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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粗喘着压到她身上,解衣松带,露出光裸裸的胸膛“如今车内只有你我,不如做一对快活鸳鸯,同享极乐,共赴巫山,岂不美哉!”
姽嫿粉面生春,与大公子朱唇相贴,不胜娇羞,更是万种妖娆,真把凤钦是爱个不住,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因着是在马车内行房,宽衣解带多有不便,故将美人亵裤和小衣除了开去,罗裙掀至腰际,露出一双春笋似的白腿,两股之间美景自不必多言,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樱瓣,真真是个要人命的尤物“婶子好美的牝,怎生得这般白馥馥,软浓浓,又是粉嫣嫣。”
邵瑜一见那根毛未见的私处,已是发疯发颠,忙将唇舌与之交接,咂舐每一处蜜液,舔弄她蝶谷香萼,含住其中珍珠吮品。
但觉但味蕾畅美,直吸个不歇。姽嫿被他整治的螓首微摇,金钗斜坠,晕染双颊“嗯嗯”的娇吁喘喘,正是有趣光景,男人见她也是爱的,更是喜不自胜,又恐途中生变,急火火撩起长袍,解开裤带,将个八寸余长,粗如莲藕似的阳物显露出来。
美人惊掀俏目,此一物又有不同,乃是头细根粗,阴囊硕壮,唬吓得心内娇颤。“凤钦切莫急躁,还请怜惜则个。”
邵瑜一笑,指着胯下阳物道:“婶子莫怕,此物虽然样貌凶狠,对私处却是有益无碍,初入时极是轻松,尽根则充实胀满,酥酥麻麻,很是受用,若不信,一试便知美处。”
他将强壮的身躯压抵而上,掷入白玉似的腿间,两手摸着美肌如绸,贪婪的往来摩挲,直道妙极,楼着玉人儿求欢。
“婶子之苏俏举世无双,真真无一处不美不妙。”他松了姽嫿兜衣,推至一旁,两眼便即发直放光,那里乳波酥漾,凝腻如脂,滑嫩嫩掬入掌中,只盈一握,令人十分得趣、爱不释手,男人看得把魂都是丢,下面急顶腰胯将yīn茎抵放,磨揉玉门。
但不解痒,只更增淫性,上面含一只小樱桃来咂住,刺激的喉节不住滚动,已是蓄势待发。两手滑至美人儿身下,扒开玉缝,其间水流潺潺,滑润润水灵灵,刚好纳屌吞茎,阴阳交媾,便握了细灵guī头抵凑而至,稍一用力,便直送二寸有余,那阳物却如其所言,初入时并不多费绸缪,待至三分处猛然增厚,撑实花茎,已是钻顶的吃力。
“凤钦莫急有些酸胀还请稍待缓来。”姽嫿簇楚柳眉,低低求道。大公子把那头细根壮的怪屌一送半根,便遇那花茎抽绞频缩,勒得精门虚颤,直欲喷射,心道:原这妙物如此紧窄。
不过一指通过而已,握力又巨,收缩时不逊后庭,大喜道:“婶子真乃生了一处千人爱万人贪的美物,今凤钦有幸得访,便是死在此处,亦是余愿已足。
姽嫿稍吐莺声,细如蚊蚋,正不胜娇羞,大公子正爱她星眼迷离,微微气喘的娇妩,胯下转腰盘磨,将阳物寸寸逼抵,又把把玉腿儿分的更开,粗腿架住,臀部稍耸,加力顶抵而入“嗯”美人儿闷哼一声,面露些微苦涩,那巨物已是狠送全根,撑得花茎满溢酸胀,隐隐作痛,便是那酥乳凝脂,亦被身子带得摇来荡去,不胜烦扰。
凤钦把个guī头一入花心,便被嫩瓣层层包握,此消彼长,缠绕不迭,正扎束的紧,其内水汁又丰,温暖生香,如此妙趣,叫男人怎消受得起,当下逞蛮力抱着精巧玉臀开始挺送抽chā,猛捣二百有余,也没了章法套路,只一味胡捣乱撞,连声叫美。
冷辰在车外踱步,一路上紧盯帘拢,但见车身微晃,时不时的抖颤两三下,那娇喘声声或许凡人不识,但他乃是练武之人,耳聪敏灵,怎能不闻,但把虎拳紧攥,恨个不住,又是妒火中烧,心想:嫿儿,难道凡是姓邵的,便是你的入幕之宾吗?
此时车内云雨正紧,他听的甚是分明,那大公子邵瑜低吼一声,‘好快活,生生要把凤钦美死了’,恨得他坚牙咬碎,亦是无法。
凤钦抱着美人奸淫,胯下抽顶不歇,阳物下下尽根没脑,直送千余抽,累得气喘如牛,热汗滚腮,其受用不必絮言,真个是美的要死要活,只差没能将两个阴囊也塞送进去“婶子所觉如何?凤钦伺候到妙处了没?”
“正酸胀个不住,还需缓轻些个”姽嫿虽然年幼穴嫩,破身不过两月,却因貌美惹祸,已是几历云雨,且频接巨物,稍懂得个中滋味,亦为渐入佳镜,一次比一次得趣。
此时正给怪屌入得是骨酥筋乏,弱不胜依,娇娇如风拂细柳,微喘连连,引得男人更用力的抽顶,龟身于花茎处逞凶狂送,磨得嫩肉都是颤缩,直欲把她入晕个过去才算罢休。
车马不慎行过一低洼处,车身向下一倾,颠簸宕荡,男子物事正在顶弄,此一番那怪屌便更往深处钻抵,直把美人宫颈给杵得酥烂“嗯”的娇喘。
也不知是美是苦“婶子只说好是不好,莫道轻缓。”邵瑜把个粗怪物事送得正欢,直要折腾死人,又是得意偷笑,吮住她双唇去咂,美人只细细碎碎的喘着,被他干软了身子,哪还有气力答话。冷辰扬声问道:“车身颠抖,夫人可还安好?”
凤钦把她箍束的动也不得,正加紧糟践她身子,臀部频耸,用力抽送,guī头猛戳,那嫩肉已是抽搐翻搅的厉害,便知她已至欲仙欲死之境,侍卫在外问话,更为增助淫性,棒身边捣边道:“婶子快说啊,可是安好?”
“好”姽嫿惊叫出来,邵瑜狂了似的胡作,亦是到了要紧处,将她纤腰一折,玉门大开,骑上身去,把那肉棒子直上直下舞送的如捣柩一般。
“啊”的吼叫,guī头抵插宫内,阳精一泄如注邵湛平乱北疆,此一去已是月余,虽稍建战功,阻敌兵于黑河。
但北方地形,山脉相连,冬季盖以白雪,目不可视,搬师之日,还需盘恒,他内心焦急,寄挂家中老小儿孙,尤其美人儿姽嫿,最让他放心不下,邵府一干男丁,全不是吃素的,见如此娇儿,怎不心痒
还好他设想周到,留了十二骑与嫿儿,即可保她不受惜月欺负,又可免遭逆子侵扰,一箭双雕,让他稍感放心,这时三军军师白子翼撩开大账进来,一脸喜色,道:“将军,大喜啊,昨日那名胡僧,料事可真是神了。
那伏远军果真是鏖战不起了,正悄悄往山凹里的小路上撤走呢。”伏远来犯宏景,兵强马壮是为利,远踏征途是为弊,且此距其国三万余里,地形虽佳。
但粮草不足,不敢久战,又遇到邵伯瑞这诡计多端的老狐狸,实乃是讨不到便宜,故而萌生退意,也在情理。
邵湛一听,脸色阴晴不定,转过身来“荒唐,江湖人士,岂可轻信,那胡僧还道我邵伯瑞七年之内必有大灾,且祸及子孙,这也会准吗?”白子翼心下打了一个突,暗骂自己沈不住气,怎么又和将军提起那妖僧,讪讪道:“却不可信。”
邵湛脸色稍霁,道:“不过伏远这一举动,我军到可利用,此时年关将近,我也想早日搬师,让将士们与家人团聚。”
军师道:“如此甚好,三军兵将思乡心切,一定会奋勇拼敌,成锐不可挡之势。”两人坐下商议灭敌之策,白子翼道:“不若我们午时在金漓领动兵围剿,杀他个措手不及?”
邵湛摇头道:“恐防有诈,稍慢动兵。”他想了想,又道:“晚间起兵为好,多备弓箭滚石,那时伏远已撤至七八,且夜不能视”刚说到这里,就听一名士兵在账外道:“启禀将军,十二骑信使到。”
邵湛一听,把军务也且放上一放,道:“快传。”士兵两手捧着一只信鸽进来,递与伯瑞,弓身施以一礼,站至一旁。邵湛从信鸽身上解下一只金环,内附小绢一卷,展开一阅,气得把香炉都摔了。
发出“!铛”一声,道:“好个袁冕,我邵伯瑞为宏景浴血奋战,夜不能昧,他却调戏我弟媳姽嫿,妄图奸污,还将十二骑凶残斩杀,如今只郭成一人负伤逃出,派信使与我知道。”
白子翼一听也是动容,道:“将军暂且息怒,二皇子行事乖张,民怨颇重,不如回朝再做计较。”邵湛怒不可遏。
但鞭长莫及,只好点点头“还好姽嫿无恙,那冷辰已将她救起。”又是不放心,道:“待我撰写奏折,递呈龙颜,告那袁冕一状再说。”原来那袁冕一见绝色女子被人救走,不亦于煮熟的美味从嘴上飞了,气得是心肝肺腑油煎一般。
另增人马刀剑,斩杀十二骑以泄其恨,如此一来,邵湛更是归家心切,当下找来副将先锋,拟定制敌计策,排兵布阵安排妥当,只等夜色起兵,一举歼灭伏远大军。那十二骑被二皇子的人给灭了。
只余郭成一人,还被利器齐股去了双腿,如今不良于行,更别提看家护院,只好回家养伤。邵氏兄弟三人,心中偷乐,脸上还有故作可惜,轮流陪着忠贞夫人,花前月下,作对吟诗,弈棋解闷。
凤钦尝了甜头,不但妻妾不多看一眼,外宅也是几日不曾登门,只把姽嫿这里当成温柔乡,英雄冢,他见邵瑾邵珏两个,因着时不时的把儿子送来西院玩耍,多了不少亲近佳人的借口,也布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