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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双手并没有在老者的衣服里放太长的时间,似乎只是揉搓了片刻便又是抽了出来。而在女子的双手抽出来的那一刻,老者也是睁开了眼睛,脸上的表情也是恢复了常色。
随着那乐声渐渐恢复了低沉,女子也是慢慢抽身离开了老者的身边,舞动着娇躯,最后在老者的面前伏身跪拜,只是这也拜,那白皙的后背也是完全暴露在了老者的视线当中,特别是那细致的腰身,简直就像是一条白色的水蛇一般。
乐声渐渐停了下来,女子也是伏身在地上一动不动,片刻之后,老者长舒了口气,看了一眼女子,目光却没有在那白皙的腰身上多停留片刻,只是闷声说道:“仪式可算是完成了?”
“使君明鉴!仪式已经完成!”从女子面具里面传出了一把声响,但从声音中很难听出这女子的年纪大小。这女子的声音并不算清脆,甚至还略带一点沙哑,只是这沙哑的声线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只猫抓在心头轻轻地挠啊挠,让人心痒难耐。这女子始终都是伏身在地上,头也不抬地继续说道:“那深夜惊扰使君的恶鬼,妾身已经为使君驱走,这几日使君的病痛也已经驱散,使君今夜便可熟睡无忧!”
“嗯!”听得女子的话,老者这才是面露满意,轻轻点了点头,又是一扬手,说道:“卢氏,你的驱鬼之术果然了得!由你在,我也就安心了!”
“使君谬赞了!”对于老者的赞扬,女子却是没有露出半点得意,反倒是语气更加谦卑起来,稍稍抬起了一点上半身,反倒是令得身体的曲线更加诱人,双手握住头上的面具,一下便是将面具给取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妖媚的面容。
没错,是妖媚!这女人的五官、长相,其实并不能算是漂亮,特别是她的左半边脸上还纹路着五彩斑斓的图画,若是单看这左半边脸,会让人觉得狰狞可怖!可若是看她整张脸,右半边脸那白皙娇嫩的肌肤顿时就是成了强烈对比!还有她那双魅惑的细长眼睛、高挺的鼻梁以及厚实红艳的娇唇,所有的特征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令男人难以抵挡的妖媚气质!哪怕这女子的年纪看上去应该有三四十岁了,可这种诱惑力,却是要远比那一二十岁的小姑娘强多了!
老者显然已经看习惯了这张脸,可当这面容突然一下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是在一瞬间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望向女子的眼神也是变得更加炙热。
不过很快老者又是恢复了正常,笑着站起身,慢慢渡步到了女子的面前,看着女子那白嫩的腰身,眯着眼睛说道:“对了,刚刚从汉中那里传来消息,公祺在汉中的事情没有办好啊!连张修都是战败身亡,几乎全军覆没!”
听着老者的话,女子顿时就是娇躯一颤,立马就是抬起头望向了老者,不过很快便是反应过来,连忙是伏身在地上,谦卑地说道:“小儿失职,未能为使君尽心,还请使君责罚!只是,还请使君看在小儿对使君一片忠心的份上,饶了他的性命,好让他戴罪立功,继续为使君尽忠!”
“一片忠心?”听得女子的话,老者却是一脸玩味地笑了笑,目光从女子那惹火的娇躯上移开,低声念叨了一句,却是露出了冷笑,片刻,老者又是慢慢走到了女子的身后,背对着女子,说道:“放心吧,张修这一死,巴蜀这数十万道教信徒也是无人管理,公祺便是最好的人选!光是冲着这一点,我也不可能去要公祺的命!不过,原本我答应了,把汉中划出去给五斗米教传道,现在张修死了,汉中也没能拿下来,这一切可就要靠公祺他自己了!”
“多谢使君提携!多谢使君提携!”听得老者的话,女子顿时就是转惊为喜,连忙就这么伏着身子,在原地转过来,面朝着老者五体投地行礼,说道:“妾身一家受使君深恩,自当竭心尽力,以报使君大恩!”
“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张家三代在巴蜀传道,公祺更是巫道两家传人,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出什么事吧!”对于女子的表忠心,老者却是不置可否,笑着转过身,低头看着女子说道:“我知道公祺心中有野心!有野心是好事,但切记,别过界!要不然,这野心就变成了催命的毒药!”
“是!是!是!”女子也是被老者最后几句充满寒意的话语吓得俏脸一白,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连连称是,也不敢说别的。
“行了!退下吧!我还要处理一些事情!”老者淡然地摆了摆手,那女子也不敢多言,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而这个时候,那些在一旁的壮实男子终于是有了动作。两人提着一些衣物跑到女子身边,剩下的则是收拾这屋内的烛火、窗帘。别看他们都没有眼睛,可做起事来却比明眼人还要利落,一会儿功夫便是全都收拾好了!
穿上衣裙的女子,也没有了先前那样的妖媚,特别是戴上了一个面纱,遮挡住了右边脸上的纹路,看上去倒像是一个极为普通的妇人。领着那些壮实男子再次向老者躬身一礼,便是老老实实地退了下去,而随着外面的光线照射进来,这间屋子那原本妖异的气氛也是一下子被阳光驱散,变成了一间很普通的屋子。
老者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片刻之后,双手击掌了几下,很快便是有几人低头快步走了进来,对着老者躬身一礼,齐声喝道:“属下参见主公!”
老者此刻衣衫早已整理利索了,见到这几人,也是轻轻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说道:“行了,都起来吧!汉中那边可还有什么情况?张鲁那小子是不是还留在汉中?”
“回禀主公!”一名中年文官上前一步,对老者躬身一礼,拱手说道:“张鲁已经率领其教众从汉中返回巴郡!根据情报,张鲁在巴郡大肆宣扬张修战死南郑之事,并且打着为张修报仇的旗号,收拢五斗米教的教众,并且已经对外宣称自己接任五斗米教教主!而且得到了许多五斗米教的教众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