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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王哲与银月王庭年轻一辈天巫比斗由此落幕,纵然心有不甘,那又如何,纯种凶兽啊,除了忍,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强,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被挂到王庭最高处就已经很不错了。
唯一的圆木依旧高高耸立,两头飞禽在这耸立圆木的最高处盘旋,各站着两个人,四个人两个大巫,剩余两个都是输给王哲的高级天巫。
“输了就要受惩罚,现在天色渐黑,就罚你在这上面挂一晚上吧。”
另外一个大巫也在同样开口,要让自己输掉的儿子在这上面挂一夜,让他记住这个耻辱,以后要加倍努力变强才行。
被罚的两个人无话可说,其余人认输,是因为纯种龙,而他们却是被王哲依靠自身实力硬生生给耗输的,技不如人,在这最高处挂一晚上,这惩罚他们认了。
当这两位大巫将自己儿子挂上在王庭最高处后,驾驭在飞禽落向那兽圈,却看见灰蒙蒙的夜色将至下,那头让王哲赢了所有人的纯种龙,正趴着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看着银月王。
并且听见银月王在冷喝:“十个始祖果是吧?始祖兽的一滴血脉是吧?还敢背着我跟炎私下约定,行啊,始祖兽的血我没,始祖果我倒是有,你要吗?”
纯种龙立马拼命摇头,比灯笼还大的眼睛里全都是委屈:那个叫炎的不是你亲自招待陪同的贵客吗?他不是说是你未来的准女婿吗?不说有始祖兽在,你不会找我麻烦吗?可现在为什么……
感觉自己明明就转移一圈,就跟饭后散步似的,怎么所有的过错都在我身上?
这纯种龙虽然没有受伤,可疼啊,它已经被银月王揍了好一会儿了,现在浑身上下都疼,可偏偏不敢反抗,打不过。
拿纯种龙撒完气的银月王拍拍手,丢给这头纯种龙五个始祖果,留下一句带着杀机的话:“再有下次敢背着我跟任何人私下约定,我就阉割了你。”
纯种龙立马夹紧自己巨大的后腿,脑袋摇晃的更加厉害。
当这两位大巫落下之后,没一会儿就遇见一位带着银癸的男子,同时行礼:“巫王!”
“巫王,这么晚了,您这是。”
“没事,溜达溜达,你们有事忙去吧。”
摆手是,随即两位大巫离去,过了一会儿一头巅峰凶兽展翅腾空,几分钟后,那高高耸立的圆木上又多挂了一个人。
“银癸,你为什么也被挂了上来?”
“唉,一言难尽啊,说要让我记住今天的耻辱,为了给我连一点颜面,天黑以后再挂上来,挂五次,如果今年冬季来临之前我不能突破巅峰天巫,还要补挂五个白天。”
“对了你们挂多久?”
“我?一个晚上?”
“我也是!”
银癸:“……”
为什么自己要挂五个晚上?心里面越想越委屈,可没过一会儿,银癸释然了,因为就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又有三个人挂了上来,仿佛提前商量好的一样,都是挂晚上。
他们自己叫嚣跟王哲说输了挂多久,就挂几个夜晚,天黑之后挂上去,天亮之前下来回家,让他们在王庭最高的地方吹吹风,多反省反省。
同时也给了他们逼迫的期限,多久之后必须突破,如果做不对称,就补挂被免去的白天。
最终,这个高高耸立的圆木上,挂上去三十多人,一个比一个感觉自己委屈的他们,只能在黑夜中,享受着一阵阵草原夜晚的风,相互聊天倾述。
与此同时另一边。
银裳正与自己巫母银月王聊天,双手比划着,银喰走进帐篷通知:“王,银裳!晚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吃饭了。”
银月王看了眼银喰,面露微笑招手:“银喰,你来得正好,来帮帮银裳。”
银喰上前几步,恭敬道:“不知道要怎么帮?”
“很简单,我就是在教银裳御夫之道,还有怎么与炎身体上的一些激烈碰撞,怕她拿捏不好分寸,毕竟有些事情她已经没碰过不懂,你是男的,正好拿你来熟练熟练。”
银裳与炎身体上的一些激烈碰撞?因为我是男的,正好拿我来熟练熟练?
银喰略有一些疑惑的目光看着银裳,却见银裳有些不好意思地娇羞低头,咽了咽口水,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银裳娇羞的样子,真的好美。
可为什么要娇羞呢?为什么会不好意思?莫非……
忽然间银喰脑海中浮现出一些比较亲密的接触,顿时觉得自己应该义不容辞,便一拍胸膛:“王!你放心,银裳尽管拿我随便熟练,我绝不会跟任何人说半个字。”
银裳更不好意思了,这次脸都泛红,让银喰越发期待下面即将发生的事情。
怀揣着美好看着银裳走到自己面前,露出微笑,只是当银裳抓住他手的刹那,往后一掰,银喰的笑容瞬间消失,一双眼睛的眼泪水都差点掉出来。
左手紧跟着被一掰,令他倒吸冷气,下一秒一下子被银裳按倒在帐篷地上,这一次开始掰双腿,嘴里认真又不好意思地询问巫母银月王,自己的姿势对不对,力道怎么样。
银喰再也忍不住鬼哭狼嚎地痛叫起来,整个人都快被掰成一个球了,就算他是大巫也受不了啊,而且浑身已经好几处骨骼,因为银裳的动作与力量,骨折的骨折,受损的受损。
委屈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下来。
为什么现在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残忍?你的不好意思竟然是因为要摧残我……
耳边却在这一刻响起银月王的声音:“炎不仅是巫,还修行了亘古文明时代的武学,他的身体远非巫能够比的,恐怕单论身体,连银喰都不如炎,所以柔术的力道一定要更大,好好打磨他的身躯骨骼,身体每一块血肉,还有五脏,还有你刚才的动作有些不标准,我来示范给你看。”
银月王说着,又将银喰给硬生生掰回了原来的样子,将他治愈恢复如初之后,亲自动手示范给银裳看。
这一次,撕心离肺的凄厉惨叫,到最后,内心无比委屈的银喰,感觉自己能从银月王手中活下来,简直就是奇迹。
“看清楚了吗?”将银喰掰回原状治愈后,银月王开口问着一脸认真看着的银裳,对此银裳点点头。
“那你再来吧,慢慢来不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再给你示范。”
恶魔啊,这声音这话简直比恶魔还要可怕啊,刚刚被治愈恢复的银喰连忙整个人连滚带爬地往帐篷外面逃,自己又不是炎,为什么要替炎来承受这份不属于他的痛快折磨?
只是,眼看着就要连滚带爬逃出帐篷外,却猛然发现自己的一只脚被抓住了,回头,正是一脸不好意思有些娇羞的银裳,绝望,害怕,哀求地委屈哀求:“不要!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我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啊。”
银裳不语,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啊,可为了能用心招待好王哲,只能让银喰小小地牺牲一下。
拽着退往帐篷里拉。
银喰拼命地想要抓住地面,结果留下一道显眼地拖拽痕迹,紧跟着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
……
大约十几分钟后,晚宴之上,银裳时不时看一眼王哲,已经小有成就的她心中期待,自己尽心尽力招呼王哲的那一刻到来,而此时,银喰已经回到他自己的帐篷中,手里抓住一株长满叶子的植物,一片树叶一片树叶地用力扯着。
“炎,去死吧!炎,去死吧……”
晚宴结束,金葛开始商量回金焰王庭的事情,问王哲那个叫九九乘法表和除法大概需要多久搞定,他现在很急着回去,因为只有早点回去了,才能早点撮合自己的女儿跟王哲啊。
对了,还有想办法给女儿丰胸的事情。
银月王派人将金葛请去,金葛前脚刚走,银裳就带着笑容走进帐篷,“炎,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王哲笑脸相迎,心有期待与好奇,今天他闹得那么欢快,银裳肯定不会无动于衷,金葛刚走就来找自己,想什么?
“你过来嘛,靠近一点。”
王哲却向后退了一步,疑惑:“你想干嘛?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我靠近一点?”
“靠近了不久知道了吗。”银裳似笑非笑速度很快一下子出现在王哲身边,伸手擒住王哲动手就要硬掰,这个动作她已经在银喰身上练到粘手即来。
可王哲并非银喰啊,更何况被银裳抓住的刹那,他就感觉这个动手有些熟悉,脑海中猛然想起。
心生笑意,脚步一转身,咔嚓一声,那是骨折的声音,王哲却丝毫没有反应一般,用另一只手搂住银裳的细腰,轻轻一用力两个人便紧贴在一起。
“你不痛?”这是银裳的第一反应,她可是清楚记得银喰鬼哭狼嚎,撕心离肺凄厉惨叫的样子。
“痛!”
这下银裳更好奇了,既然痛为什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趁着银裳愣住,王哲立马凑上去亲了一下,在银裳傻眼中点头:“只要亲你一下,痛疼就立马减轻了不少,你说神奇不神奇?”
正因为想起,王哲才知道银裳要对自己做什么,既然无力反抗阻止,还不如趁机做点什么来补偿补偿自己。
银裳没有恼怒,而是微微一笑:“是吗?我记得你上次说过,打是爱骂是情,那么今天就让我们好好谈情说爱吧!”
一个小时后。
一切终于结束了。
从始至终他没有喊过一声惨叫,结束的他疲倦地躺在地上,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睡去,而看着王哲那脸上疲惫苍白的脸,有一种情绪。
谈不上是孤独还是悲伤。
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整整十分钟一动不动,如同睡死了一样。
一想到自己刚才对王哲的所作所为,这家伙一声不吭,银裳心中微微一软。
想到那句话的她轻轻俯下脸蛋,在王哲的额头上轻吻了一口,动作轻得让人完全无法察觉。
然后,她飘然而去。
王哲却睁开双眼,身体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道笑容。
论泡妞?论演技?
这个世界有谁超得过我王哲啊。
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