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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雪的花瓣已经充分的湿润了,花唇微微张开,做好了迎接钢枪的准备,而武擎天却卡壳了,这个老处男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欺雪闭着眼睛等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动静,睁眼一看,武擎天正举着自己的双腿,望着那嫣红湿滑的小穴不知所措。她俏脸一红,只好伸出春葱般的小手,握住那早已“怒不可遏”的肉棒,拉到自己已经张开的两片肉唇中间,对准那销魂的肉洞,轻声说了句:“天叔从这里进去”
武擎天只觉全身骨头都酥麻了,肉唇那温柔的触感让他几乎就此发射出来,听见欺雪燕语莺声的提醒,他急忙一挺身“滋”地一声,硕大的guī头就滑进了半个,欺雪“嗯”地闷哼一声:“好涨啊”武擎天只觉得guī头被一个柔软而滚烫的肉套子箍住了,并且还在一松一紧地夹动着,这种奇妙的快感迫使他渴望着索取更多,于是他不顾欺雪紧咬红唇强忍胀痛,下身狠狠地一撞,整根肉棒就完全滑进了yīn道。
“啊”欺雪娇呼一声,yīn道的嫩肉已经将粗鲁的闯入者紧紧地缠绕起来,像是在抗议般的揉搓着它。武擎天低头看着自己粗黑的肉棒被娇嫩的粉红色花唇温柔包裹的淫靡景象,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了,他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开始本能地抽送着。
欺雪也挺起丰臀配合着他的抽送,发出媚人的娇吟声。与被吴七淫辱不同,这是她自愿的,所以她不再强忍自己的快感,纵情享受着男人的好。
武擎天修炼了近五十年的童子功,至阳至刚,肉棒也坚硬异常,不是吴七那种淫贼所能比拟的,在肉洞中横冲直撞,将洞壁上的嫩肉皱褶撞得东倒西歪,欺雪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千余下之后,武擎天再也无法控制那喷薄欲出的精水,他急促地喊叫道:“快、快,雪儿夹紧,接着,接着我!”欺雪闻言,赶紧鼓足余力将肉洞缩紧,四肢缠绕在武擎天身上,屏住呼吸等待他发射。
武擎天又插了两下便再也忍不住,guī头紧紧抵住花芯,将一股憋了五十多年的浓精连同一甲子的修行分成数十次射了进去。欺雪被烫得浑身颤抖,大喊一声:“天叔”便也忍不住将珍藏在花芯深处的阴精放出,均匀地浇洒在guī头上。
武擎天再也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身躯,趴倒在欺雪身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欺雪感觉不对,忙坐起身抱着武擎天一看,只见他脸色苍白嘴唇乌青,气若游丝,大惊道:“天叔!你怎么了?”
武擎天惨然一笑:“此等邪功,历来由邪派的老一辈传功与下一辈,功力代代相传。传功完毕后,老一辈的即精枯力竭而死”欺雪哭喊道:“为什么您刚才不告诉我!”
武擎天闭目微笑不语。欺雪也知道,之所以他之前不告诉自己传功的严重后果,是担心自己得知后不愿接受这种方法。
感觉到源源不绝的雄厚内力在自己体内运转,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洒落。武擎天抬手抚了抚她的脸庞:“别难过我不会死的我不是永远活在你的体内么”
说完一阵急喘,欺雪忙抚着他的胸口:“天叔,你先撑着,我给你输点真气?”武擎天急忙摆摆手:“没有的别浪费了你的真气我死后你把我的骨灰偷偷地葬在少室山的五乳峰下”
说完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出一滩血水后,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欺雪悲痛欲绝,轻轻低下头在他沾满鲜血的嘴唇上深深一吻:“我一定照办,你就安心去吧,天叔不,夫君”
数日后,白裙白裤白鞋的欺雪出现在白衣庵,背后背着斩尘剑,手中提了个包裹,里面装的是武擎天的骨灰。吴七正弄来了酒肉在院内自斟自饮,一见欺雪进来,立即发出一阵“桀桀桀”的刺耳笑声:“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慧静老秃驴的尸体还在这,你不会不管。”欺雪像是没有听见他说话,也没有看见他的存在,目光四下扫视着,一眼瞥见院角倒着慧静的遗体。
她飞身上前搂起慧静早已僵直的身体,把脸贴在那冰凉的脸上喃喃道:“师父,您就在这看着,我要为您报仇,为我亲人报仇,为所有遭吴七残害的姐妹们报仇。”
吴七叉着双手在后面淫笑着:“文大小姐,再让我快活一次怎么样?我可以考虑破例放你一条生路。”欺雪轻轻地将慧静的遗体放在地上,转过身来,冷冷地对吴七说道:“好,我来让你快活。”说着抽出背上的斩尘剑,摆开了架势。
吴七轻蔑地一撇嘴,双手一晃,已运起轰雷掌,飞身上前照着欺雪头顶便轰。欺雪玉腕一抖,沐风式施展开来,剑光缭绕,一团光影将自己笼罩在内,远远望去就像一个巨大的蚕茧。
吴七的掌力被尽数化解,反倒是他由于冲得太前,脸上身上被强大的剑压割出了几条血痕。吴七一惊非同小可,几天前自己的轰雷掌一出就将欺雪震飞,今天不但没能化解她的剑招,自己反而被她所伤,短短的几天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功力进展如此神速?
他来不及细想,欺雪的剑招陡变,斩尘诀已出,看不清她的手法,只看到剑的残像在空中化为无数朵剑花,刺向自己。
吴七这回不敢轻敌,运足十二成的功力摧动轰雷掌拍向欺雪,然而刚猛的掌力遇上凌厉的剑气,却如泥牛入海,化为虚有,吴七惊骇不已。
稍一分神,右掌已被剑刺穿。他疼得浑身一哆嗦,动作一迟缓,欺雪的剑顺势向上一挑,他的右手来了个大开膛,姆指食指跟后三根手指分了家。吴七疼得一捂手,欺雪的剑快如闪电,一口气又把他双脚的大筋挑断,吴七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欺雪剑指着他的鼻尖:“吴七,你完蛋了。”吴七到了这个地步,再也无话可说,只求速死:“要杀要剐,息听尊便!”欺雪冷冷道:“我本想亲手杀死你,以报我满门的仇恨。
可是一想到被你害死的众多姐妹,我又决定把你移交官府,将你在世人面前明正典刑,也好给枉死的冤魂讨回一个说法!”说罢,她拎起吴七来到慧静遗体跟前,按着他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把他双手的大筋也挑断了。
找了根绳子将他五花大绑,移交了陈州府。陈州府尹得知这就是采花巨盗一点红,急忙连夜审讯,事到如今,吴七心知绝无生理,亦供认不讳。
由于本案牵涉的州郡府县甚广,陈州府尹不敢擅断,于是又将吴七押送京城移交刑部。刑部尚书亲自审理此案,根据各州郡府县的讼状,拟了个斩立决,并连夜写好奏章上呈御览。
次日早朝,皇帝一看刑部奏章,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此巨寇,尔等费时数年未能捉拿归案,朕尚未问罪尔等。如今幸有侠女将其绳之以法,如此身负数十条人命之魔头,竟只判个斩立决?!”
刑部尚书跪地磕头如鸡奔碎米。皇帝发泄一通后,提起御笔,划掉“斩立决”改为“磔于市”
原本死囚都是每年秋后,由刑部拟定死囚名单,上呈皇帝勾决。要遇到像雍正那样的皇帝,每年勾决时总是犹豫不决“这个有疑点,再缓缓,再审审。”
若是碰见那糊涂皇帝,看也不看便大笔一挥,人头落地。吴七一案案情严重,皇帝下旨,不必等到秋后,三日后绑赴西市牌楼就地正法。
此案早已哄动朝野,行刑当日,北京城万民空巷,都前往法场观刑,那些受害者的家属,离京城近的自不必说,离得远的也都东挪西借凑足路费前来观刑,都咬牙切齿地要亲眼看着吴七受死。
押送吴七的囚车缓缓进入法场时,百姓们纷纷将准备好的菜头、石头扔向吴七。押车的兵士可算是倒了血霉了,老百姓可不管什么叫投鼠忌器。吴七手脚的大筋都被挑断了,全身瘫软无力,被几个兵丁架上法台,绑在刑架上。
吴七扫视着台下的人群,一眼就看见了那鲜明的雪白身影。他冲着那白影咧嘴一笑,笑得很怪异。法台的地上摆满了刑具,什么长刀,短刀,挑筋的钩子,剜心的牛耳尖刀,一应具全。
刑部尚书亲自监刑,三通炮响之后,午时三刻已到,监刑官下令行刑。刽子手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他吩咐几个助手将吴七剥得精光,然后用一张鱼网将他全身紧紧裹住,吴七身上虽没有多少肉,却也被勒得从网眼中鼓出来。
老头举起刀,开始从网眼里往下片肉。这就是俗称的千刀万剐,也叫凌迟,发源于五代十国,是封建社会最黑暗残酷的刑法。
受刑人往往要挨上上千刀才死。甚至有挨了三千多刀才死的,如明朝大太监刘谨。那吴七倒也称得起是条好汉,刽子手每片下他一块肉,他就笑一声。
台下百姓无不惊骇,这还是人吗?不多时,手臂上的肉全部片完,露出白森森的骨头,吴七兀自笑个不停。
胆小的围观者都快吓得晕过去了,刽子手也好样的,一把刀上下翻飞,每一刀必定片下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吴七身上早已血流如注。饶是如此,他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最后血流完了。
流出来的是黄水。黄水也流完后,吴七只剩下了一副骨架子,但是仍有意识,只是不再笑了,照例,刽子手要请监斩官验刑,以证明犯人还活着,自己并没有包庇犯人,让他早早死去。
他抓了把盐撒在吴七那只剩骨架子的身上,吴七疼得一哆嗦,刽子手回身向着监斩台一鞠躬:“请老爷验刑。”
监斩的刑部尚书一点头,刽子手拿起剜心尖刀,一刀将吴七的心剜出。旁边的助手则上前将头割下,最后将骨架子从刑架上取下,用锤子砸碎,这叫挫骨扬灰。欺雪在台下一动不动地看完全过程后,转身飘然而去。
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个传说,作恶多端的摧花一点红吴七,为患数年,却被一个年仅双十的白衣侠女打败。
那白衣侠女就像仙女一样美丽,像仙女一样神通广大,然而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姓甚名谁。皇帝下令要重赏白衣侠女,官府却无论如何再也找不到这神秘的侠女。
陈州府的善男信女出城烧香时,却发现关门多日的白衣庵又多了一个庵主,一头秀发盘起在僧帽内。与其他尼姑截然不同的是,她的僧袍不是灰色,而是白色,一尘不染的白色。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