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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又快又狠地连打了十多下,打得南宫琛忍不住哭了出来,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被他紧紧压着不能动弹,那白皙柔嫩的臀丘顿时布满红通通的掌印。
看着犹如霜雪红叶,反而格外引人垂涎。他追来之时原本已是满心最坏的设想,以为二弟与那戚雪棠早有奸情,既如此,身体给那戚雪棠倒是最不要紧的事了。
然而此刻知道二弟乃是被戚雪棠下药迷住,本心还是向着自己的,失而复得的感情本应珍惜,怎奈人心苦不足,他重得回二弟的心,却又巴望着二弟那身子亦是冰清玉洁,除自己外并没被谁碰过。
这期望一经落空,他便又失望又愤恨,也不管南宫琛身负的重伤了,先将他狠狠打了一顿,再红着眼想着解决的办法。南宫琛满脸泪痕,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屁股上定是火烧火燎的疼。
独有那臀缝里幽邃的穴眼,反像是被他这十几个巴掌给打得更兴奋了,不住收放吞吐,叫南宫玮看得又是欲火中烧,又是怒火填膺,这两把火倒将他胯间那物烧得更加坚硬挺翘了。
他明知那已发生过的事情无法抹去,再想办法,不过是杀了戚雪棠,那也不能令戚雪棠玩弄过南宫琛的事实消除。
他为胯下那物肿胀所苦,干脆便不想了,将二弟下半身侧翻,压着他一条腿,将另一条腿高举到自己肩上,令那臀缝中密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在他的yīn茎之前,俯身压着南宫琛的上半身,以免他乱动牵动伤口,接着挺身一送。那guī头顶入一个极紧极软的灼热之所,霎时间便被那柔韧有力的肉壁迫不及待地吞咽了进去,虽仍有些被紧迫着的痛楚,那快感却远远大于那点摩擦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美得浑身舒爽。南宫琛却在他身下一阵乱颤“啊”地惊呼着试图并拢双腿。
同时紧张地收缩着后穴,竟被他这一下戳刺刺激得害怕得清醒了些,慌乱地只道:“不要!不要!你快杀了我!我不要被这样!”
只是他虽然如此拒绝,自己后穴却已被南宫玮插入进去,只是那般收缩着后穴,根本没法阻挠大哥动作的继续。南宫玮冷哼一声,欺着他两条大大打开的长腿再一挺腰,同时喝道:“你又敢不要我了么!”
南宫琛被他喝得浑身一震,兼且正被他猛力贯入,浑浑噩噩中只觉体内是一种既熟悉又可怕的被一杆火热粗壮硬物劈开的痛楚感。他困倦地张开双眼,望见大哥那满是威吓神情的脸孔,本就迟钝模糊的心中更加恐惧了,喃喃道:“大哥呜!”南宫玮抽chā不停,享受着被他肉穴吮吸咂啜的美妙感,双眼却仍是逼视着南宫琛,道:“你要不要我?”
“大、大哥要不、不要”南宫琛被他来回进出攮得语无伦次的,他心里也确实是乱糟糟的,加上思绪困倦,下体更是不断被南宫玮撞击蹂躏着,更加难以理清自己的想法。
南宫玮也不理他到底要不要,却是狠狠地干进他肉穴深处,一声声地逼问道:“你这儿被那戚少爷干到过么?这里呢?他有这么长,这么粗,把你撑得这么满,让你爽到这个地步么?”
南宫琛哪知他在恼恨什么,只是摇头,口齿不清地道:“没有没有啊大哥““没有?哼上次干你,你这儿哪有这么饥渴淫荡,吸着我就不放了?”
南宫玮还记得他刚被进去时的僵硬与疼痛,那模样称之为惨象也不足为过,虽然后来南宫琛适应了他的yīn茎,变得放荡诱人起来,可那处却仍是有些青涩,隔了七八天没和他亲热,若是没被那戚雪棠玩弄过,怎么也该是更加青涩而非如此的好用。
南宫琛短促地喘息着,他的体力当然没有正处于亢奋中的南宫玮那般强,加上伤到的又是脖颈,稍大点的呼吸动作都会牵动伤口,疼痛和失血带来的昏沉感不断袭击过来,让他没法好好说话,断断续续地道:“我不知道大哥他他只用手玩过我那里““什么!”
南宫玮勃然大怒,忍不住一下用力捣入南宫琛最里面,戳得南宫琛一个哆嗦,又疼又胀的,他泪水禁不住双行地滑落,道:“大哥大哥讨厌我被他碰过吗”他被欺凌得那般凄惨,却叫南宫玮心中竟也生出一些怜惜之情。
然而听闻他的这句问话,却如何不恨,胯下直如乱点着快剑一般疯狂地抽动着,咬牙切齿地道:“你是我的,却被那混账占尽便宜,你说我讨厌不讨厌!”
南宫琛被他插得快要失去知觉了,模模糊糊地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哥我不该不该被他碰”“以后还敢不敢乱跑了?”“”南宫琛这话却没回答,只嘴唇微动了几下,便鼻息微弱地再次昏厥了过去。
南宫玮干得兴起,心里头那些烦闷的情绪便消减了许多。又见二弟已然晕去,他再是没有心肝,也只好放缓了动作,浅插慢抽地令身下人渐渐感到舒适,那穴中虽没些汁水润滑,可肉壁柔软滑腻得却像是化作了水一般,滋味是格外的美妙。南宫玮在他身上享尽了这种甜美,这一回却记得不能射在他的体内,遂提前抽了出来,便在二弟那微微勃起的yīn茎上来回摩擦至射出来。
南宫琛那细瘦平坦的腹部肚脐处被他多日未曾发泄积累的大量精液洒满,南宫玮看着赫然有一种已为二弟打上属于自己标签的满足感。他的发泄了一回,那狂怒与欲火都消了一些,总算放得下心来给自己处理伤口。
南宫琛半昏半睡之间,只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极荒唐的梦,梦见大哥对自己又做了那羞耻之事。
他的心中却既是欢喜,又是充满悖谬乱伦的恐惧,深觉自己竟这样渴盼大哥与自己放肆纠缠是件大逆不道的事,为防再出此种事情,自己果然应该即刻远遁江湖,不再与大哥见面才是。
他昏昏沉沉的好容易从梦中醒来,只觉躯体沉重疲乏,腰腿酸痛,那股间更是有一股新鲜的刚被捅过的胀涩疼痛之感。他大吃一惊,猛地睁开眼睛,瞧见的却是紧挨在自己脸颊畔的一张眼窝深陷,熟悉无比的面孔。
南宫玮浑身赤裸,一个身子也紧贴着他的肉体,双手一抚着他的头顶,一圈着他的胸膛,看来是考虑到他颈侧伤口不宜移动,才没有将他整个抱在怀中。
饶是如此,他下半身也依旧蛮横地欺在南宫琛的大腿之间,那灼热而半硬着的yīn茎抵在南宫琛的会阴处,不时蹭动一下,却让南宫琛又羞又惭,忍不住探手下去试图将他推开一些。
哪知南宫玮醒着时霸道,睡着时也不减分毫,被他一推反而眉头一皱,更是强横地将胯间那物往他臀间挤去,虽没直接抵入那微微张开的穴口。
但夹在南宫琛的臀缝里火热粗长的一根,也叫南宫琛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呆了好一阵,只觉被大哥贴着的肌肤上传来的温暖恒定而让人安心。
他心里纵然极力地在说服自己决不能再同大哥继续这样亲热下去,那身体同心灵的某一部分却十分贪恋这种温度,又是想远离,又是想亲近。
至于后穴中刚被狠狠操弄过的事情,在发觉是大哥所为之后,倒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南宫玮身上缠着好些裹伤的布条,论起伤的程度来,其实反是他要更重些。
南宫琛毒素祛除,内力恢复后,颈侧那点皮肉伤并无大碍,所需不过是调理气血,养好元气。他忍着负罪感与羞耻心放任自己在大哥怀中再享受了一会儿这难得的温存,试图说服自己,只要这一次就够了。
好好地看看大哥的模样,记住他肌肤的触感,然后就彻底离开,不再留恋。南宫玮长相如父亲,双眉英挺而修长,此刻虽闭着双眼,但那眼中含着的神色也常是父亲般的深邃难测,叫南宫琛一想就有些战栗发抖。
他忍不住悄悄将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在大哥眉宇轻轻抚摸,然后便见大哥眉峰微微耸动,似要醒来。他骇得急忙将手拿开,闭目装晕。
然而等了一阵子,却又不见大哥有何动静,便战战兢兢地重新张开双眼,偷瞧那张脸孔。南宫玮睡得很熟,他也好像很是放心似的,只管拥着二弟的身躯,不再怕他逃跑。
南宫琛看着他脸上那种仿佛抱着自己就掌握着一切的笃定神色,心脏忽然一阵猛跳,止不住地再将手探到他的脸上,捧住那也是憔悴了许多,满是胡渣的脸颊,自己凑上嘴唇去轻轻吻了一下。
他这一吻轻得像是蜻蜓点水,一触即回,跟着整个人像是从心里轰地爆发出一把猛烈的大火,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烧得红通通热乎乎的,汗流浃背,心如擂鼓,紧张得浑身发抖。
偏在这时南宫玮咂了咂嘴唇,又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方才被他碰过的地方,很是回味无穷似的,叫南宫琛羞喜交加,真想不再考虑任何事情,便在大哥的怀中这样甜蜜地躺着,直到天荒地老。可惜他立即就记起大哥始终对自己板着面孔的神情,那从不曾有所更改的讽刺的话语,还有残忍冷酷的种种暴行──他要这样没有丝毫尊严地屈服在大哥怀中,任由他践踏、伤害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