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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尔虞坐在床上,开始回忆自己身上的喜服到底是什么时候换上的,却发现自己根本记不起来。唯一安心的是,司徒杳这个变态不知道去哪儿了。
急忙呼叫二傻:“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二傻显然是刚睡醒,声音还有点懒洋洋的:“司徒杳给你换的,你放心,里衣没动。”
林尔虞挑了挑眉:“那个变态怎么还做了一回柳下惠?”
二傻点了点头:“本来他差点就没绷住,临骁及时进来喊走了他。”
“这么及时?”林尔虞起身下床,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二傻撇了撇嘴:“还行吧。不过他冲出来的时机非常微妙,所以被司徒杳迁怒了。”
林尔虞心头一动,面上滞了片刻:“哦。”
二傻嘿嘿笑了两声:“你是不是还在怪临骁?确实沈渊当时让他保护你,但是他眼睁睁地看着苏路霖把你绑走……但是……”
林尔虞摆了摆手:“我没怪他的意思。只不过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难不成你要我现在坐在床上替他担心一阵吗?”
二傻被堵的没话说。仔细想想,觉得林尔虞说的也没有错。
林尔虞刚在椅子上坐了没多久,突然鱼贯而入了一排侍女。
林尔虞眯着眼睛打量了半天,发现有些奇怪,那些侍女似乎……根本看不见。
林尔虞看着她们那双双空洞的眼睛,不禁咋舌,伸手在为首的侍女眼前晃了晃……
“青玄小姐有什么吩咐?”一开口,那声音像是被粗粝的纸打磨过了一样,几乎只听得到低哑的气音。
林尔虞被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为首的那个侍女眉眼低垂,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捧着那盒首饰,做出任她挑选的模样。
林尔虞觉得气氛有点可怕。那些侍女一个个都低着头抿着嘴,眼前空空荡荡,让人觉得挺奇怪的。
二傻睁开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
林尔虞随手挑出了一个玉镯,正准备随意敷衍一下,被二傻的那一声感叹一惊,玉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几截。
奇怪的是,除了为首的那个侍女有些反应,后面跟着的那几个侍女都没有丝毫的触动。
二傻叹气:“除了打头带队的那个侍女,这些人都被用禁术封住了五感。看不见,听不见,说不了话,甚至连触觉都消失了。除了能动,其他的跟活死人没有区别。”
林尔虞瞪圆了眼睛:“什么?司徒杳做的?那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
二傻搓了搓前蹄:“变态的心思你别猜。就司徒杳的那种变态的占有欲,还能留人都很奇怪了。”
林尔虞看着那些面容苍白的侍女,心里堵得慌,随意摸了两个首饰,让她们下去了。
囫囵将首饰带上,林尔虞出门开始实行计划。
按照沈渊的说法,她现在应该往后山那里走,那里是当时司徒青玄自杀的地方。
沈渊的意思是,会把司徒杳往那边引,至于具体用什么方法,沈渊并没有说。
根据二傻的提示,林尔虞一步步往后山踏去……直到到了后山,她看着眼前的风景,觉得昨晚胃里那股翻江倒海的不适感又有些征兆了。
因为那里分明就是一大块墓地。四周的花一片枯萎之色,衬得花中间的那块大理石碑越发阴森。
“二傻,为什么我觉得……这么难受?”林尔虞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说昨天晚上的那种呕吐感是因为晕马车,又没怎么进食……那现在这份熟悉的恶心的感觉是因为什么?
二傻叹了口气:“他给司徒青玄做了衣冠冢,上面下了无法轮回的咒。用自己的鲜血混合死者的骨灰,抹在临死前的衣物上……”
“打住,请不要说的这么详细!”林尔虞只觉得想吐的感觉更强烈了。
下一秒,林尔虞听见一声声吃力的喘气声,回头一看,发现了满身血污的沈渊。
卧槽!
林尔虞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剧本,但沈渊原本一身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的不成样子,大概是在树林间奔跑的原因,腰侧和袖子的地方都被勾破,模样狼狈不堪。
林尔虞下意识地跑过去扶住了他:“沈……”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口,因为沈渊藏在袖子里的手轻轻地捏了她一下。
林尔虞想起昨晚沈渊交代的话,急忙将束腰的解了下来,给他缠腿上的伤。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沈渊的那条腿似乎确实伤的很重,林尔虞专注地给他包扎伤口,丝毫没有意识到不远处传来的危险气息。
沈渊似乎是略带腼腆的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林尔虞按照沈渊的要求,甚至还自由发挥——低头羞涩的笑了:“司徒青玄,你可以叫我渺渺。”
将一个从未出过谷,不谙世事,春心悄动的少女演绎的十分到位。
沈渊也跟着低头笑了:“我想带你出谷,你愿意吗?”
进展这么快?林尔虞眨了眨眼,发现沈渊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估计是时间不够了。
林尔虞点点头,抬眼看向沈渊时,眉眼里藏着不胜娇羞的笑意。
沈渊张了张嘴,似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整个身子弹起,重重地撞向身旁的一根树干,激的一口鲜血吐在草地上,已然是失去了意识的模样。
还来不及惊呼,林尔虞感觉到手腕一阵剧痛,入眼是司徒杳那张扭曲的脸。
林尔虞本来以为自己说出那句台词会很困难,但意外的,她几乎是脱口而出:“父亲,你干什么?”
林尔虞那副维护的模样,落在司徒杳的眼里,似乎更激起了他某些不好的回忆。
看了一眼残花中那座碑,司徒杳手下的力度更大,林尔虞很清楚地听见了自己手腕骨错位的声音,疼的几乎要飙泪。
眼里噙着泪水,林尔虞趁机说“台词”:“我要和他出谷。”
她多余的话也不敢多说,怕言多必失,反而没有办法引起司徒杳的回忆。
果然,只这一句,司徒杳就像疯了一样,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