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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陈妤婷变得沉默不语,望着车外的楼宇飞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驶过厦门市,倒是司机小林一路上不断介绍着两边的景物,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沉寂。最后,车子在驶入海滨公园时,小林特别说:“听说北京有个‘天上人间’,厦门也有一个金樽国际!”
两边衣着光鲜的女孩子有很多,不时向车内张望。
到了金樽国际会所门前,车门一开,潘总和周总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
“刘总,辛苦!”
“刘总,鹭岛琴音感觉如何?”潘总漫不经心地瞟一眼陈妤婷。
在客套声中我们走进了包间。
太阳落下之际,大地笼着深蓝色的惨淡,东方的云里,跳出了一轮银盘样的月亮,一片黑云,也慵懒地在空中浮着,遮挡着月亮的脸,月光射透光怪陆离、灯红酒绿,在觥筹交错间洒到陈妤婷身上,她有些发愣。
“刘总,我敬您一杯!”说话的是政府事务部的郑林俐。她站了起来,确切说是一团肉堆了起来,立在那里。
郑林俐穿了一席真丝的白色长裙,黑色胸罩依稀可见,看上去倒像是一件丽纱般的模样,活脱脱的一个阿拉伯的中年妇女。
“刘总,承蒙您赏光!”她肥硕的身躯挤到我面前,阵阵扑鼻的香水味令我差点呕了出来。
我一低头,从她那宽松的领口瞧见几欲蹦出的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双乳,一个黄的金佛卡在高耸双乳挤成的紧密的乳沟之间。
“刘总,我敬您,您随意!”郑林俐一仰脖,把酒干了。
我迟疑了一下。
“刘老弟,不……刘总,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潘总红着眼晃了过来。
我在一片掌声中喝光了杯中的液体。
跟着又喝了不知多少杯,酒精的作用下我的脑子开始变得有些模糊。我走出包厢,需要透透气,摇晃着走出大门。
天空的乌云渐渐多了起来,朦朦胧胧的遮住月亮的白脸,月光时隐时现。我走出金樽慢慢地爬上“金字塔”的顶端,坐下来,看着厦门美丽的夜色。
“快点!”几个身影爬了上来。
“多美呀!”
“可不是吗!”几个女孩谈论着。我仍然默默地吸着烟,转身准备离开。
“先生能帮个忙吗?”
一个女孩把相机递给我,我接过来熟练的操作着。
在几声“谢谢”中我离开了“金字塔”。
回到金樽,我慢慢推开包厢门。
门缝中只见一个女子躺在茶几上,肉色的胸罩被赶到颈间,裙子跑到腰间,雪白的小腿在潘总的肩头用力的伸直,五个鲜红的脚趾不停地张合,双腿大大的张开,雪白的乳房左右上下的摇晃。仔细一看,这个女人没有见过。
潘总趴在她身上,屁股正一上一下用力的干着,女人则淫荡的配合着潘总的抽chā,上下挺着屁股,口中不断地淫叫着:“爽……快干!喔……好……啊……啊……啊……爽死了……”
屋里除了两个不停抖动的活物外已经空无一人。
我轻轻地关上门,离开了销魂窟。
回到酒店,我没有开灯,把衣服胡乱地脱掉,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地,我进入梦乡。
我仿佛闻到了女人特有体香的味道,一双温暖的双手抚摸着我的躯体,渐渐的握着yīn茎,guī头周围有了湿润的感觉,逐渐沿着yīn茎向下移动,直到阴囊。渐渐的从冬天的雪花转入了夏季的濛濛梅雨,变得温暖如春。
yīn茎开始慢慢地雄壮,进入了神仙的洞府,神仙笑脸相迎,轻弹曼舞,令人花心怒放。
红颜常驻留,温柔尽无边,洞中虽数日,世间已千年。
我仿佛是一片云,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在风儿的轻抚下,不断的升起,降落,旋转着追逐着阳光的温暖,渐渐的变得沉重。阵阵细雨洒向大地后,变得更轻,向上飘去……
唇间有了一丝凉意,渐渐的变得有些酥麻……
倾盆大雨浇灭了升腾的火焰,大地变得寂静无声。
身体渐渐重压的感觉爬上我的胸膛,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不禁咳嗽了一声,梦境随之被击得粉碎。
我一下子惊醒,我身上居然有一个人!
我动了一下,尝试着想起来,但是手脚好像无法动弹。
“嘘……别着急!”轻轻的声音飘在我的耳边。
“吧哒”灯被打开。一张陌生的面孔跳在我眼前,一双黑黑的眼睛闪动着。
“你醒了!”墨珠开始转动。
“这……”我发现我被丝袜绑成一个“大”字,“你是谁?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我是你的!”身躯动了一下,我觉得下面被夹了一下。
“请放开我。”我的声音变得平缓,觉得有些疲惫。
“我想放,但是它不肯,怎么办呢?”
又被夹了一下,手停在我的耳边,发丝扫着我的眼睛,有些痒。
“我,一个男人被女人给……”喉咙间有些发痒,有些腥咸。接着柔软的唇封住,我的下唇被吮吸着,舌头冲破牙关开始抽送不休,在我的嘴里开始激战,几乎要将我的舌头,吞下肚里去一般。
经过一番激战,硝烟渐渐散去。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
我紧张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
我身上肉驱开始伸展,在淡黄色的灯光中,那雪白的肌肤,好像沐浴在黎明中的石膏像,恶魔变成了云端的女神。
女神转过身含住了我的guī头,索性颠倒的压在我的上面,她的阴部恰好压在我的鼻翼上,腥咸的味道混着液体,流到我的唇上,刺激着我的神经,令我不能呼吸,我扭动着头,摩擦着她的阴唇,更刺激了她的举动,渐渐的野性在我的心中被唤起,复苏。
女神松开了我腕间的丝袜。
我活动了一下,她转过身,伏在上面不停地扭动。她紧抱着我的腰,吮着我的唇,用双脚夹住了yīn茎,一弛一缩的动弹着,我体内的欲火熊熊地燃烧着,任凭她的弛缩动弹,她松开了所有的丝袜。
终获自由的我,复仇的心理开始涌动。我毫不客气地伸手搂住她的腰,她微一挣扎,像是有点要摆脱我。
没有迟疑,我伸手摸向她的小腹,入手如丝如绒,阴毛如此的柔顺,我一把抓住,另一只手在空中滑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叭!”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啊……疼……轻点……”
摆脱束缚的我变得无所顾忌,用力把她拽入怀中,嘴唇猛地咬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她的樱唇早已火烫,令我更加春心澎湃,舌头也伸进了她的口中。一只手按在她的臀部,让肥满的阴户贴着自己的yīn茎。
我一边搂着、吻着,一边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款摆柳腰、臀待轻摇、双脚乱踢,挣扎着。
没有丝毫的懈怠,我的双唇如雨点般地啄吻着她的粉脸,目光扫视着如玉如莹、洁白如雪的胴体。享受着活色生香的同时,手毫不客气、甚至粗暴地拉断了胸前乳罩的褡扣。粉团似的两个肉球,一下子掉了出来。两个乳球圆润、胀挺,红色的乳晕、赤豆般大的乳头、白里透红,诱人至极。
我腾出双手,紧紧握着莹润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用力的挤捏,指尖感觉到里面的小硬块,我用力的挤压着。
我的牙齿离开她的下唇,沿着下巴犁向喉间,在雪色的大地上犁出几条浅红色的田埂,停到山谷之间。
“啊……啊……轻点……哦……哦……”
一丝幽香透着几许汗味飘进我的鼻孔,我马上咬住一个乳头吮吻起来,一只手沿着她的背部滑过她的臀尖,轻扣她的菊门,同时绕门疾驶,另一只手则继续摸捏着另一个乳房,用力的揉着、搓着、摇着。
她的乳房实在壮观,沉甸甸的非常饱满。
耳间传来她沉重的喘息和激烈的心跳,guī头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门。我突然猛地一个往前一扑,guī头向前一耸,猛然一撞,yīn茎“嗤溜”一下挺进她温暖的yīn道;guī头立刻被紧紧包住,我感到膣肉的张合,一阵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原始的野性终于爆发。
我搂起她的玉臀,捏住她的乳房,yīn茎对抗着张合的膣肉,猛力抽chā。
我越干越猛,她梦幻似的呻吟着,两只脚交合,压住我的臀部,不住的迎凑着。不久便香汗淋漓,娇喘如牛,她全身不住地颤抖着。
这样抽送了一会儿,我觉得浑身有些麻痹,guī头被热雨淋过,似乎要涨大起来,我立刻停止动作,提臀收肛,紧锁精门。
她像饿虎般的张口咬着我的肩头,腿脚并收,臀摇胸摆,像发了狂似的。
我也卯足气力急插猛送,guī头雨点般地敲击着她的宫颈。她扭动着身子,用阴核摩擦着我的阴毛,她不住的磨着。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开始更加剧烈的抽搐。此刻我到达顶峰,遍身酥麻,我再也无法禁闭亿万的精灵,一股热流直冲她的深处……疯狂使得两个一丝不挂的人不由自主地把对方搂得紧之又紧,颤抖着、抽搐着,过了很久才喘过气来,时间仿佛凝固了。
“臭死了!”
她打破了宁静,起身拉着我走进卫生间。她替我把浑身上下涂上浴液,当她握住我的yīn茎时,她笑着说:“这家伙真坏,开始像个木头,就会喷水,一点感觉也没有。后来居然生龙活虎了,真好!刚才几乎被它插死了!”
“你这么漂亮,这么迷人,碰到你……”我话题一转,“你是……”
“奇怪……惊奇……”她笑着说,“这是上帝的安排,你可不要辜负哟!”
“这……”我觉得更加的一头雾水。
“刘……蕴……秀!”说话的同时,她的手捏了一下。
她替我冲洗抹身,用浴巾擦干我身上的水珠,替我穿上浴袍,然后让我先到床上休息,水声又响起。
“您是刘智勇,XX集团华南区执行总裁,前几天到厦门。刘总,我们见过面的!您还记得吗?”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刚才在金尊……”
“你是……潘总……”我有些迟疑。
“哈哈!我是XX公司的,您还夸我歌唱的好呢!”
“噢……”我终于想起来了,她,刘蕴秀,某调研公司项目经理,的确她的歌声很诱人。
“潘总想听我们的琴瑟之音,不过您中途退场了,不会是临阵退缩吧,我那么可怕吗!”
“不……不……我有些多了……抱歉……”
刘蕴秀披着浴袍,用浴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潘总身边的那个……”我疑惑地问道。
“我的助理!”
“不会吧!”
“您不愧是刘总,佩服,那个不是我的助理,是金樽的一个女郎!”
“哦?那谁能担保你……”
“您可真逗,上次市里开标会我可是投标人哟,另外我货真价实,这点您还不清楚?”刘蕴秀笑道。
刘蕴秀告诉我她老公在广西中学教书,她来这边工作半年多了,我们集团的一个和政府的项目他们公司参与投标了,如果项目成了,既可以为以后的业务开个好头,又可以有了活动的资本,把她老公调过来。
“你们公司的方案我看过了,我个人认为是最优的,应该很有希望,你大可不必……”商业的敏感让我头脑更加清醒。世间没有白吃的午餐,商场如战场,肆意妄为的结局尽人皆知。
“您别说了……”刘蕴秀轻叹一声,“起先我是很自信的,但是潘总的一番话,让我犹豫了……”
“老潘,你这个家伙!”我心底暗暗骂了一声。
“您别怪潘总,其实他也是好意,毕竟竞争是残酷的,您还记得在开标现场说的话吗?”
我摇摇头。
“您说的,实力和关系对企业同等重要,但是要看针对什么,在人民的利益面前,责任高于一切。”
天呀,我真的这么说过?
“您不是一个虚伪的人,这是我在金樽时的感受。”刘蕴秀坐在床边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递给我,“一个女性身处异乡,孤独无助的心理被您一语道破,那一刻,我内心如同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身体一样的感觉。您知道此刻我的心情吗?”
怜香惜玉之情一下涌上我的心头,我的眼中露出安祥的微笑,默默地点了点头。
刘蕴秀倒在我身上,把头埋进我怀里,我轻抚着她的头发。
“你们男人最坏了,不仅把女人弄得要死,还能征服女人的心。”刘蕴秀轻声说道。
此刻已经无须多言,身上刚穿上的浴袍又被她脱下,我们赤身相见,紧紧地抱在一起。
“你怎么进的我的房间?”我问道。
“我跟你进的呀!”
天呀,我竟然居然对此一无所知。
刘蕴秀吻了一下我,说道:“起初,我还有些紧张,你睡着后还斗争过一阵子呢!”
“哦?真的吗?”
“您吐了,我给您擦身的时候,您没有醒,后来……”
“后来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碰到它后,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就把我给……”
刘蕴秀用樱唇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过了一会儿,刘蕴秀松开口说道:“我后来觉得您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不见得吧!”
“您这样身边不会没有佳人左右的,我不会……也许没有什么机会的。”
“你已经得逞了。”我笑道。
刘蕴秀乖巧地咬了一下我的胸口。
“与你身边的佳人比,我的表现如何呢?”
见我没有作声,刘蕴秀抬头望着我,“讨厌啦,你告诉我啦!”
“开始有些特别,但是是在我梦中,总的说算中规中矩吧。”
“讨厌啦!”粉拳落在我的胸口。
“你怎么想起把我捆住的?”
“不许你捣乱嘛!”
“那我的表现呢?”我反问道。
“刚开始我紧张死了,后来你连抓带咬,就像恶狼一样,一点儿也不温柔体贴!”
“你不喜欢?谁叫你强……”
“不过你搞人家时那股狂劲儿,让我真有点儿招架不住哩!”
我笑道:“噢?是吗!我温柔体贴一回?”
刘蕴秀低声道:“你还行吗?我有点儿累。”
“累啦……不会吧……美人当前,良辰美景,擎月临风,春宵苦短,何凭言累!”我咬住刘蕴秀的耳垂,“这次我要细嚼慢咽了。”
刘蕴秀笑着说:“瞧你说的,好想要把我吃下去似的。”
我的手停在她的阴户上,“我哪里会吃你呢?这里才会吃我哪!”
“你教我吃人吗?”
“小生不敢,你和别人是不同的。”
“哪有什么不同,我也只不过是普通的女人嘛!”
“那要看谁是食客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同样的肉体,对不同人而言,不一样。”
“是吗?”
“在我眼中,你就像冰雕玉砌的雕像,手、脚、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是艺术品!”
刘蕴秀叹了口气说道:“你别损我了,哪是什么艺术品,不过是你身边的花丛中的一朵小花而已。”
“花开娇艳无所出,怨生系出他枝头。”
刘蕴秀笑着说:“花生枝头奈何方,蝶翅麟角落蕊中。”
我说道:“蕊上春露凝蝶驻!”
双唇如久别的老友再度相逢,我的左手按着乳峰,右手轻揉着她的阴户,食指探到花心里面,一出一入的抽送着。刘蕴秀开始扭动身驱。
过了一会儿,我撤离火热的樱唇,抽开嫩滑乳房上的手,轻轻地把她放下,使她仰卧地躺着。在柔柔的光线下,欣赏这她那雪白细嫩、一览无遗的肉体。小腹下面蔓生着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隆起如小山丘似的阴户,还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湿淋淋的水渍反射着星光点点。
我俯下身去,把她的两腿挂在肩上,伸出了舌头在阴缝里舐着,刘蕴秀好像奇痒般的摆动着身体,把我的宝贝含在口中。
我转过身,压在她上面,guī头抵住了花心,慢慢的摩擦。弯下身吮吸着刘蕴秀的乳峰,吻着她的腋下。
“啊……痒……”蕴秀叫着双手搂住我的臀部用力一拉,guī头顺利地滑进了yīn道。我一深一浅的抽动着。
刘蕴秀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轻轻地上下抖动,我用双手搓揉着她的乳房,白皙柔软的乳峰随着手掌的压迫变形,接着用牙齿轻咬着微红色的乳头,乳头随着牙齿轻咬,冉冉地凸了起来。
刘蕴秀手上加快了节奏,我也开始九浅一深地变换着,速度越来越快。过了一会儿,刘蕴秀的手忽然松了下来,她硬着身体,夹住了腿,伸直了脚,开始抖动,然后浑身无力的松弛下来,但她的肉壁紧紧地包着我的yīn茎,抵抗着我的攻击。
不断反覆的进进出出,像打桩机一样越插越快,越插越深,guī头早已顶到yīn道的尽头,紧迫着她柔软的子宫,子宫口一松,guī头乘虚而入,宫腔内传来阵阵收缩,越压越紧。子宫壁宛如一个睡袋,紧紧地里着我的guī头。
我开始不停地疯狂抽chā,guī头更深的插入宫腔。在她剧烈收缩的同时激射而出,一泄千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轻微的晃醒了。
“天亮了,我该走了!”刘蕴秀和衣对我说着。我起来,刘蕴秀帮我洗漱了一下,收拾妥当,我们离开房间走向餐厅。
吃完饭,我看着对面的刘蕴秀,她打开化妆盒,熟练地画着口红。尔后莞尔一笑,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昨夜情深处,难忘金宵时,相聚有缘处,望断天涯人。”
刘蕴秀的公司没有中标,其结果有些出人意料,但市政府把一个台资化工项目的可行性报告交给了她们公司,后来听说不久她先生到厦大任教,年后有了一个宝宝。是我的吗?我不知道。那张名片也不翼而飞,至今我再也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