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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了雨林的入口,发现一块巨大石板挡在路口,上头写着一些苗文,但我看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也辨认不清,索拉贡说这个上面的意思就是天堂森林的意思,在雨林中有很多原始部族,将自己的家园如此成为。 起初我也不大留意,但一到雨林里面却发现,里面的树木长得都非常高耸也非常漂亮,当头就是一颗巨大的榕树,那榕树很粗大,而且树杈上不少气根纷纷落下,扎在泥土里,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奇观,而大榕树上面还有一个破旧的树屋,听索拉贡说,这个树屋在战争年代就有,是敌人的一个碉堡,后来被人炸掉了,本以为大榕树会死掉,但大榕树却顽强的活了下来。 我打开了手电,但是索拉贡阻止我,说着雨林里面有一些趋光性的动物,其中也有不少毒虫和猛兽,会寻找光源进攻的,而现在明月当头,也不用灯光,只要稍微熟悉下黑暗的环境,就能恢复自己在晚上的视力了。 既然索拉贡是这里的人,而且让我帮她,那她应该也不是坏人,我们就相信了,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深入走了很久,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踏上了一条泊油路,这泊油路显然铺了很长时间了,据说还是某位军阀在这里制造的一个军火库,而这个军火库后来废弃了,就变成那群坏人的根据地。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离祭坛不远了,经过和索拉贡的交流我也知道了在其中的一些事情,这群用邪法的人大有来头,虽然名义上是三个国家的流民,但实际上这些人都是一个派系的,而且是从上世纪就存在的一个派系,他们信奉一个神,叫做蛊神,当然这个神是虚假的,而他们也被称为血毒蛊派,其中能人异士很多,隐藏的也非常隐蔽。 我走了一些路,突然感觉脚下一沉,我的心也随之一沉,因为我知道我是踩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索拉贡脸色煞白,立刻跑过来说我踩到了地雷,这一代是血毒蛊派的人为了防止其他人进入而布下的地雷阵,经常会有动物误闯进来被炸死。 为索拉贡让我缓慢的抬起脚,说是用石头帮我压住,但乌鸦却当即拒绝了,乌鸦打了个响指,一段冰蓝色的气雾凝结在我的脚边,说到:“我已经将这个地雷给冻结了,怕是这里地雷很多,我们都得小心一些” 我也没想到这泊油路的下面会有地雷,但现在的泊油路基本上是涣散了,藏着什么危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此外在泊油路的缝隙之中,还长出了很多的杂草和灌木丛,我身子看到在一片叶子的后面有一根黑色的火柴,但那不是火柴,正是云南本地的水蛭,它们就倒立在叶子的背面,然后在转圈,这些正是非常危险的水蛭,它们转动的目的就是为了捕捉周围经过的动物,而且这种水蛭比女皇水蛭更加危险。 女皇水蛭是在水中潜伏,一般不涉足水里就可以没有事情,而且女皇水蛭个头大,最小的也有小拇指粗细,但这些水蛭就不一样了,每一个都只有火柴粗细,而且非常难以辨认,稍不留神就会被沾在身上,而且这水蛭会分泌一种麻醉液体,让人感知不到自己被水蛭黏住了。 当然我们现在已经发现了它们的踪迹,一切就显得简单的多了,只要巧妙的避开那些水蛭,就可以避免被沾染,而水蛭转动着身体,无法伤害到距离稍远一点的地方,而我们正式捕捉了这个盲点,安然无恙的离开了这条泊油路。 泊油路就相当于一个指路的方向盘,我们按照索拉贡的指引,还有地图上的线索,就渐渐的逼近了敌人的祭坛,远远的我们看到了一阵火光,还有嘈杂的声音,而此时我们已经距离宾馆有十来公里的路程,而火光处却照应的非常清楚。 我们速度放慢了很多,突然看到在树上有一个蒙着黑布的人正在放哨,我很庆幸没有开手电,而这时候马璐展示了下伸手,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飞刀,朝着哨兵丢过去,只是一把飞刀,就封住了哨兵的喉咙,哨兵无力的坠落下来,同时我和乌鸦在下面,将哨兵给接住了,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我们将尸体藏在了路边的灌木丛里头,在天亮之前是没人能够发现他的存在的。 我们一路上处理了十来个哨兵,这些人都是马璐一招之内解决的,不用飞刀,马璐就会快速上树,然后用匕首刺杀,当然我也做了一些小动作,在安放这些尸体的时候,我利用人骨匕首给尸体下咒,让他们变成了行尸走肉,到时候我如果遇到什么威胁,就可以通过这些行尸有所动作。 我现在实力不强,所以转换的尸体最多只能变成活尸,也就是最低等级的僵尸,不过一个活尸碰到一个活人,基本上没有什么难度,因为活尸不怕伤痛,这就是优势。 我们终于靠近了祭坛,这个祭坛十分独特,是建造在一个悬崖的下面的,然后祭坛上放着一个类似于澡盆的东西,然后旁边端端正正的放了一个棺材,这是金皮棺材,一看就知道里面放的尸体不简单,而且棺材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而旁边就有一般只穿了一条底裤,但是浑身上下黝黑如炭的男人,他身上绑满了骨头,这都是人骨头,我看到他肩膀上还有两个颅骨,而且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个类似孔雀开屏的骨头架子,不过这些架子是用白森森的脊椎骨做成的,末端是削尖了,挂着颅骨。 但这些颅骨都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小孩子的颅骨,正巧在那类似澡盆的容器里面躺着一个婴儿。 索拉贡看到了那婴儿,激动的想要说话,但呗马璐捂住了嘴巴,马璐正色到:“你放心,我们会尽力救出你的孩子的。” “谢谢你们了”索拉贡泣不成声,但声音很轻微。 而在祭坛的周围,却站着七八十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我隐约看到里面还有几个金发碧眼的爱尔兰人,这些应该的是荷兰人,爱尔兰人是白人中的一个种族,特征很明显,皮肤比一般白人都要白皙,就像是白纸一样;其中还有黑人,以及几个长得像是新疆人的男子。 值得一提的是,在祭坛的周围,还有几个被穿刺在棍子上的死人,这几个人死的很惨,就像是日军入侵的时候,对妇女做的暴行之一,一根柱子从下阴穿进去,然后从嘴巴里传出来,而这些死人都被剥皮了,尸体也残缺不全。 剥下来的皮被钉在了悬崖的峭壁上,一个个大字型,呈不规则的顺序一一贴紧。 这些死人的身体下面都有一个陶土的容器,而死人身上滴下来的血液,被接到了容器里面,然后有几个穿的暴露的女人,不断将这些容器拿了起来,浇灌那诡异的棺材,神奇的是,那血液一碰到棺材,就像是蒸发了一样。 突然,一个黑衣的人,将自己的黑袍脱了下来,朝着大祭司样子的中年男人磕头,然后来了几个壮年男子,将他衣服脱尽,放在了一个木棍的旁边,先是用刀子割开了他的脸皮,小心翼翼的取下了一张人皮,场面非常血腥,也非常恐怖,然后被取下人皮的人,竟然就被竹管灌肠,然后缓慢的死去,他也和其他死尸一样,尸体中的竹管被竖在地上,是斜插着的,他的双眼充满了虔诚,就好像死亡对他来说是荣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