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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瑞道:”我的心肝嫿儿,你只管放心。“怜她年小,不知男人滋味,埋头到玉门花唇处舔揉,舌尖来回扫弄唇缝,又一下下伸进去戳弄,但觉桃源狭窄,紧如贝肉,竟是舌头也弄不进去,亦喜亦忧。
逐哺了许多津液到那缝中,又弄了些个涂在大棒上,把开她一双玉腿架到腰间,这才重新踦伏上去,抵凑花唇,左右分至两边,guī头一戳,那知那桃源蜜缝小如红豆,两厢物事绝不匹配,怎生进得去?直把伯瑞急得是不得其门而入,只好狠了心道:”嫿儿莫怕,妇人家第一次都是疼得死去活来,以后便能得趣了。
“说着便挺了阳物去顶,晃着臀部使那guī头去生钻猛捅,好不容易迫得穴肉分开一些,浅进尚不到一分,就已疼的姽嫿冷汗直流,娇声啼哭:“大伯好了没,嫿儿疼得狠,要熬不住了。”
guī头还未曾进得去,怎么算好?伯瑞哭笑不得,安慰道:“嫿儿深吸口气,这就要好了。”趁她分神去提气,捉定阳jù,狠命一顶,便插了guī头入内,那沟壑正卡在肉缝处,只见姽嫿“莺”的一声,昏将过去。
花唇底部被巨物插得的撑裂开,丝丝鲜血从中透渗出来,伯瑞只觉得穴肉娇颤挤推,连忙又是一顶,以防脱出,其内包握肉棒十分有力,箍勒的那guī头沟壑又是极疼又是极美,腰眼酸胀,竟已是射精前兆,当下移转心神,去掐姽嫿人中,半晌方醒,又是哼疼,又是告饶:“还请将军怜惜,等两年后及笄了,再服侍将军不迟。”
伯瑞已得她妙处,竟是平生未见之美,怎肯罢休,便道:“非是我不怜惜,只这府里的男人,又哪一个不爱你,要是今日三郎弄你,怕你不早死几回了。”“我心爱将军,必不得旁人来弄我将军”说着又是雨打梨花,春雨拂面似的啼哭起来。
伯瑞又哄又求,急得不行,弄了许多津液到棒身上,按定了她腰用力一顶,硬是又塞进三寸,姽嫿只觉得下体刀绞穿心似的疼痛,直把粉唇咬破,哀道:“将军好硬的心肠,摆弄得我好狠啊”伯瑞见她下面流出许多鲜血,也是心疼她元红初破,暂不敢躁进,只得轻磨缓盘,使那guī头揉抵花穴,又搂着她亲弄小嘴,含吮吸舔,道:“嫿儿小嘴好甜爱煞我也”
姽嫿见他不动,方才好些,只是那guī头又揉搅得她穴肉酸胀,又疼又麻,还辣嗖嗖的,好不难受,可同时却有一股充盈满塞之感升腾而起。
渐渐的,于疼痛处交汇成一股春流,缓缓而下伯瑞见竟把这不识滋味的女童给肏出了水,更是淫心大动,寸寸进逼
姽嫿摇着粉颈乞怜,痛呼:“勿将那物再入了!”“好嫿儿,再撑一下就得趣了。”说着少退出一些,见那棒身上血迹般痕,更是取悦了淫心,又箍住她肩膀大力一挺,姽嫿闷哼一声,那阳jù竟塞入多一半
原来她阴户浅窄,禁不得入,这一糟已是入抵花心。穴内褶皱繁多,吸吮包夹,抓握得棒身一阵酥麻,龟眼欲射,伯瑞大喜,如获至宝,一时间心肝肉的乱叫,抱着姽嫿娇躯又爱又怜。
账内绝色美人已是将香汗出透,给男人入了半个时辰才把那巨物弄进多一半,小手一摸那棒身竟还有三四寸在外,不由得惊吓,这怎吃得尽根?忙握住了,不让他再往里弄去。伯瑞得趣笑道:“嫿儿这是作什么?”
美人秋波一横,羞晕潮红:“将军想入死小女子才罢休么?”伯瑞大笑“嫿儿糊涂,我怎舍得入死你,你不要夹死我便好了”
一阵淫笑过后,抓了她小手捉到一处,亲弄小嘴,一手又去抚捏酥乳,胯下阳物浅抽深送,顶盘磨揉,一套一入,又给他弄进三寸,突觉一处如咽喉般层峦叠嶂。
原来那guī头竟已插过宫口,杵到子宫壁上“将军事物好大,胀死嫿儿,莫再入了”姽嫿抬起苍白的小脸,神色之苦如雨摧梨花,霜打娇枝。
伯瑞见她金莲痛得直缩,那副可怜劲儿得让人想狠狠的入了她才罢,又怕吓坏娇儿,下次到不好诱她操弄此事,低声哄道:“嫿儿初经人事,事物幼小,故不得其中滋味,以后就知道这男子阳物乃是越粗大越得趣,还要求我将它入深些呢。”
要说邵伯瑞奸宿过的女子,不够一千,少说也有八百,可就没有一个如苏姽嫿这般美色的佳人,不但美貌,其穴肉之紧实,抓握之有力也是平生未曾得见,骑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就是让他做神仙也是不肯下来的。
可惜她一朵娇花,被人狂蜂浪采,伯瑞伏在姽嫿身上,就像一头灰熊扑着小鹿一般,胯下阳物禁不住那火热紧穴的诱惑,一抽一送,一冲一撞,几下被他乘着兴挺没尽根,耻骨狠狠的撞上玉门,若大个物事在姽嫿的肚皮上撑出一根铁棒的形状来。
姽嫿见那雄健的肉具终是全挤入了,里边竟如火烧一般疼痛,骑骋在她身上的男子表情欲仙欲死,正是玩弄到兴处,捧着她俏脸儿亲嘴,把舌头咂得紧紧的,胯下肉具往来抽送,一下一下,尽没龟棱,如石柩一般。
狠命的捣撞花心,直把她的魂也撞飞出去伯瑞使出风流手段,流轮舔咂她胸口两颗红粉樱桃,直咂的水透晶亮,俏奶鼓胀,配合着下腹有力的纵送,野蛮的冲撞,尽兴的狂淫处女娇蕊。
姽嫿早已熬当不起,那巨物耸的玉门裂痛,肉如刀绞,难抵那晕森森的一阵飘渺之感,再一次昏将过去。伯瑞所幸这样弄起来,抱着身下已无知觉的小身子狂纵猛骋,尽着兴得胡作,那紧实有力的小穴包夹得他欲仙欲死,自知是大限将至,再不能战,忙将guī头顶紧花心,杵着磨晃一阵。
但觉腰脊儿酸麻,龟眼酥胀,阳精一泄如注“我的心肝嫿儿。”伯瑞将手穿过她汗透的黑瀑,又爱又怜,真叹白白活过四十几载,却在这个不晓情欲为何的弱小女童身上获得极致享乐,又想:后半生有此女相伴相依,吾愿足矣。
终于心满意足的倒在女孩身上喘气,舍不得将软缩的阳物取出,只取了白菱帕于交合处拭取她元红,小心折起放好。伯瑞搂了姽嫿小睡,那阳物还插在穴内,不过半个时辰,那物又苏醒过来,横筋张起、坚硬粗壮,还一跳一跳的。
姽嫿但觉阴内充塞满胀,吓得星眸惊闪,檀口微张,伯瑞见个正着,搂了她大笑,又去亲嘴,把那舌尖紧紧的咂在嘴里,真真爱煞那惊讶娇俏儿的小模样,淫心大动,抱着她娇躯坐落床沿,把着纤腰一颠一耸干起来。
那物又在她花穴中驰骋纵送,姽嫿勉强承受,簇眉咬唇,隐忍酸胀。伯瑞也是花丛久历,道这些苦还是受得的,也不跟她客气,胯下浅抽深送,尝遍美穴,其内肉包裹抓握,很是有力,更是兴起,以舌咂吮酥乳,勾缠乳尖
又见她腮凝新荔,肤如凝脂,唇若点樱,媚态呈妍,不禁胡乱言语起来:“我的乖儿,真真好俊个尤物,亲爹爹都要死在你身上了。”一时间更是意荡神迷,按纳不住,龟棱撑在花心处上下捣弄,急挺腰胯、狠抽猛顶,姽嫿略微适应了些。
但觉肉棒充塞,guī头研磨,花肉在这番挤撞刺痛中生竟也升出一股酥酥麻痒之感,便也得些趣,流了许多春水,伯瑞忙和水抽送,抓着她的腰窥那阳物进出花谷,两片湿淋淋小娇唇,被他大棒捅塞,不能稍合,叫她同看,道:“乖乖肉儿,看我是如何占你身子的。”
姽嫿头一低,只见那粗黑阳物于樱粉花唇间往来不迭,抽送奸污,直羞得粉面通红:“姽嫿心爱将军,却不道将军如此辱我,真真羞煞人也。”埋了粉颈与他肩胛,再不敢抬头。
伯瑞哈哈大笑,捧着她一对娇小粉臀上下套弄,那花心深处似有无数小嘴吸吮,咂吮得龟眼说不出的畅美酥麻,一连几耸,尽力抽顶,弄得她下面也是琼液玉浆,汨汨而来,伯瑞又抱紧了她站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后置于窗下香几上拎着腿儿蛮狠捣送、肆意践糟,姽嫿给入的娇喘吁吁,筋酥绕骨,软绵无力
伯瑞因射过一次阳精,此番骁战轻易不肯收兵,管她穴肉如何缠得紧,硬是振腰猛入七八百抽,阳物猛纵猛送,一阵狂入,干得花房抽缩,花心酥颤,龟眼欲射,姽嫿亦给他顶得酥难禁,痒难平,阴肉一阵绞缩,意是泄了
那龟梭不防花心一卷一拧,吮咂的guī头颠抖,又免力抽了两抽,方才顶入射了红罗账里,两个如交颈鸳鸯,搂腰叠股,困极而眠。五更时分,伯瑞准备入宫面圣,商搓战事,却发现怀内佳人正抽泣不住,大惊,搂住忙问原由。
姽嫿抽泣呜咽道:“姽嫿与大伯做下此等错事,虽是真心相爱,但如何对得住旁人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便娇啼大恸,雨颤花枝一般。
伯瑞爱煞她粉面娇妍,红菱小嘴,不免心肝肉的哄劝一番,安慰道:“嫿儿且宽心,我这样爱你,自然护得你周全无虞。”待其走后,稍沈两刻,姽嫿唤丫环梳洗,却不见银儿踪影,到是一直服侍外屋的金珠儿赶来应了。
吩咐了香汤入浴,金珠儿转身去弄,姽嫿于宝象花拣妆台上拿起一只八兽攒珠锦盒,取了些生肌膏涂于阴内,清凉滑腻的膏乳顿解那私处热辣辣的火烧之感,又服了常用的玉露丸,才至汤室,由专门侍浴的仆妇服侍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