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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过于长久的牺牲
能把心变为一块岩石
——爱尔兰叶芝
既无爱又无憎
我的心却这般疼
——法国魏尔伦
那些熟悉的面孔从早到晚与我相遇
他们自然或不自然的表情让我不知所措
我知道要他们接纳我我就必须迎合他们
而我却想让自己经过的每一条路上
都散发着人的气息
每一条河每一片平原都起伏着平等意识
这个世界 这块大地
视线所及 大山已经许久沉默
竹流浪在幽谷开花的河流选择了匍匐
我必须在有生之年尽量保持容忍
犹如大海极力接纳那些满嘴借口的漏油
经过摔倒的老人和被车倾轧的婴孩
我必须犹如盲者 我的目光
必须拒绝这些别人的事情进入我的身体
我要有秩序地前行 一如搬运食物的工蚁
世界需要歌唱 我不懂音律
我微笑着 不是因为我高兴
是为了和身边的人群拉近距离
臆想
活着 就必须生存
生存就是别人碗里没有了我有
别人碗里有了我没有了我就打破他的碗
不要惊诧 现在与历史 历来如此
在哪里发芽能造就伟人
要怎么样把这个世界描述才有人相信
把自己眼睛弄瞎 也成不了海伦凯勒
有些人是独一无二的 除非灵魂能被复制
我可以说蓝太阳 红月亮 紫星星 金种子
我可以说让这群人感动的许多话语
问题是 我那样说虽然拥有了话语权
可我把自己的孩子种在哪里
我不是神 我不能离开平地
庄稼已经不能让农人感到温暖
想要温暖 就必须背叛土地