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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让我的父母如愿以偿地住上了新房,来南方短短不够半年的时间,他们便收到了我汇过去的十多万元,以致他们相信,在遥远的南方确实有个遍地黄金的地方。我也在电话中对他们大肆渲染,说这里钱来得相当的容易,股票、地产、橡胶、烟草、钢筋,拧开一样就往下哗哗地流银子。他们听得兴奋异常,父亲粗大的嗓门一直在笑,不时地间插着真的啊真的吗之类的感叹,我跟他说再不要踩三轮车了,妈妈也不要起早摸黑在往菜市场拣那些烂菜鱼虾,正是享受好日子的时候,每天行行公园,找些老伙计聊聊天,每月我会寄钱给他们生活的。
南方的秋天还不那么冷,只有那高大的梧桐树不时飘落几片落叶,其实汇回去的那些钱张燕帮我垫付了差不多一半,我说算借她的,她纠正说是我的预期付款。我总会选择在晚饭这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显然,父亲的情绪很好,能感到他苍老的脸上由于高兴而皱纹纵横,一副终于苦尽甘来的由衷感慨。
我在会所的门前的停车场收起了手机,甩了甩一头的长发,那时夜风轻拂,灯光灿灿。天鹅会所高大的霓虹灯亮出璀璨的光芒,周围的灯光也五颜六色,多且杂,远的近的,明的暗的,闪烁的抑或不闪烁的,像都糅于风中,一古脑地刺激着人的视觉,让人真切地感到了都市之夜的纷乱。
停车场终于热闹了起来,老赵屁颤颤地比划着手势,把那些来车一部部指挥到了空位中。天空也是纷乱的,不太黑的空中有朵朵白云在疾速涌动,当头的月亮时而被云朵裹住,有时半天都露不出脸来。步入会所的那些女人们衣着艳丽时尚,她们的脸上都挂着虚情假意的笑容,眼睛里却是寻寻觅觅四处探动的光影,心中盘算着如何消遣一夜毫不浪漫的情欲。
强大马力的引掣轰鸣而至,一辆宝马差点撞到另一辆寻找停车位置的车子。
从车上下来的女人身材高大壮硕,戴着一副浅黑色的眼镜,宽敞的脸盘金粉银粉涂上一大把,粗大的嗓门沙哑地说:“怎回事,磨磨蹭蹭地要待多久。”她就是邹董,一家从事水产海鲜养殖的公司董事长。老赵赶紧迎上去,对她说:“就好,就好了。”她放声地大笑着,说:“老赵,你干这个真合适,亏张燕那丫头想得出。”说完将手中的车钥匙朝他一扔,迈动着一双粗壮的长腿走了,她的腰板笔直,滚滚涌来的金钱,和永无满足的肉欲像两只扑动的翅膀,支起了她生命的全部重量。
老赵对那车子很熟络,一进一退就把车子停放到狭隘的车位上。见我凑着脑袋朝车里打量,他开了另一扇门,让我坐了进去。“怎样,够气派吧。”我点了点头,摆弄着仪表盘,老赵却把音响开了,一阵地狱冥火般的音乐强烈地轰鸣好像要将车子掀翻。他有些炫耀地说:“以前这车子,老子什么时候想开就开。”
“现在可是阿杰在开,那天我就曾见过。”我说,他把手拍打着方向盘说:“现在让他吃香喝辣,轮不上我了。”
“那个邹董,很有钱?”我小心地问,他说:“不是只有钱,到咱这地方的那个没钱,是她够大方、够爽快。”
“难怪阿杰这么些日子,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我走了。”我说完,打开了车门,他从那边拽住我的臂膊说:“嘿,能不能再借我点钱,这两天又输得一塌糊涂了。”我叹了口气,把身上的千多元都给了他。
进了会所里面,空气中有股类似雪茄的味道,音乐缓慢抒情,灯光忽明忽暗地有些居心不良的样子,我在二楼吧台那边要了一杯白开水。
从上面往下望,底层涌动着一堆堆的肉体,随着音乐轻缓的节奏在晃,有种蛇虫百足倾巢而出的感觉。一只手从背后搂住了我的腰,我不知是谁但我不在乎,这地方身体亲妮的接触毫不为过,就是有人脱你的裤子也不用大惊小怪。当我微笑着回过头,是叶小茹一张生动艳丽的脸。
我反过手搂住了她,并很夸张地在她的脸上响亮地亲咂,她十天半月总要在这里出现一次,而且极喜跟小男生一般的男人厮混,每一次都略有斩获。她穿着蓝白的短裙,衬衫上还有一条蓝色的飘带,很像学生的制服。
我悻悻地说:“不要这样穿了,色狼都让你给招来。”她响亮地大笑着,我又继续煽风点火地说:“如果是在僻静的地方,你穿成这样,我定把你开了。”这时她的心里肯定甜滋滋的,像是有一条流蜜的河流,此时惊起一滩鸥鹭。
“那天我来找你啊。”她歪着头做出天真无瑕的样子,一旁的小男生脸上露出嫉妒的神色,那是我们这里的一新人,漂亮得令人心疼,特别适合叶小茹这样的女人。“你走吧,我不请你喝酒了。”我说,免得那小男生心里不是滋味,他呷醋的样子让叶小茹性趣勃勃的,她把身子紧贴住他,对他说:“别在意了,阿伦跟我很熟的。”的确,她后来找过我几次,并在床上为我越来越是娴熟的枝巧高声尖叫。原以这她会一往情深地迷恋上我,再也离不开那火烫、剌激、爽透了的情缘。可是她很快地又泡上了这小男生,要不是这小男生的出现,这天夜里她肯定离不开我。
看他们携手并肩地离开,我的心里并没泛酸,当她从钱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钞票,你不会指望她会一往情深地望着你。情欲就是情欲,用金钱换来的情欲才不用让人担当责任,也不会陷进扑朔迷离的感情中去,金钱打击了随时会发生的由情欲转为爱的危险。这里的空气沉沉地,压得人胸闷,沙发越坐越软,舞越跳使人的身体越是释放,某一处有漂亮女人惊叫的大笑。
远端的一角,邹董独自占住了一吧桌,带着漠不关心的表情抽着烟喝着酒,我端着白开水过去跟她打了招呼。“等人吗?”我问道,她的脸迅速地掠过一丝烦燥,但却毫不忌讳:“我在等阿杰。”
“怎没打他电话?”我坐到了她的旁边,她似乎喝多了酒,涂了过浓的香水,头发高高地像古代仕女那样束在头顶上,眼睛像玻璃碎片般那样闪闪发亮,有种令人不适的气息。
“关机了,这白眼狼。”她恶狠狠地说,随即口气又缓了下来:“你陪我喝吧。”
“可以,但我喝得不多。”我说,她招来了服务生,又开了一瓶酒,她举起杯子朝我示意道:“干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干杯。”
“什么意思?”我也举起杯子,她笑着说:“我跟阿杰分手了,从这会开始。”我不置可否,只是把杯中的酒干了。她也喝干了,又让我把杯子酹满,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舌头。
“我总是心有不甘,是他甩了我的,我觉得我心倦了、人老了,我再也不再找男人了。大慨再也没有小男生真的对我有兴趣了。”她像喝清水一样地喝着酒,脸上渐渐泛红,像一朵盛放的桃花般美艳。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她突然扬手把一只酒杯扔到了地上,一地白玉碎片。
服务生连忙跑过来,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沓烫金的名片,给了我,给了正在收拾地上碎酒杯的服务生。“你们看,我为阿杰做了什么,名片都给他印好了,办公室也定了,就差敲锣打鼓迎接他上班。”她嘶哑的声音高了起来。散发着香味的名片上是阿杰的名字,头衔是她海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真的不错。”我说,把名片交回给她,她抓住了我的手,把脸在灯光下微微仰起,其实她的脸并不难看,尖尖的脸宠,斜梢飞起的眉眼、紫红而毛孔略显粗大的皮肤,浓得欲滴的口红,曾经美艳过,但现在柳暗了、花残了。
她的脸紧贴着我的脸,音乐里她对我呼出热呼呼的气,她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能听出她是要我的,并且不是在这里,跟着她回到她的公寓。
没容我回答与否,她就率先离开了座位,音乐离我们渐渐远去,在门口,老赵已将她的银灰色宝马就停在过道当中,她打开车门,发动引掣。
我坐在她的旁边,车子很迅速地开动起来,她把车开得又快又轻,显然还是很清醒。我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霓虹碎金中飞,车窗大开着,在车里将脸对着窗外,让带着凉爽的秋风一吹,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有种所有忧愁随风一扫而光的错觉。
车子开进了一个以奢侈富裕着称的别墅区,停在一幢围着雕花铁栏的三层楼前,打开门时她说:“这是我的别院,没人打扰我们的。”说着她脱除了身上的衣服,并把那外套裙子四处乱扔,光着脚丫领着我上楼。只着底裤胸罩的她,身子越发显得挺拨,没有她这个年龄女人的臃肿,皮肤有些黝黑,但很幼滑。卧室里,我们的身子迅速地黏合到了一块,她的嘴唇像是湿漉漉的蚂蟥在我的脸上搜索着,而且吮吸得特别用力。
一边亲吻她的手一边解除我的裤带,当她隔着内裤触摸到我那巨大的东西时,她显出了急迫的颤抖,显然,我的硕大让她惊讶。她放弃了亲吻,把我的裤子脱落,开始从观赏和抚摸,然后情不自禁地升级到用嘴唇吮咂,当她腥红的双唇在我那东西留驻探寻的时候,从口腔里涌动出来的唾液,从我的那东西快活凄然地滑落下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我小腹上茂盛毛发。在有些地方,她一掠而过,而有的地方,则浏涟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从末有过的挑逗和刺激让我的心跳慢慢加快,吞唾沫时感到喉咙发干,我挺硬了起来的东西撑在她的口腔里让她有不适的感觉,她停下了动作,身子从地上挣起,朝洗漱间一指说:“你冲个凉先。”我进洗漱间的时候,她搬着一把椅子对住洗漱间的门,手里不知那来的一瓶饮料,一边喝着一边对住我。高高翘起的一支玉腿,让她窄小的内裤里青光泄漏,骚气逼人。
“别穿衣服。”那时我正在烟雾腾腾的浴室里擦干了身体,手里正拿着一件棉质浴袍。她放下手中的饮料瓶子,双手抱胸围着我转,上下看了一遍,又让我转过身去,我顺从地转了过去,又再转过来。她热烈地盯住我:“真棒,你有一件让女人沉迷的好身板。”她伸手抚摸了我的胸前,捻捏着鼓突的胸肌,她的手掌轻柔细腻满怀怜惜,又视如珍宝般地揉搓。“一见到男人的身体,我就把持不住了。”她哀声叹气般地说,又向下轻抚我的长腿,向上摸着我脖项。被她一双玉手抚弄得脸上搔痒痒地,就像鱼儿摆尾时的轻拂。我的那东西也随着弹跳起来,一蹿一荡的,她一把揪住了我的身体,力大无比地往床上一掀,就如饿虎一样凶狠地往我身上扑。那样子,她更像是个春情勃发的海盗,而我倒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床上骤时像是掀起了风暴,她就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机器,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驰骋,而我倒也乐得清闲地任她蹂躏,而我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发她本能的野性,她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放浪,她狠狠地揉我、压我、挤我,在我的身上肆意地吮吸,随便地抓扯。在她一阵风卷落叶般的扫荡后,她累得趴倒在我的身上,脸色苍白,浑身蜡黄,不言不语,人如死了一样。而我那东西依然坚挺地屹立在她的里面,一股涓涓的爱液温湿地顺着那东西惨流到了根部。
南面有两扇拱形大窗,透过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是一轮满月,镜面锃亮,于遥远的天际挂着,一动不动。如水光华泻入房内,泻到床上,静默无声,却煞是撩人。我们似乎都在积蓄,酝酿着更加疯狂的动作。她终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来,对着我的眼睛说:“你跟阿杰不同。”为了她的这句赞誉,我把她的身子扳平了过来,然后,蹲跪在她的跟前,将她的双腿高高攀起,挺动着我那粗大的东西,一个就尽根没顶地攻陷进去。
起先她还扭摆着臀部凑迎了一阵,但随着我更加强劲有力的冲刺,她就彻底地放弃了抵抗。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那东西舞弄得如风卷残云般的迅捷,一下子,就把她带向了高潮,她的里面痉挛般地抽动着,当我喷射着滚烫的精液时,她像是婴孩一般地吮咂,随后她的呻吟如同秋末的小虫,叫出一阵阵将死的悲哀。
那天我们夜里赤身裸体,一丝不挂、无所顾及地大胆作为,我就呆在她的别墅里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们没有辜服这样的机会,饿了就吃,累了就睡,醒了就行做情爱之事。我们沉没在浴缸里,在温暖的浸泡中她用电话指挥着她的分司,把一车车的海产送到了酒楼,而当她还在吩咐着她的手下工人的时候,我的那东西也肆意地在她的里面抽动着,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充满爱怜在抚摸着我的脸颊。
“你饿了吗?”突然她问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粗壮的臂膊说:“我饿得快虚脱了。”她湿漉漉地从浴缸里爬起,听到一阵盏盏的叮当声,我擦着头发到了厨房,见她赤裸的背影在煤气炉煮着面条。她回头对我一笑:“只有面条。”说着用筷子挟起来喂到我的嘴边。
我们一人一口争夺着锅里的美味,四目相对,突然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我从后面把坚硬起来的那东西推了进去,她就趴在炉台上扭摆着臀部。
性欲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至,残存的那锅面条让她扭动的身子掀翻了,咣当一声,锅掉到了地上。我们无从顾及,只是各自摆动着身体迎合对方的袭击。
临别的时候,就在她别野的门口,我们紧拥着亲吻,我的手抚在她的两腿间,能感到她那里的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着我继续地挖弄,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肉体的喜悦也跟随着我的抚弄突如其来。她的一条腿跨上门槛上,让我掏出东西斜插进去,抽动的姿势很别扭,没有强而有力的冲击,但她还是很受用般地开始了梦幻的呻吟,直到我再次喷射出了全部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