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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过去,两日后的夜晚,御奴穿戴整齐的离开行乐宫,从后门坐了一顶小轿,匆匆离去。“送走了?”无鸾召来无情,询问道。“嗯,走了,身份的事,陛下有旨意吗?”
无情送走了自己一手调教的极品穴,心中多少有些不舍,想着御奴离去时的双眼,惆怅万分的神情,便问了。
“陛下的意思是给他一个八品县官庶子的身份进宫,免得朝野非议,后宫侧目,名字以后便是赵御奴,今晚侍寝后也许有新的旨意,不过。那都不关咱们的事了。”
无鸾说完又道:“洛夕下牌之后表现如何?”洛夕如今不过是个中牌,轮不到无鸾亲自管理。
“这事我正好跟你说,这穴原是能调教成正经红牌的,可自从心里有了人又被下牌之后,便大不如前了,最近许是客人们用得过了,穴气已经提前溃散。正要问你的意思?”
无鸾沉思片刻,还是下令:“封穴,送去给前院女倌做个舔穴的器皿,若檀口都不中用了,便送去驯兽院交与梅峰炼药试针用吧!”
“是!”!“天气渐热,咱们行乐宫的消暑用具每个院子,每栋楼阁都需仔细分配,各等级男倌的膳食也需重新搭配,你如今只负责上牌。
那便将上牌以中下男倌的训教手册交与你审查修改,海珍和莫灵到底琐事缠身又不如你的手艺。”
“是!”***蔷薇馆洛扬住进这僻静的院子才几日,长公主一直未曾前来探望,只派了身边的亲信,交代了洛扬好生珍重身子。
那日沉沉睡去,洛扬至今不敢相信自己命运就此改变,不用接客,只需在这个僻静的所在等待一个人,只为了,一个人,她的眉眼,她的怀抱,她的关心,如细雨一般。
滋润了洛扬从来不敢放纵的心,想到那日她抱着自己的轻声安慰,洛扬只觉得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身为一个千人插的穴,还敢奢求什么呢?
“相公,您已经傻笑一天了,今日的通报您要不要看看?”来旺端着茶水道。行乐宫各院男倌一般情况下是没有行动自由的,因此,行乐宫中设有‘通报’,用以记录行乐宫十日内发生的大事,比如哪个男倌升了牌,哪个男倌受了罚,哪个男倌受了赏,哪个男倌承宠技巧高,亦有摘录红牌的诗词,红牌训教心得,接客需知
若行乐宫无大事,便会摘录一些秦国街头巷尾的笑话、朝廷的消息、街市趣闻,这样的好处即是让男倌们的生活变得不那么枯燥,也是给他们了解周围环境的机会,男倌们不得自由,生活圈子封闭,纵有琴棋书画的培养,也会变得痴傻呆笨,接客之时的反应肯定不好,因此,‘通报’便是他们接触周围和外界的唯一媒介,每十日看一次通报,也就了解了该他们了解的事儿,自然对外面更加憧憬,对自由更加向往,有了这些欲望,便有了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可今日洛扬看到通报上的消息却差点打翻了茶盏,一张俏脸顿时雪白。“怎么会?洛夕哥!”洛扬捂住口鼻,难以置信。来旺不识字。
但见洛扬瞬间脸色苍白,也知道肯定是洛夕相公出了事,才问了一句,便见洛扬伏在桌案上痛哭,断断续续说了洛扬被送去前院给女倌舔穴的事“为何啊,这是为何来旺,你说。
他这是何苦,才升了红牌,不好好受着,偏生去想着有的没的,如今把自己弄成这样,这教我如何是好啊!”“相公,您快别哭了,一会儿训教嬷嬷快来了,见了必定是要责骂的。
洛夕相公的事,求求殿下或许会有转机呢?”洛扬吸了吸鼻子,拿了帕子拭去,抽抽噎噎的“你不懂,哥哥便是心中有了萧爷,侍候殿下之时才会出了错,不然,殿下怎会如此生气,也因着这事儿,哥哥才被下了牌子,我如今承了殿下大恩。
正是要多多求着殿下雨露的时候,怎好仗着这点恩宠,又提哥哥的事,若是殿下心里还不痛快,我自身难保不说,更会害了哥哥!”
“那可如何是好啊?”洛扬思前想后,觉得只有一条路,兴许可以一试。当日努力配合训教,只盼早早结束,顾不得身子淫痒酸痛,跪着向训教嬷嬷求了个恩典,离了蔷薇馆,去花园走了走。
听雨轩中红牌们的笑声浪荡,莺莺燕燕,说是琴棋书画之时,可对于红牌们来说,都是半玩半学的,今日学了一个多时辰。
当下各自松散开来,教习师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宁萌与几位红牌调笑了一会儿,便下了听雨轩。
在廊前喂着锦鲤。洛扬终于等到宁萌独处,心中喜不自胜,若是今日扑空,又不知何日何时才能见着宁萌了。
“萌儿!”!“洛扬哥?”宁萌一见是洛扬,露出个明媚的微笑,如春风般和煦“早看了通报,知道你如今遇了个好恩客,得了大恩典,弟弟们都羡慕不已。
怎的今日有雅兴不用呆在蔷薇馆么?”通报上只写了洛扬得恩客怜惜,出了银子包养在蔷薇馆,并未说及长公主,这也是通报的规矩,不能随意透露恩客的只字片语,身份背景更是忌讳。
洛扬心急如焚,又因着时间有限,顾不得其他,冲着宁萌便跪倒“萌弟救命!”“这是从何说起呀?洛扬哥,快快请起!”“萌儿,今日的事,我只有跪着才敢开口呀!”洛扬恳切的望着宁萌,小声将洛夕的事说了,宁萌越听越是皱眉。
“洛阳哥,非是弟弟不愿相帮,可这事要是成了,弟弟我轻则受罚,重则是要受刑的,虽说现在萧爷确实宠我最多,可再宠着,萌儿也不敢逾越了规矩啊,向恩客提这样的要求,萌儿”
宁萌很是为难,洛扬的意思是只有萧爷出面才能救洛夕,希望萧爷念着洛夕一片痴心,和以往的旧情能给个恩典。而这些祈求的话如今只有宁萌才能说到萧爷跟前。
“萌儿,哥哥痴长你十岁,岂会不知行乐宫的规矩,可洛夕是我唯一的亲人。看着他被封穴,罚去前院做个舔穴的器皿,我能不闻不问吗?若非万不得已,哥哥不敢向你开这个口啊!”说着竟是要磕头。
宁萌忙扶了洛扬起身,二人坐在廊前,洛扬泪流满面,宁萌不忍,想了想,终于叹息一声:“洛扬哥,萌儿尽力就是!”次日,风和日丽,丞相府有人前来行乐宫,传了萧北雄的话,要接宁萌和风岚出堂伺候大公子和大小姐,又点了几位上牌男倌同去伺候。
出堂就是离开行乐宫去别的地方行乐,银子自然是得加倍的,还得回禀调教师许可,老鸨笑嘻嘻的收下银票,问了地方和时辰,立刻准备去了。
上午一般要接受调教,是不许出堂的,因此,午膳后,训教嬷嬷带着一众执事来到芙蓉阁,给宁萌准备着。
缓缓退去一身长袍,小脑袋侧首,长发拨去一边,趴在床上,臀股高跷,纤细的腰身不足一握,十五岁的身子青嫩得很,依依可见身子上的鞭痕,后穴有些微红,可见清晨的调教还是吃了些苦的,藕臂如玉,微微搭在软枕两侧。
训教嬷嬷也不由得暗赞,这身子真恨不得好生插个痛快,可到底有规矩拘着,又有执事在侧记录,不敢越了身份。
抽出后穴的玉势,床上人儿一声惊叹,肠液流出,晶莹剔透,依稀可见粉色的肠肉,训教嬷嬷道:“穴儿有些松了,现下又得出堂,来不及慢养,今日便喂些应急的药!”
“嗯!烦劳嬷嬷了。”宁萌轻声道。午后出堂,夜里便不用接客,这是规矩,且出堂不用插玉势和锁精托,相比在行乐宫接客,出堂到是个舒服的差事。
用扩穴器插入后穴,再按动机关撑开,本就娇嫩的穴口哪里受得,当下臀股轻颤,一声娇吟:“嗯”缓缓扩开四指粗细,训教嬷嬷便停了机关,卡住穴口,从托盘上取出一瓶药,揭开塞子,一股清香扑鼻,手指粗细的毛刷粘了药油缓缓插入肠壁,这刷穴的刷子西面全是羊毛,搔刮过嫩肉自是引得宁萌发情不止。
“好深奴的穴肉啊”又疼又痒又舒服,宁萌敏感的身子难受之极,偏生不能动亦不能甩乳,无处发泄体内欲望,只好握住软枕叫声虚浮。
训教嬷嬷将穴刷来回粘上药油,抽chā宁萌菊穴,可力道掌握得很好,并不深入兴奋点,让宁萌无法达到干高潮,饱受抽chā之艰苦。
药油全数刷入,又拿出一根白色药棒,插入宁萌穴口,塞入菊塞插上芙蓉菊饰,交代着:“好生咬着药棒!”
一拍臀股,宁萌反射性的夹紧穴口,肠壁丝丝辛凉,果然是极好的养穴药,且这药棒会逐渐化开,被穴吸收,再缓缓散发药力,即是养穴的,也是催情的。
菊塞和菊饰自然是少不了的,接下来将宁萌翻身仰躺,用极小的钥匙插入机关,解开锁精托,轻轻拍打玉茎,可怜的小东西便缓缓抬头,宁萌攀住软枕,止不住的浪叫:“啊”轻轻按动小腹,将软绵绵皱巴巴的囊袋揉成粉色,宁萌叫得愈发大声,果然是时刻饱胀的身子,训教嬷嬷道:“今日本是你的出精日,可出堂在外的穴没有嬷嬷监察,是没有出精的规矩的,你是红牌,更应做个表率,只等你回来查验了身子方可在盥洗之时许你出精!”
“是,萌儿遵命!”“你一向懂事,知道分寸最好,吸气!”训教嬷嬷说着,抠挖着宁萌细小的铃口,将棉丝制成的阻精棒粘了药油,缓缓插入,直到插进膀胱方才停止,而宁萌等到阻精棒全数没入精道已经出了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