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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被高跟鞋害得即将扑街的瞬间,伊耳迷已经出现在身前。我高高提起的心刚放下,旁边突然闪出一道白色身影——西索!人家英雄救美你这个第三者来插什么足啊!!!你知不知道这么一来我的死亡率又会增加十个百分点啊!!!
眼看就要跌入变态苹果控的怀里,背后突然飞来一道银色锁链,瞬间缠住我的身体,止住我的倒势,使我免于和西索第二次亲密接触。
酷拉皮卡,干得好!我才刚松了口气,地面却在同一时间变得如同果冻般充满柔韧弹性,将双腿微曲尚未站稳的我向斜上方一弹,然后……直接撞入西索怀中,和他眼对眼,鼻对鼻行贴面大礼……
“嗯哼~小易真是主动啊♥~”
“……”
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众人拾柴火焰高”,在伊耳迷、西索、酷拉皮卡和亚路嘉四人的倾力协作下,一幕“揍敌客长子热恋影帝,情敌众多竞争激烈”的好戏在短短5秒钟内顺利达成,另外还特别添加了“影帝魅力不可挡,兄弟阋墙为哪般”的噱头,看得席巴把脸绷成了花岗岩,怒火勃然高涨!
我想要不是伊耳迷之前不顾性命的维护让他有所顾忌,以及我的特殊能力(迷失之钥)可能对家族有用的话,恐怕他早就像捏碎手里那只矿石结晶杯一样,把我捏成饼饼了。
我勉强维持住笑容,焦急地想要从西索怀里挣脱,无奈将我紧紧拥在怀里的西索却好像突然呆住了,任凭我怎么用力也没有放手。
站在他身后的伊耳迷看出了我的窘境,他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轻轻按上西索右臂,然后慢慢握紧:“西索,放手。”
与此同时,酷拉皮卡不知何时来到了西索的左侧,尖锐的锁链尾端直指他咽喉,无比认真地警告:“放开他!”
西索像是没有感受到手臂上的压力,他紧紧盯着我的脸,过了一会,才恢复了放在别人身上很变态出现在他身上却再正常不过的邪魅笑容,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哦~知道了~”然后放开我,转身走回座位。
“没事吧?”一直保持着戒备状态的酷拉皮卡迅速扶住我,担心地问。
我微笑着摇头,笑容之下饱含无尽的辛酸——我现在是没事啦,不过等会就不一定了,天知道骄傲记仇又小心眼的揍敌客一家把我们几个的关系想象成了什么样!!!希望我还有活着走出黄泉之门的机会t_t……
为了增加活命的概率,我顶着席巴老爸久违了多年的刨冰视线,径直跟着伊耳迷来到桌边,在他身侧坐下,酷拉皮卡也紧挨着坐在我的旁边。这样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至少我前有亚路嘉左有酷拉皮卡右有伊耳迷,再加上不分敌我无差别攻击的半个战斗力西索,好歹也算是超级豪华的保镖团了……
没有去碰佣人新换上的茶杯,席巴面色阴沉地盯着我的衣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还没等我回答,在我进门以后出乎意料保持沉默的基裘终于开了口,替我回答道:“这是我的意思。亲爱的,你不觉得易斯特高佻的身材很适合这种束腰复古宫廷晚装吗?本来我是想用那件白色雪纺纱礼服的,不过……”
她轻轻用扇子遮住红唇,即便是满脸的绷带和突兀的电子眼,也丝毫削减不了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高贵气质——现在的基裘,终于露出了揍敌客当家女主人的另一面。
“也许珍藏在主屋二楼的那件红色的振袖和服,才是最合适的呢,不如下次就用它罢。”
在座的气氛突然诡异起来,席巴的脸色也更加阴晴不定,他的目光像刀一样盯着我,然后转向我身边的酷拉皮卡:“我好像没有邀请这位客人吧?”
“这位是我的保镖。”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目中的杀意,继续放送我的百万微笑,“很抱歉没有事先知会您,但是为了避免上次那样的绑架事件再次发生,他将寸步不离地保护我,不然我的经纪人可是会生气的呢。”
听到我的回答,对面亚路嘉忍不住“切”了一声:“都说不是故意的了……真是爱记仇的家伙……”
哼哼,别以为嘀咕得那么小声我就听不见,亚路嘉你难道不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典故吗?绑架我的仇,把我抛弃在失美乐湿地的仇,把我单独丢在飞艇差点被西索切碎的仇,把我扔在偷听现场被寻欢抓包的仇,还有刚才你诽谤我“爱记仇”的仇,我都会一点一点慢慢跟你算回来的!
“保镖?”梧桐已经开始指挥佣人们上菜了,在这间隙,席巴继续巩固豪门情仇剧中势利眼大家长的本职工作,“从流星街的‘蜘蛛’,到现在这位不知来历的异族少年,易斯特先生的保镖还真是令人吃惊啊。”
已经彻底调查过了吗?揍敌客的情报系统,在7年前那场大清洗后不弱反强呢,连幻影旅团的事情,都能查得这么清楚吗?(艺人:那是因为团里有内奸啊……)
酷拉皮卡的脸色微变,我在桌下按住他的右手,示意他少安毋躁:“席巴先生谬赞了。其实酷拉皮卡是我多年前的故交,也是金·富力士的徒弟。”
虽然不知道酷拉皮卡的师傅是gm团里的哪个人,但是把金的名字拖出来终究是有利无弊的。况且恐怕猎人协会和揍敌客家族情报系统强强联手,也很难查出那个失踪狂这几年的行踪,更不要说弄清楚那家伙究竟有几个徒弟几个私生子了。
“至于那只金发的蜘蛛……”我微笑着落井下石,“我想他的来历您应该问亚路嘉才对,毕竟身为肉票的我,是没有机会选择绑匪以及他的同伙的呢。”
咣当!
亚路嘉的叉子差点脱手掉到地上,他抬头望向我,正要说什么,却在扫见我身侧几人的表情后,终于放弃这次申辩的机会,然后自知理亏地闷头苦吃。
基裘的脸色变了变,强忍住用尖叫教育亚路嘉身为杀手是不可以兼职做绑匪赚外快的冲动,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很显然金的事迹跟他成迷的行踪一样,已经成为这个世界上的一宗“传说”,听他的的名字,就连桀诺的表情也不由得一正:“富力士吗?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他了。小伙子,你师傅现在还好么?”
酷拉皮卡愣了一下,然后半真半假地回答:“师傅在教会我念之后就离开了,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在哪里。不过想必他一定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继续自己的旅程吧。”
“哼,那小子还是老样子。下次见到他的时候,记得让他过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别忘记带上次那种紫色茶叶。”
……金,我从来不知道与其说是正气凛然不如说是天生少根筋的你也会送礼攀交情呢。不过托你的福,酷拉皮卡这次算是过关了。
听见桀诺这么说,席巴也只好放过这个话题,直接切入主题道:“你和……伊耳迷,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来了!这么快就到剧情高潮了吗?
我放下手中刀叉,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应对势利大家长对贫门出身小媳妇的刁难: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