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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巴眨巴眼睛,斟酌着他的意思,是他没有亲自动手,还是……
万景渊脱下衬衣扔在我的脸上,漫不经心道,“我去洗澡,你赶紧把丁字库穿上摆好姿势。”
我一把拽下衬衫朝着他扔去,却掉落在了床边,我对着浴室门口的背影喊,“没正事的臭流氓!”
刚刚合上的浴室门从里面拉开了,万景渊只着一条内库站在门口,出类拔萃的俊脸配上精壮的身躯,尤其是性感的人鱼线吸附着我的眼球,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万景渊施施然道,“容我洗一下就来办正事,女,色,狼。”
啪的一声,浴室门又关上了,尼玛,我被他反勾引了。
过了十来分钟,万景渊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浴巾走了出来,还没有走到床边,浴巾就掉在了地上,完美的男宠出浴图就这样诞生了,我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就这样被眼前的美色迷惑的晕头转向,我手掌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朝他招手,“老公,你快点,别磨蹭。”
万景渊故意放慢脚步,展示他脱衣有肉的身材,“说两句好听的。”
我轻轻舔舐着嘴唇,“老公,我好饿,饿死了,有没有肉肉吃?”
万景渊猛地扑过来,“我就受不了你诱惑我。”
我攀着他的脖子,感受着他舌尖的触感,“是你在诱惑我。”
一室旖旎。
每次都能配合的高潮迭起,享尽身心愉悦。
直到我瘫软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盯着他果露的胸膛,“老公,你今天晚上去干吗了?”
万景渊抬起手一掌拍向脑门,无奈道,“你能不能别在这么温情的时刻问这么傻逼的问题?”
呃。不是已经过了温情的时刻吗?
累极的我就这样沉沉睡了过去,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有了万景渊的身影,看着沙发上他换下来的家居服,尼玛,他溜的倒挺快,我还没来得及从他嘴里问出正事,他就跑了。
早餐后,我拨了个电话给万景渊,“你一大早跑哪里去浪了?”
万景渊声音微僵,“我在外面,有事吗?”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该去上班了。”
万景渊挂电话还挺快。
我刚到公司就被郭平厚召进了办公室,“梅震雨被打了。”
“谁?”我的心一凛,这个字吐出口也已经心里有底了。
郭平厚叹了口气,眼睛盯着书桌,“你等会有事吗?”
“我和源美的慕容总约的十点。”
“算了,你忙吧,我去医院看看梅震雨。”
我拉过椅子坐下,“爸,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畏手畏脚的了?”
郭平厚抬起头,眸子里的精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悠远的无奈,“我老了,谦谦还小,你又是个女孩子,我要是年轻二十年,也不会让他这么欺负我,早就……”
还没说完,郭平厚就叹息着摇头,“此一时彼一时啊。”
我怔怔地看着他眉宇间的凝重和无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几个人能想到杀伐决断的郭平厚也会有如此优柔寡断的时候,而所有的一切,不过因为他想要女儿和外孙的平安。
郭平厚又看了看我,“景渊跟梅震雨谈了两天,你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道,梅震雨没找过我,景渊也没有和我提过。”
郭平厚勾了勾唇,“梅震雨的儿子来了,你知道吗?”
我又摇头,“不知道,没有人跟我说过。”
“你好好工作吧。”
“爸爸,那景渊,会不会……”
郭平厚安抚我,“你放心,在这里,景渊吃不了亏,当然,我指的是身体不会受到侵害,其他的就不好说了,我听到风声,梅震雨真的在和远东秘密接洽,他把矛头对准泰安集团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明知道我们现在一时没有多少资金和他们对抗,也只不过是逼着你和景渊离婚。”
我的心情沉了下来,“就算是景渊和我离了婚,我也不会嫁给梅家那个残废。”
回到办公室,我拨打了万景渊的电话,“老公,你在哪里?”
“公司上班。”
我站在窗前,望着大夏底层的车水马龙,“老公,我都知道了,我爸都跟我说了。”
“呦,这事啊。”万景渊轻松的笑声扬高音调,“宝贝儿你放心,我一不跟你离婚,二誓死把姓梅的赶走。”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那你打他干嘛?”
“艹!那个老干巴头子软硬不吃,打不了他三次,他肯定屁滚尿流的滚蛋。”
“大哥,人家现在针对的是你的公司,你这样不是激起他的反抗情绪吗,你拿什么跟梅震雨和远东集团斗?”
“我没斗啊,我斗他干嘛,我只是保护自己的家庭我有错吗,姓梅的都骑我脖子上了,我就受着吗,我告诉你,你什么也不用想,就上班带孩子逛街,该干嘛干嘛,我看谁敢惹你不痛快。”万景渊的声音霸气凛然,像一颗颗石头落进我的心里,沉甸甸的。
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较于万景渊,我还嫩的多,看样子郭平厚也并未打算让我插手,不过……
我默默地打开电脑,点开了我的股票,能变现一点是一点吧,说不定能用的上,就算用不上,多一分钱就多一分底气。
能尽快变现的也就是股票基金了,我在中尚的股份不能动,我的地皮不能动,房产……
我和慕容总谈完工作又去吃了顿饭,下午还要去银行走一趟,本来有那么一点点心思去看看万景渊惹的祸,也就自我安慰没时间没有去成。
又隔了一日,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你好,我是梅震雨的儿子,梅浩峰。”
梅超风?
“你好,有事吗?”我淡淡地说。
“是这样,你的先生打了我的父亲。”
“哦?”我眼角轻扬着倨傲,嘴角勾起嘲讽,“为什么?”
“听我父亲说,戴小姐是人中龙凤,我也很……”
我凛声道,“你骂我不是人?”
梅浩峰显然愣了,电话那端静了一会,他低低地说:“戴小姐此话从何说起?”
“你说我是人中龙凤,龙凤就不是人,梅总,我不是龙凤,我是人。”我胡搅蛮缠。
梅浩峰口气带着一丝无奈,“戴小姐,我的意思是……”
“不用说了。”我打断他,“你要说的话我都知道了,梅董已经跟我说过了,我前两天认识个算命瞎子,说我要是和姓梅的有关系,就会倒霉一辈子,没胳膊没腿是小事,说不定还会没命,还请梅总高抬贵手。”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万景渊和梅震雨怎么谈的,怎么解决的,总之我没有再接到过梅震雨和梅浩峰的电话。
郭平厚和万景渊也没再跟我提起过梅震雨,这个人就像一个流星,在我的生活里快速地滑过。
很快就到了年会,郭董事长和戴总裁依然是全场最低调也最耀眼的选手。
年底的各种宴会很多,我懒的演戏,重要的就去,不重要的就不去,何必在意别人的目光,我要的人脉,不一定在宴会上。
年三十,我如往年一样去了姨妈家,万景渊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本来有一点想要撵走他的心思,但是又想着我们已经领证了,他现在是我地地道道的家人了,我又自私的想让他陪我过年。
只是,今年不同往年的是,我第一次在过年的时候宿在自己家,其余时间都平衡地给了郭平厚和姨妈。
初六,旅游归来,我带着戴子谦去了郭平厚家,万景渊单独行动,我没有问他去向,他也没有报告行踪,我们心知肚明,他是去看望他的父母了,我也能理解,整个年他都陪在我身边,我也知足了。
晚饭后,我坐在郭平厚身边,问出了担心许久的问题,“爸爸,梅董那里怎么办,他以后还会不会?”
郭平厚淡淡地说:“不清楚,悄无声息地就走了。”
“难道是被万景渊打怕了?”我疑惑道。
郭平厚摇头,“但愿是吧,不过这个人报复心极强,说不好啊。”
开年上班两天后,我就安排了工作,在某天晚上通知万景渊:“老公,我已经买好了机票,也联系了医院,明天去韩国。”
万景渊眼里的光亮褪去,“你怎么这么傻,我真的不介意。”
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可是我介意。”
“我陪你一起去。”
“不要,我不要让你看到我最丑陋的样子。”
万景渊叹息一声,“我不放心,你不让我去,我就把你关在家里,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我本意是不想偷偷地走,给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知情权,结果却成了他限制我的理由,我不得不咬牙道,“不行,你陪我去,我就不和你结婚了。”
万景渊翻身躺在我身侧,幽幽地说:“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办不办婚礼,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我无奈地歪过脑袋,闭上眼睛,“你狠!”
万景渊扳过我的头,眸色潋滟,“宝贝儿,要不要我陪你去。”
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要。”
万景渊眉梢挑起戏虐,“现在就要。”
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今晚,两次,你就陪我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