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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主卧室。
景年靠在床头同一个姿势的时间长了有点脖子酸,稍稍动了动身子,外面就响起粗鲁的敲门声,“景年,开门。”
“早点睡觉。”
和她视频的薄谦沉听见乌雅的声音,丢下这句话,就径自结束了视频通话。
“……”
景年看着被切断的视频,清秀的眉不悦的拧起。
他还没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呢?
抿抿唇,她扔下手机,下床去打开门,乌雅提着几个袋子冲她道,“那个送衣服的店员来了,我只付了小费,你快下去结帐。”
“……”
景年垂眸,视线淡冷地扫过乌雅提着的袋子,微信消息进来。
她看了一眼,抬眼,挑眉,“你付了多少小费?”
“两千多吧,我把我所有的现金都给他了,怎么,还太少吗?那你一会儿再多给他点,那个小哥哥长得挺帅的,小费多点也值。
”
景年下楼的时候,冷枭坐在沙发上,正给自己倒水喝。
他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乌鸦给的小费。
他喝了一口水,见景年下来,又给她倒一杯。
景年慢悠悠地走到沙发前,眸光扫过茶几的现金,似笑非笑地看着冷枭,“第一次收小费吧?”
“靠。老大,你收留了是个什么女人啊?”
冷枭翻了个白眼,把杯子放到茶几上。
景年笑,“怎么,还嫌少?”
冷枭恼得冒粗话,“屁,我是稀罕这点钱的人吗?你不知道,刚才她当着我的面把一堆衣服全倒在沙发上点数,就是……就是统
统倒出来那种。”
反正他是干不出来这种事。
景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看着冷枭黑脸的样子,突然想起刚才薄谦沉烦燥的模样。
她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送都是你送来的,再看见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当着你的面换试衣服。”
冷枭,“……”
他竟无言以对。
……
第二天早上,景年去上班的时候,乌鸦还没起床。
中午她去医院看年驰时,乌鸦正坐在床前,拿着指甲剪,专心地帮年驰剪指甲。
桑九在一旁喂年驰吃水果。
而病床上,年驰花白的眉宇间慈祥而满足。
景年站在门口几秒,才关上门走过去,“你们是要合伙跟我抢外公吗?”
“年爷爷夸我剪指甲比你剪得好。”乌鸦还没剪完指甲,抬头冲景年挑衅的挑了挑眉,又低下头,继续。
桑九笑着接话,“年年,你要不要吃水果?”
“不吃。”
景年看一眼果盘,又关心地询问年驰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十分钟后,乌雅终于把年驰的手脚指甲都修剪整齐,扬着脸求表扬,“年爷爷,你再当着景年的面夸我一遍,要夸我比她优秀比
她能干的那种。”
景年嘴角微抽地听着年驰一本正经地夸这只乌鸦,“小雅,你不仅比这混丫头优秀,比她能干,还比她孝顺,比她漂亮……”
“停,年爷爷。”
乌雅比了个停的手势,斜眼看了眼景年,很有自知之明地说,“我虽然也长得漂亮,但我没有她那么漂亮得变态。年爷爷,你刚
才不是说景年不会做饭吗,我的厨艺可是天下第一好,以后你的三餐就交给我。”
年驰笑,“好。”
桑九朝景年看去。
乌雅也挑着眉看向景年,我抢不到谦沉哥,就抢你外公。
景年回她一个幼稚的眼神。
严肃地说,“外公,你可不要随便吃乱七八糟的人做的东西。”
“谁乱七八糟的了,景年,你不要挑拨离间啊,我今晚就给你露一手看看。”
乌鸦瞪她一眼,又转头去跟年驰说,她会做什么什么。
景年掏出手机,给薄谦沉发去一条信息,【乌鸦会做饭?】
一分钟后,对方的信息回了过来。
【嗯,她的厨艺是不错。】
景年问,【你吃过?】
某人回,【没有。】
收起手机,景年对年驰说,“外公,既然乌鸦自告奋勇的要照顾你,那我就可以放心去出差几天了。”
“你要出差?”
年驰抬头看着景年的眼底闪过精锐的光芒。
景年淡淡地点头,“你要是不想让我出差,我就不去。”
“你去吧去吧,年爷爷有我照顾,就算我有忽略的地方,还有桑九呢,是不是桑九?”
乌鸦很希望景年出差地说,“年爷爷,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她想,夏思染那个恶毒的女人要害景年,可是具体哪一天她也不知道。
不如让景年出差几天,到时薄谦沉也回来了北城,她就不用操心她的安危了。
景年看眼乌鸦,听见年驰问,“你是不是去找年铮?”
“嗯,他不知道为什么没了记忆,现在谁都不认识。”
面对年驰锐利地眼神,景年犹豫了下,还是如实的告诉他。
一旁,桑九惊讶地微微睁大眼,“年年,年铮哥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
乌鸦只是一双眼珠在他们身上打转,想问年铮是谁,但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没问。
年驰眉宇间的慈祥缓缓敛去,花白的眉间凝起一抹严肃,“凌博见到他了?”
“没有。”
“你去有把握带他回来吗?”
景年抿唇,片刻后平静地说,“应该可以。”
“那你什么时候走?”
年驰的声音有些压抑的某种情绪。
年铮失踪三年多了,他自是想见他一面的。
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景年把他找回来。
景年的视线自年驰身上移开,垂眸,握着手机的力度微微收紧了一分。
“明天早上。”
“好。”年驰扯起一个慈祥的笑,“要是年铮对你动手,你不要跟他客气。”
……
景年走出病房,拨出季言松的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后,季言松的声音传来,“喂,年年。”
“你在哪儿?”
“办公室。”
五分钟后,景年来到季言松的办公室,他刚打发走了一个同事。
招呼景年坐,她进了屋站在那里没打算坐的意思,他就给她倒了一杯水,她捧在手心也没有喝。
只是淡淡地问,“我外公还能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