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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心头就像揣了一头狼崽,就恨不能即刻代其弟行了洞房。伯瑞心里想弄美人,但眼下显然时机未至,虽然说宏景民风较南终要开放许多。
但在这种日子,弄出大伯强霸弟媳这种事情,怕不叫天下人耻笑,给将军府抹黑,心道反正这苏姽嫿已在府内安家,早晚少不得奸了她身子淫乐,便决定再寻良机一逞其兽欲。
这样一想,那一股子邪火就旺腾腾的朝腹下冲去,胯间胀起硕大一物,心痒最是难熬,非要找个妇人弄弄不肯罢休,忙给邵安(邵伯瑞惯使的家丁)打眼色,在大腿上用手指笔了个“刘”字,邵安转了身按吩咐去办,伯瑞又在席间吃过一巡酒,便早早称醉退席,盯嘱了儿子们好生待客陪宴。
原来这大将军伯瑞,不爱豪赌爱妇人,打从知晓男女之事起,就兴好这床帷交媾之乐,颇是放浪形骇,于礼不掬,娶了一妻三妾,弄了无数美婢不说,还在外嫖妓宿娼,仍道不足,最后竟把主意打到了三个娇美儿媳身上,搞那“扒灰”之事(公媳淫乱俗称为“扒锅灰”)。
瑜、珏、瑾又都是少年风流,心性不定,在府外也多置了外宅,平月到有半数外宿,哪里顾得了家里这个。
再说那儿媳三个也是晓得干穴之乐的,如今阴内久旷,难免寂寞,就被他趁虚入了,起出三个也是怕羞不从,但给他入的美了,胆子也练长了。
就背着人偷起奸情,乱了伦常。这个“刘”字,正是指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虽不是三个中最有姿色的,但胜在娇小穴紧,又生得一副好嗓,承欢时娇吟婉转,善助淫乐之趣,故颇得了些雨露滋润,很是讨伯瑞欢心,得了机会多半是去弄她。
邵安办事最是稳贴有度,寻了一处僻静耳房给公媳两个肏捣,他在门外把风守卫,耳听得房内淫浪之声,也是脸红心跳,又是想看,就把那窗纸弄出洞来,俯身去瞧
此时伯瑞正与那二儿媳丽珍并肩叠股的坐着,一双粗壮毛手把怀里娇人儿箍得死紧,嘴里心肝肉的乱叫,一阵急色粗喘。丽珍由着是顾忌丈夫还在府内,怕他寻来撞破了奸情,便扭着身不肯轻从,说道:“公爹不可要叫人知道了。
丽珍哪有脸活,暮允(邵珏的表字)还在席间吃酒呢”“怕他做甚?丽珍以身侍奉公爹,这是替他尽孝”拦了她的手又去亲那耳根,含了耳垂咂咂的吮吸,含糊道:“我的心尖儿丽儿莫怕,邵安看着呢,谁也见不着我们畅快弄了就是”
伯瑞常年练武,身躯矫健伟岸,虽四十开外,但保养极好,连下体那支肉棒亦粗壮坚挺,这时抱了丽珍在膝上坐着,扭那俏脸与她嘴亲在一处,四唇相帖,津液交换,那娇人双股间但觉顶触之感剧烈,也是思春发浪,嘴上不允,穴内淫水已是殷殷沁出,伯瑞借机去解她外衫,散敞了前襟,又扯了兜儿带子,伸手去摸揉一对白嫩乳峰
邵安在外看得是口干舌燥,那美娇人生得是柔顺娇俏,平日里哪能见此骚妇作风,都是生人物近的贵人模样。
此时却鬓乱翠欹、眼垂面赤,衣衫半褪,肌肤裸露,正叫她公公摸索捏弄两颗水滴鲜果似的俏丽奶尖儿,不住的把玩淫乐,喉内发出“呜”的浪叫声,把一双秋水汪汪的媚眼眯着,微闪些泪光,骚得让人只想扑过去弄了她了事。
伯瑞狎戏半晌酥胸,又去解了儿媳裤子,把个粗砺中指摸到穴缝里滑弄挑逗,分了左右阴唇,又潜了指尖入那穴内戳顶,深深浅浅的弄她,丽珍平日雨露不多,性事不频,那受得如此手段,早是遍体发软,管不住的呻吟浪叫:“求公爹早些给个痛快吧丽儿吃不住了”
邵安也是急的心尖发颤,将军一径玩弄这美娇儿媳,却还不开始肏她,几时才能见两人干到一处?
他看的面赤耳烧,咚咚咚的心跳,又过了一刻,这才见将军把外袍由底下一掀,解了裤子,褪至腿间,亮出胯间巨物,那一根足有九寸来长,硕大的棒身因为性事频密已呈紫黑色泽,还泛着油亮。
这时,他一手抱了丽珍往怀间去坐,背贴胸口,令其分了双腿,一手持着粗大阳物对准娇穴入口,沾了些蜜汁淫水,挤着穴肉缝隙猛力顶入二寸“公爹阳物巨大,丽儿娇受不住,还请怜惜则个”
伯瑞一听,说:“我三个儿子都是有本钱的,就说暮允那话儿,没有一尺”说话间挺着阳物又是一顶,生生捅入一半“也有九寸”丽珍皱了眉叫痛,伯瑞又说:“丽儿与公爹干穴也不能是头一两回,我这根物事你是使弄过的,怎么偏这回就叫受不住了?”说话间两腿一绷,收臀一挺,扳着丽珍双肩往下一压,全不管娇人是否生受得了,就把个九寸有余的粗硬鸡吧全根捅进,疼得她直呼没命。
丽珍自打公爹出门争战,已是数月未逢春雨,丈夫姬妾外室颇多,哪又轮得到她承泽恩露,所以阴内虽穴水丰足,还是被入的两眼翻白,一阵痛嚎失声伯瑞在儿媳穴内一捅到底。
顿时四周穴肉紧覆包裹,握住棒身,内里温暖火热,深处花心更绞着guī头不住的吸吮,吸得他浑身一颤,真有说不出的酥爽,当下便两手揉搓着一对挺实的奶子,屁股一颠一挺,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奸弄起那儿媳嫩穴
“求公爹小力些吧莫把丽儿捅破了身子就不能侍奉公爹胯下事物了”“丽儿耐得住肏这穴要干穿了才舒服一会儿丽儿美死了还要求我入你呢”
邵安看着这淫妇给奸的一团儿淫秽,头脸虽还齐整,衣物却散乱狼狈,公媳二人交合处时隐时现,淫水直流,却看不真切,把个心猫挠似的乱颤伯瑞似是知晓他心中想法,握住丽珍的玉腿一分,把孩童尿似的抱着,又把她衣物一并扯了。
不着半缕,赤条条的露出阴户,就见女人腿间花唇之内,正插着那手腕般粗细的黑壮阳物,花谷充填的满满实实,于腹内突起老高一块,男子纵送着那根事物,腰眼一挺一挺的插弄着,那物事一抽一送间清晰可见
丽珍给肏的百样浪态,两片阴唇一咂一咂的吸含弄那物事,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公爹好人的乱叫一堆邵安见两人体液交混,性器交合“啪啪”的交媾声不觉于耳,一个狂顶猛入,下下尽根。
一个婉转承欢,欲眼迷离伯瑞玩得好不爽利,那yīn茎在儿媳嫩逼里大肏大干,威武雄风,直肏了三百余下仍然不泄,便更道此女妙处,不但骑得插得还有股子风骚入骨的浪劲儿,又与自己是公媳关系,肏弄起来便多了一层微妙心境,直比那娼门艳妓还要有趣“公爹弄深些吧丽儿要美死了”
“公爹什么东西弄深些啊?”“公爹坏死了求公爹把鸡吧插深些吧丽儿要丢了”“丽儿要公爹把鸡吧插到哪里去啊?”“公爹插到丽儿逼里去”
“好吧,公爹就用鸡吧插烂丽儿这个骚浪儿媳的嫩逼”说着竟然抱着丽珍站起身来,鸡吧还肏在穴里,边抽chā着儿媳边往窗边走来,邵安吓得一缩,以为被伯瑞发现窥奸,但半晌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
逐又俯了身子去看,这一看之下可是了不得了,原来伯瑞把尿一样抱着儿媳丽珍的屁股,离着窗纸三尺不到的地方肏弄开来,那湿淋淋的阴户就像摆到眼前一样清楚,中根巨大的一根阳jù顶出顶进的插那小逼,下下都是顶送到根,两片阴唇随着猛烈的抽chā被扯得一厥一翻,穴水都被带了出来
邵安看得是周身欲火乱蹿,胯下物事快要绷破裤子。娇人又是浪叫:“求公爹别这样弄吧,丽儿羞死了”
“肏淫妇都是这样弄的,你管羞与不羞,丽儿只说爽是不爽?”丽珍被公爹这个姿式一弄,身子已经是全无着力之点,跟团子软面似的,全凭男人摇来晃去,下体又被那根粗大阳jù不要命似的直捣狠撞,下下捅进花心
只觉又是酥又是爽又是麻,不多时已是阴壁紧缩,穴肉缠搅着那粗壮阳jù,娇娇颤颤的泄了
伯瑞被她嫩肉一紧,阴精一浇,也是穷途末路,再不能战,硬挺着鸡吧生撞两下,guī头顶入花心深处,把精门一松,射了阳精晚间席宴撤下,宾朋好友散去,公媳二人亦各自归房不提。
次日清晨,依礼是新妇奉茶,引见家人,有丫环婆子服侍姽嫿起来收拾齐整,虽是新婚,亦是新寡,哪有喜气,只着一身缟素,由仆妇领路,贴身丫环银儿搀扶着,袅袅婷婷踩着碎步奔延寿正厅而去。
这边一大家子人也到齐了,伸着脖子等着看新媳妇的卢山面目,高堂二老正厅端坐,往下是伯瑞、媳妇邵王氏(名惜月)表弟敬云、媳妇邵陈氏(闺名少莲),大儿子邵瑜(表字凤钦),大儿媳邵郑氏(闺名秀媛),二儿子邵珏(表字暮允)、二儿媳邵刘氏(闺名丽珍)、三儿子邵瑾(表字逸真)、媳妇邵马氏(闺名晓婵)小女儿紫纯(年十四未出阁),另有妾侍数人,不一一表过。
邵逸真昨晚下了席又去那春娘处歇宿,纵声淫乐,与那妇人弄穴弄到五更方才歇了,现在腿还是软的,哈且连篇,二哥邵珏捅了他手肘叫他注意将门体面,这才站直了身体,把嘴一噘,悄声道:“也不知这新妇是圆是扁,却肯嫁个死鬼,料想也是东施出世,鬼怪见了都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