“些小蟊贼,还不快送出你们所掳掠的新媳妇以及其它众人,要不然,我定要你们的性命。”乌裳的话声音不大,但那声音特别的浑厚。对方并未回话,半刻钟之后,乌裳突然感觉顶之上有异动,再一看,原来是山上的巨石全部的滚落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和武者们倒还有办法,这些村民们可怎么办。
乌裳大喊了一声,那金光如钢罩一般罩在了所有人的头上,那滚滚的巨石绕道而行。
看来这些个人并非些小之辈,都是高人也。如今他们在暗处,自己与众人在明处,如何的能找到他们呀!乌裳一边想一边用功。
乌裳想了又想,忙命两位武者护住村民,自己枞至山腰看个究竟,只是到处是石头,并未有任何人迹,乌裳大怒,好个不识相的东西,难道真是魔界之人所为,乌裳感觉不像,只是觉得是人界的修真者所为,举目扫视那山坡上的情况,地形较为复杂,而且山坡之上并未有任何洞口。
“大胆狂徒,快快送出永丰镇所有的女人娃娃,不然,我一怒之下定将你这鬼山之人全数扫平。”
乌裳狂喊着,还是没有声响。
乌裳纵身施掌,那飞动的掌风如流星一般将个山坡炸成了小的地洞。乌裳看明白了,那土坯之上有鲜红的血迹,看来这些个家伙已被自己打中,再一细看,原来山中有暗道,那些个人儿看着乌裳还在发威,忙出来大喊“饶命!”
首先被推出来的当然是老百姓了,乌裳赶紧收掌。
最后一位必是新娘子了,她穿着红袄袄,分外的引人。
乌裳大笑“你们这伙贼人,快快出来受降,要不然,我定将你这地道洞府炸平。”
乌裳声音未落,那一帮子贼人走了出来,一个个蒙着面,全是一些个壮汉。二位武者与众位村人赶紧解救那些个村人,个个落泪,好不悲伤。
“这位高人,请到我帮一聚。”一蒙面之人上前道。
乌裳大笑道:“你们是些个什么帮派,为何抢老百姓的东西。”
“这位高人,我家帮主有请,希望能与你细谈。”
乌裳笑了笑,跟着几位蒙面之人进洞而去。
这洞很深,直通山中,是前些年所挖的地道改形而成,里面全用青石铺就,特别宽,行至一更阔处。
突然两边两位黑衣之人用力按了一下按钮,那一道巨大的石门突然打开了。
“请!”乌裳使者跟了进去。
里面特别宽敞,足有五间房之大,乌裳惊叹了一声。
“高人,你来了。”眼前一位正襟危坐的黑衣人说道。
“在下乌裳,敢问你们是什么帮?”
“乌裳,呵呵,你好,我们黑衣帮是也,呵呵,阁下好厉害的功底呀!我们几大高手都难敌于你,呵呵,厉害呀!”
“黑衣帮主你客气了,小儿科的杂耍如何的能跟你的高手相比呢!”
“来,坐。”这乌裳刚去挨那板凳,突然那帮主一把将板凳挪在了旁边,乌裳一笑,顺手去抓那黑衣帮主的手,这黑衣帮主那敢碰他的手呀!刚才几下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这人的功力着实很高。
黑衣帮主一笑,将板凳递给了乌裳。
“阁下师承何处,如何功底如此深厚,我等着实佩服。”
“帮主客气了,我有话要问,你们黑衣帮为何专劫民间女子和孩童,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你等如何做得?”
“呵呵,阁下有所不知,我们黑衣帮这么几百号人马要吃要穿,所以必须打家劫舍,那些个妇女是让兄弟取乐用的,总不能没有女人吧!”黑衣帮主笑道。
“孩童呢?”乌裳怒道“这么一点幼小的孩童又有何作用?”
“这个吗?呵呵,呵呵,这个,呵呵,那些个孩童全被我杀了,我要让这里的人断种,呵呵,你看这总行了吧!”那黑衣帮主怒目而视。
“畜牲不如的东西,竟敢做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跟魔界之人有何区别。”说罢,一个箭步朝那黑衣帮主扑去,那黑衣帮主一看不妙,赶紧向里躲去,乌裳使者动作极其迅速,他哪有机会躲闪呢?
“站住,”只见话音未落,乌裳早已站到了黑衣帮主的跟前,黑衣帮主赶紧反手还击。
这乌裳金光掌直朝那黑衣帮主击去,那黑衣帮主如何能躲开呢!一声“啊”便云游仙山而去。
其它众人一看帮主被杀,像无头苍蝇一般大喊饶命起来。
“跟我出去,然后把这里所有的东西烧掉。”乌裳命令道。
“是!”一伙黑衣蒙面之人赶紧跟着乌裳出去。
“把那个所蒙之布全部揭了。”乌裳大喊。
这一伙人一个个战战兢兢不敢不从,纷纷将手中兵器还有那脸上的裹布全部揭了下来。
这一伙人出来之后,乌裳一声令下,那一片山坡烧成了火海。
外面的村人全都跑过来了,他们大声叫着,欢呼着,终于把贻害老百姓的邪帮给摆平了。
帮着永丰镇的人总算铲平了这一伙黑衣帮,那些个帮众也被乌裳收编的收编,其它的打发回家种田。
村人都特别激动,附近的一些村镇的人也来了,他们一起欢欣鼓舞,这一次总算可以安定了,总算铲除了这一群邪恶的家伙。
大家摆好宴席为乌裳使者庆贺,乌裳使者好不兴奋,一边喝酒一边不停的大肆侃谈自己的威力,老百姓们纷纷与乌裳碰酒。
这个乌裳兴奋到了极点,这酒也一直喝到了深夜。
最后雷云二位武者将乌裳搀回了自己的居处,也就是洪会长的家。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子的惊呼之声,这可吓傻了洪会长,赶紧出去看,不想还未出门,早被剑尖抹了胳膊,这洪会长一边大哭一边大喊。
“乌大师,乌大师,快快出来救人呀!出人命了,邪帮又来了,他们正到处杀人呢!”
这乌裳使者可不敢怠慢,赶紧卷起身子,与众位武者向外面扑去,门外到处是尸体,那些个骑马之人像疯了一般不停的杀人,逢人便杀,逢人便砍。
这可气坏了乌裳,一边招呼众武者救人,一个人奋力朝那骑马滥砍之人扑去,那骑马之人被乌裳拽下马来,两人一阵子的拼杀,乌裳金光掌向其袭去,那人也不懈怠,双掌竟然轻轻挡住。
乌裳有点愣了,如何的这般轻易被人挡了去,自己的金光掌能轻易被人撩拨过去的可能性太小了,如今竟被这么一个小卒子给挡住了,乌裳有点不信,正迟疑间,那人突然而一掌朝乌裳使者扑来,乌裳赶紧躲开。
“你是何帮派之人,为何来此杀人?”
那人并不言语,只一味的跟乌裳比拼,乌裳气不打一处使,双手向后一转,身子倒翻,突然身子如游鱼一般朝那人扑将过去,那是也是倒身一纵,一柄长剑已逼近乌裳颈部,乌裳大惊,双手“啪”得将长剑握在手中。
只听“劈哩啪拉”数声过后,那人的剑突然间变成了一堆粉沫,那人险是大惊,向后一退,乌裳随即一掌将那个毙命。
乌裳正欲离开,突然一伙人朝自己而来,他们如疯狗一般,一个个摆好架势向乌裳进攻,这一伙人甚是厉害,他们分上、中、下三路进攻,乌裳一人哪能防得过来呢!乌裳轻身一纵,探至一人之后,然后一掌毙命,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当场毙命。
乌裳正欲将这一伙人尽数歼灭,忽然那一伙人全都作鸟兽散了。
等那一伙骑马之人离去之后,乌裳适才松了一口气,这个村镇的灯全都亮了,外面是一片哭泣之声,死了很多人,死了很多的人,活着的人抱着死去人的头大哭。
乌裳好不悲痛,难道是黑衣帮的帮手不成,他们心如蛇蝎,杀人不眨眼,令人发指呀!
众位武士正在给那一帮的农人包扎伤口,乌裳唉叹了数声进去了。
那洪会长伤得不轻,妻子正在给他包扎伤口,这时,吉庆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西,这洪会长一看,嘴里直打哆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忙让吉庆去唤乌大师。
乌裳跟着吉庆进来了,那洪会长让乌裳看那一帮家伙所留下的纸条。
这纸条写得很简单,就是要求永丰镇的人都能听侯邪神的差遣。
“什么,让大家听侯邪神的差遣,邪神是谁?”乌裳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也没听过,那里会有一个邪神呀!”洪会长说道。
“要不,乌大师,我们就听邪神的安排吧!加入邪神的队伍,其码我们都有命呀!你说这天天过得是个啥日子呀!你说是不是呀?”吉庆哭着说道“那么多的村人都死了,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呀!与其这么样的死伤,倒真不如从了邪神,不就是听命于他们吗?再说了他们的队伍现在正在扩大,我们这些个农民能有什么办法呀?”
听着吉庆的话,乌裳没了办法,农人们说得也对呀!他们要命呀!我们神界之人能救他们,但却不能给他们命呀!自己真是就百无一用吗?凭着几万年的功底难道真的就不能普度众生吗?乌裳特别的困惑,他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知道这些个话儿在自己说来是苍白无力的,为什么要跟他们说这些呢!自己所做的只能救一两个人,根本无法救他们的心,而他们身上的魔性已加深到很深的程度,这是自己所无法改变的。
面对眼前这个不争的事实,乌裳心中大为悲哀,今夜自己算是学到了一些人界的东西,人界之人难啊!他们是弱者,是三界之内的弱势群体,他们根本无法阻挡那黑暗势力的到来,稍微比他们强的人就会把他们打垮,他们不像神界,也不像魔界,他们可以逃,可以想办法修练,可以保全自己的性命,而人界不行,他们的命运全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只有控制自己命运的人才能够把握住一切,如果没有强者的出现,没有正派帮的出现,单凭一个乌裳是没有办法的。
月亮显得很亮,那一轮的月光正是适合自己修功的最好时机,可是现在自己哪有办法呀!心情差到极点,想好也好不起来,如果真有机会修成大神,得成正果,那也算是一点的进步,到那时侯,自己在神界发号施令,把整个人界统一起来,金光所到之地一片光明,人界的人心全都被金光所照彻,哪还会有什么黑暗之处呢!都是魔界惹出的祸端,偏偏要把人界置换言之成魔的天下,他们每天都向人界抛洒他们所聚集的魔气,到现在,整个人界全成魔性的天下。
那一片的乌云是否就是魔界在黑菩提崖抛洒魔力呀!乌裳盘膝运功,双掌合什,然后食指突然在半空交叉,一股金光从指间向天空飞去,那一道光“啪啪”与那乌云对接。
“好一股巨大的力量呀!”乌裳暗自忖道。那一股力量好似几万年前的石头一般,厚劲特别浑,乌裳使劲全力想把那团乌云打回去,可是自己一点也没有办法,这么一点功力打小蟊贼也还有用,可是要用在这些个魔界的大人物身上,自己根本敌不过,突然,乌裳一分神,整个人竟被挡弹出了好远,乌裳“啊”的绊倒在地。
“好大的力量呀!”乌裳又一次说道。
那一股子乌云还在不停的向人界流动,看来自己真是没有办法了,要想保留这一片的净土已是不易了呀!
乌裳正纳闷期间,突然天空道闪光,那乌云竟自己退了回去。
乌裳大惊。在看那一道闪光,并没有退去,只在原地呆着。
“师父,定是您老人家来了呀!”乌裳哭着大喊。
“乌裳使者,平时不好好练功,现在到用时你是自尝到了苦果呀!不是为师的偏向谁,你自己不好好的修练,而今困惑于此呀!魔界的力量增速极快,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抵住他们的,乌裳,好好练功,知道吗?”
“师父,徒儿知错了,太迟了,一万年以来,一直为私心所困惑,现在想悟透,可是没有办法呀!师父,你救救徒儿吧!”
“乌裳,你能大彻大悟是你的造化所致呀!师父很感激呀!”
“师父,你得救救人界,他们的心魔中得太重,我根本无法改变他们的意志,除非能有一股子正气上升,否则,我们将大势已去呀!”乌裳哭道。
“我的徒儿,此消彼长呀!三界之灾皆由魔心而生,慢慢的彻悟吧!”师父大笑着。
“师父,徒儿现在是悟得太迟了,真不知道,如何来完成师父教给的任务。”
“佛有云,只要悔悟,就没有迟早,徒儿呀!你与光禄都是我看着你们长大的,不过,每个人的造化不同,你们的根基也不同,发展的空间也不同,一切随缘。”
“师父,眼下神界人界有难,你说我们该如何去处理,我也没了辙了呀!难道就真的让魔界把我们神界颠覆了吗?人界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可是现在的情形师父你看看,我们神界哪有什么希望呀!我一想起咱们的神界的将来,我都有一种后怕的感觉,师你,是不是我太没信心了呀!”
“乌裳,师父是管不了你们了,你们好自为之吧!人界之中尚有一人,他可救三界,你若是在这里行还通,大可去找光禄,你们师兄二人联合一处,将三界的真神找到,然后一切可成,记住,永远不要失去信心,知道吗?徒儿,你的功力尚浅,为师无法帮助于,此有为师的钵盂一个,跟随为师十万年有多,你拿他去吧!”
“师父,师父。”乌裳大声叫着,那一道白光眨眼间没了踪影,消失的没有一点儿痕迹。
看着师父遁去的身形,乌裳心中十分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