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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元年十月,田馨开了海禁,并于吉林、江苏、广州等地开设了造船厂,同时建了第一只大清的皇家海军。乾隆二年,为了训练皇家子弟,开设了以现代兵营为主要管理制度和训练方法的皇家集中营。并让以理密亲王弘为首的皇室宗室的子弟,全部入营集训,成绩不合格者不许出营。安排暗卫中极为厉害的人物,做了他们的教官。训得这些天璜贵胄叫苦连天,不停的找人撞木钟,希望可以让田馨放弃这个做法。可惜田馨态度强硬,不许任何人求情,成绩不合格只能再训,直到合格了才许出来。为了加强这些堂兄弟们的团结意识,田馨是想破了脑袋。踢足球,不行,硬件不允许;最后她一咬牙一跺脚,把美式橄榄球这种被称为最具男子汉气概的运动和马球拿来进行团队比赛,当然是某些规则和玩法是经过了修改的,毕竟只是想让他们拥有团队做战的意识,而不是让他们在比赛中受伤从而结成死愁,所以这些人进行比赛的队伍并不是固定的。
晚上的时候还有人固定的来上思想教育课,教案请参考我党我军的洗脑方式。经过二年的坚苦训练,这些人总算是活着都从皇家集中营出来了,所以说任何起名叫集中营的地方,都书写着营员的斑斑血泪史。从名子就可以看出,田馨当初就没安什么好心。她把这些人集中起来操练,就是为了防止乾隆四年出现的弘逆案,在她看来,与其等着他们发难,还不如她主动出击。
等着弘这些黄带子从集中营出来,就有着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弘被田馨扔去编四库全书了,并且明令禁止私自乱改书籍内容,借来的书用完要原样送还。四库全书,没二十年它就编不完,弘同学你就在那眯着吧,有啥想法二十年之后再说。为了更好的解决他来回奔波之苦,田馨给弘在离着弘昼不远的地方,赏了他一个宅子,修得美仑美央的,让他从郑家庄搬回来了。而且明面上的监视什么,怀疑什么的都没有。至于暗地里,是个人都知道,那是必须有的。
弘昌和弘皎二人被田馨扔到了礼部,并且告诉他们,从今以后所有不须要皇帝亲自到场的祭祀之礼,还有皇室宗氏成员、重要大臣的婚丧嫁娶之礼神马的,都不再派别人去了,全部归他们两人负责。没过三个月,这两兄弟就带着黑眼圈来找田馨了,说什么都不干了,要不就给他们加派人手。这三个月,他们比那蜜蜂都勤劳,上午穿白,晚上挂红,三个月啊就没一天休息的时候。田馨想了想,把恒亲王的儿子弘升和庄亲王的儿子弘普给他们派去了。哦呵呵呵呵……田馨心里的那个小人邪恶的仰天大笑,我让你们联合起来没事找事,姑奶奶累不死你们,小样儿的。
就这样在和众堂兄弟没事斗斗法,再联合弘昼出宫逛逛青楼戏园,暗地里祸害一下别人,每月两天去长春宫意思一下,朝堂之上打击一下群臣,□□□□自己的儿子以及侄子的悠闲日子里,很快就到了乾隆六年。
田馨这日和往常一样,照常的在养心殿东暖阁见人办事批折子,忽然高无庸一脸严肃的捧着一个折子进来了:“启禀皇上,荆州告急!”
田馨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快拿来给朕看!”
尼玛啊,啥时候冒出来的端亲王,田馨只觉得一道九天玄雷“喀嚓”一声就劈她头上,当时就外焦里嫩、头冒黑烟了。谁告诉我,新月神马的不应该是顺治那败家孩子的事吗!那个事非不分,一直向着新月的老太太不应该是孝庄吗!如果可能的话,田馨一定向着天空做个比中指的经典造型。凭啥啊,我这在当牛做马的,老天爷你把新月放出来奖励我,这世道没天理啦!
她把折子狠狠的拍在桌上,当年咱都能把梅花烙的剧情提前掐死,再来个小三月也一样。努达海,快想想有这么个威武将军没。我哭啦,还真有!
“哼!什么马鹞子,努达海你给老娘老实的在京城里呆着,荆州你就不用想去了。”田馨咬牙切齿的想。“还有那个端亲王,你慢慢等着,弄得荆州民乱,就是死了,这亲王位你家也别想保住。咱也不是乾隆那个爱面子的祸害,如果克善真能活着的话,给个入八分的辅国公都是老娘心好。”
第二天早朝,果然说起荆州民乱,努达海果然主动请缨要去平乱。田馨心里直哭,看着这个威武将军。这人是从那出来的,我平时怎么没注意呢,早注意的话,我也早准备,十三、四岁的时候把新月嫁出去,省得我今天操心。
“朕想着端亲王既然能把荆州祸害的发生民乱的地步,想来他这亲王也就做到头了。努达海你虽打仗厉害,但朕怕你去压不住他。”田馨拿着眼睛四下溜达,到底派谁去呢,忽然她眼前一亮,看到了一个人,就他了。
“硕亲王往日也是员悍将,而且你和端亲王爵位相同,由你去最好不过。”田馨冲着硕亲王呲牙一乐:“拟旨吧,让硕亲王领汉军正红旗去荆州平民乱,顺便给朕把端亲王那个老不羞的压回来,朕等着和他算帐。”田馨从牙缝里挤出了几句话。
“奴才领旨!”硕亲王跪地,举起双手高高的捧起了圣旨。
“傅恒,你和硕亲王一起去,等民乱平息,你负责安抚民众,朕给你便宜行事的旨意,荆州附近州、府的钱粮任你调用,你要以最快的时间平息民愤,尽快安定地方,不要让有人心以此生事,明白吗。”
“帕熘肌!
“好了,你们下去准备,尽快出发吧。”
就在田馨调兵遣将准备去荆州平息民乱的时候,荆州的端亲王府明显的守不住了,端王福晋一脸的凄绝悲壮,把最小的儿子克善和女儿新月叫到一起:“新月!你阿玛和哥哥们,都得战至最后一滴血,咱家唯一的命脉就只有克善了!现在,我把保护克善的重责大任交给了你!你们姐弟俩马上化装为难民,立刻逃出城去。”
“不!”新月激烈的喊:“我要和阿玛额娘在一起,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你不可以!”福晋扳着新月的肩,坚决的说:“为了王府的一脉香烟,你要勇敢的活着,此时此刻,求死容易,求生难呀!”
那天,新月、克善、莽古泰、云娃四个人,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裳,混杂在一大堆的难民中,从荆州城的边门逃了出去。这一路的行行重行行,像是无了无休的漫长。难民们的争先恐后,孩子们的唤爹唤娘,和荆州城里的火光冲天……全都搅和在一起。
偏偏他们的行踪被愤怒的民众发现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硕亲王等人终于赶到了,硕亲王射出的那一箭,把抓向新月的男人一下射死。她张大眼睛,只见到那个男人一身白色的甲胄,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那高大的身形,勇猛的气势,好像天上的神将下凡尘,深深的印入了新月的眼中,心底,成了她这一生也无法忘记的劫。
硕亲王救下了新月,却发现这瘦瘦弱弱的格格呆呆的看着他,半晌无语。他只以为从小养在深闺的女儿家,一下子吓傻了。看着那个瘦小的身影,想到自己今年刚满16岁的女儿,两个身影渐渐的合成了一个,硕亲王不禁对这个姑娘充满了父亲般的关怀。他放柔了声音问道:“你刚才喊,说你是端亲王的女儿,可有凭证?”
新月听到这温和的声音,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哽咽道:“有的,你看这是我阿码的令箭。”边说边把那个金色的令箭拿了出来,递给了硕亲王。
硕亲王接过来一看,果然是端亲王的信服,回手着那个令箭递给了一边的傅恒。这时新月才发现那个及时出现救了她的英雄的身边,居然还有一个英姿勃勃的青年。他穿着镶黄旗的全套铠甲,面对着她微微而笑。在这个明朗的笑容里,新月脸上一红,低下了头去。这时莽古泰和云娃护着克善过来了,新月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问道:“这位就是端亲王的小阿哥了,你们没事吧。”
新月抬头看着那个青年:“您是……”“奴才是富察氏傅恒,这位是硕亲王,咱们奉皇上旨意,来荆州平乱的。”
“那你们可见到我阿玛和额娘?”新月瞪大泪眼看向傅恒,焦急的问。
傅恒脸上现出了难色,沉吟了片刻,却还是没忍心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硕亲王,长长的“唉……”了一声。
硕亲王安抚的对着新月和克善四人说:“对不起,我们到晚了,端亲王和福晋已经过世了。格格和小阿哥请节哀。”
听到自己父母都已经过世,新月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硕亲王眼明手快的一把扶住了新月,对着傅恒说:“贤侄,咱们还是带着这姐弟两个先回荆州吧,然后等着皇上的旨意。”傅恒点头同意了,于是两人带着新月和克善四人回到了荆州,就住在端亲王府里面。安顿好新月姐弟两人之后,硕王和傅恒分别给田馨上了折子,说明了荆州之事,并言明端亲王及其妻其子已经故去,只余一子一女,请皇上圣裁。
田馨接了两个的折子都是好几天后了,原著的剧情真强大,我把领兵的人都换了,这新月和克善居然还是活下来了,她想了想,便拟旨让硕王和傅恒处理完荆州事务之后,带着新月和克善奉端亲王的灵柩回京。看着高无庸捧着上谕出去了,田馨把玩着手里的金虎镇纸,心里暗想:“这领兵的人都换了,而且没猜错的话,这硕王和傅恒应该一直没分开,也就是说新月等于是一同看到了他们两个人。不知道这位新月格格还会不会再爱上他们其中一个呢。傅恒不用说了,他那个福晋生得婉转妩媚,再说他也有分寸得很,应该不会看上那个新月。硕亲王嘛,具说他的福晋很有江南美人的架式,那四个女儿也都被教育的温顺柔美,他的女儿和新月类型相同,硕亲王只要不是变态,就一定不会像原著里努达海那样恋上新月。那是不是就是说,不会发生什么看月亮、叫月牙儿、安慰、共骑这些天雷阵阵夏雨雪的事了吧。
“嘶……好像硕亲王的大女儿和努达海的儿子骥远的订亲了,那个叫珞琳的应该也是大格格的闺中秘友。不会狗血的再让努达海看中了新月吧。”
荆州那边新月和克善在硕王的帮助下,办了端亲王的头七,新月陷入了深深的悲哀当中。而京城里的田馨纠结于原版新月格格的狗血剧情还会不会再次上演郁闷心情中,正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以期发生任何意外都能够从容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