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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好。"江钊违心的说,搂着朵儿更紧了些,他是不是应该给她找个心理师,昨天到现在的情绪反差太大,大到他一下子都不能从她昨天用尽各种办法要肉吃的过程中回过神来。
"阿钊..."朵儿伸手捂住脸的手,抱住江钊,陷在他的怀里,"你别骗我了,当时我在车里,几次听到那个男人骂骂咧咧',这是不要命了是不是?';肯定好不了的,阿钊,你跟我说吧。"
朵儿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不愿意回想,阿钊?叫起来居然这样顺口,叫得这样发自内心,她不是一直都利用他吗?她不是一直都违心的讨好他吗?
江钊犹豫再三,若不告诉她,她一定会一直难过,轻絮是个乐观的女孩,似乎遇到什么事都不是事一样,朵儿看到轻絮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少一些内疚,"她住在隔壁。在你之前醒来了。"
朵儿抬头看着江钊,"真的吗?那我去看看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怪我,居然到现在也没有去看过她。"
"她不会怪你的,你也才醒。" 江钊揉搓着朵儿的小脸,越揉越觉得心里软软的,跟她的脸蛋一样,"嗯,我等会给护士说,你的药液拿过去输,你跟轻絮在一起玩,在那边玩到我下班,她也好无聊,刚才我过去看她在玩植物大战僵师,等会我给你们拿两个电脑过来,你们一起玩游戏好了。"
"好啊,反正不能出院,有伴也好,我跟柳柳还是蛮玩得来的。"
江钊吐了口气,两人吃好饭,江钊就张罗着把朵儿送到隔壁房间,护工护士都打了招呼不能对外透露他太太的行踪。
轻絮的确是个看起来很乐观的女孩,当朵儿问她怎么样时,她笑着说,"哈哈,什么怎么样啊?早就没事了,不就是胸腔撞到方向盘上,一根肋骨插到肺里了吗?早就拔出来了,估计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蹦 了。"
朵儿一听,一下子就刺激得脸色都发白了,什么?一根肋骨插到肺里了?肺是多么薄弱的地方?她居然还打着哈哈说,"柳柳..."朵儿坐在已经换过被褥的陪床上,电脑放在床边拉起来的置物桌上,刚刚开好机,音乐响了一下,她的声音却没有电脑的开机音乐那么圆和,一直有些抖动," 柳柳,你居然受这么重的伤..."
朵儿没有办法继续玩游戏了,她只是昏迷不醒,只是担惊受怕,可是轻絮居然被撞断了肋骨,肺也受伤,江钊骗她说轻絮没事,轻絮自己也说没事。
轻絮一看朵儿咬唇欲泣的样子,心里啐了一口,江钊那家伙没跟朵儿说过吗?她自己多嘴了?"天哪云朵儿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啦?动不动就哭鼻子,真受不了你。你是不是嫁人了之后就变成怨妇了?所以动不动就流马尿?"
"什么马尿啊"朵儿正伤心着,居然发现自己伤心的对象如此鄙视自己,马尿?她流的是眼泪。
轻絮是跟着母亲从小到处坑蒙拐骗过日子的女孩,虽然在闵家也呆了些年,但是有些流里流气的语言还是总说的,看朵儿愣住,想要大笑,又怕扯到肺难受,只能呵呵的笑两声,"眼泪流多了,就是尿,你不知道吗?而且是马尿啊,大泡大泡的,马你知道吗?一泡尿很大的。"
朵儿感动,伤心,难过,内疚,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轻絮说她的眼泪是马尿之后,收住了,她以后也不能在江钊面前哭了,眼泪流多了,就是尿
轻絮坐在自己床上,跟朵儿一样,面前的置物桌上放着江钊拿过来的电脑,扬首睨了一眼朵儿电脑," 来吧,撸两把"
"撸就撸"
江钊的办公室里,坐着欧阳妍,江钊处理公务,欧阳妍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安静的看着报纸,像是很有耐心。
但时不时的抬腕看表的动作,泄露了她的心情。
江钊批好文件,件摁一次秘书线,"刘成,你进来,让人把文件送到七楼去。"
挂了电话,又拆开另一份卷宗。
好象欧阳妍根本就没有坐在办公室里一样。
欧阳妍并不计较,但是她却偶尔拿着敲一下咖啡杯,弄出丁点声响,为了引起江钊的注意又不让对方觉得是自己先开了口。
江钊埋着头,目光在拆开的卷宗上飞快游过,将签字笔在手中飞快的一转,笔头笔尾的位置对调,笔尾在他目光所及的重点位置停住,点了又点,像是思索着什么。
欧阳妍忍不住想要叹气的时候,江钊的声音传来,"妍妍,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欧阳妍一喜,抬起头却发现江钊依然埋头看着文件,咬了咬唇,便站起来,走到他对面去坐下来,毕竟是他先开的口,找个合适的位置说话会好很多,"我请了假。"
"请假?你们申院倒是开明得很,动不动就给人准假的?"江钊两个问句,却没有一个是抬头看着欧阳妍说的。
欧阳妍一直都是清素的打扮,因为自身的条件太好,应了那句话,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根本用不着去追逐流行,正因为美得很自然,很脱俗,所以她的表情动作,向来都跟仙子一样,在江钊面前更是如此,想要生气,却硬生生压住怒火,"我想找你谈点事情。"
"你说。"江钊淡淡道。
"你很讨厌我这里吗?"欧阳妍呼了口气,温柔的说了这样一句。
江钊抬起头来,笑了笑,"你居然来,就是为了跟我谈这个?下次见到你们申院长,得好好跟他谈谈关于公务员出勤方面的事情,这样不行的啊,党风建设,他不能乱来的,上次他还想来找我麻烦呢,看来我可以报仇了。"
欧阳妍开始若是小小的生气,这时候是生大气了,江钊明明知道大学的时候申凯追过她,现在居然这样没有一点芥蒂的提起这个人,她一向高傲,咬着唇却没有把自己的不满说出来,至少她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我是来跟你说云世诚的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管一管。"
江钊放下笔,往后一靠,笑了笑, "因为云世诚的几桩案子都跟你们欧阳家有些牵扯是吧?海啸那年几乎买断所有的菠萝格后来高价卖给做红木家具的厂家,但是贷款是你叔叔批的?还有年云世诚那个案子明明是要闹起来,是省台的台长走了关系给压下来的,而这个台长能坐上去,你爸爸出了不少力?"
"江钊你居然知道"欧阳妍脸色一变,"你知道居然拿乔拿到现在才理我"
"拿乔?"江钊笑了笑,"妍妍,这件事情既然欧阳家也有份,干嘛非要我一个人管??"
欧阳妍怔忡一下,"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不想管?"
"这个事情秉公处理会比较好,我的位置摆在这里,不要说是丈人了,就算是我父亲,我也不能徇私枉法,对吧?我们都是法学院毕业的,难道这各中道理,妍妍还不明白吗?"
"云世诚进去了,云朵儿就会怪你"
"重要么?她是我太太,她父亲若是清清白白的,自然不会进去,但若是走了旁门左道,被弄进去了,难道这笔帐要算到我头上?这是什么 逻辑?"
"你铁了心不想管?"
"法律自有他公正的地方,人为的去破坏这种公平,就是对百姓的不公平,不是吗?"
欧阳妍扶了下额,她的端庄与矜持快要被耗尽,包里的录音笔还在运转,怎么都没想到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录进去, 她一直以为江钊对她是没有防备的。至少只要不提及他的婚姻和云朵儿之间的感情,他对她还是有一种特殊的情意在的。
"二哥,现在这件事,有人想要卷大,你帮了云世诚,也是帮了我。"欧阳妍亲言细语,"二哥"这个称谓一直是属于她的,就算他们是亲密的恋人的时候她也是这叫他的。她每见他一次,都试图想用这样的称呼告诉他,他们有过去,有曾经,有轻缓和风的灿烂过往。
江钊睨了一眼桌下放着的电子感应器,摇摇头,"妍妍,这事情清者自清,谁也帮不了谁。早点回去吧。"
欧阳妍离开了好一阵,江钊都一直处于沉默状态,这事态到底是有多严重?才会让欧阳妍妄图录下他的一些话来威胁他出手。
最近到底是谁在搞事?
回江州办婚宴的事情,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心情。
江钊昨夜就给云世诚打过电话,说朵儿醒了。
云世诚原本说好一大早过去看看的,后来江钊又打电话说朵儿今天住在隔壁病房,过去的时候打电话联系。
接到云世诚的电话,说是已经到了医院,昨天忘了问隔壁的病房,是左边隔壁还是右边隔壁,江钊说是右边。
云世诚找到朵儿的时候,房间里是三个人,朵儿,轻絮,还有恩佑。
朵儿觉得自己输了两把给轻絮,主要原因是自己比轻絮睡的时间长了点,脑子还没有锻炼好。
恩佑见朵儿有些不服,当着轻絮的面,对朵儿说话的口气没有宠溺,只有像朋友一样的轻侃,"那你等脑子好用了再玩。"
轻絮得意的晃我了晃脑袋,"恩佑,要不然咱们杀几盘,怎么样?"
"好啊,但是我技艺不精,你要让着我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